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八個人齊齊衝上來,電棍衝着張彬周身電來。
張彬瞅着冒着電火紅的電棍照着身上扎來,也不躲閃,就任何他們扎來。
刺啦!
電流擊在了張彬的身上,出乎綁匪所料,張彬沒有出現預期的顫抖痙攣,而是很悠然自得的看着他們,還一副超級享受的樣子。
“媽的,不會是買的假貨吧。”其中一個綁匪詫異的收回電棍查看,張彬順手衝他的電棍一拍。
“你嘗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茲茲……”
“啊!”
綁匪渾身一哆嗦的,仰天便倒。
張彬瞅着冷笑不已,身子一轉,騰飛起來,然後腳抽踢向這羣人的臉上。
八個人如同花朵綻放一般,四下撲倒在地,摔的是狼狽不堪。
被吊着的周雪雁看着叫好道:“打得好,彬子,打的妙,彬子打的呱呱叫。”
暈,這話怎麼聽的好像被揍的是張彬。
張彬摸摸鼻尖,目光很是不善的瞪向這些綁匪,殘忍笑道:“現在過去把那頭豬拿下,我興許還能饒你們一命,要不然……哼……”
馬玉龍一聽急了,叫道:“起來幹他啊,誰幹死他我獎賞他一百萬。”
八個綁匪在地上直哀怨叫嚎,彷彿根本就沒聽見他們的話一般。
再多的錢也得有命享受才成啊。
張彬一見這幫孫子就知道哀嚎,頓時就不耐煩了,直接一腳踩上其中一人的手背。
之所以踩這個人,那是因爲這傢伙是個歪嘴,一看就讓他不爽。
歪嘴手背被踩,疼的哇哇直叫道:“大哥,疼啊,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爲了餬口啊。”
“爲了餬口就可以綁人嗎?”張彬冷哼一聲,一把揪起了這傢伙,然後捏住了這傢伙的左手小拇指。
“看過功夫熊貓沒?”張彬打趣問道。
歪嘴心頭惡寒,直搖頭道:“大哥,我不愛看動畫片。”
“哦,不愛看啊,那就對不住了。”張彬手指輕輕的一捏。
在他看來是很輕輕的一下,但是對於歪嘴而言,這一下卻是力大如山。
咔嚓!
“啊!”
十指連心,歪嘴的小拇指就這麼被張彬給捏斷了,疼的他嚎叫起來,他想要抽出手來,但是手被張彬捏着,他這一用力反倒牽扯了傷勢,更加叫他疼了。
鑽心的疼痛不是別人能夠感受到的。
張彬看着歪嘴疼的嘴巴更歪了,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再問道:“現在是要繼續對付我,還是要去把那頭豬給綁了?”
“歪嘴,盜亦有道,咱們絕對不能出賣僱主。”地上的同伴這時候喊叫道。
“哦,既然如此,看來我還得再殘忍一下了。”張彬的手捏上了歪嘴的左手無名指。
歪嘴疼的額頭冷汗直冒,渾身都在哆嗦,嘴巴歪着漏風嚎叫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這錢我不要了還不成嘛,要怎麼對付姓馬,你自己動手吧,我兩不相幫。”
“這恐怕不行哦。”張彬獰笑的手指慢慢的用力。
這可是個慢工細活,慢慢的捏,歪嘴的疼痛感更加上升,比之剛剛那突然一下,他此刻疼的幾乎要把自己舌頭給咬斷了。
“啊!我不活
了。”歪嘴疼的不行了,直接一頭照着張彬的胸口撞擊來。
張彬手指一運勁,咔嚓一聲清晰傳入每個人耳朵內。
“啊!”歪嘴慘嚎一聲,整個人好像鴨子沖天嚎叫一般,脖子伸展的長長的,然後腦子一耷拉,直接疼的昏死過去。
“沒的搞頭了。”張彬癟癟嘴,把人放開。
咚!
歪嘴身子直挺挺的撲倒在地,此情此景看的他的同伴一個勁的在哆嗦,惶恐的爬起來要衝樓下而去。
“喂,別急着走啊,既然你們要盜亦有道,義字當頭,怎麼現在捨棄僱主跑啦?”
張彬突然竄到了他們的跟前,攔住了去路,邪氣凜然的盯着他們。
這些綁匪見狀大驚,齊齊調頭要奔向旁邊另一條樓道,可還沒奔到樓道口,張彬已經出現在那,悠哉着一手扶住牆壁,正冷笑的等着他們呢。
“鬼啊!”其中一人突然嚎喪一聲,然後噗通一聲膝蓋落地,照着張彬就磕頭喊叫:“大哥,饒命啊,求求你放過小的吧。”
其他人也怕了,紛紛跪下磕頭求饒。
周雪雁雖然被吊着,但是一點都不知道害怕,開心的直喊道:“彬子,乾的漂亮,把他們的衣服都剝了,叫他們好好露露臉。”
張彬一怔的,暗道雪雁姐什麼時候也這麼暴力了,不過這個懲罰他喜歡,挺有意思的。
綁匪心頭一陣叫苦,如果剛剛張彬展現的刑罰手段是小殘忍的話,那麼現在的惡魔行徑就是徹徹底底的大殘忍。
這要是光着身子裸奔,那可比殺了他們還狠。
張彬可不管什麼羞辱人,歡喜笑道:“聽見沒,不想被羞辱脫衣服的就快點過去把那頭豬給我綁了。”
幾個歹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臉的苦色,最後他們的代表喊話問道:“大哥,我們綁了他真的就會放過我們嗎?”
“你們混蛋,收了我錢居然要反過來對付我。”馬玉龍頓時也慌神了,他拿刀划着繩子,衝着張彬叫道:“臭野種,你再敢亂來,我立馬割斷繩子摔傷這娘們。”
“當然能了。”張彬懶的迴應他,而是繼續衝混混們要挾,他照着牆壁一巴掌拍了上去。
無聲無息中,牆壁蓋頓時凹陷了一大塊,這就好像被車撞擊過一般。
如此一幕震懾了在場所有人,歹徒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凹下去的牆壁,驚悚這還是人能辦的事情嗎?
張彬搓了搓手,微微得意道:“看見沒,我這一巴掌要是拍在你們的頭上,你們還有命在嗎?”
這麼一說,幾個歹徒紛紛想通了,急忙回道:“大哥,我們綁他。”
7個混混,如狼似虎的撲上了馬玉龍,馬玉龍驚叫的拔腿就跑:“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啊,救命啊……”
等到張彬把周雪雁放下來,混混們也把馬玉龍給捆了個五花大綁。
“混蛋,我叫你綁架我。”周雪雁氣急敗壞的撲上去,擡腳就衝馬玉龍身上胡亂踢去。
可憐的馬玉龍被美女的玉足蹂躪的不成樣子,踢的眼角都爆了,血流不止。
見踢出了血,周雪雁一怕的,立馬躲到了張彬的身後,不敢再胡來了。
馬玉龍衝着張彬瞪眼,聲嘶力竭的吼道:“野種,有種你把我殺了啊,殺了我你也一樣不得好死,一樣要坐牢。”
“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人嗎?”張彬冷笑道蹲下來,然後照着馬玉龍的右腿上一捏。
咔!
“啊!”
馬玉龍發出了淒厲的慘嚎聲,慘叫聲直貫徹了整棟廢棄大樓內。
“我的腿,你把我的腿怎麼了?”馬玉龍嘶啞着嗓子叫道,他此刻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腿存在了。
張彬冷笑道:“斷了。”
馬玉龍得知腿斷了,立馬猙獰的衝張彬吼道:“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混蛋,我宰了你,宰了你……”
“宰了我,哼……”
咔!
張彬又是一下,這次換成了左腿,馬玉龍再度一痛的,痛叫的直接昏死過去,不過張彬可不給他昏迷的機會,照着他的人中一掐,直接把他掐醒過來。
醒來的馬玉龍渾身劇痛無比,尤其是雙腿疼的他都想咬舌自盡了。
“嘖嘖……”張彬冷笑不已,站起身來,衝着混混們道:“給我一人踢他一腳,記住,照着蛋蛋踢,知道嗎?”
“啊?”混混們齊齊傻眼,對於張彬的要求感到很噁心,很恐怖。
“怎麼?聽不懂人話啊,要不要我來踢爆你們的蛋蛋啊。”
張彬一聲要挾的,這些混混立馬怕了,二話不說撲上去,你一腳我一腳的狂踢馬玉龍。
可憐的馬玉龍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嚎聲,疼的他死去活來。
周雪雁看着擔心道:“彬子,這麼弄會不會鬧出人命啊?”
“不會。”張彬冷笑的指了指樓下,此刻樓下已經匯聚了不少的警察和軍人:“看見沒,收拾的人來了,走,咱們回家。”
張彬攬着周雪雁的柳腰下樓來,探照燈照的他睜不開眼睛來,當即喝道:“給老子把燈關了。”
白啓山一聽是張彬的聲音,歡喜道:“彬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張彬笑盈盈的上前和他回合:“沒事,白叔,樓上的豬頭三可就交給你處置了。”
“放心。”
張彬攬着周雪雁就要走,白啓山忙問道:“彬子,你不去馬家看看嗎?馬峰現在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
“是嗎?”張彬一錯愕的:“好端端的你們去圍馬家幹嘛?”
白啓山小聲道:“馬家陳書記早就想動了,只不過一直不得機會,馬季的倒臺給了最好的機會,這次正好打他個措手不及。”
張彬恍如大悟,感情一切都是自己搞的,要不是他的亂來,馬家也倒不了,說白了,張彬在這次的事情中倒成了英雄。
當下張彬衝周雪雁安撫道:“我讓人送你先回去,我稍後回來,放心,一切都搞定了,不會再有危險了。”
周雪雁很識趣的點頭隨人離開。
張彬則坐上了白啓山的車,向着馬家而去。
馬家別墅外,裡三層,外三層的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這些軍人可都是真槍實彈的來圍堵的,只要裡面的人敢冒頭,他們絕對會立馬開槍滅了他丫的。
張彬隨着白啓山進入了馬家,馬家客廳內,此刻軍人的看押下,馬峰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彷彿瞬間老了十歲,蒼老的很。
見有人進來,馬峰轉動死魚眼看了過去,一見到張彬,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氣,但是隨後這絲怒氣化的乾乾淨淨,轉而是一片死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