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曾毅和聶小小躺在牀上休息,曾毅的手還一陣不老實。
“別弄了,讓我休息下好嗎?”聶小小哀求道。
曾毅笑道:“嫂子,剛剛喜歡不?”
“喜歡,喜歡的要死了。”聶小小羞紅着臉。
“早知道我就該早點來找你。”聶小小繼續不害臊的說道。
曾毅一聽這話,眉頭皺起:“嫂子,說好就一次的,多了我可不幹啊。”
聶小小白了他一眼,眼如秋波道:“你是傻子嗎,女人投懷送抱都不喜歡,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棄嫂子以前不乾淨,所以纔不要嫂子來的,算你狠,不要就不要。”
聶小小氣鼓鼓的起身,穿衣匆匆走了,曾毅也沒阻攔,以前對於聶小小,他還真是有點幻想,畢竟是個美婦,是個男人都有點想法,可如今都知道她以前不檢點,他還是謹記玉田嫂的忠告的,一夜情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惹禍上身,不然就是大麻煩了。
聶小小一跑出了果園,心裡就開始後悔了,後悔不該這麼衝曾毅,害怕曾毅一個不開心就把自己的醜事抖出來,可轉念一想,都睡過了,曾毅應該不會揭自己的短,也就放下心,哼着小調,踩着蓮步回家而去……
這事情過去倆天了,曾毅沒敢跑張大業家,怕去了,自己藏不住事,在張大業面前露餡,而且曾毅也怕聶小小再勾搭自己。
可有些人,你不去找她,她自己卻主動送上門,這不,聶小小居然找上門了。
“曾毅,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來了,大補的哦。”聶小小不叩門,就自己闖了進來,嚇的曾毅忙從藤椅上竄起了,吃驚道:“嫂子,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嫂子我來啊。”聶小小把籃子一放,雙手叉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問道。
曾毅賠笑道:“哪能啊,嫂子,你帶啥大補東西來了?”
瞧着曾毅賠笑,聶小小撲哧一笑,臉色好轉,忙取出了籃子裡的菜來,居然是一盤黃鱔。
黃鱔用來補氣固腎最好不過了,農村人男人不行,行房前就吃一條,能一晚上生龍活虎。
曾毅看着碗裡的這東西,一陣苦笑,他是練氣的人,哪裡還需要這東西大補啊,這個聶小小不安好心,這是要他上火,好趁機再要一次。
聶小小笑的眯起眼睛來,說道:“上次你辛苦了,這是補償你的,快吃吧。”
曾毅笑道:“嫂子,能不能不吃啊,我那又不是不行。”
“怎麼,你怕吃了上火沒人給你瀉火是吧,不是還有嫂子嘛,嫂子幫你,快吃,不許辜負我的一番心意。”
曾毅一陣頭大,聶小小的笑臉落在他眼裡比奸商還可奸詐三分,不由心裡有氣,索性把心一橫:“哼哼,賤女人,想算計我,好吧,今兒我就叫你下不了牀,叫你怕了我,以後都不敢來找我。”
打定主意,曾毅大口的把黃鱔吃了,抹了嘴角,一把拉過了一臉笑盈盈的聶小小,賊溜溜的鹹豬手衝她身上伸去。
“你自己有手有腳,要我扶什麼,時間也不早了,你快點走吧,以後別再來了。”
面對曾毅的冷酷,聶小小心裡一陣不舒服,嗔怪道:“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對我好點嗎?你這樣子對人家,小心我把今兒的事情偷偷告訴張大業,回頭讓他好好收拾你。”
這話立時觸怒了曾毅,他目光凌厲的盯上聶小小,寒聲道:“聶小小,我敬你,所以叫你一聲嫂子,你別蹬鼻子上臉來糾纏我,咱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我和你沒半點關係,你最好別再來煩我,不然惹急了我,我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我一個大老爺們,這種事情說出去還不至於讓我沒臉見人,倒是你,哼哼……”
這麼一嚇,聶小小惶恐了,她從良後就一直中規中矩,這次如果不是她鬼迷心竅,她也不知道和曾毅來這麼一段孽情,被這麼一嚇,她不敢再多逗留了,收拾東西立馬走人,打死她都不敢再這麼勾搭曾毅了,深怕真的惹急了抖落她的好事,那她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
這一出門,迎面便撞上了孫莉莉,孫莉莉瞧着聶小小神色慌張的,好奇問道:“大業媳婦,你這是咋了,慌慌張張的,難不成曾毅這小子對你毛手毛腳,你失身給他了?”
這一開玩笑,聶小小的臉色頓是如蠟白,低着頭躲開她匆匆走了,孫莉莉瞧這模樣,心裡已經料定是這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曾毅眉頭微皺,對於孫莉莉的突然來訪,感到不快。
“曾毅,你小子能耐啊,我說怎麼對老孃不搭理呢,感情你是勾搭上了聶小小這朵花兒啊。”孫莉莉陰陽怪氣的譏諷道。
“沒有的事情,你少胡扯,說來找我什麼事情,要我算命,對不起,今兒我沒心情,不算。”曾毅冷着個臉給她看,心裡其實在打鼓,深怕這女人瞧出什麼來。
孫莉莉人老成精,也不死抓着二人的事情說道,白了他一眼,媚道:“我纔不是來算命的,是我家老頭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要請你去吃酒,你快跟我走吧。”
“找我吃酒?”按說田家和曾毅如今雖說不上深仇大恨,但也絕對不是能夠一個桌上吃飯的主,一聽找他吃酒,曾毅的腦子裡立馬泛起了三個字來,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