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真的是被氣瘋了,所以才口不擇言,可當她看見張彬那一臉戲虐笑意時,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張俏臉頓時漲的通紅,羞赧到了極致,此刻她恨不得地上有地縫可以讓她鑽。
張彬咯咯笑着,繼續調侃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自戀的,好吧,我承認你的是肉包,這下滿意了吧,我說肉包老師,你的腳傷可耽誤不得,我還是揹你回宿舍吧。”
說着張彬便蹲下來,花凝看着張彬的背影,忍不住嬌哼道:“誰要你背,我恨不得踹你下樓,踹死你得了。”
張彬不以爲然笑道:“你不會的,因爲你的肉包還想等着我吃呢,除非你想自己的青春在牢裡度過,否則,嘿嘿……”
花凝被說的滿臉通紅,嬌豔欲滴的都可以滴出鮮血來,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羞怯急了。
“死小子,這是你要背的,哼。”花凝氣急,直接猛的一撲趴了上去。
張彬直感覺到背上有頗具有彈性的東西押來,好像兩個氣球壓上身,頓時壓的他舒服無比,不過嘴上卻是調侃道:“肉包老師,你的胸是不是做過手術?”
“什麼手術?你才做手術呢。”花凝沒好氣的反問道。
張彬嘿嘿笑道:“肉包姐姐,你的胸咋就個和個石頭一樣硬呢,這該不會是拿硅膠墊的吧。”
“我去你媽。”花凝氣急,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罵還不夠,直接一個爆慄賞在張彬的腦門上,呵斥道:“上樓,目標12樓。”
張彬回道:“好,咱們走電梯。”
花凝嘴角勾起一絲得意來笑道:“開什麼玩笑,就四層樓而已,坐什麼電梯,怕累啊,這可是你自己主動要上的樓,四層樓那麼高,對於你來說應該很輕鬆吧。”
張彬嘿嘿笑道:“隆胸老師,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不會累,就是怕你的硅膠胸一直壓在身上,會被擠爆的。”
“混球,不許信口開河,我的胸可是純天然的,哪裡是什麼隆的。”花凝不悅的叫道,雙手直接揪上張彬的耳朵,嬌斥道:“駕,給我上樓。”
“好嘞。”張彬腳下一動,立馬衝樓上竄去。
四層樓那麼高,對於張彬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不過上了樓,進入甬道,張彬還是忍不住調侃句:“花老師,我發現背女人比背頭豬還要累,你吃啥長大的,這體重真是……嘖嘖……”
其實花凝不但不重,還很輕呢,就這三兩肉,張彬背起來就好像揹着一朵浮雲,不但輕巧,背上還背不時的擠壓按摩的舒服的很。
可花凝哪裡曉得張彬是在調侃自己,聽他這麼說,氣的雙手直揪他耳朵,來一個一百八十的旋轉,氣惱咬牙道:“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大嘴巴會死人啊。”
張彬痛並快樂道:“能被美女老師揪耳朵,是咱的榮幸,其他人還沒這待遇呢,來,用力點。”
花凝渾身一頓的,急忙鬆開手嬌嗔罵道:“死變態。”
張彬咯咯笑道:“男人不變態,女人不愛嘛。”
“呸,瞎說,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才對。”花凝嬌嗔的糾正道。
張彬哈哈笑道:“那變態不就是很壞很壞那種,這麼說花老師你是愛我啦?”
花凝臉色頓時一嬌羞的,居然不
小心掉入了張彬設下的語言陷阱,她嬌羞不已,急忙指着房門喊道:“到了,你快點放我下來。”
張彬卻不放開手來,繼續揹着,雙手更是不安分起來,這一小小的舉動頓時被花凝察覺到了,臊的她一張俏臉緋紅一片,嬌滴滴的羞澀訓斥道:“你的手在幹什麼?”
要是其他人,只怕要顧左右而言他的來掩飾罪行,可張彬卻是相反,嘿嘿笑道:“我在吃一種很香甜的豆腐,老師,你要不要來點啊?”
蹭!
花凝頓時覺得自己的血壓在無限逼近臨界值,她氣的不輕,小腹好像有一團怒火在燒,她努力壓制住這團怒火,美眸盯着張彬的腦門,狠狠的咬牙道:“放我下來,你這個無賴。”
張彬卻是不怕死的繼續問道:“花老師,要我放下你也成,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個香甜可口的豆腐你想不想吃啊?”
張彬嬉皮笑臉的壞笑,花凝被羞氣的眼眸噙滿春潮,她實在是被臊的不行了,而且因爲張彬賊手亂來的緣故,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痙攣……
這讓她大爲羞澀,急切喊道:“張彬,你快放我下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怎麼不客氣啊?是繼續敲我爆慄,還是揪耳朵,這些我都不怕。”張彬嘿嘿笑道。
花凝頓時氣急,對於這個敗類,來硬的根本就行不通,爲了不讓自己出醜,花凝無奈轉移手段,採取了懷柔政策對張彬進行攻陷。
“張彬,你真的想請我吃豆腐?”花凝突然轉了臉色,用嬌滴滴的嗲聲輕聲細語道。
她怕這樣的語氣還不夠,所以還在張彬的耳垂邊輕輕的吹了一口香氣。
香風飄飄,酥麻入骨,張彬的身子都輕飄飄了,一臉陶醉的咯咯笑起來:“是啊,花老師,你想吃啦?”
“嗯,我想吃豆腐腦,你去給我買來好不?”花凝媚眼如絲道,心裡卻是把張彬的祖宗十八都罵臭了。
“好啊。”張彬急忙把她放下來,扶着她開門進屋,興沖沖道:“花老師,你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買。”
說完張彬摔門便出去了,花凝看着門口呆呆一愣的,詫異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在和我充愣?”
花凝還當張彬說的是吃她豆腐,可沒想到這會兒卻正經的說要吃正經豆腐腦了?這人的思維真的是叫人猜不透,摸不準。
“不對,他不會是吃了我豆腐怕我殺了他,這會兒藉口逃走吧,嗯,很有可能。”花凝尋思想道,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甩甩頭也就不管這些了,她踉蹌着起身,歪着腳走去拿了睡衣進了浴室洗澡。
張彬急衝衝的去買了豆腐腦,然後奔了回來,敲門。
花凝此刻換了睡衣,揉着玉足,猛然聽到敲門聲,一驚的,立馬喊道:“是誰?”
“我,張彬啊,花老師,你的豆腐腦買來了,快來開門吧。”張彬的聲音傳來。
花凝一愣的,萬萬沒想到張彬沒溜走,反倒真去買豆腐腦了。
她哭笑不得的跳腳走到門口,開了門,就見到張彬手裡的豆腐腦直推自己面前。
花凝嚇的急忙跳開,嬌嗔罵道:“死小子,嚇什麼人。”
張彬揚着手裡的豆腐腦,嘿嘿笑着步入門內,喊道:“花老師,豆腐腦來啦
。”
花凝冷下臉關上門,衝張彬招呼道:“坐吧。”
張彬笑盈盈的坐到沙發上,腦袋四下轉動打量起了這間屋子來。
這是一室一廳一衛的小戶格局,房間的門是關着的,客廳內,傢俱很是簡便,一個茶几,一個沙發,牆壁上掛着一臺液晶電視, 陽臺上還有着落地紗窗,是粉紅色的,看樣子好像是新換的,顯得很溫馨。
張彬拍拍身下柔軟彈性的沙發,讚道:“花老師,你的生活環境不錯啊。”
“哼!”花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跳腳衝沙發一邊奔去:“這裡雖然我晚上不住,但是好歹也是平時休憩的地方,不收拾好點怎麼對得起自己。”
張彬看着她跳腳的樣子,不由的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能不直啊,此刻的花凝穿着一件紫色的真絲睡衣,本就是透明的睡衣,此刻在燈光下好像半透明似的,映照的內衣清清楚楚,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託顯的完美無比。
花凝吃力的跳到沙發邊轉身坐下來,擡眼便看見張彬的鼻血在汩汩的流着,吃驚叫道:“你怎麼流鼻血了?”
張彬伸手一摸,還真的流鼻血了,沒辦法,刺激太大了。
張彬急忙抽了茶几上的面紙擦着鼻子,苦笑道:“花老師,這都怪你,你也太美了吧,不知道處男是最受不了誘惑的,你幹嘛還要穿成這樣。”
花凝俏臉頓時一羞紅的,暗惱這傢伙嘴巴真是太無恥,太下賤了,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說出來吧,搞的她好像水性楊花,故意勾引自己學生似的。
想到這些,花凝的杏腮一陣陣的發燙,讓她忍不住拿手捂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張彬擦乾鼻血,衝她道:“花老師,看你腳傷好像很嚴重,要不我給你按摩下吧,不然你明天沒法去上課,課堂上少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同學們可是要責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花凝擡眼詫異的看了看張彬,頓時想到了什麼,一張美臉頓時羞的嬌豔欲滴,彷彿能滴出鮮血來,她玉指衝張彬指去,紅脣輕抿罵道:“你……你……”
你了半天,花凝居然罵不出口,實在說不好意思罵出口,爲經人事的她怎麼可能把想到的那些事情說出口,再者,她心裡清楚,以張彬的狡詐,只要她一說出心頭所想的,張彬肯定會立馬反駁不是,而且還會義正言辭的訓斥她一通。
到時候她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真就成了勾引學生,恬不知恥的壞老師了。
張彬笑盈盈的看着她支支吾吾半天,心頭一陣得意的笑,他就喜歡看見美女老師啞口無言的嬌羞羞憤模樣,這樣的女人最迷人了。
“你奸笑什麼?”花凝頓時一急的,起身就要訓斥他,豈料牽動了傷勢,反倒不小心碰到傷腳,疼的她急忙團坐好,玉手忍不住去揉捏起來。
張彬看着她吃痛的模樣,搖頭嘆道:“花老師,就你這按摩手法,我敢打賭,明天你這腳非成豬蹄不可,到時候咱有紅燒豬蹄吃了,倒也不錯。”
“吃你個頭,沒看見我傷了嘛,還在那說什麼風涼話。”花凝氣急,眼眶頓時一紅的,眼淚就要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張彬一見頓時急了,忙搬了一個凳子過來,拍了拍道:“花老師,把腳放上面吧,我給你按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