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他騙你的唄。楚琛呵呵笑道。
聽到這裡,李蓓蓓臉上不禁有些沮喪,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那個……你會不會看錯了啊!”
見她這麼說,楚琛失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官帽核桃和公子帽核桃其實很好區別,首先,它的邊就不一樣,官帽核桃的邊從正面看比較“瘦、窄”,從尖的部位向下的坡度較大,向下的趨勢較明顯。”
“公子帽核桃的邊從正面看比較“胖、寬”,橫向發展的趨勢明顯,比較圓、飽滿,弧度較大。而且,官帽核桃的邊寬比高度要小,而公子帽則剛好相反,邊寬一般要比高度大,就是通常說的矮樁。”
“你再看看這裡。”
說着,楚琛指了指核桃邊延伸到核桃底部的那一圈,說道:“這個地方叫做“耳朵”,一般來說公子帽核桃的“耳朵”,要遠遠比官帽核桃的“耳朵”大的多,弧度也很明顯比較大。公子帽核桃看起來比較像是凹座的。你看看,這個核桃是不是這樣?”
經過楚琛的講解,李蓓蓓也知道自己這對核桃肯定就是公子帽核桃了,於是她顯的憤憤不平的說道:“那個奸商,居然騙我說這是官帽核桃!”
楚琛笑道:“那你就去找他唄!”
李蓓蓓欲哭無淚的說道:“我怎麼找啊,那人是個流動小販,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哪還找的到?”
此時。劉老拿起那對核桃,一邊把玩一邊笑道:“其實官帽核桃也不過是比公子帽核桃貴一點。像這對核桃也算是精品了,只要你買的不是太貴,還是不錯的。而且就外形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公子帽核桃。”
李蓓蓓聽劉老這麼說,又高興了起來,連忙問道:“我這對核桃花了四萬塊,這是貴還是便宜啊?”
劉老想了想,說道:“就這對核桃的品相來說。差也差不多吧,你這次到也沒買虧了。”
一聽劉老這麼說,李蓓蓓頓時滿臉充滿了驚喜的笑容。
“對了,蓓蓓,你買這對核桃幹嘛,送禮嗎?”劉琴舒問道。
李蓓蓓點頭道:“對啊,我就是準備我爺爺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我本來想送給他一方田黃擺件,或者印胚也行,不過好的田黃不是我買不起,就是買不到真品。”
“前兩天逛潘家園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一個專門賣核桃的外地小販。覺得送我爺爺一對核桃也不對,於是選了半天,又問了那個小販,就選了這麼一對,沒想到他居然敢騙我。下次如果讓我再遇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
大家聽了李蓓蓓所說。全都一陣無語,你一個連核桃的種類都搞不明白的人,不騙你騙誰啊?
之後劉老把核桃還給李蓓蓓,不過在此期間,楚琛卻發現,劉老好像表現出一絲不捨之情,這讓他心頭頓時一動,難道師傅也喜歡玩核桃?那他爲什麼不買對玩玩呢,這核桃也不是太難買吧?
想了半天,楚琛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把這個問題就放在一邊,既然師傅這麼喜歡文玩核桃,那自己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買一對精品送給他。
接下來,大家又閒聊了一會,劉老今天興致不錯,閒聊的時候,還給他們講了幾個以前古玩行的小故事,故事不但有趣,也讓有心的楚琛,從中得出了一些經驗。
要說古玩的鑑定,對現在擁有異能的楚琛來說,那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不過這光會鑑定,古玩的真假好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次兩次或許沒事,經常這樣,別人肯定會知道你這人有問題。
不過俗話說的好,一口吃不成胖子,古玩的經驗積累也不是能夠一簇而就的,而且古玩上的一些經驗只能靠實踐得來,這也是爲什麼一位資深的古玩鑑定家,年紀都比較大的一個原因。
當然,這其實也有捷徑可以走,那就是拜師,特別是拜頂級專家爲師,有了名師的教導,經驗積累的過程,無疑會快很多,這也是楚琛當初想要拜劉老爲師的一個原因。
拜劉老爲師可是好處多多,地位的提升就不用多說了,有了劉老的教導,楚琛不但可以快速的增加古玩方面的知識和經驗,而且有了名師高徒這個光環的遮掩,別人也就不會太過奇怪,他鑑定古玩的能力爲什麼會這麼厲害了。
隨後,起了興致的劉老,談性大增,又給大家講了幾個他當年遇到的趣事,引的大家是哈哈大笑。
正在這個時候,屋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不過劉琴舒接了電話之後,又臉色有些古怪的讓劉老去接,這讓楚琛和李蓓蓓覺得有些奇怪。
“舒姐,怎麼了?”楚琛問道。
劉琴舒呵呵一笑道:“還能怎麼着,柳裕的長輩,來興師問罪了。”
“啊!”
劉琴舒說的話,讓兩人都大吃一驚,李蓓蓓更是有些氣憤的說道:“柳裕那個卑鄙小人,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子不教,父子過,有什麼樣的兒子,你想老子會好到哪裡去?”劉琴舒攤了攤手,說道。
聽到這裡,楚琛點頭表示同意的同時,也有些好奇的問道:“舒姐,那個柳裕家應該也有一些背景吧?”
“這個我知道。”
李蓓蓓搶先把柳裕家的背景說了出來,要說柳裕家以前還是挺厲害的,柳裕的爺爺當初的地位和劉老差不多,不過因爲八十年代的時候,站錯了隊,後來就衰弱了下來,現在柳裕的父親只是政法部門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局廳級幹部。
不過因爲老一輩還在世,有些時候,聊繫上老戰友什麼的,到也還有一些話語權,因此,他們家還沒有徹底的沒落。
現在這個電話,就是柳裕的爺爺打來的,他平時最疼自己的這個孫子,聽說孫子被別人打的骨裂了,那還得了,怒氣衝衝的就給劉老打了個電話,一定要讓他給個說法,不然就不會善罷甘休。
等李蓓蓓把柳裕家的情況說完,劉老也打完了電話,走了過來。
“爸,怎麼樣,沒事吧?”劉琴舒關切的問了一句。
劉老笑呵呵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柳長全那個人還是“講道理”的,聽了事情的經過,不但表示要回去好好教訓下他那不成器的孫子,而且還對阿琛表示了歉意。”
說到“講道理”三個字,劉老還特意加重了語氣,這讓劉琴舒和楚琛馬上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
“真的嗎?”
李蓓蓓聽了劉老說的這話,就有些懷疑,這柳長全的爲人,她也聽爺爺講過,這人當初爲了他兒子的待遇問題,還到部裡去大鬧過,就這麼不講理的人,會這麼輕易的把這事放下?
劉老笑道:“怎麼,我老頭子還能騙你不成?”
他剛纔說的話,到確實都是真的,不過他只不過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而後告訴柳長全,楚琛是楚永寧的兒子,今天這事還沒告訴楚永寧,這讓柳長全的態度立馬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當初,柳長全之所以敢去部裡鬧,是因爲他覺得自己佔着理,再說又沒怎麼損害到別人的利益,纔會仗着他是老人的身份,去大鬧一場。現在面對老楚家,他就算不佔理也都不敢怎麼樣。
更何況他的寶貝孫子,居然是在切磋比試中,輸了的情況下還偷襲,更是因此才受的傷,聽到這裡,讓柳長全感到無地自容的同時,也擔心楚家會找上門來,所以態度纔會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李蓓蓓聽了劉老所言連連擺手,諂媚的說道:“我怎麼會不相信劉爺爺您說的話呢,您是老將出馬,一個頂仨,那柳長全遇到了您,還不直接屁滾尿流啊!”
劉老聽她這麼說,笑罵道:“你這小丫頭,也不知道矜持一點,好了,都要中午了,咱們去吃個飯,之後你們就回去準備一下,別耽誤了行程。”……
此時,在一家醫院的高級病房裡,柳裕的母親正在淚眼婆娑的照顧着柳裕,而柳裕的父親柳士仁,則在一邊,滿臉怒氣的訓斥着齊保林。
“你這個隊長是怎麼當的啊!我兒子早上還活蹦亂跳的,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都不知道保護一下他嗎?啊!你這是當的什麼TmD隊長,不想幹早說!不要佔着茅坑不拉屎!”
此時,柳裕叫囂道:“爸,我要把那姓楚的碎屍萬段,不就仗着是劉老傢伙的徒弟嗎?今後給我逮着機會,我一定要弄他個半身不遂,我到不相信,劉老傢伙還能一直死命護着他!”
柳士仁聽到兒子這麼說,皺着眉頭對他說道:“瞎說什麼,那人畢竟是劉老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們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不過兒子你放心,你爺爺肯定會爲你爭取最大的補償的。”
“什麼?爺爺打電話過去了?之前我不是跟你們說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行了,怎麼你們還打電話過去啊?”柳裕聽了父親的話頓時就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