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一愣的,忙回過身,看見是陳小英,一臉不解的走過來,問道:“陳大夫,你找我有事?我沒病沒災的,你不該來找我纔是。”
“我不是爲你來的,我是爲她,你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陳小英口無遮攔的衝聶小小指過去質問道。
這一出口,在場的人可都聽見了,齊齊一愣的,曾毅自個兒也愣住了,忙道:“陳大夫,你瞎說什麼,我和她昨兒什麼都沒做,她怎麼可能懷我孩子,再有個,就算是做了什麼,她這懷的也太快了吧?。”
曾毅聽到這話,眉頭蹙起,看向聶小小,見她雖然被大夥盯着,卻沒半點的羞赧之色,反倒得意洋洋的,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自己這是被訛上了。
當即冷笑道:“陳大夫,別的不說,你先告訴我她懷孕多久?”
陳小英回道:“一個月的胎。”
曾毅立馬冷諷道:“好笑,我曾毅回村不過才半個月不到,怎麼可能下的了?”
這麼一說,陳小英頓時尷尬了,聶小小原本得意的面龐此刻也頓時尷尬無比,曾毅衝大家嚷嚷道:“大家聽我說,聶小小在沒嫁給張大業錢可是人家有錢人的小三,就她這樣的女人,懷的孩子只怕都不是張大業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鄙夷的看向聶小小,小聲的議論起來,田三天更是哇塞叫道:“大業媳婦,原來你這種女人,早前還和我裝什麼貞潔烈婦。”
聶小小氣不過,貝齒緊咬嘴脣,下嘴脣都幾乎要咬破了,她拿眼狠狠瞪向曾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曾毅冷冷挖苦道:“別這麼看我,要不是你把事做的太絕,我才懶得抖你的醜事,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本分做人,要不然我們村容不下你這樣的女人。”
“你……”聶小小氣的不輕,想罵罵不出口,自覺丟人的她捂臉哭着跑了。
“曾毅,你就是個無賴,有你這樣對女人的嘛,在你眼裡,我們女人算什麼,難道就是給你們男人暖腳的工具嗎?”陳小英氣呼呼的坐下,指着他鼻子便罵。
曾毅一陣無語,回道:“陳大夫,你要這麼認爲,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值得尊重的女人就該好好尊重,不值得的女人不尊重也罷,你們說對不對。”
“對。”大傢伙齊聲高唱起來。
“我呸,別用這種瞎話來搪塞我,嗎這種男人我見多了,哪個女人跟着你,得受一輩子的苦。”陳小英說着說着,居然自己反倒哭了起來,她這一哭,曾毅是一驚的。
曾毅仔細瞧了她面色,不由皺眉道:“她氣血很虧,臉色有些發白,是不是來事了?所以情緒才這麼不穩定。”
一聽這話,一旁端茶遞水的孫莉莉忙過來,也沒顧忌的衝陳小英的股溝一摸,點點頭道:“真來了,可也沒道理這麼激動啊,這事又不礙她啥,她哭號啥?”
“我,我哭我自己不成嗎?”陳小英嗚咽冒了這麼一句,曾毅兩人都是一愣。
孫莉莉再問,陳小英就是不說,急的她看向了曾毅,問道:“曾毅,你能掐會算,能看出她到底哭啥子啊?”
曾毅搖頭道:“女人來事兒時候,氣血潰散,我是看不出面相好醜的,不過她能爲這種事情哭成這樣,八成是感情問題,我出去看看果樹,你們談着,女人家有些話單獨些好談,我在這不方便。”
曾毅這一走,陳小英就放開了懷,撲在了孫莉莉的懷裡一個勁的哭。
好不容易勸住了,陳小英這才問出了事情,原來陳小英結婚後就下鄉來了,老公去了外地工作,兩人聚少離多,不成想她老公居然有了外遇,一紙離婚協議寄來,把她給弄懵了,心傷不已。
果園裡,曾毅聽完了孫莉莉的彙報,不由嘆道:“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哭累了,躺下了,回屋瞧瞧吧,別在這老呆着,當心中了暑氣。”
“嗯。”曾毅回屋,見到藤椅上睡着的陳小英,她白皙俏麗的臉上還掛着淚珠,看了讓人心生聯盟。
忽的陳小英捂住小腹,面色發白,眉頭擰在了一起,豆大的冷汗從她臉上直滾下來,醒來痛苦問道:“廁所在哪?”
“在屋後面,嬸,你快帶她去。”曾毅忙吩咐孫莉莉扶她去了屋後。
一會兒兩人回來,陳小英的臉色有些蒼白,沒有血色,曾毅皺眉道:“你是不是有痛經啊,臉色這麼差。”
“你怎麼知道?”
“你剛剛那表情,好像被人砸了肚子一樣,這都不知道,那我眼珠子白長了。”
曾毅的話很不友好,氣的陳小英還要開罵,可一動氣,她的小腹就一陣絞痛,疼得她直咬嘴脣。
曾毅忙去給她衝了紅糖水,遞過來道:“喝下吧。”
“謝謝。”坐在藤椅上的陳小英接過杯子感激一句。不過立馬接了冒了句:“你別以爲這樣我就感激你,你就知道玩弄我們女人,這事情我和你沒完。”
曾毅無奈翻了個白眼,道:“你先照顧好自己再來教訓人吧,我問你,你這病有沒有去看過?”
“看了,你問這麼多幹嘛。”陳小英眉頭直皺,一臉的不快。
曾毅面色沉下來問道:“我是看你的臉色很不對,而且你淚堂的氣色很不正常,雖然你現在來事兒了,我看的不準,但是你的氣色真的很不好,這很可能影響你今後的生育,你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嗎?”
陳小英的子女宮淚堂處皮肉乾枯,氣色尚不明朗,但是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她內分泌系統有問題,而且她適才痛經,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她的生殖系統很可能有病變,這樣的情況,很可能造成她日後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