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毅這麼說,當場就有好奇的記者拿出了隨身的摺疊刀,然後捂着鼻子去剖開了狗屍體的肚子來,這一剖開真相頓時大白了,尚未成形的血玉印入衆人眼簾。
一個有不稀奇,接着第二具,第三具一一拋開來,都有着玉石在內,衆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曾毅放開了臉色慘白的佐藤小次郎,衝鈴木雪子耳邊告知一切後,鈴木雪子以日語向記者說明了一切後,在場的人無不臉色大變,紛紛蜂擁的上去要採訪質問佐藤小次郎。
看着被圍堵的水泄不通的佐藤小次郎,曾毅拉着鈴木雪子悄然離去。
然而事情沒有曾毅想的那麼簡單,佐藤小次郎虐殺狗狗,造假的新聞居然沒有見報,這叫曾毅料想不到。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花錢堵新聞了,得知此事後,曾毅大怒,但是鈴木家主百般的懇求不要爲難佐藤小次郎。
曾毅被惱犯了,直接打電話叫千島櫻乃派刺客把佐藤小次郎給殺了。
然而事情遇到了一點紕漏,千島櫻乃的人居然鎩羽而歸。
夜班無人時,窗戶突然打開,寒風吹入,曾毅陡然驚覺不妙,就要起身動手,突然間一聲熟悉的喊道:“主人,是我。”
千島櫻乃的身影躍入其中,衝着曾毅就是跪拜:“主人,屬下辦事不利,還請責罰。”
“出什麼事了?”曾毅把身邊的鈴木雪子一指點暈過去,然後坐起身來問道。
“佐藤小次郎請了我國另一大殺手組織的人做保鏢,我的人殺不進去。”千島櫻乃低頭回道。
“另一大殺手組織?”曾毅眉頭蹙起。
千島櫻乃立馬回道:“是的,是千羽組織。”
“和我細說下這個殺手組織。”
“是。”
原來在島國有兩大殺手組織,一個就是千島櫻乃領導的櫻花,還有一個就是千羽,他們都是忍者組成,但是行事有所不同,千羽更多的偏向保鏢一類,而櫻花則是真正的刺殺。
兩大組織因爲性質不同,常年有着爭鬥,但是誰也無法消滅誰。
曾毅弄明白這些後,衝千島櫻乃揮手道:“既是這樣,那你暫時停手吧,回頭我親自動手。”
“是。”千島櫻乃立馬起身離去。
曾毅看着人走後空空如也的窗戶口,冷哼道:“好一個千羽殺手組織,敢和我作對,找死。”
曾毅並沒有急於出手擊殺佐藤小次郎,因爲第二天吃早飯時,鈴木家主便彙報道:“已經查到機場殺手的所在,還請曾桑稍坐,我這就派人去活捉他們。”
曾毅聽到這個,當即點頭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一個小時後,鈴木誠一匆匆而來,低頭致歉道:“對不起家主,對方都自殺了,沒有留下活口,還請責罰。”
“哼,你們辦的好事。”鈴木家主就要發飆一通訓斥,曾毅打個哈欠道:“別罵了,那些人敢光天化日在機場截殺我們,早就有了必死的決心,如今不過是晚死一刻而已,關鍵是查到幕後兇手,誠一查的如何?”
鈴木誠一忙道:“查到了他們的交易賬戶,不過很奇怪,源頭賬戶是我們鈴木家族的。”
“什麼?”鈴木家主大爲吃驚,鈴木夫人更是暴怒,目光不善的瞪向自己的丈夫。
鈴木家主感受到了夫人的怒火,急忙問道:“你確定是我們自己人下的黑手?”
鈴木誠一點頭道:“是公司的賬戶流出去的錢,可是財務科的人都是家族的重要人員,我無權調查,所以回來請示家主。”
鈴木夫人已經哼了起來:“好的狠啊,你們鈴木家可真是好啊,如果不是我,你們家能夠存在,現在居然想殺我女兒奪走她的一切,鈴木玄朗,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和你沒完。”
鈴木家主急忙安撫夫人,一旁的曾毅看着這對夫妻,衝鈴木雪子小聲說道:“你媽真的很暴力誒,看你爸都快要跪下來磕頭認錯了。”
鈴木雪子撇撇嘴道:“那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鈴木家族日薄西山,如果不是千島家族幫襯,早就完蛋了。”
“那這麼說來,你爸應該恨毒了你媽?”曾毅追問道,他心裡泛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是鈴木家主自己要害自己的女兒。
鈴木雪子聳聳肩,對此表示不知道,曾毅看着二人鬥嘴,越想越覺得可疑,於是開口道:“你們有玩沒玩,事情沒查清楚就在這互相指責,要指責貌似也是當事人指責吧,你們急個什麼勁。”曾毅這一開口,二人急忙閉嘴,鈴木家主點頭哈腰道:“曾桑說的對,是我們不對,誠一,我給你權利,徹查此事,務必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要害我的寶貝女兒。”
“是。”
曾毅穩坐釣魚臺在家等候消息,鈴木誠一回來,同時押着一個人,鈴木家主一見這人急了,驚訝叫道:“南次郎,怎麼是你。”
曾毅狐疑的看向鈴木雪子,她附耳說道:“這是我父親的野兒子,以我叔叔的兒子名義領回家的。”
“咯咯。”曾毅聽了忍俊不禁的笑了。
鈴木家主一通詢問,得知原來是這小子挪用了公司財務*,對於這樣的人,鈴木家是絕對容不下的,直接丟海里餵魚去了。
鈴木家主連連衝曾毅致歉,曾毅打個哈欠,鈴木雪子道:“主人,咱們去逛街吧,待在家裡很無聊誒。”
“好的,親愛的。”
曾毅在鈴木雪子的陪同下,走上了街頭,很是熱鬧。
曾毅原本是開心無比,可漸漸便開心不起來,因爲逛街是女人的天性,一開始鈴木雪子還知道些剋制,可到最後她瘋狂購物起來,二人又沒帶保鏢出門,所以最後曾毅成了傭人,雙手都提滿了行李。
二人路過天橋,只見一個人在擺攤,擺的居然是華夏算命先生的八卦攤位,上面用日文寫着仙人指路。
曾毅瞧着有趣,便蹲下來,打量這個算命先生,見他明明是明眼人,但是卻戴着一個墨鏡,佯裝瞎子,一身的唐裝,盤坐在地,裝的還有模有樣。
“喂,兄弟,華夏人?”曾毅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