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打心眼裡不喜歡文倩,雖然她也是美女,可她常年一張冰塊冷臉,還老是對自己出言不遜,所以他不是很想幫助她。
秦怡見他目光瞥向一旁,不搭理的樣子,急忙走過去,背地裡捅了捅他的腰間,踮起腳尖,湊到他耳畔小聲說道:“幫幫倩倩吧。”
曾毅本想拒絕,可卻怕惱了秦怡,忽的心生一計,衝她耳畔咬狡黠笑道:“要我幫忙也成,不過事後怡姐你可得答應我一個要求,無論什麼,都要答應哦。”
“成,只要你不是逼我嫁給你,我什麼都答應你。”秦怡一口答應下來。
曾毅聽的一愣的,什麼叫不逼她嫁給你,什麼都能答應,不過這也無所謂,秦怡能答應這個自己這個要求,還是叫他滿心歡喜。
落座,曾毅衝文倩看去,沉聲道:“看在怡姐的面上,我可以幫你,不過我有兩個要求,你必須答應,如果不行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文倩急忙點頭道:“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第一,麻煩你以後對我的說話客氣點,這點你能做到吧。”
文倩嗯聲點頭應下,曾毅繼續道:“第二,我幫你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僅限我們三個人知道。”
文俏滿心歡喜,露出歡喜的笑容來,爽快答應道:“我保證不說出去,這事情要說出去,搞不好咱們都吃不了兜着走,傻子纔對外說。”
曾毅瞧見她露出笑容,覺得有些像陽春三月的暖風,化解了寒冰,險些被迷住了,忙道:“扇子我答應造假,不過我可不保證能夠糊弄多久,畢竟你急着要,不可能造出絕倫的贗品來,還有這種劣質的木扇連個落款什麼的都沒,是絕對無法用砌詞狡辯說成是什麼清朝文物的,我也造假不出這樣的文物來,所以我只幫你造假上面的檀木香。”
“那你具體要多久?還有到時候劉季死揪着說他的扇子是文物,我該怎麼辦?”文倩急忙問道。
曾毅嗯聲想了下,道:“他的嘴皮再厲害,你叫他拿出鑑定書來,如果沒有,少廢話,你去隨便買把木扇,上面花紋精美點的,給我三天泡香時間,我就可以成功造假出檀香來,今天是週四,這樣吧,週末中午你來拿。”
“要這麼久啊?”文倩有些擔心劉季那不肯答應。
曾毅無奈攤手道:“如果嫌時間久,那恕我無能爲力。”
文倩咬牙想了想,一口答應道:“成,大不了我去犧牲色相迷惑這混蛋。”
一聽這話,曾毅笑了,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文倩是如何色誘迷惑人的?
“曾毅,這木扇做好了,你要價多少?”文倩還糊塗,倒還記得這價錢問題。
秦怡看向曾毅,衝他示意別要太多,曾毅也知趣道:“算手工費吧,三百塊吧。”
“這麼少?”文倩詫異的半張着櫻嘴,有些不敢相信聽到的報價。
曾毅慵懶的坐着,解釋道:“東西造的會有破綻,到時候不見得能夠矇混過去,三百塊也就相當於一件普通精美蘇扇的價格,其他的,我也不多要,我還不想靠造假髮家。”
秦怡絕對相信曾毅的本事,那一手造假的絕活施展出來,絕對可以發橫財,他人不貪,不賺昧良心的黑心錢,這讓秦怡更是高看一眼,心裡更是喜歡幾分。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下週我再來。”文倩就要走。
曾毅忙道:“等一下,有些材料你買扇子順帶幫我買一下。”
曾毅拿了紙筆寫了一些材料,多數是香料和漆蠟,交給了文倩,道:“這上面的材料你去買來,我好薰香造假。”
文倩爽快的答應下來,秦怡送走了她,自己倒是留下來,曾毅長長鬆了口氣,道:“終於是把人趕走了,對着她,我心裡真是老大不痛快。”
秦怡柔情似水的瞥了曾毅一眼,調侃道:“怎麼你很怕倩倩?”
“我纔不怕她,我是對她感冒,這個女人成天一張冷臉,心氣高的要死,好像誰都欠她似的,誰碰到誰倒黴。”
“咯咯。”秦怡輕笑,覺得有趣,嬌笑道:“哪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她就是待人對事都冷了點,其實她還是很好說話的。”
曾毅哼了聲,不以爲然,忽的眼珠子一轉,賊笑道:“怡姐,你還記得剛剛答應我的要求不?”
“記得啊,只要不是逼我嫁給你,什麼要求都成。”
“嫁人什麼的,咱們貌似談不上,不過你答應我做文文的乾爹咋樣,咦,文文的名字怎麼和文倩那麼像,不會就是她取的吧?”
秦怡咯咯笑了起來:“還真說對了,那可是乾媽哦,你還想做乾爹不,這乾爹乾媽聽起來是一家人哦。”
曾毅忙一臉諱莫如深道:“免了吧,還是認叔叔吧,怡姐,這個要求你答應不答應?”
“你真就這一個小小的要求嗎?”秦怡怔了怔,正色的看向曾毅,她怎麼也想不到曾毅的要求會這麼簡單。
曾毅掐了個響指道:“當然就這一個要求啦,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啦,有你這麼出色的叔叔,是我女兒的福氣。”秦怡歡喜的答應下來。
她感到很舒心,若是心存歹念的男人,此刻只怕是藉着機會討好她,約她去玩耍,然後便是趁機……
但是曾毅沒有這麼做,而是提出這麼個不是要求的要求,這讓秦怡很是感動,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正人君子的。
要是曾毅知道自己被秦怡誤會是正人君子,一定會笑的嘴巴都歪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家中,大概10點左右,文倩趕來了,手裡提了一大包的東西,都是曾毅要她準備的。
曾毅接過她買的東西,看了看,很齊全,再看買的木扇,打開一看,上面的畫面是鏤空拉出的一副秋菊圖,製作倒是很精細,點頭滿意道:“這扇子不錯。”
說完他就把扇子線扯斷,把木扇給拆了,文倩瞧了,大爲詫異道:“你幹嘛把好好的扇子給拆了啊?”
曾毅笑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不拆開來,如何逐條薰香,你是大學教授,學過物理吧,應該知道分子的擴散運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