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燕的臉色變得很慘白,曾毅瞧着一愣的,柳英沒好氣的伸手在曾毅的腰間*一掐,嬌嗔罵道:“你沒事問這個幹嗎,不許多嘴。”
“怎麼了?”曾毅不解皺眉。
霍思燕苦澀滿臉道:“是我爸主辦的。”
曾毅聽的一詫的,笑道:“伯父真牛逼。”
“我沒有這種垃圾父親。”霍思燕恨恨的咬牙罵道。
柳英突然伸手便拉曾毅:“跟我走,我纔不許你參加這種垃圾賭局,跟我回家。”
曾毅就這麼被拉走了,安若然也跟着出去了。
路上曾毅好奇問道:“霍思燕的爸爸是景華酒店的老闆嗎?”
“不是,不過是最大的金主。”柳英解釋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聽說靠着這個賭局,他給酒店帶來了龐大的收入,所以是酒店的第二大股東。”
“哦,我說霍思燕這麼一個可人兒怎麼能在那種酒店保持完璧之身呢,感情有這麼一個牛逼的父親罩着啊。”
曾毅發出如此感慨,結果可就苦了自己的耳朵,柳英揪着他耳朵耳提面令道:“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在她面前提這個人,免得思燕不開心,知道嗎?”
“知道啦,不過他們父女在一間酒店工作,早晚不也要見面嘛。”曾毅鬱悶道。
“誰說的,她父親可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我也不過是見過一面而已,天知道他在哪裡,反正這人你少打聽,瞭解的越多對你不好。”
柳英諄諄告誡,曾毅自然知道她是爲自己好,也就連連點頭答應,不過心中還是存了一個好奇的火苗,就等時機一到熊熊迸發了。
“若然,對不起啊,沒幫到你。”回了會所,一下車,曾毅就衝安若然致歉了。
安若然咬着嘴脣搖頭不語,曾毅看着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添堵,快步追着柳英進了電梯,在電梯內問道:“把若然的債務免了吧,就當是我和你借的錢咋樣?”
“要你做爛好人。”柳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會所有會所的規矩,如果誰的債務都能瞎免,豈不是要我沒法管理了,你別做爛好人,你替她揹債和我免債沒有差別,想要幫人也不是這個幫法。”
“那你說咋弄?”
“這個……”柳英一時也沒轍了,冥思苦想下最後還是沒想出什麼辦法來,只好無奈的搖頭。
曾毅提議道:“要不我去撿漏發財如何。”
“那你還不去?”柳英催促道。
曾毅摸着後腦勺苦笑道:“你真以爲隨處可撿漏啊,這撿漏成功的概率比空難還低,空難你知道吧,一個人一輩子都遇不到,更何況有些人還沒做過飛機。”
“不會吧,這麼低,那你平時怎麼撿漏那麼狠。”柳英詫異不已的看向他。
曾毅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謙虛道:“可能我的運氣比較好吧,算了,咱們還是想其他辦法了,話說,你真的因爲女人同情女人才幫的若然?我怎麼感覺你們之間不簡單啊。”
柳英嘆道:“這孩子的母親以前是孤兒院的員工。”
這麼一說,曾毅瞬間明白了,原來是和霍思燕有舊,從而三人都有了牽連,這也就能解釋爲何在會所這種地方,安若然爲什麼還能保持完璧之身了,沒有柳英的保護,只怕早就被男人染指了。
回了房間,曾毅就變得不安分了,在柳英身上亂吃豆腐,柳英很快便被他弄的不行,直接推倒在沙發上……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響起,曾毅躺在沙發上休息,忽的手機響起,來短信了,居然是成光華的來信,打開來看:“老弟,聽說你要參加景華賭局?”
曾毅看着一愣的,去了一個電話,笑道:“老哥,你是長了順風耳嘛,怎麼我什麼事都知道啊。”
“哪裡,是霍小姐告訴的,你小子真想參加這賭局嗎?”
“參加不了,家有河東獅哩。”曾毅慼慼然哼道。
“哈哈……”
陳光華哈哈大笑起來,曾毅沒好氣道:“你就盡情的嘲笑吧,話說,你知道這個賭局,莫非你要參加?”
“我正有此意,不過我沒那膽子,這可不是什麼好賭局,明顯就是個局啊。”
陳光華腦子倒是不笨,曾毅想了想,忽的道:“要不我做你隨從參加這個賭局如何?”
“兄弟,你說真的?”陳光華一驚的,隨後喜笑顏開道:“你要是肯幫我,那我就參加。”
曾毅笑了,他就知道陳光華突然提及這賭局沒好事,所以他主動一試探詢問,果然如他所料,陳光華是來求援的。
至於陳光華爲什麼非要參加這種賭局,曾毅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也沒必要知道,無非就是這些上流階層的面子之爭,錢多的沒處燒的他們就喜歡稀奇古怪的玩意,這個賭局正是投其所好。
賭局在三天後纔開始,二人約定好,曾毅掛斷了電話,這時候柳英也裹着浴巾出來了,一見曾毅掛斷電話,便問道:“誰的電話?”
“陳光華的。”
“他找你有事嗎?”
“邀請我出謀劃策參加景華的賭局。”
“我打!”柳英頓時獅興大發,撲上來,直接騎坐在曾毅伸手,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曾毅急忙把她雙手抓住,叫道:“別打,別打,我不參與其中,就是去做個軍師。”
“真的?”柳英不信的樣子。
曾毅瞧着一陣好氣,拉起她的身子來,然後照着她的翹臀就是兩個燒餅拍去。
啪啪!
兩聲清脆悅耳響起,柳英頓時被打的身子軟下來,膩味在他懷裡嗔道:“不許打人家哪裡。”
曾毅的賊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撫摸,壞笑道:“男人辦事,女人少插嘴,知道嗎?”
“不要,我就要插嘴。”
“嗯?”曾毅揚起手來,柳英頓時怕了,嬌羞的急忙搖頭道:“老公我聽你的,你去參加賭局吧,但是別和那些女人玩出感情來,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都是一些爲了錢什麼都願意出賣的,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付出……”
不知道爲什麼,被馴服的胭脂馬特別的囉嗦,曾毅耳朵受不了了,翻身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
從柳英那出來,曾毅雙腿都在打飄呢,這搞的太過火也不是太好,他急匆匆的打車回了店鋪,正好趕上老闆娘收鋪子。
白曉燕一見他回來,立馬道:“死小子捨得回來了,咦,我說你小子忒不地道了,上我家吃飯連個禮品都不帶的啊。”
曾毅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忙忘了,我這就去買。”
“少來,人去了就成,走吧。”
跟着白曉燕的車,二人來到了小區,進門,便是一股子濃重的煙味撲鼻而來,老楊頭居然在家待客。
老楊頭一見媳婦回來,立馬喊道:“曉燕,回來了,飯菜待會兒再準備,先出去一趟,老趙有好東西賣咱們。”
“什麼呀?”白曉燕一愣的,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