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始料未及,曾毅還道她發狠要把自己雙手剁了呢,就在他要躲避的時候,手指上冷風一掃。
咔嚓!
手上的跳彈居然被菜刀給一劈爲二了,曾毅驚愕的看着手裡一分爲二的玩意,驚訝道:“花子,你的刀法這麼好?”
水谷花子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雙手抱胸得意的揚起下巴道:“那是自然,從小我就跟着父親修行劍術的,厲害吧。”
曾毅上下打量她,覺得她的傲氣太多了,攤開手道:“來,咱們練練手。”
“你要和我動手?”水谷花子一怔的,忙擺手道:“別打了,我怕弄傷了你。”
水谷花子一經動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眼神和武士的極其相似,不死不休的駕駛,她衝上來躍起,身子在半空呈現弓形,右拳曲起,奮起全力轟擊上來。
曾毅見狀,左臂立馬擡起抵抗這一拳。
咚!
水谷花子的這一拳居然壓的曾毅單膝跪下來,水谷花子還不放過他,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這一拳上,照着曾毅的的手臂壓去。
這一層勁使上來,本來在水谷花子看來,曾毅一定會被壓趴在地,可是曾毅此刻卻紋絲不動。
曾毅擡眼衝她咧嘴輕蔑笑道:“有些本事,不過還不夠。”
“吼!”
水谷花子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她想要爬起來,但是胸口卻被曾毅的大手死死的壓住,根本就動彈不了。
“不服,拳腳上我是輸給了你,但是論劍術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水谷花子這股不服輸的勁道讓曾毅興趣大起。
曾毅起身放開她道:“那好,吃了晚飯,咱們找個地方練練手,今晚我一定要你好好的服我。”
“劍術上我纔不會輸你。”水谷花子自信滿滿道。
曾毅見她如此自信,忍不住道:“那要是你輸了呢?”
“輸了隨你處置。”水谷花子趕話道。
曾毅嘿嘿一笑,道:“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贏了你,你今後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不許再讓其他男人再碰,你看如何?”
水谷花子衝曾毅哼哼道:“華夏人的大男子主義,不過我是不會輸的,這個賭我應了,不過如果我贏了,在警局答應你做情婦這事一筆勾銷。”
“哎呀,幸好我和你賭了,不然還不知道你這麼不情不願呢。”曾毅癟癟嘴道。
水谷花子心裡當然是不情不願的,之所以什麼都順着曾毅,還不是爲了炸彈,此刻危機解除了,她自然得想法子脫身了。
其實本來她是想在飯菜裡已經下安眠藥,尋思到時候扒了曾毅衣服,僞裝成發生過關係,然後和曾毅拜拜就這麼簡單。
不過現在能比劍擺脫曾毅,她更加歡喜不已。
“看我待會兒不揍的你滿地找牙。”水谷花子心中自信滿滿的恨聲念道……
吃了晚飯,水谷花子帶着曾毅去了附近的學校,學校內有訓練場供他們比鬥。
水谷花子拿道具給曾毅,曾毅卻擺手道:“有了這些東西就是累贅,不用。”
“那好,我也不用,嘿嘿,這樣我的出劍速度更快,有你苦頭吃的了。”
曾毅見水谷花子如此得意的樣子,心頭冷笑不已:“想擺脫我,沒門,我曾毅看中的女人是逃不出五指山的。”
竹劍在手,二人對視而立,姿態各有不同。
水谷花子是雙手持劍,雙手垂下在胸前,而曾毅則是和武俠俠客冷酷一般的,劍尖衝地板,身子側立,斜眼看人。
“啊!”水谷花子動手了,大喝一聲增強氣勢,腳步靈動的衝上來,然後揮劍便下劈。
曾毅手腕一抖,竹劍橫起頭頂,抵抗着她的兇悍下劈劍。
水谷花子的劍術的確了得,在眨眼睛她便能連續劈出三劍來,分別是從三個角度劈來,狠辣刁鑽無比。
不過呢,曾毅可不是省油的燈,一一輕鬆的招架住了她凌厲的攻勢。
不過曾毅卻佯裝不敵後撤起來,水谷花子見狀一喜,提氣再上前兇悍劈來。
一連三次,曾毅都在退讓,而這時候水谷花子也發現不對勁了,連續的搶攻讓她的體力有所流失,出劍速度減慢了。
而曾毅嘿嘿一笑,開始反客爲主,島國的劍術講究的狠辣準,注重劈砍,所以他們的劍和華夏的唐刀很相似。
而華夏的劍術則講究的輕巧有餘,收放自如,曾毅擋下水谷花子的一劍,藉着她劈劍的巨大力量,順勢劍身一抽,來一個順水推舟,直接衝着水谷花子的胸前刺了下去。
“啊!”
水谷花子胸前被刺,身子連退幾步,曾毅抓住機會,追趕連刺了幾次,而且幾次都是同一部位。
水谷花子努力想要揮劍抵抗,但是每每揮空,再被曾毅抓住空門刺中。
一連數下,水谷花子撤劍一屁股坐下來鬱悶叫道:“不打了,沒勁,不打了。”
曾毅蹲下衝她嬉笑道:“那咱們是誰贏了?”
這一問水谷花子翻眼直瞪過來,這模樣表面了心中的不服氣,可是不服氣也不行,曾毅的本事就是比她大。
“我不服,你分明就是下了一個套給我,只有我纔會傻乎乎的往裡面鑽。”水谷花子索性撒潑起來。
曾毅早料到女人會不講理,再道:“不服是吧,那咱們再打賭如何?只要你不服,你就可以一直打賭下去,我要贏的你服氣爲止。”
一聽這話,水谷花子眼珠子一轉,歡喜的起身道:“那好,聽說這個學校晚上鬧鬼,如果你敢在這單獨過上一夜,我就徹底服你了,以後就做你一個人的情婦,不交男友,不嫁人,也不找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