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閱讀)
蔣驚天之前的每一次嘗試,其都妄圖以巨闕作爲《巨闕劍訣》和《霸道至尊訣》之間的媒介。但這樣一來,其便很難拋去這“劍”的界限。
這融合之術,乃是以《霸道至尊訣》作爲根基,將《巨闕劍訣》的特‘性’,賦予到功法之上。所以融合之後產生的並非是劍訣,而是具有“劍”特‘性’的功法。
蔣驚天之前沒能夠融合成功,就是因爲他將《霸道至尊訣》、《巨闕劍訣》,何者爲主,何者爲次給搞‘混’了。
這一次,他使用的是拳頭,而並非巨闕,便使其本能的將“劍”的界限給忽略了。如此一來,他纔會水到渠成的施展出雷電版的霸道罡氣。
有了此次經歷之後,蔣驚天對“驚雷”的運用,將達到一個隨心所‘欲’的全新層次。
換言之,蔣驚天今後再使用“驚雷”之時,兵器、招式,甚至是劍訣的行動路線,都將不再是他施展的限制,心思一動,便可如臂使指。
簡單的說,雷電已經成爲了霸道罡氣的附加屬‘性’,蔣驚天使用之時,再不需要利用劍訣來‘激’發這一切。其已經徹底的掌握了“雷”這一元素,什麼“五雷轟頂”,什麼“百雷齊發”,什麼“萬雷齊鳴”,如今對蔣驚天來說,都只不過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而已。
這種對“雷”的絕對掌握,雖然對“驚雷”之術的攻擊力,沒有什麼加成,但其卻讓蔣驚天施展雷電攻擊的速度,飆升了數倍,甚至有望達到無限趨近於零的地步。
這對於現在這個層次的蔣驚天來說,也許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當他有一天,晉升到了地階巔峰,甚至是地階極致的境界之時,這施展武技的分秒之差,便可決定着一場決鬥的勝負,敵我雙方的生死。
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只在一瞬之間,不外如是。
……
蔣驚天拳風如鑽,並攜帶着無與匹敵的閃電雷芒,與戴華強手中的沙龍捲相結合,就好像是雷電風暴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雷電、龍捲,就好像是一藍一黑的兩條巨龍,在互相搏殺嘶吼。雖然從表面上看,代表戴華強的黑龍,要更爲龐大與強盛一些。
但蔣驚天所掌控的雷龍,卻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扼住了黑龍的咽喉,從而取得了暫時‘性’的優勢。
這一黑一藍,兩條巨龍的搏鬥,從某一方面表明了蔣驚天與戴華強此時的戰鬥狀態。
蔣驚天的戰力雖不及戴華強,但他這代表着巔峰戰力的一拳,卻毫無‘花’哨的轟擊在了戴華強的後心之上。
龍捲嚯嚯而鳴,就好像是戴華強受到蔣驚天猛攻之時,悽慘的哀嚎一般。在場軍民見此,全都呆立而視,開始默默的爲戴華強祈禱。
只不過他們的祈禱,並沒能順利阻止龍捲的潰敗,反而還助長了雷龍的聲威。因爲這些軍民的祈禱之中,分明瀰漫着對蔣驚天的恐懼,和對戴華強的擔憂。
戴華強此時本來就處在生死存亡之際,這些軍民心中的畏懼,對他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使其沙塵龍捲的潰敗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有了寂滅於無的趨勢。
但這沙塵能量龍捲的泯滅,並不代表着戴華強的身死,也不意味着蔣驚天已經贏得了此場角鬥的勝利。
事實上,這沙塵能量龍捲並沒有在雷龍的吞噬下崩潰,其只不過是爲求自保的戰略轉移而已。
說起來,戴華強還真不愧是一方豪強,其面對危機的反應和應變能力,強得甚至有些離譜。
當然,他能夠在蔣驚天這襲心之拳下,僥倖保住‘性’命,也可能是其一時的心血來‘潮’,或是靈機一動。
蔣驚天以殺戮劍氣,冒充自己的行徑,並沒有引起戴華強的疑心。直到蔣驚天運轉霸道罡氣,不得不從“天人合一”的狀態之下淡出來時,其才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
戴華強的反應十分迅速,而且其應對方法也相當的恰到好處,甚至堪稱完美。他在發現事情不對之後,立馬將手掌之中的沙暴龍捲分離開來。把其中的罡氣和氣勢,納入體內,至於剩下的沙塵,則全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戴華強將這股高速旋轉的能量,納入體內之後,立馬強行控制着它,遊離到蔣驚天拳勢所攻擊的背心之處。
按理來說,以蔣驚天的拳力,只要命中戴華強的背心,一拳便可將其秒殺。其之所以沒有達到預想之中的效果,就是因爲這股罡氣與氣勢的結合體,在關鍵之時阻擋住了他雷霆的重擊。
但蔣驚天畢竟是蓄勢待發,打了戴華強一個措手不及。戴華強這倉促應對雖然漂亮至極,但也沒能將他這一拳所有的殺傷力,全部瓦解。
尤其在一開始的時候,蔣驚天的雷霆重擊正在全盛之時,而戴華強的‘混’合能量卻纔剛剛調集來了一部分,這樣便使其後心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
這打擊雖然不是致命的,但新傷拉動舊患,也夠戴華強喝一壺的了。但不管怎麼說,戴華強是在蔣驚天的三重擊下活了下來,並適時的做出了反擊。
蔣驚天這三重攻擊,讓觸不及防的戴華強,吃了一個暗虧。但戴華強老謀深算,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其在利用‘混’合能量,抵禦住蔣驚天這雷霆一拳,並隱隱有了反撲的跡象之後,便突然收回了‘混’合能量之中的罡氣,並在一瞬之間引爆了剩下的氣勢能量。
爆炸轟鳴而起,瞬間將那咆哮在空中的雷龍擊碎,還天地以寂靜。周圍軍民本以爲戴華強已經身死,如今爆炸聲起,雷龍泯滅,他們起伏的心情,自然又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掌聲再起,歡呼雷鳴,‘精’、氣、神的瞬間凝聚,使戴華強氣勢爆破的威力再翻一倍,震得整個應龍城地動山搖,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更是將方圓數十丈內的民房,全都吹倒、震塌,夷爲平地,化爲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