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高人,只要您肯出手救我們,我們願意做一切事,您不能就這麼不管我們了啊。”
考古隊長爲了自己的性命,不顧一切的向葉君祈求,同時給他磕頭道歉,額頭上都磕出血了。
“求高人救我們一命,我們也願意付出一切,只要您肯出手相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另外兩人也是同樣的態度,一起給葉君磕着頭。
周緒來在一旁看着這一幕場景,心裡覺得暢快極了。
這羣惡人,就得用這種辦法好好的治他們,他們這種人,死不足惜!
葉君看着他們磕頭許久,絲毫沒有要原諒他們的意思,眼神不屑的一撇,冷哼聲道:“你們不必在這兒求我了,我是不會救你們的,你們自求多福吧。”
“高人,您等一下。”
就在葉君轉過身去,準備無情的離開之際,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從人羣中傳了出來。
葉君回頭一看,竟然看到在衆多考古學家中,還夾雜着一個女扮男裝的人,因爲他們穿的衣服都一樣,之前葉君並沒有發現。
只見她急匆匆地跑過來,眼睛裡含着淚水,連連拉拽着葉君的胳膊說道:“這位高人,我替我父親在這兒求您了,您就救救我爸吧,我爸他不是壞人,他只是之前被騙過,而且還受過上面的嚴厲處分,所以才這般冷酷無情的,他爲人真的很好的。”
“你爸?”
葉君眉頭一皺,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誰是她的爸爸?
“是的,我爸就是這位隊長,他叫高凡,我家只有我和我爸我爺爺三個人了,我真的不能看着他死,這位高人我求求您了,您就救救我爸吧,只要您肯救他,我願意一輩子給您當牛做馬,絕不反悔,我求求您了。”
這位考古女學者一邊說着,一邊也給葉君跪了下來,十分真誠的給他磕起了頭。
葉君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事情的一切。
他轉眼看向那位考古隊長,雖然心中極不想救他,但是眼前這位女學者的眼淚卻是讓他無法袖手旁觀。
自古到今,葉君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給我起來。”
葉君忽然冷聲一句,單手提起了那名考古隊長的胳膊,微微閉眼幫他診斷一下脈象,隨後雙指並立,連續在他的胸口以及丹田的位置戳點了十幾處穴位,手法極其嫺熟,看的人眼花繚亂。
尤其是距離葉君最近的這位女學者,她從未見過這種幫人治療的方式,而且效果極佳,待葉君手勢收回的時候,自己的父親竟然全身沒有痛楚了,痛苦的表情也全然消失不見。
“這……”
全場人看着葉君出手,紛紛睜大了雙眼一臉震驚。
葉君站起身來,表情冷峻的看向女學者:“他現在的情況已經穩住了,但是想要徹底逼出體內的邪氣,還需要數日的時間,你回去之後以馬尿,黨蔘,血滴子,白靈草爲藥,一日三服,便可祛除他體內的邪氣。”
“好,多謝高人,多謝高人。”
女學者這下子開懷極了,她慌忙來到了考古隊長的面前,滿臉笑容地道:“爸,您可以沒事了,現在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多謝這位先生。”
高凡輕口迴應了自己女兒一聲,立馬深沉的看向了葉君,他爲葉君能夠出手救他,而表示深深的愧意。
更爲自己剛剛的無禮,與對他的不信任表示自悔。
“你不必謝我,你要謝還是謝你的女兒吧,今天救了你的人是她。”
葉君冷聲一句,當即又要離開。
一瞬間,另外兩名身患邪症的考古學者當場驚慌了,他們不顧一切,再次爬到葉君的面前,比剛剛更加誠懇的磕頭道歉:“高人對不起,求求您也救救我們吧,我們也願意一輩子給您當牛做馬,求您出手相救。”
“你們?不好意思,我對你們不感興趣。”
葉君冷不丁的隨口一句,他剛準備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眼撇了他們一下,冷笑道:“等一下,我記得你們剛剛說,只要能夠活命,無論做什麼都行?”
“是的,只要高人能救我們,我們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人一看葉君好想要反悔,連連激動的點頭答應。
葉君稍微猶豫幾秒,忽然說道:“好,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幫我去做一件事,我就答應救你們。”
“好,好,無論什麼事我們都會做,請高人指示。”
二人連連點頭回應,沒什麼是比能保住自己的這條命更加重要的事了。
下一秒,葉君便低下頭靠近他們的耳邊,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了他們,他們聽完後,臉色當場一愣,似乎有些猶豫。
但是沒過幾秒,他們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好,我們聽明白了,我們一定會照您的命令做事,只是……我們現在的身體,恐怕無法……”
啪啪啪!
葉君沒等他們說完話,指尖再起,逐一在他們的身上一頓亂點,他們的症狀也消失不見,現場衆人再次驚訝一番。
等他們痛苦消失後,葉君淡笑着道:“你們的情況現在也穩住了,去按照我的要求辦事吧,什麼時候辦好,什麼時候到葉龍閣找我,你們的症狀所需治療藥物,與你們的隊長不同。”
“是,我們這就去辦。”
兩人答應下來,現場就跟隊長請假,然後離開了這片開發區。
其他人都不知道葉君給他們吩咐的事情是什麼,唯獨葉君看着他們離開,嘴角暗暗一笑!
事情解決後,葉君轉眼看向了剛纔向自己求救的那個女學者:“你剛纔答應我的事,一輩子爲我當牛做馬,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不知高人有什麼吩咐。”
女學者擡起頭來一臉凝重地看着葉君,眼神中盡是真誠。
她剛剛已經做好了決定,哪怕葉君要對她做一些過分的事,她也會心甘情願地答應。
然而,葉君卻是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沒什麼吩咐,只要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不需要你爲我做什麼,只要你監督好你的父親就行,如果他日後再像今天一樣仗着自己的權力目中無人,那我便會去直接取他的命,誰也攔不住。”
“啊?這……好吧,我一定會按照高人的要求監督我爸的。”
女學者心中萬分感激葉君,她剛剛驚訝,是因爲沒想到葉君只是讓她做這件事,明明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沒有向自己提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