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西武鐵敗亡,五組之中更有何人來戰?
嚴不悔眼目一掃,就定定注視在北極子不遠處的二人,一個是叫白浪,一個喚作萬玉書!
這兩人大致也是有着,與西武鐵相若實力,可以說是個中好手,縱放眼整個現場,也是拔尖存在,若是分在別的小組,指不定還能有着出線希望。
可是這次,是全然沒了,北極子極盡瘋魔,殺人跟玩兒似的。
連祖天才,都嘖嘖稱奇,“這老兒,同代人中,只怕是無人可比,太狂霸了!”
真的極度狂暴!
此時此刻,北極子身上,渾身浴血,站在那裡,好不威風霸氣,段飛微笑,遙遙衝那北極子,豎起大拇指。
表示出無上的敬意。
做人能做到北極子這般程度,也算是一種成功,而做到段飛這般,乃是極致巔峰,極奢華的成功。
兩人殊途同歸,同時站在這戰場,相當地了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北極子別人不能挑戰你,我倒想試試!”
白浪,嬉皮笑臉地走出,他想撿漏,眼見西武鐵與北極子,是耗了一程,也是耗費許多,北極子此時精神還未全面恢復,隨時有瘋魔,跌落谷底的可能。
這機會,他必須要抓住。
北極子好似沒聽到白浪說話一般,只是站在那裡,張頭晃腦,好似小兒般咬着手指,胡亂抓着頭髮,一副想心事樣子。
羣豪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灑然失笑,連那武道至尊絕頂威武的古尊天,都笑得跟花兒似的,“北極子,你真令我開心,全場這麼多天才,我最喜歡你,哈哈哈絕世開心果。”
已經好多年了,古尊天一路殺伐果斷,方纔取得如此聲譽地位,但沒想到今天才是最開心一天。
北極子還是愣頭愣腦,好似個呆頭鵝般,只是站着不動,嘴裡嚶嚶不清,含混着,不知在說些什麼。
“天外天,地下地,地裡有幽冥無盡,九幽地藏王,萬世稱頌。”
北極子邊說邊走,全然是不想比了,白浪縱百般挑釁,他都毫無興致,放眼普天之下,好似根本沒能讓他感興趣事一般,北極子天然頑劣,他的心思極其單純,不然也不會修煉到如此至高。
白浪傻眼,這算怎麼回事,說不打了就不打了,可他轉念一想,這樣一來,自己是否也可勝出……
然而,主席臺上祖玉山,不禁拍案而起,“豈有此理,說不打就不打?哪裡有這般道理,我管他是誰,北極子,天極子,都沒這資格!”
他要取消北極子,參賽資格,現場之內,就連高千峰,趙嵩山,都驚呆了,如此高手,天才絕世,怎麼可以說取消就取消。
這簡直是在,抹殺一個人的武道性命,雖然北極子不會在意。
段飛首先站出,大聲喝道:“豈有此理?祖玉山,你縱手握權柄,無上尊貴,但也無這般道理,說取消一個人的資格就取消一個人!你憑什麼?”
段飛果然強霸,直接與祖玉山,衝撞起來,對方身份地位,不知比段飛高了多少倍,不誇張地說,伸伸手指,都足以捏死段飛,一千,一萬次!
“胡鬧!你敢質疑我?我也不憑什麼,就憑比你高強,同時也是這場決戰,指定的裁決者!”
“小子,你不要逼我,不然連你的資格一同取消,統統驅逐!”
好狂,祖玉山吹鬍子瞪眼,他面上顏色,說不出的精彩,一會兒紅,一會白,好似隨時在變臉一般。
段飛不理,欲要再說,但章若蘭,一把拉住他,不準再講,怕他出事,畢竟是自己男人,她不照顧,還能有誰照顧。
小師妹也是這般意思,爲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北極子,真真不值。
在這個世界,活得久一點的都知道,莫管閒事!
可段飛偏是不幹,他天然就是暴脾氣,越不讓做的,一定得做,更何況此時祖玉山一副要吃了自己樣子,十分可惡。
“祖玉山,你不要太狂了,我高千峰也是看不慣你,就頂撞你又怎麼的?”
高千峰,彈指間走出,他走在段飛之前,直接橫阻在段飛與祖玉山之間,相當霸道。
不愧是一代神童,誰也不怕,無盡神域天才的巔峰驕傲。
“哈哈哈,哈哈哈,小兒你可真會說笑,頂撞我不會怎麼,也許是斷腿,也許是失去性命,也許是從此消失在神域,不得練劍。”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直接蔑視高千峰。
高千峰,哪裡能夠忍受,當時就快爆發,全場大哥,趙嵩山一步出來,暴喝一聲:“祖老前輩,我代表全體參賽者,邀請北極子回來,也同時請你不要阻撓,這是我們後一代的私人恩怨,你老人家,也這麼大歲數了,該是好好享享清福時候。”
眼見堪稱神域,最無敵的趙嵩山,都說話,祖玉山不得不三思而後行,這件事可大可小,鬧不好,能令他一個八重巔峰高手,都身敗名裂。
況且,單單趙嵩山的修爲實力,都直接逼近他,連祖玉山自己都無戰勝把握,這一次,他不得不悠着點。
“那好,我就給你們半柱香時間,北極子若是不得清醒,不能正式回到場上,那我就立時剝奪他參賽資格!”
祖玉山,倉促找了個臺階下,實在是情勢比人強,他視線中,早已看到一羣羣天才,接連站起,一波波黑壓壓潮水般走過,快要碾壓上來。
這是要直接,衝擊他的徵兆,他就算無比超級強大,也是不能與如此衆多人硬來,那隻能是自取其辱,一切逆潮流而行的,都是飛蛾撲火。
祖玉山是聰明人,拂袖怒目而視!
看這些小輩,能如何?
北極子早已是瘋得深沉,他料想僅僅一炷香時間,這些天才,不一定能成功,到時任他責罰!
趙嵩山揮揮手,他面向衆人,“各位,就看你們的了,北極子此人不參加這次決戰,我個人抱憾終生,想必你們也是如此。”
的確,他道出一切天才心聲,這裡哪一個不想見識見識北極子的強橫,與他交手,只要不死,都能獲得長足進展。
霸君生咧咧嘴角,他大拇指伸出,一抹鼻頭,大笑一聲:“我去吧,對付瘋人,我自有一套,昔年我門內同修大師兄也是這般,每每都是我能調-教。”
霸君生自信滿滿,他相信只要他出場,一定是能夠順利勸回。
段飛眼眸閃爍數次,眼神裡滿滿的不信,北極子不是阿貓阿狗,順便他三言兩語,就能拉回,霸君生立時看出,他斜着一雙凶神惡煞的眼,“怎麼小子,你敢鄙視我,要不我倆賭一把,看看誰能做到?”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段飛正要如此,“比也不是不行,只不過賭注?”
沒有好處的事,段飛不會做,時代不同,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賭注,賭上老子性命如何,試試?”
霸君生頓時狂性大發,本就看段飛不順眼,這次倒是正好撞到,是要好好懲治段飛一番,特別是段飛身邊,三個散發着誘人香氣,嬌滴滴的大美人。
她們都還很年輕,眉眼如水,仿似秋波,閃爍之間,早已是令霸君生血脈噴張。
“哈哈哈,好!一言爲定,我們倆賭命,你要輸了,我把你蛋都摘下!”
段飛豈能不知其中險惡,比狠,他最狠,無毒不丈夫,從霸君生眼神中,段飛看出許多惡念,這次不可輕易饒過,先下手爲強。
霸君生再不看段飛,只是氣呼呼,拂袖而去,他前進的方向,與那北極子一致,都是決戰正前方。
北極子此時好似着了魔一般,直直朝着出口走去,段飛知道那裡埋伏不小,一旦貿然追出,只怕自己就回不來,全要葬送在那裡。
將軍,銀滅,大醫皇,這些個個強豪,無比梟雄,隨便放出一個,他都不能輕易脫身。
更加不要說,還有龐少雲,這尊神秘存在,一直在虎視眈眈,欲要碎裂段飛。
“必須要趕在,北極子走到出口前,將他拽回,要不然的話,一切都晚了。”
段飛意識到此時無比險惡,前狼後虎,一邊是賭局,一邊是十面埋伏,處處殺機!
段飛急,霸君生比他還更要着急,別看他長得兇惡,但哄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箇中翹楚。
“哼!只要勸回北極子,什麼都是我的,那小子的命不久也,還有那些美人,一個個都要被我扒個精光,到那時,嘿嘿嘿,還不是任我享用!”
別人的女人,玩起來才帶勁,霸君生心中頗爲淫邪,這些惡念驅使下,他變得更有動力。
看到那吃人的目光放射出來,站在霸君生身旁的嚴青,不禁感到一陣陣噁心,先前與其人交換功法,可是這時,她恨不得一腳將那可惡的人,一腳踢飛。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嚴青聳動腰肢,她的面上,帶出一絲紅暈,但她的眼神在觸及到段飛如玉臉頰剎那,分明染上一層紅暈,連她自己也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