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和寶馬車的撞擊是不可避免的,張彬當即沉下一口氣,丹田靈氣瘋狂的涌上自己的雙腿,靈氣護持,頓時自己的膝蓋堅硬如鐵。
砰!
張彬整個人被撞擊的飛了起來,在半空中,他努力保持身體平穩,雙手死死的托住茵茵。
砰!
張彬被撞飛起來,然後整個人後背撞擊在了車前窗上,玻璃應聲碎了,寶馬車內的安全氣囊也彈了出來,可見這次的撞擊力量有多大。
所有人驚愕的看着這一幕,此刻張彬整個人貼在了車上,而他的雙手正死死的舉着,保護着茵茵。
餘薇薇見到這一幕,惶恐而感動的直落淚,她激動的不顧形象,爬着匆匆奔過去。
“茵茵,你沒事吧。”餘薇薇伸手想要抱起女兒的,但是又害怕會傷了女兒,所以伸出的手又顫巍巍的縮了回去。
“媽媽。”茵茵一聲輕輕的呼喚,在向衆人宣告她無視。
“茵茵!”餘薇薇一陣驚喜,一把抱過了女兒,在她額頭臉上狂親了好幾口。
“媽媽,大哥哥,大哥哥……”
在茵茵提醒下,餘薇薇這纔想起到了張彬還被撞了,慌忙滿臉歉意和着急的看向張彬。
張彬整個人貼在車上,不敢動,雖然他已經調動丹田靈氣護住周身要害,但是這一撞擊,力量實在是太大,大到叫他五內翻騰,氣血逆衝。
“快報警叫救護車。”有人這時候反應過來,忙催促打電話報警。
餘薇薇驚喜過來,急忙掏出手機撥打120急救。
張彬此刻不敢說話,他怕自己一說話就是一口血噴出來,到時候沒事也要嚇的餘薇薇母女有事,只能緊閉雙眼調息撫平傷勢,同時耳聽八方,聽着事態發展。
寶馬車司機下車來,對着餘薇薇破口便罵:“你這釀皮的,怎麼帶的孩子。”
餘薇薇急忙致歉:“對不起,是我們的過失,你的損失我會賠償的。”
“賠償,你賠得起嘛,我這可是寶馬,賠你麻痹的,你這種婊子去賣個十年都賠不起。”寶馬車主破口大罵。
張彬一聽這話,當即怒睜雙眼,身子猛的坐起身來。
他這坐起來,衆人一驚的,還當是詐屍呢。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張彬破口大罵,伴隨着的還有一口鮮血直接噴濺了寶馬車主臉上。
“啊!”寶馬車主被噴了一臉鮮血,嚇的尖叫起來。
張彬毫不客氣,一腳踹了出去。
咚!
寶馬車主直接被踢翻在地,張彬指着他鼻子罵道:“不就是輛破寶馬,老子賠你一輛全新的,但是你要爲你的粗魯付出代價。”
含怒而起身的張彬說完這話,整個人不對勁了,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子很不清爽,然後頭一歪就栽倒下去。
“彬子,彬子……”餘薇薇嚇的不輕,急忙呼喊他,但是張彬已經聽不見了。
餘薇薇沒轍,只好拿出手機來,匆忙打電話給了張重。
張重正在KTV玩耍呢,乍見到餘薇薇的電話,一愣的,忙接通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餘大美女居然也會主動聯繫我?”
“少貧嘴,彬子出事了。”
餘薇薇帶着哭腔的喊叫直叫張重心頭猛的一顫的,驚的他魂都差點飛了,着急道:“你說什麼?”
“都怨我,這事都怨我……”
張重一聽餘薇薇一個勁的埋怨自己,着急的不行,猛的大喝道:“少他媽的怨自己,到底出什麼事了。”
“茵茵跑到馬路上,險些被車撞,彬子爲了救茵茵,結果自己被撞了。”餘
薇薇被吼的腦子一清醒的,慌忙告知了情況。
“把地址發我,我這就趕過去。”
“好的。”
地址發過去,張重二話不說,立馬調用了自己所有的資源,交警,救護車齊齊呼嘯而至。
整個幼兒園那一片通往醫院的公路都被暫時的封閉了,張重的奧迪車在路上飛馳而來,很快便趕到了幼兒園門口。
此刻,車主正對餘薇薇母女無情的數落,要不是有學校保安拉着,只怕他都要動手了。
“你們這對賤母狗,誰的車不賴,非要賴上我的車,他媽的,老子的新車啊,今兒要不賠錢,這人別想拉去醫院,哼,像你們這種賤民死了活該。”
“賤民!”張重一下車就聽到這辱罵,臉色刷的一下鐵青,怒喝的衝上去:“你他媽的說誰是賤民。”
咚!
張重拉開勸架的保安,一腳重重的衝這混球的小腹踢去。
可憐的寶馬車主,身子如炮彈一樣的被踢了出去,跪倒在地,雙手直捂住小腹,疼的他都覺得五臟六腑都碎了。
與此同時,交警,救護車匆匆趕來了。
救護車一來,二話不說就要把張彬擡上車搶救,寶馬車主一見,忍着劇痛破口大罵道:“不賠車,休想把人拉走。”
“老子賠你麻痹的,給老子砸了這勞資的破車。”張重指着寶馬,衝着趕來處理的交警喝道。
交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舉棋不定,張重惱了,喝道:“怎麼的,不認識我張重啦,給我砸,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這麼一說,他們哪還敢遲疑,二話不說紛紛上去砸車了,張重看着心裡舒服極了,忙上車追救護車去了。
這一幕看的附近人全部傻眼了,交警跟着違法亂紀砸車,這說出去誰信啊。
寶馬車主一見,急忙過來阻攔,但是卻被交警拉到一旁。
“我的車,我的新車啊,憑什麼,憑什麼砸我的車……”寶馬車主氣的無語,連連質問道。
交警哼道:“別怨我們,誰叫你們得罪了豪門大戶,人家放個屁都能崩了你,沒把你抓去坐牢已經是客氣的了。”
“沒天理啊,豪門大戶又咋樣,也得講王法不是。”
“王法,你和那人講王法,人家就是王法,你去和閻王講吧。”
交警懶得和這人廢話了,丟下狠話,扭過過去繼續砸車,車主看着自己的新車就這麼廢了,心裡直滴血,他現在終於知道張彬那句要爲粗魯付出代價的深意了,可是已經追悔莫及……
張彬被送到了附近最近的醫院急救,車上,餘薇薇母女一路相隨,茵茵不懂事,眨巴大眼睛看着,但是她知道穿白大褂的都不是好人,打針很疼的,所以是嚇的一路很老實的依偎在母親懷裡,不哭不鬧的。
餘薇薇則哭的雨帶梨花的,很是擔憂張彬。
而車上,醫生初步對張彬做了個簡單的生命體徵測試,發現一切正常後,也稍稍鬆了口氣,不過就怕是內出血,但是他們發現張彬瞳孔不散,沒有顱內出血,再是按壓腹部,沒有積壓感,再測測胸腔內,呼吸平順,心跳都很正常,一分鐘就六十下,有點慢而已。
但是這麼慢對於一個練武者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到了醫院,醫生急忙給張彬全身照片,做檢查,檢查迅速出來。
“怪了,真怪。”院長親自鑑定的傷情,然後出來後大呼奇怪。
“什麼怪了,我弟弟傷勢怎麼樣了。”張重着急的質問道。
“我們各項檢查都做了,發現他渾身沒有一點外傷,連點挫傷都沒有。”
“那人怎麼還吐
血昏迷了?”張重着急的問道。
院長無奈道:“可能是腦外傷,但是我們檢查下來,沒有發現顱內出血,應該是……”
院長一對上張重黑着的臉,他頓時蔫了,不敢再說了。
“庸醫,治不好人,我拆了你這破醫院。”張重大怒,咆哮怒吼,嚇的院長都哆嗦了,急忙擦着額頭滲出的冷汗道:“我們一定盡全力救治,還請放心,人我們一定會救過來的。”
院長忙鑽回了急救室內,幾個外科大夫看着他,苦澀問道:“這沒有外傷,我們怎麼組織手術搶救啊?”
院長白了他們一眼,說道:“急啥,隨便開個刀,給他做個闌尾手術得了。”
“啊?這樣也行?”外科醫生一驚的。
“當然行啊,他們不是要搶救嘛,就這麼搶救,快點準備手……啊!”
院長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他遭遇了飛來橫禍,張彬突然醒過來,猛的坐起身來,擡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我草你的庸醫,黑了你的心肝。”張彬破口大罵,甩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院長臉上被直扇了兩個巴掌,扇的他整個人都蒙圈了。
張彬氣的破口大罵,就要下牀給他兩腳。
“快摁住他。”醫生和護士忙摁住了張彬,張彬想反抗的,但是發現自己丹田靈氣調用不起來,全身乏力的很,根本就無力反抗,然後眼睜睜的被注射了一劑針劑,昏沉沉的睡下。
“院長,現在該怎麼辦?”幾個主刀醫生都沒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他。
院長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丟臉丟死了,氣呼呼的喝道:“把他轉重症監控病房,媽的,不叫這小子破財,老子和他姓。”
丟下狠話,院長出來見張重三人。
“我弟弟怎麼樣了?”張重着急追問道。
“人救醒了,不過這腦子有些……”院長指着自己的臉叫苦道:“你看看,這人可能是被撞瘋了,一醒過來就亂打人,我們好幾個護士都遭了殃。我都沒能倖免,這什麼人啊。”
“瘋了?”張重一懵的,張彬要是被撞瘋了,那他可怎麼和家裡人交代。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多貴的藥,都必須把我弟弟治好,要治不好人,你們這輩子別想再做醫生了。”張重黑着臉下了通牒。
院長不敢大意,忙拍着胸脯保證一定藥到病除。
張彬被轉入了重症監控室,餘薇薇擔心不已,喊了家裡保姆過來將孩子接回去好生照料,自己則留下來衣不解帶的照顧着。
張重想留下來的,但是公司來電話說有重要事務需要處理,他被逼無奈,只好暫時回去。
張彬和個死豬一樣的躺在病牀上,半夜九點多的時候,護士過來,要給張彬擦身,餘薇薇看着護士擦的不夠細緻,於是道:“交給我來吧。”
護士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擦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全身都要擦的,那裡也不能放過的。”
護士指了指張彬的胯下,餘薇薇的俏臉微微一紅的,忙道:“放心吧,我會給他好好擦的。”
“那好吧,你慢慢擦吧。”護士樂的不用看男人噁心的東西,把東西交託的極快,然後樂的輕鬆出了病房。
餘薇薇解開張彬的上衣,給他一點點擦乾淨,然後是脫褲子,給張彬擦下身。
按理說這麻醉藥效起碼要到後半夜才消退,但是張彬是個另類,他丹田的靈氣感受到麻藥不是好東西,所以在進入體內後,立馬反擊,將麻藥逼出了體外。
張彬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的感受到溫暖的東西握住了自己的小鳥,立馬就亢奮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