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宇看着這份意向書,最後做了一個決定:“治好我,別說這點錢,便是再多的錢我也拿出來投資。”
曾毅笑了笑,雙方都不放心對方,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
“行,一切隨你。”
曾毅取出一個瓷瓶,遞到孫天宇的面前,交代道:“服下這藥丸,你便有一晚上的機會讓女人懷孕。”
“只有一晚上?”孫天宇拿起瓷瓶,眼神中滿是激動。
曾毅道:“你這病是先天無水,有一晚上的機會已經是難得了,別貪多了,另外我建議你最好是選擇好女人播種。”
“不用你提醒。”孫天宇拿了藥瓶就出去,莫芊芊見狀要喊住人,但是卻被曾毅阻止了。
“你幹嘛就這麼輕易給他藥品,就不怕他事後反悔嗎?”莫芊芊着急道。
曾毅笑了笑,先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了周倩倩:“周小姐,你要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好,事成之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好的,合作愉快,拜拜。”
掛斷電話,莫芊芊瞧着不對勁,急忙追問道:“你做了什麼,什麼合作愉快?”
“你真以爲我查查他的資料就知道他患的先天無水怪病,這都是他夫人告訴我的。”曾毅回道。
事情得回到三天前,曾毅通過警方查到了周倩倩的背景資料,發現這個女人的哥哥居然因爲公司破產而自殺身亡。
再進一步的追查下去,她兄長的破產幕後有着孫天宇的推波助瀾。
曾毅當即有了大膽的猜測,所以通過警察查到了私人聯繫方式和周倩倩聯繫,秘密約見了一次。
果然如曾毅猜測的那般,周倩倩嫁給一個糟老頭是想復仇,原本她是想叫孫天宇服用大量春藥慢慢的虛耗死。
不過雖然曾毅上次點出要孫天宇房事給力點,但是孫天宇卻不上當,拒絕服用春藥。
於是藉着這次的事情,周倩倩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這纔有了今日的事情,借曾毅的手將那顆春藥給孫天宇服下。
聽聞這一切後,莫芊芊瞪圓了美眸吃驚道:“這麼說那顆藥不能治他病,反倒會送他歸西?天哪,你殺人啊!”
曾毅聳聳肩道:“不是我想殺的,是他夫人想要的,不過我真佩服這女人的心計,真狠毒啊。”
莫芊芊也覺得背後涼颼颼的,皺起秀眉擔心道:“我擔心這女人事後反水,將你出賣了。”
曾毅咯咯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賊道:“別擔心哦,既然她要我做這個,我自然要防備着一手啦,如今的周倩倩絕對不敢反水,反而要巴結奉承我。”
“你做了什麼好事要挾她了?”莫芊芊一喜的,立馬追問道。
“這個啊,等咱們洞房花燭夜我再告訴你,現在說太沒意思了。”
“討厭。”
莫芊芊輕輕推搡了曾毅一把,親暱的依偎在他的肩頭:“這次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的人生可能完了。”
“說什麼傻話呢,你的人生纔剛剛開始,我要你一生都開開心心,享一輩子的福。”曾毅說完深情的在她額頭一吻,這一吻讓莫芊芊感到無比的欣慰,直覺得自己選了一個了不得的男人……
……
當晚半夜2點多,曾毅被急促的短信聲吵醒來,是周倩倩來信,孫天宇在和衆女多P時,馬上風,如今正在醫院急救。
看了一眼消息,曾毅翻身繼續睡覺,第二天一早,莫芊芊便興奮的打電話過來:“曾毅,死了,死啦。”
曾毅暴汗道:“說清楚點,別聽着像我死了。”
莫芊芊抑制不住激動道:“抱歉,是孫天宇死了,曾毅,你說警察會調查到你身上不?”
“怎麼會,就算是查到又如何,咱們是給春藥,是他自己服藥過量嘛,好了,你就安心等候消息,過些天周倩倩接受了天宇藥業後就會和你談併購的。”
“嗯,好。”
曾毅起牀洗漱好上班,錢有爲則是迫不及待的來找曾毅,進門他坐下來,手腳都在發抖。
曾毅驚訝的看着他,問道:“你怎麼了,緊張什麼?”
“死了,老孫死了,他就死在我眼前,太可怕了。”錢有爲惶恐道。
“你們昨晚幹嘛了?”曾毅詫異問道。
“找女人,十個碩士女生,都是高智商女人,可沒想到他會把自己玩死。”
錢有爲緊張的不行,端起茶杯一氣就喝下去,曾毅見狀,忙安撫道:“深呼吸,放鬆自己,放鬆……”
在曾毅的指點下,錢有爲很快放鬆下來,他欲哭無淚道:“這個老混蛋,他一死,我做的投資可就全打水漂了。”
“投資?關於飛躍集團的?”曾毅敏銳的察覺道。
到了這份上,錢有爲也就不隱瞞了,原來他拼着房地產生意的資金跟着一起收購飛躍集團,但是現在孫天宇一死,他擔心天宇藥業會停止收購計劃,那他之前做的種種努力將付之東流,到時候他的資金一斷,勢必影響他公司的運營……
曾毅見錢有爲如此擔心,問道:“老錢,如果我有法子叫你不虧本,你辦不辦?”
“當真?”錢有爲一聽驚喜不已,不過隨後揮手道:“怎麼可能,你雖然本事通天,怎麼可能有辦法解決這種大事,這可是錢的事情,不是一星半點的能解決的。”
曾毅眉頭挑挑,笑道:“不信嗎,如果我說周倩倩在接手天宇藥業後將會繼續併購飛躍集團,你信不信?”
“你確信?”錢有爲眼前一亮的。
曾毅適時潑冷水道:“別高興太早,就你和孫天宇私下達成的那些股權分配口頭協議,只怕周倩倩不會認同,畢竟現在她當家,一切主動權都在她。”
錢有爲一聽整個人頓時蔫了,氣急敗壞的跺腳罵道:“早知道我就籤個協議了,該死的。”
“別傻了,這種桌下合約能籤纔怪了。”曾毅冷笑道。
錢有爲臉色一尷尬的,正如曾毅說的那樣,這種合約如果一簽,那可是一份罪行,那他一生都要戰戰兢兢的受制於人了。
錢有爲沉思了許久,忽的擡眼看向曾毅,雙眼滿是精芒的質問道:“你說能幫到我,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