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相師是不會看女子的日月角的,因爲女子額角多肉,根本就顯示不出日月角來,而真的顯露出來日月角的女子,她一般在家不利父母,婚後不利丈夫,因爲日月角凸顯出的女子性格傾向男性化,事業心重,獨立性強,主克父刑夫,林思月便是如此面相的女子,這點上足見這論斷有多靈驗。
柳依依的日月二角基本上看不出的,不過曾毅有獨門之法查看,在他觀微的眼神下,其日月二角的偏差盡收眼底,日角偏高,主幼年喪父。
爲求勿斷,曾毅開口試探詢問:“依依,你下鄉也有倆年了吧,怎麼不見你父母來瞧你啊?”
柳依依的神色頓時一黯,道:“我爸早過世了,我媽要照料弟弟,哪裡有空來看我啊,你怎麼突然問我這些事情?”
曾毅嬉笑道:“沒啥,就是想起我爹媽來,想問你聲而已。”
“呵呵,怎麼,就在家門口還想爹媽了,這麼大人,也不害臊,羞羞。”柳依依調皮的拿手指在自己的臉上颳了刮,衝曾毅調皮的吐吐舌頭。
曾毅默不作聲,只笑了笑,繼續看柳依依的面相。
柳依依眼細而長,清而秀,可說是善相,嫁人後夫妻當和順,曾毅再看她鬢角倆邊,心中頓時有了計量。
柳依依奸門無凹陷,無分叉,可說是極爲美好的面相,可是偏生生了一顆小黑痣。
這顆黑痣乃是死黑痣,色暗無光,是後天不慎生在臉上的,靠着髮髻,不是很明顯,不過卻也破壞了她臉上的風水,曾毅料斷這或許就是造成她今次賣身的一劫的所在。
惡痣橫生,壞人夫妻情感,曾毅心中不由一陣猶豫,通過看相,他知道柳依依是個貧困心善之人,或許她收下這錢,出賣身體,是有什麼苦衷,且來問問。
“依依,聽說昨兒個田三天擺宴給你賠罪來着,酒席好吃不?”
柳依依癟癟嘴,一臉不快道:“沒有什麼好吃的,還不是那樣,能不能別提這事,想到就有氣。”
“是嗎?”曾毅開玩笑道:“我怎麼看你福氣高照,最近可是發了一筆橫財,我算算啊,這錢還不少,十萬哩。”
曾毅這一嚇,柳依依鏟菜的手陡然頓住了,她惶恐的盯向曾毅,曾毅笑盈盈的臉落在她眼裡,滿是別的深意,她渾身一哆嗦,立馬小聲質問道:“你怎麼知道他給我十萬塊錢了?”
曾毅故作神秘笑道:“我是什麼人,神算子,還能看不出你這點破事嗎?只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答應做這種事情,難道你就不怕你對象知道了,破壞你們日後夫妻感情嗎。”
柳依依要開口,這時候陳小英進來,笑道:“聊什麼呢,菜焦了都不知道,我都聞見焦味了。”
“啊呀。”柳依依急忙把菜鏟了,抱歉萬分道:“陳姐,對不住啊。”
“沒事,下次別這麼樣就成,曾毅你出來,有你在,依依可沒法鑽心燒菜。”
曾毅沒法,只得隨陳小英離開,柳依依低着頭,十分擔心,深怕曾毅把自己的事情和陳小英說道……
午飯時間,飯桌上三人,柳依依懷着心思偷瞄陳小英和曾毅,瞧陳小英神色如常,也就沒放心了。
陳小英邊吃飯,邊道:“依依,我下午還得回趟縣城,醫護站你看着點啊,要是有事,找曾毅幫忙,多個人照料也好,知道嗎?”
“嗯,好。”柳依依低頭應聲,這般文靜的模樣引起陳小英的注意,她看向曾毅,板下臉問道:“曾毅,你是不是對依依毛手毛腳的了,怎麼她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哪能啊,姐,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曾毅忙道,柳依依趁勢道:“你還沒毛手毛腳,進廚房就摸人家哪裡。”越說柳依依的聲音越來越低,陳小英不開心了,衝曾毅就橫了一眼,衝他腦門砸了一個爆慄,教育道:“曾毅,依依是個好姑娘,明年就要結婚了,你可不能害人家,知道嗎?”
“知道啦。”曾毅心裡憋屈,嘴上服軟道,可心裡想着怎麼找回面子。柳依依還渾然不知道,得意的衝曾毅拋來一眼,開心的吃起飯來。
送別陳小英,曾毅便露出了他大尾巴狼的本色來,柳依依一回身,他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向了柳依依的翹臀上,啪一聲很響亮。
柳依依頓時羞赧滿臉,急忙跳開,雙手捂住翹臀,衝曾毅瞪眼罵道:“流氓,你做什麼啊?”
曾毅輕笑道:“你罵我是流氓,當然是做流氓該做的事情啦,以後還敢在我姐面前打小報告不?”
“就打小報告。”柳依依不依不饒道。
曾毅火了,伸手還要去打,柳依依嚇的尖叫一聲躲開了,見打不到人,曾毅哼道:“你要是敢打我小報告,我立馬把你收錢賣肉的事情告訴我姐,到時候看你還有臉見人不?”
曾毅說完話便走,可把柳依依嚇壞了,急忙伸手去拉他,求饒道:“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你可別去說啊,求求你了。”
曾毅雙手抱胸,眼角餘光盯着柳依依,一副小人得志模樣道:“想我不說也成,給我點甜頭。”
柳依依貝齒直咬嘴脣,氣惱曾毅的刷無賴,開口恨聲道:“男人都不是東西,你們不就是想來睡我嘛,來啊,我人就在這,我給你睡是了。”
“啥?”曾毅懵了,真的懵了,他也沒想要這麼大的甜頭,看着柳依依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忙道:“你個妮子,想哪裡去了,我不過就是想在你身上揩揩油而已,哪裡說要睡你了。”
“你!”柳依依羞憤的擡起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
曾毅瞧她這模樣,撲哧一笑,道:“你個妮子,我看是你自己心裡想和我睡吧,哈哈。”
“氣死我了,你還敢笑話我。”柳依依不管了,直接拿粉拳衝曾毅的身上招呼而來,曾毅趁機在她身上揩油,惹的柳依依一陣白眼,不敢再打了。
“你怎麼就這麼流氓。”柳依依跺跺腳,氣的滿臉桃紅道。
曾毅坐下,樂呵呵道:“你再罵我流氓,我還要揩油哦,坐下吧,妮子,我有話要問你。”
柳依依離曾毅遠點坐下,深怕曾毅趁機對自己毛手毛腳,問道:“你要我什麼事情?”
“你很缺錢嗎?怎麼會答應和田三天的這勞資的交易。”曾毅正色問道。
柳依依神色一暗,無奈道:“我也不想的,可我弟唸書要用錢,我媽身子又不好,還要還債,我也是被逼的沒法子才答應這種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