徐琴直接拿起隨身的愛馬仕包包衝着張重的腦門上就砸來,張重腦袋一歪,腦門直接砸在了張彬的肩頭上,苦笑道:“彬子,你家這口子好暴力哦。”
“還敢亂說。”徐琴氣急的直跺腳,撲上來還要打。
張重認慫求饒,把張彬往身前拉的當擋箭牌:“彬子,救命啊。”
張彬衝徐琴忙招呼道:“女人家的動粗不好,不但不雅,而且還傷肝易老的,小心長皺紋哦。”
這麼一嚇唬,徐琴急忙收手,急忙抓起扔掉的隨身包包,翻出了化妝鏡對着眼角照啊照的,深怕真的因此多長出一條細紋來。
上官秋夢瞧見她這模樣,冷笑嘲諷道:“瞧這粉底厚的,怎麼遮都遮不住哦。”
“你什麼意思?”徐琴頓時火了,衝着她叫道:“我再老也比你這個三十出頭的老處女年輕,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好啊,那泡尿是你撒的,你要敢當衆撒,我就敢照。”上官秋夢當即回嘴道。
“你下流無恥,死變態……”
二女直接掐了起來,沙發上的張彬和張重看着掐架的二女,很是驚愕,什麼叫潑婦罵街,他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
而且這兩位簡直比潑婦還要潑婦。
罵的久了,二人嗓子也啞了,也罵累了,紛紛坐下來。
張彬衝着張重使眼色,一人端了杯茶水給他們:“渴了吧,喝杯潤潤嗓子,繼續罵。”
張彬這話一出口,二女頓時又來氣了,紛紛衝他瞪眼來,不過誰都沒開口,這要是開口了,豈不是叫張彬逞心如意。
“奇了。”張重看着二女因爲張彬的一句話而不吵了,暗道真是絕了,發誓以後要好好跟着學學這本事。
二女喝了口茶水,嗓子都潤差不多了,張彬說道正事:“我請徐琴你來,是爲了做個見證,大哥,你也是啊。”
“見證,做什麼見證?”張重不解的看向他。
張彬看向了上官秋夢,上官秋夢臉色不好看的撇過俏臉,懶得廢話。
張彬嘿嘿乾笑道:“這件事呢,事關上官秋夢大小姐的終生,得由她親自說纔好,不然人家說了,她可以事後抵賴的。”
“姓張的,你別欺人太甚。”上官秋夢氣煞,扭過頭來衝着張彬寒目瞪來。
張彬吹起了口哨,打趣道:“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這本來就是你做下的保證,你不說難不成還要我說啊,我要說出來,丟的可是你的臉。”
“難道我說出來就不丟人嗎?”上官秋夢氣煞。
張彬眉頭挑挑,壞笑道:“當然丟人啦,不過就得你親口說,這樣纔有效力嘛。”
“你……”上官秋夢氣的直跺腳。
張重和徐琴瞅着一陣好奇:“到底什麼見證啊,彬子,你就別拐彎抹角的啦,快點說吧。”
張彬笑而不語,直奸笑的盯着上官秋夢。
上官秋夢氣的直咬牙,可是偏偏對他無計可施,索性道:“我不賭了還不成嘛,張彬,算你狠,這筆賬我記上了,你有種。”
“不是吧,堂堂的上官家大小姐
居然打退堂鼓,這傳出去多丟人啊。”張彬當即挖苦道。
“我認慫,我玩不起行了吧。”上官秋夢這次真的認慫了,直覺告訴她,張彬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人來做見證,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討要損失的。
雖然心中好奇他要如何追討損失,但是上官秋夢不敢拿自己的終生大事來做賭博,所以她選擇了退讓,丟人就丟人吧,總比丟清白要強的多。
“哎,沒的玩了。”張彬忍不住一嘆的。
張重的好奇被徹徹底底的勾了起來,抓着他胳膊搖晃的追問道:“彬子,你們到底在玩什麼啊,快點告訴我,你要不說,今兒我不放你走人。”
徐琴也是滿臉的希冀,好奇不已。
張彬掃了他們一眼,也不顧上官秋夢的臉色如何,當下告知道:“其實就是我們打個賭,上官秋夢拍了個贗品,這贗品呢,又被她砸了,但是心疼這錢打水漂了,所以和我打個賭,如果我能討要回損失,她就以身相許,嘿嘿……”
“靠,這麼香豔啊。”張重一臉猥瑣的瞥向了上官秋夢。
徐琴也是挖苦諷刺道:“居然拿自己的清白做賭注,魔妃果然是魔妃,也不怕丟盡你們上官家的顏面,哼。”
上官秋夢被她們異樣的目光盯的渾身都不自在,俏臉刷的一下就黑了下來,然後下逐客令罵道:“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蛋。”
張彬屁股一扭的,當先出去了,徐琴也忙追出去,張重晚了一步,差點就被她脫下的高跟涼鞋給打中。
張重鑽出了辦公室,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衝着張彬感慨道:“彬子,就魔妃這性子,你也真敢泡啊。”
張彬嘿嘿笑道:“有什麼不敢的,再強勢的女人只要在牀上睡服了,那還不跟個綿羊似的。”
“咳咳……”張重衝着張彬直使眼色,示意他徐琴還在呢。
張彬直接扭頭看向徐琴,問道:“琴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徐琴的俏臉一紅的,不過卻出奇的沒有反駁,反倒贊同道:“沒錯,就是這樣,張彬,我支持你睡服了這騷貨,加油。”
說完話,徐琴便風情萬種的離去,張重傻眼的看着她離去的倩影,然後驚訝的看向張彬:“彬子,能耐啊,這泡妞技術哪家學的,兩大不好惹都被你成功撩了啊,教教哥唄。”
“這是個人天賦,教不會的。”張彬撩了一把秀髮,擺了個自認很帥氣的造型。
“去你的。”張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忽的他臉色一沉的,拉着張彬就走,路上小聲道:“彬子,魔妃不好招惹的,只怕咱們一會兒出去都困難。”
“你是說這個嗎?”
張彬指着電梯問道,此刻電梯打開了,裡面有十個人,一個個都拿着電棍,一副準備爲難人的架勢。
“靠。”張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然後擺開架勢準備開打。
不過張彬沒給他機會,而是直接一腳就踹上去,把當先一個人給踢翻在內,然後把電梯摁了關門,然後拉着張重就走樓梯。
張重本以爲張彬會拉着自己走到地下停車場的,可是張彬才下
了一層樓,突然就停下腳步。
砰!
“我的鼻子。”張重一個不小心直接把鼻子撞擊在了張彬的後腦勺上面,疼的他鼻子發酸,眼淚不受控制的滾落。
“老弟啊,你怎麼不跑啦,等着人家追上來揍我們嗎?”張重摸着鼻子鬱悶問道。
張彬擺手道:“我們這麼打出去是不是很狼狽?”
“的確狼狽,可總比被人修理慘了好吧。”張重揉着鼻子回道。
“不行,狼狽不是我的作風,我要正大光明的走出去,走,咱們回樓上去。”
張彬拉着張重就回樓上,張重被弄糊塗了:“喂喂,咱們回來幹什麼呀?”
“找個保命符唄。”張彬嘿嘿奸笑不已,張重一聽腦子頓時活絡開來了,打着響指歡喜叫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去綁架魔妃呢。”
張彬帶着張彬殺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內,上官秋夢正在指揮保安對張彬二人的圍堵呢。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張彬居然會殺回來,根本就叫她猝不及防。
進門來,張彬大步流星的奔到了辦公桌前,雙手照着辦公桌上一拍,臉湊到上官秋夢跟前,嘻嘻壞笑道:“美女,借你用一下啦。”
“你……你們想幹什麼?”上官秋夢意識到事情不太妙,嚇的惶恐的整個後背都貼在了座椅上。
“誒,怎麼能是我們想幹什麼,這話該是我們問你纔對,美女,不介意玩綁架吧。”張彬壞笑的搓起雙手來,然後伸手就去扣美女的香肩。
“啊!”上官秋夢嚇壞了,是張口就衝張彬的手臂上咬來。
“我的媽呀,你屬狗的。”張彬嚇的急忙縮手,結果上官秋夢苦逼的上下牙齒一起磕在一起,還咬了個舌頭,疼的她是整個精緻的美臉都蹙在了一起。
“走。”張重聽到外面的動靜,二話不說撲上來,也不憐香惜玉,一下子把上官秋夢的雙手扭到了背後,拉着就走人。
辦公室門外,浩浩蕩蕩的保安殺來,他們虎視眈眈的瞪着走出來的張彬三人,一見老闆被挾持了,他們頓時投鼠忌器,不敢亂來了。
“快點放過了上官總裁,不然你們休想安然離開。”保安隊長趙鑫龍喝道。
“放你的孃的狗臭屁。”張重破口大罵道:“放了人,我們才別想安然離開呢。”
張彬打了個哈氣,絮絮叨叨道:“說那麼多廢話幹嘛,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動手。”
“哦,動手。”張重應了聲,可忽的意識到不對,急忙看向張彬:“不對啊,彬子,動什麼手啊?”
這逗逼的對話直接叫在場的保安一陣無語,不過趙鑫龍可不敢答應,直覺告訴他張彬要做出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來。
很快他的直覺就遭到了應驗!
張彬衝着張重白了一眼,說道:“這時候還憐香惜玉什麼,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叫他們怕了,這才能乖乖讓開路來嘛。”
張重哦了一聲看向了上官秋夢,豈料一對上上官秋夢那寒星點點的兇光,頓時蔫了,鬱悶的衝張彬喊道:“彬子,還是你來吧,我下不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