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薇薇興沖沖的奔到了徐舞墨的身邊,然後附耳小聲嘟囔起來,這竊竊私語說的徐舞墨的臉刷的一下通紅起來,白曉燕和張彬好奇問道:“加什麼賭注啦?”
“不告訴你。”餘薇薇調皮的直吐香舌,這模樣哪裡還是個孩子的媽哦,根本就和個小女生一樣。
徐舞墨則是滿臉嬌羞,發紅的直跺腳:“你太壞了,這個我不賭啦。”
“賭什麼呢?”白曉燕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快點告訴我啦。”
徐舞墨見她真的好奇,知道姐妹間不好隱瞞的,當下湊而告知了一切,白曉燕一聽眼前一亮的,咯咯媚笑道:“她要你給彬子吹啊,她怎麼自己不吹呢?”
“噓……”徐舞墨忙堵白曉燕的大嘴巴,可惜爲時已晚,張彬還是聽到了,衝着餘薇薇瞥去。
餘薇薇被盯的渾身毛毛的,怪不好意思的,忙岔開話題:“解石啦,快看,第五塊就要出綠了。”
三女齊刷刷的盯上了原石,至於張彬,則是沒什麼興趣,答案他早就已經知曉了,沒必要在這耗下去,索性在這市場內逛了起來。
這玉石交流市場很大,而且晚上游客也不少,甚至有不少外國人在。
藍眼睛黃頭髮的不稀奇,但是遇到穿着木屐,穿着和服的島國人,那就有些扎眼了。
幾個島國人從張彬身邊擦身而過,一女四男,那些男的好像是保鏢,女的則叫人眼前靚麗的,她穿着和服,把身材遮掩的看不出好醜來,但是那張臉,雖然張彬只是驚鴻一瞥,心頭一驚的。
好一張美臉,精美的五官純天然雕飾,搭配一條側耳垂下的馬尾辮,這女人給人的感覺好不清純。
不過理智告訴張彬,島國這麼大的女人可沒清純的,都不知道過了幾道手呢。
張彬摳了摳鼻孔,就要轉過身去,懶得關注這一行人的行蹤,可是就在無意中,他看見了不對勁地方,這島國男保鏢手腳不乾淨,居然伸手摸向了一個遊客的褲袋,將他的皮甲給順了出來,因爲和服寬大的袖口,很好的遮掩了他的賊蹤。
而失竊者也渾然沒察覺這些問題。
張彬看了眉頭一蹙的,暗罵好大的賊膽,居然敢在我國境內行竊。
當下張彬氣呼呼的衝了上去,也不質問,而是直接擡腳在背後賞了這賊人一腳。
咚!
這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張彬一腳狠狠的踹翻在地,然後他袖子內偷來的皮夾子一個個的飛了出來,這下可真是露了大臉。
張彬收腳,拍拍上面的塵土,冷笑道:“小子,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行竊,你找虐。”
一下子圍上了很多人,對這島國人指指點點,這人惱羞成怒,爬起來凶神惡煞的大罵“八嘎呀路”起來。
有大膽的想要衝上去和他幹架的,可是卻被這島國人一腳給踢的避開。
看得出來,這人有着功夫底子。
這島國人這麼鬧着,他的同伴紛紛就在邊上冷眼看着,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張彬倒是覺得這幾個人定力不錯
,沉得住氣,尤其是這位美女島國小姐,更是一臉的沉默,眼眸緩緩眨巴,察覺張彬看向自己,居然還友好的衝張彬拜了一拜。
張彬看的這一幕,一愣的,錯愕問道:“你的手下做錯了事情,你怎麼不生氣啊?”
島國小姐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回道:“家僕做錯了事情就該受到懲罰。”
“那你不怪我多管閒事,損害了你的顏面?”在張彬印象中,島國人都是極好面子的,對於損害自己顏面的人從來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
但是這位小姐卻欠了欠身,對張彬說道:“雖然您這麼做對我顏面是有所損失,但是爲了我家族的名譽長遠考慮,現在揪出他,對我是有利的。”
張彬想了想,明白她的意思,這就是好像是小病不醫慢慢變成了慢性疾病,等到要治療時候,可就爲時已晚了。
不過張彬還是覺得這位小姐不是好對付的,果然,接下來她說了句:“不過先生,你完全可以私下告知這一切,沒必要做出如此行徑來,你的行爲已經叫我的三位家僕很不滿。”
她話音一落,原本死魚一樣的三個保鏢立馬動容了,他們一個個目露精光的瞪向張彬,齊齊喝道:“主人請吩咐。”
小姐原本清純如芙蓉的美臉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這一抹笑容如薔薇一般血淋淋的,讓人看着心頭惶惶的。
她看向張彬,衝他道:“請先生向我善本家族道歉,否則的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我好怕怕哦。”張彬嬉皮笑臉的裝腔作樣,直看的善本月臉色一寒的,當下衝着其中一個手下一使眼色。
這人二話不說,撲上來就對張彬的小腹一腳重重踢來。
這一腳可真夠狠的,直靠着張彬的胯下,這要踢中了,張彬的丹田非被踢爆不可。
張彬有意要給這善本月一個狠辣的教訓,叫她別目中無人,故而見對方腳踢來,也不客氣,擡腳就踹他的小腿上去。
砰!
對方見到張彬踢來,看他招數慢吞吞的,以爲沒什麼威力,也不變招,繼續踢張彬小腹丹田處。
結果他悲劇了,張彬的腳看似緩慢,實則快如閃電,帶出了一系列的殘影后,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啊!”這保鏢一聲慘嚎,然後他的小腿就呈現了不正常的彎曲,接着就是倒地抱腿痛苦哀嚎起來。
“嘖嘖……”張彬瞅着鄙夷的瞥向善本月:“你們島國人是不是都如此不濟,怎麼看都好像餓壞了,嚴重的營養不良。”
張彬這一痛挖苦,直把善本月的臉損的陰晴不定,氣的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二話不說,直接撲上去就開打。
他們一個人踢腰,一個人爆頭,這是要把人廢了的節奏,張彬眼中寒芒一閃的,當下也不客氣起來,雙手探出,直接雙龍取水,直扣住了他媽的腳踝,然後手指一運勁。
咔!咔!
“啊!”
兩聲脆響,伴隨着兩個保鏢齊聲慘嚎聲,他們的腳踝都被張彬捏的粉碎性骨折了。
張彬手一鬆開,他們狼狽的撲倒在地上,再也無力站起來,只能抱着腳踝在那哀嚎。
這一切發生不過在須臾之間,但是卻險而又險,稍有不慎,張彬就有可能被人踢爆了。
但是他就是如此霸氣,簡單直接的廢了對方三個保鏢,目的就是震懾這個島國女人。
張彬拍拍手,冷眼看向了善本月,再低聲問道:“美麗的小姐,需不需我的道歉啊,畢竟廢了你的手下,我很不安心啊。”
善本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偷瞄向了那偷東西的家僕,本想求助的,但是此刻這人已經被衆人圍毆的自顧不暇了。
一時間善本月沒了依靠,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的慌亂來,衝着張彬警惕的質問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張彬劍眉挑挑的,好笑道:“我好像沒想把你怎麼樣吧,倒是你,對我先禮後兵,然後就想把我打趴下來給自己長臉。”
一開始張彬對善本月的感官還不錯,但是幾句不到,人家就暴漏了自己自私狹隘的本性了,這讓張彬不得不對她的手下下狠手。
不過張彬還做不出對一個女人胡來的事情來,不成想他不想,人家腦子裡已經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善本月警惕的瞪着張彬,喝道:“今天的事情算我不對,請你走人,我不想看見你。”
張彬眉頭一挑的,什麼叫算他不對?
“小姐,你要這麼說,那我不介意對你不客氣一把,哼,什麼叫算我不對?我靠,明明就是你的人先偷東西的,還怪我落了你的臭臉,我呸,就你這種被人玩爛的女人,送我白玩我都不要,大家說對不對?”
張彬慫恿起了四周圍觀者,大家齊齊叫好道:“說得對,誰不知道島國女人都是公車,是個男人都可以玩的。”
這話刺激的善本月的臉色慘白一片,她緊張的喊道:“你們別亂來,你們誰要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們善本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張彬的倔脾氣上來了,越是要挾他不敢做的事情,他就越是喜歡做,當下大步流星的上去。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啊。”
善本月尖叫着,雙手直拍打在胸前,但是卻阻撓不了張彬的賊手強行探入她的和服內……
譁!
現場的人一片譁然,都對張彬的大膽震驚了,到了此刻,張彬的右手還抓在人家衣服內的,還猥瑣的動動手指頭。
這一幕看的不少男人是激動不已,恨不得自己是張彬,不過他們都是無膽匪類,哪個真該如此亂來。
但是張彬就敢,甚至他還想把這和服撕扯爛了,叫這島國女人囂張。
不過張彬手摸進去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女人身上怎麼有鐵傢伙,一摸,好像還是文胸?
張彬的右手立馬探出了靈氣來,把這女人的上下都窺測了個乾乾淨淨,一副活靈活現的畫面出現在他腦海中,頓時刺激的張彬差點就噴鼻血。
這島國女人的內衣怎麼如此奇葩,居然全是不鏽鋼製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