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又是在高速公路集合,然後開着車一起朝平洲駛去。
中午大家在服務區吃了個便餐,然後短暫休息了一下後,又開了幾個小時纔到平洲。
“我覺得以後大家還是多花點錢坐飛機好了,反正也省不了幾個錢。”李宏業從車上下來後,只想躺在牀上不起來。
其實他們哪裡是爲了省是你們錢,還不是因爲開車過來會方便很多,畢竟活動結束後會有些堵料要帶回去,要是坐飛機的話,肯定是託運不了多少堵料了,所以纔會選擇自己開車。
他們到了才一會,季寧就趕了過來,“你們終於來了,我在這邊一個人快無聊死了。”
季寧一個人在平洲待了這麼久,確實覺得很無聊,聽到他們到了後,立馬把公司的事情交給江浩,然後自己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只是這些人都因爲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一個個累的不想起來。
“快起來,現在時間還早的很,我們去賭石啊!”季寧興奮的提議道。
平洲公盤是玉石界很盛大的一個節目,所以早在十幾天前,這邊就來了很多賭料商人,還有很多玉石行業的人,全部都趕來這裡。
現在平洲一些繁華的地方都跟節假日一樣,每天都擠滿了不少人,尤其是一個主要的路口,每天都有上噸數的堵料被運到這裡來。
此時李宏業真的感覺自己都爬不起來了,他倒在穿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你好歹讓我們休息一下,等吃了晚飯再出去吧。”
季寧覺得吃了晚飯也就七點多,出去也行,便也沒說什麼。
方木精神到還不錯,他高興的搓着手說道,“我覺得這次我們肯定能出冰種。”
他說完後,王雲有些不解的問道,“方大哥,我之前瞭解了一下,平洲公盤不都是一些明料嗎……”
見他這麼一問,方木頓時笑道,“哈哈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大家知道王雲之前沒參加過所以很多事情肯定不清楚,就給他解釋起來。
公盤上有明標跟暗標,因此玉料除了明料外,也有賭料。
顯然,明料的價格肯定貴很多,像之前提到的那種幾千萬還有上億的料子都是明料。
賭料的話,價格肯定便宜很多,除了明標跟暗標以外,還可以 面對面交易。
國外那邊很少有面古地面交易,不過華夏玉石行業的人都比較喜歡面對面交易,可以砍價,現場解石都是可以的。
之前平洲這邊業準備完全跟緬甸那邊一樣,沒有設立面對面交易的區域,結果那兩次的效果很很差,所以後面只能又重新開放了面對面交易 。
平洲公盤來的不僅僅是華夏人,不少緬甸跟老撾的商人也會過來。
王雲聽他們說了這麼多後,心裡暗暗想着到時候一點要賭出一些好料子才行。
方木見王雲眼珠子不斷在轉動,高興的說道,“我們又王兄弟在,肯定能賭出一些好料的,對了,我們公司就快開張 了,要不這次我們賭出來的料子都放在公司拍賣你們覺得如何?”
說到拍賣公司,王雲頓時也打起了精神,這可是他自己的公司啊。
馮語楠她們一聽也笑着問道,“我們要是賭出了東西,也能放到拍賣會上賣嗎?”
“當然可以啊!”季寧高興的說道。
方木更是豪爽的說道,“只要你們把東西拿來,賣出來我們才收佣金,賣不出去一分錢不收,要是賣虧了,我們給補上。”
聽他這麼好奇,大家自然聽了很高興,不過馮語楠則看着說道,“可惜王雲現在跟華運公司有協議在身,出了好料必須要先徵求那邊的一件,只怕沒機會拿到拍賣會去賣了!”
方木一聽,臉上的笑容果然僵了一下,他們這些人裡面能出好料的也就只有王雲了,但華運公司不可能放棄那些好料的,哎!
不過人家早就有協議在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大家說說笑笑也就 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
王雲自然對這件事更不在意了,華運珠寶那邊給他的價格一直很公道,不管是賣給他們還是放都拍賣會上賣,自己都不吃虧。
不過他也沒說,華運珠寶只是有優先知情權,並沒有說一定要賣給他們。
“上次我們在海上,語楠也賭出了一塊蛋清種。”
王雲一說完,方木他們都驚了一下,“蛋清種!”
那可是隻比玻璃種遜色一點點的料子啊,回過神來了後,李宏業笑着對馮語楠說道,“看來我們這次要多靠語楠妹子了!”
被幾個老總級別的人這麼一說,馮語楠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各位老闆,跟你們比起來,我頂多是剛入門,就不要嘲笑我一個新人了。”
大家難得看到馮語楠臉紅的樣子,都大小了起來,“哈哈哈!”
笑歸笑,大家都忍不住朝王雲看了看,大家都知道馮語楠的背景不簡單,她完全可以過更好的日子,現在跟他們這些人呆在一起,還不是因爲小姑娘動情了。
“你們一路上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下,等吃了晚飯我再你們出去轉轉。”季寧說完,就回了自己房間。
這次大家住的房間,都是季寧提起給定的,爲了方便他也給自己定了一間房。
每次公盤期間,平洲這邊的大小酒店,甚至是旅館名宿那些都被人訂完了的,相應的這個時候住宿也會比平時貴一些。
因此平洲附近的人寧願選擇白天開車過來,晚上再開回去。
這次王雲跟方木住一個房間,他開了好幾個小時車也 很累了,躺在牀上沒一會就睡着了。
他對這次的公盤很重視,所以必須要讓自己休息好。
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異能能用多久,只是不管怎樣明天開場,有一個好的狀態自然好些。
方木雖然也很累,但是躺在牀上就是睡不着。
此時外面的街道人來人往,聽着就很熱鬧,他腦子一直在想這次自己能不能也解出一塊 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