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見到張彬的右手恢復的這麼快,美眸滿是驚訝之色:“你的手……”
她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好了,這好的也忒快了,簡直怪胎一樣。
張彬笑盈盈的收起右手,說道:“這沒什麼,我練武的人,這點傷好的快是正常的。”
“哦。”少婦沒有多疑,忽的想起什麼來,她急忙從隨身包內取出了一張名片,雙手奉上道:“這是我的名片,我叫餘薇薇。”
張彬接過名片,見上面寫着天餘珠寶行,再忍不住瞥了一眼餘薇薇全身上下的首飾,發現她除了耳朵上戴着兩個不怎麼起眼的耳釘外,別無他物,就連她的左手無名指上,也沒有婚戒。
這般注重家庭的女人怎麼可能摘除婚戒,原因只怕就只有一個,她離婚了。
張彬很想開口詢問一番的,但是想想才認識的,這麼唐突人家不好,當下自我介紹道:“我叫張彬,是明珠大學新生。”
張彬的成熟叫餘薇薇看的一怔,微笑道:“張先生你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你是學生,很高興認識你。”
餘薇薇伸出右手來,張彬迴應,右手輕輕的一握。
他很努力的剋制自己,淺淺一握就放開美女的柔夷小手。
倒不是張彬怕唐突佳人,而是怕無意間觸發異能偷窺。
張彬很識趣,不願意做個喜歡窺測人隱私的小人。
張彬的剋制,落在了餘薇薇眼中,頓時叫佳人眼前一亮的。
餘薇薇從來就沒見過有哪個男人對自己不心存歪唸的,每次握手都是時間久的她尷尬苦笑,但是張彬的反應卻截然相反,收的那叫一個快,就好像她的手是刺蝟手,扎人呢。
這讓她很是意外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沒東西啊,怎麼就被這男生拒之千里之外呢?
張彬沒有察覺餘薇薇的不妥,見自己到站了,忙道:“我道了,拜拜。”
車子到站停車,張彬一溜煙的下車,車子重新啓動,餘薇薇在車上注視着他,可是張彬接下來的舉動叫她很是氣憤。
張彬居然把手裡的名片塞垃圾桶內,然後拍屁屁走人了。
“豈有此理。”餘薇薇很生氣,雖然她的生意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在明珠市內,哪個豪門子弟不是賣自己面子,今兒居然個臭小子如此不賣自己的面子,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如何叫她不生氣,不惱火……
張彬下車時,拿手扶了一下車站的欄杆,不想手裡的名片粘了一塊口香糖,這噁心的他只好把名片扔垃圾桶,不過他也不笨,美女的手機當然得記下,存進手機內,他開心的回宿舍內。
回了宿舍,就見袁飛龍和馮曉宇這兩個二貨在遊戲,正殺的昏天暗地,林震在做內勤,見到張彬回來,開心的迎上來雙手直拍張彬胳膊。
張彬噁心的急忙退開叫道:“我可不搞背背山。”
“嘿嘿……”林震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也不惱火,就憨厚的直笑。
馮曉宇停下游戲問道:“彬子,那古董真是贗品?”
“沒見到東西,不過百分百假的。”張彬拉着椅子坐下回道。
林震殷勤的給他倒了杯水,張彬道了聲謝謝。
袁飛龍這時候也停下游戲,道:“林震說你小子能耐啊,連警察都敢忽悠,是不是真的?”
“假的。”張彬和他做了個鬼臉,問道:“我不在的時候有老師來過沒?”
“來過了,通知四點開班會,另外填一下個人聯繫方式。”袁飛龍遞來表格。
張彬接過看了下,他們三人的聯繫方式都齊全了,他也不含糊,忙寫下了手機號碼,順便把他們的號碼存了進去。
填差不多,時間也三點半了,大家立馬收拾東西前往指定地點開會。
不過悲劇發生了,這羣宅男就光顧遊戲了,連學校環境都沒來得及熟悉,這找教室的,愣是找了半天,最後差點就遲到了,四個人是踩着點進的教室。
不過就算如此,那還是很受人矚目的。
沒辦法,誰叫他們是從前面走進來的,而且輔導員此刻正要說話呢,陡然闖進四個灰頭土臉的傢伙,能不惹的鬨堂大笑嘛。
張彬的臉皮倒是比較厚,無所謂被笑話,自顧自的找了位置坐下來,袁飛龍三個則是尷尬的跟着他落座。
輔導員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戴着金絲眼鏡,擡了擡眼鏡,衝着四個人看了眼,說道:“下次有點時間意識,下面班會……”
班會而已,無非就是宣佈一下學校規章,並且告誡大家不要放鬆對自己的要求。
對此,大家嗤之以鼻的多,大學嘛,還不就是爲了玩的,誰真個有心思來這好好唸書的。
張彬打了個哈氣,這班會開的他昏昏欲睡,就在大家以爲會要開完的時候,輔導員問道:“誰是張彬?”
張彬一怔的,他們宿舍三個人齊刷刷的看向他,然後是全班餘下29個人齊刷刷的盯上他。
張彬終於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舉手示意問道:“老師,你找我?”
輔導員瞥了張彬一眼,臉色陡然一寒的,道:“才報道第一天,你就喝酒鬧事,毫無組織紀律性,現在我宣佈學院對你的處罰。”
“處罰我?”張彬一懵的,暗道這喝酒鬧事的又不是他挑的頭,幹嘛就單單處罰他一個人。
一股子陰謀的味道飄來,張彬嚴重懷疑這次又是肖婷婷搞的鬼。
“根據學院領導建議,決定取消張彬這次軍訓學分,張彬,這次軍訓還是要參加,但是沒有學分,你必須到下一屆新生報到時,補上這學分。”
“打住,打住。”張彬立馬質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次軍訓我得參加?”
“對。”
“不算學分。”
“對。
“那明年我還要再軍訓一次纔給我學分?”
“對。”
“靠。”張彬直接不客氣的衝輔導員豎起了中指:“我鄙視你。”
當衆鄙視輔導員,這在大學還是很少見的,但是張彬就做到了,而且還是以一個新生的身份做了。
這一切看的在場的同學齊齊傻眼了,都道他什麼人啊,居然這麼吊。
張彬不是吊,而是惱火,這肯定是肖婷婷或者是章澤在背後搞的鬼,目的就是叫張彬丟人。
試想一下,一個大二學生跟着一羣學弟學妹進行軍訓,這臉上得多麼無光。
輔導員氣惱的瞪向張彬,鬱悶的叫道:“這是學院的處置,你和我叫什麼叫,有本事你別鬧事啊,現在後悔晚了。”
“我從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張彬鄙夷的瞪向輔導員:“只是不屑你們這幫僞君子的人品而已,沒學分就沒學分,老子不稀罕,另外,這軍訓我不會參與,想老子免費出勞力,做你的春秋大夢。”
張彬起身衝着輔導員豎了箇中指,擡頭挺胸的出了教室。
“我也不軍訓了,彬子,你等等我。”林震感恩張彬,立馬起身要跟着出去,豈料被張彬一喝道:“你給我坐下,還有你們兩個,我的事情不用你們參與,給我好好軍訓。”
林震被喝住了,想要同甘共苦的袁飛龍二人也被喝的重新坐下來。
林震鬱悶的衝輔導員叫道:“帶頭鬧事的又不是我們,是章澤那王八蛋,怎麼學院不處罰他,卻只處罰張彬一個人,這不公平。”
“這是領導決定,你和我叫沒用,有本事去找領導理論。”輔導員深諳世道,踢起了皮球來。
林震氣急,張彬衝他招呼道:“少和這種狗腿子叫了,平白無故拉低自己身價,走了,你們好好軍訓。”
丟下話,張彬瀟灑而去,博得同學心中一片叫好聲,大家紛紛衝輔導員投去鄙夷的目光。
輔導員臉上無光,當下宣佈散會,灰溜溜的跑了……
回了宿舍,三人哄入了宿舍,見居然還有閒情在牀上睡大覺,不禁替他感到無語。
“這麼早就回來啦?”張彬聽到動靜,急忙坐起身問道。
袁飛龍爲代表勸說道:“彬子,咱們大家商議,決定幫你去爭取下,要知道軍訓學分很重要的,這事關日後畢業積分的。”
“能有多少關係?”張彬不屑道。
“很大關係,這兩分是必修學分,如果空缺,學校有權不給你畢業的,到時候你四年大學可就白唸了。”
大家說的嚴重,但是張彬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這樣啊,不能畢業不能畢業,我是來大學學本事的,可不是來圖一紙空文的,就那一張紙能有個屁用,給我擦屁股都嫌少。”
這話說的霸氣,當然也粗陋不堪,大家紛紛都被逗笑了。
不過馮曉宇還是擔心道:“學歷是以後求職的敲門磚,彬子,你還是上心點好。”
張彬笑笑不語,真畢不了業,也沒什麼,到時候他自己創業不就成了,反正他不差錢。
想到錢,張彬不禁鬱悶了,家裡沒多少生活費給他,而霍敏月那搞投資,資金都是捉襟見肘的,根本就不可能給他揮霍,所以張彬想要錢還得自己想辦法。
可是這賺錢哪有那麼容易,去撿漏嗎?不可能,市場的古玩百分之九十九那都是贗品,就那百分之一的真品,想要撿漏成功,那也得行大運,張彬可不覺得自己能夠一直走運,所以得另外籌謀個賺錢的法子。
得賺了錢,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學校附近買套別墅,樂的在別墅內自由自在的,也好過窩在這小小的板牀上面,他一米八三的個子在這小板牀上面翻個身都難受,別說安睡了。
“彬子,喂喂,你想什麼呢,叫你呢。”大家喊着張彬。
張彬這纔回過神來,問道:“還有啥事?”
袁飛龍提議道:“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大家意思是後天就要軍訓了,打算明天去好好玩一場,順便給你散散心,你意下如何?”
張彬點頭道:“好啊,不過去哪裡玩好啊。”
馮曉宇立馬提議道:“明天可是明珠的玉石文化交流節,聽說有大型展覽,要不咱們去那裡玩玩如何?”
張彬一聽玉石文化交流節,腦中飛快閃入一個發財大計來,當下立馬詢問道:“什麼節日,具體的說說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