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感知了一下東西價值,直搖頭道:“現代仿品,不值一文。”
哐!
瓷器再度被張彬摔在了地上,摔成了稀巴爛,白明一見,急忙撲上去抱這些碎片,嚎叫道:“你混蛋。”
“對,我是混蛋,我就喜歡看你哭,看你氣急敗壞,可是偏偏奈何不了我,哼。”
張彬冷笑的繼續拿起瓷器來,再一感應,笑道:“不錯啊,你還是有真品收藏的,這件居然是清光緒年間的瓷器,不過……”
哐!
張彬還是下手不留情,直接把東西砸了。
白明抓狂了,拼命的去抓瓷器。
張重在一旁看着也是一怔的,他很不懂張彬的心思,爲什麼是真品還要砸。
張彬冷笑的再抓起一件瓷器,白明一見,頓時急了:“別砸,別砸,我給你五千萬,求求你別砸了。”
“嘿嘿……”張彬冷笑不已:“就剛剛轉你醫藥費的賬戶,打錢吧。”
白明不敢遲疑,急忙爬起轉賬。
張隆見了,忍不住嘟囔一句:“靠,大伯的兒子怎麼比流氓混混還流氓無恥。”
“閉嘴。”張重惡狠狠的瞪了張隆一眼,提醒他別亂說話。
張彬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扭頭衝着這小子說道:“人不無恥,無以立足,人若不狠,不足以鎮壓小人,小子,你還有的學呢,別書沒念好,連這些最基本的做人準則都沒弄明白。”
張隆當場聽的一臉懵逼,不敢相信張彬連這麼無恥的話都敢說出口。
“彬子,別教壞小孩子。”張重忙提醒張彬一句。
張彬嘿嘿乾笑了兩聲,沒有再囉嗦,而是問道白明:“錢轉好了沒有?”
“好了,都好了,你可以查一下賬目。”
“好了就好,謝謝你的賠償,拜拜。”張彬揮手和白明告白,白明看着他們三個出去,頓時癱軟在椅子上,心碎的都哭了。
張彬一行三人出了遊戲場,張彬立馬衝張重道:“立馬找人查封了這裡。”
“你……”張隆氣的罵道:“你黑人家的錢,還敢封人家的場子,這是無恥行徑。”
“無恥?”張彬冷笑道:“我可沒說這銀行卡是我的。”
張重一愣的,錯愕問道:“彬子,卡不是你的,那是……”
張彬衝他咧嘴神秘笑了笑,張重頓時明白過來,頓時也曖昧笑了笑。
這樣子好,就算事後白明想要誣陷張彬,那也沒有根據,反倒會落了自己一個誣陷的罪名。
張隆看着二人這神秘兮兮的賊笑,很不待見道:“你們都是一羣流氓,混蛋。”
張重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張彬則笑盈盈道:“對,我是流氓,是混蛋,可你小子連做混蛋都不夠格。”
“你說什麼,我怎麼不夠格了。”張隆氣不過,話趕話的質問道。
“哈哈……”張彬嘲諷的大笑:“居然有人承認自己混蛋都不如。”
張隆頓時明白自己被羞辱了,氣的抱拳就衝張彬的臉上揍去。
“住手!”張重一見不好,就要阻攔,可惜晚了半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彬捱揍。
可是就在拳頭即將要打中張彬臉
上的時候,張彬突然出手了,後發先至,一下子扣住了張隆的手腕,然後是狠狠一扭,擒拿手施展出來,張隆悲劇的右手被扭到了背後。
“啊,疼,疼啊。”張隆疼的大叫起來:“大哥,救我啊,我的手腕要斷啦,斷啦……”
張重看着不忍心,忙勸阻道:“彬子,快鬆手,別真的拗斷了,留下後遺症。”
張彬冷笑道:“大哥,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成的,就算是真的 斷了,我也可以給接上,保證不留任何後遺症。”
說着張彬手上再一用力,疼的張隆哇的一聲慘叫:“啊,你個混蛋,我要殺了,殺了你……”
“殺了我呀,好啊,我求之不得,不過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啊。”張彬冷笑不已,然後他做出了一個叫人都無法想象的事情來。
張彬手直接一擡起,直接把張隆整個人高高舉起在了頭頂。
要知道張隆人高馬大的,這體重有一百六十斤,不是說舉起就能舉起的,但是張彬臉不紅氣不喘的把人給輕鬆舉了起來。
就是可憐了張隆,他是手在背後被舉起來的,這下這右手是鑽心的疼,疼的他都想昏死過去。
張重呆呆的看着張彬的神力,然後緊張道:“快把人放下來,這麼弄會骨折的。”
張彬瞪了他一眼,罵道:“就是你們平日裡太縱容這小子了,所以才養成他無法無天的性子,還有這腦子,笨的夠可以的,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還給人家說好話,我呸,這種笨蛋早死早好,省的丟人現眼。”
“啊,大哥救我,救我啊。”張隆又驚又疼的掙扎呼救。
張重看着他這樣,心頭一陣不好受,但是明白張彬這是爲張隆好,這小子再不教育就真的要廢了,所以他索性不管了,直接悶頭鑽入奧迪車內。
張彬擡頭看了眼張隆,冷笑道:“你喜歡玩是吧,那咱們來玩一把如何?”
“你想幹什麼?”張隆的一顆心嚇的提到嗓子眼,緊張的看着張彬。
“玩過風車吧。”
張隆的心不住的往下沉。
“今天咱們就來玩一把人肉風車。”
“啊!救命啊……”
車內的張重看着張彬那虐人的手段,這心驚的看不下去,幸好父母不在,要不然還不知道得多心疼死呢……
張重最後是嚇的暈過去了,路上,張彬掐醒了他,這小子一醒來就嚇的蜷縮到車座上,惶恐萬分的瞪着他。
“醒啦,真是萬幸。”張重看着弟弟相安無事,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哥,你都不救我,嗚嗚……”張隆嚇的都哭了,和個小孩子一樣的哭泣尋求幫助。
張重看着心酸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彬則黑着臉衝他一喝道:“再哭我就把你踢下車,讓你自生自滅。”
“你敢!”張隆叫板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張彬伸手就要拿他,張隆嚇的連連尖叫,揮手求饒:“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張彬這才收手,咧嘴冷笑道:“瞧你這慫包樣,是男人的就給我坐好了,別和個娘們似的,就知道哭,哭你麻痹的。”
張彬爆粗口教育張隆,張重看着有些擔心,深怕張彬教育
過頭了,可是奇蹟這時候發生了。
張隆居然真的聽話的不哭了,而且很自覺的坐好了。
張彬瞥了他一眼,喝道:“安全帶。”
張隆不敢強調,忙繫好安全帶。
張重瞅着他這模樣,驚訝道:“彬子,你還真有一手啊。”
“屁,這不是有一手,而是棍棒出孝子。”張彬白了張隆一眼,哼道:“這小子現在不過是怕我而已,只怕我一走又得變化原來的吊樣,真想叫他徹底脫胎換骨,哼,得送去部隊交給三叔好好的教育一番了。”
“啊?我不要去部隊,我不要……”張隆連忙搖頭搖手拒絕張彬的提議。
張重一見弟弟這麼慫包,也是一肚子的氣,立馬道:“必須去部隊鍛鍊,媽的,再把你放明珠,指不定你小子做出什麼混賬事情來,到時候自己毀了也毀了,你可別連累咱爸。”
“哥,我以後一定好好唸書,再也不胡來了。”張隆保證道。
張重見了,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車子一路開到政府安置小區,張國輝和他夫人住的小區是一套中戶。
一下車,張彬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小區內有幾處暗哨,看來是保護他們的警衛。
看了看佈防,張彬很滿意的點點頭,隨後隨同上了電梯。
到了九層,張重敲門,張彬瞅着笑道:“我說你回自己家怎麼還要敲門啊。”
張重苦笑道:“這個還是敲門的好。”
“這是爲什麼?”張彬不解問道。
“因爲屋內有個女巫婆,誰要是開門,肯定一刀剁來。”張隆沒好氣道。
“你才女巫婆。”門打開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婦人沒好氣的衝着張隆罵來。
張隆一見她,頓時蔫了,張重也是頭皮發麻的衝她打招呼道:“蘭姨你好啊。”
張彬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蘭姨,詫異這位怎麼能叫這兄弟兩如此忌憚。
蘭姨打扮很普通,就是居家服裝,不過就是多了一條圍巾,她正在做菜呢。
不過張彬敏銳的發現她的右手食指上有一處老繭很厚,這絕對不是切菜做家務留下的,而是常年磨槍形成的。
原來這位保姆是家裡的貼身保鏢。
“回來啦,這位是?”蘭姨瞥見了張彬,詫異的問道。
張重忙介紹道:“這是張彬,我大伯的兒子。”
“部長的兒子?”蘭姨一驚的,上下打量起張彬來,隨即皺眉道:“樣子倒是長的很像,就是不知道這本事如何?”
蘭姨突然間動手了,照着張彬就是一拳頭打來。
這一拳頭不打要害,直衝張彬胸口而來,這是要試驗張彬的身手。
張彬雙眸一眯細的,身子當下靈敏一側,躲過了這一拳頭,不過蘭姨還有後手,拳頭落空,他立馬化肘擊,照着張彬的胸膛繼續打來。
她的變招極快,快的人無法反應,只能硬受這一擊。
張重兩兄弟見到這一手就直叫苦,他們練了很久都沒能躲過這一擊,所以都很懼怕這位蘭姨。
蘭姨自認爲張彬也躲不過自己的這一擊,所以留了三分力,豈料她這一輕敵給了自己大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