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這塊兒料子的切面滿綠色,和天龍生翡翠那種深淺不一的綠完全不同。
從這塊料子的擦面可以看得出,石料內翡翠的透綠整體深綠如一,
幾乎就是給人一種,石料內翡翠綠得快要流出水一般的錯覺。
那種綠深,而且不死,
青翠欲滴,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這……這怎麼可能!”
黎叔整個人驚得是面色煞白,
他強忍心頭激動,也不管旁邊是不是很有扎克里這樣的壞人了,趕緊掏出強光手電就朝着擦面照了照。
只見石料在強光的映射下顯色晶瑩剔透,裡面完全是綠油油一片啊!
綠色深邃動人,好似一灘流淌着的碧綠潭水!
“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黎叔一時間整個人都給驚住了。
“黎叔,到底怎麼回事啊?”
看着黎叔那驚駭的模樣,朱秀也是好奇不已的走了過來。
她低頭一看石料,驚奇道: “咦,這不是跟我之前開出的那個叫什麼天……龍生翡翠差不多的料子嗎?”
誰知道黎叔聞言,卻是忍不住苦笑搖了搖頭,開口道:“呵呵,朱小姐,這可不是什麼天龍生翡翠啊,這料子遠比天龍生翡翠更貴重無數倍!”
這話一出,朱秀又是一愣: “啊?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侯長秀在看見石料後,臉色也是刷的一變,開口說道:“朱小姐,這天龍生翡翠雖然也是綠油油一片的滿綠料子,但是水頭卻是極差,透光性也是相當的低。”
“可是你仔細看這一塊兒料子,不僅水頭極好,而且透光性一流,完全就跟天龍生翡翠有着天差地別的不同!”
“哎?!”
一時間,朱秀更加驚詫疑惑了:“侯部長,那按你的意思說的話,這料子又是什麼翡翠?”
“帝,帝王綠……這是貨真價實的帝王綠翡翠!”
這時候,旁邊的傑克斯用着驚駭,不可置信的語調緩緩說道:“而……而且從這料子透光性下的種水來看,這……這塊兒料子好像已經達到了玻璃種級別!”
玻璃種,帝王綠!
這話一出,原本還站在旁邊愣神的扎克里瞬間回過神來,
臉上橫肉猛的一抖,大一聲:“開什麼玩笑!都給老子讓開!”
說罷,他三兩步就衝了上來,一把將石料搶了過去細看。
“孃的,唬誰呢!”
扎克里一邊罵罵咧咧的嘀咕着,一邊從衣兜裡裡也掏出強光手電:“老子就不信了,這破石料還真能夠開出……”
咔嚓!
隨着強光手電打開,扎克里嘴上的嘟囔聲瞬間戛然而止。
只見那料子在強光手電照射下,擦面色澤青翠欲滴,沒有絲毫裂咎。
不管是翡翠的種水還是深綠程度,
竟是真的已經完全達到了玻璃種帝王綠的程度!
要知道,
這翡翠以綠色爲尊,玻璃種爲上。
這帝王綠色正是翡翠中顏色最好的綠。
玻璃種的帝王綠更是可遇不可求,在價值方面基本完全就跟一般翡翠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哪怕是一個小飾件,其市場價值也是基本要上千萬級價格的存在!
“這……這怎麼可能!”
扎克里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這破邊角料……怎,怎麼可能開出帝王綠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呵,看來我運氣還真是挺好!”
就在扎克里一臉茫然的時候, 何林一把就將原石搶了過來,
拿到手裡一看,淡然一笑說道:“呵呵,這位大哥,我這料子看出來的翡翠色澤濃郁,種頭高,好像還真是好像還真是帝王綠料子呢。”
“當然了,是不是帝王綠料子也不重要了,只要出綠了就成!”
說到此處,何林眯眼就望向扎克里:“大哥,這次打賭……好像是我贏了哦。”
可是,此刻的扎克里就好像完全沒聽見何林的話一樣,
依然一臉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眼神當中滿是掙扎和不可思議,胸脯起伏不定,就連他的呼吸也是重了幾分。
杜丹眼尖,一眼下子就看出了扎克里是被氣得不行,
她趕緊三兩步走上前,伸手就給扎克里拍拍胸口順氣,“親愛的,沒事兒沒事兒,不就一塊兒破料子嘛,咱不氣。”
一邊說着,她還不忘一邊對着何林翻白眼道 :“哼,你這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不就出了個什麼帝王綠的石料嘛,至於高興成那樣兒嗎!”
說着,她更是秀目一瞥面露驚駭的傑克斯已經侯長秀等人:“哼,這一羣一看就是個沒見過錢的土包子,這一塊兒破石料就給你們嚇成這樣子了?”
“我親愛的可還有四塊好料子呢,他這些料子要是開出來,不得把你們幾個直接嚇死了!”
很顯然,這杜丹是對翡翠原石行當一竅不通。
在她看來,還以爲是石料的賣價越高,越值錢呢!
聽到杜丹這番不找邊際的話,何林也懶得搭理。
倒是一旁的朱秀看不下去了,對着杜丹就是一聲冷笑:“呵呵,小姐,你知道什麼叫帝王綠嗎,就在這裡瞎說一通?”
“哼我管它什麼帝王綠,王八綠的!”
杜丹冷哼一聲,說道:“不就是那麼巴掌那麼小一塊兒翡翠麼,至於這麼高興麼!”
“呵呵,這還真至於!”
朱秀臉上也滿是得意之色,帶着調侃的意味問道:“小姐,你覺得這塊兒翡翠值多少錢?”
“呵呵,你們這破料子能值多少錢?”
杜丹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五萬塊?還是十萬塊華夏幣?誰在意這點兒小錢!”
“也就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才爲這點兒小錢高興得跟什麼一樣!”
說着,還不忘看了看自己手上鴿子蛋般的鑽石戒指:“哼,本小姐一枚戒指就能值50萬華夏幣,你們那不是得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