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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驚天隨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既然你們已經逃走了,那她們兩個怎麼又會流落到石府呢?”
秋風葉聞言嘆氣道,“事實上,我們三個已經‘混’進商隊,成功的逃出了萬獸城。但沒想到,商隊剛離開萬獸城半天,就遇到了攔路的劫匪。劫匪的人數雖然衆多,但商隊的武師也不是好惹的,若真要動起手來,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在商隊老闆拿出不菲的晶幣之後,這夥劫匪便退去了。但可恨的是,那夥劫匪在臨走之時,竟然趁着商隊武師不注意,將我與另外四名‘女’子,給擄走了。
我們五人被劫匪擄去之後,受盡侮辱。這夥劫匪一共三十餘人,每一位都曾經在我的身上發泄過獸‘欲’。和我一起被劫來的四個姑娘,不堪凌辱,先後自盡。只有我一個人,因爲心中放不下落雪、飛‘花’,而堅強的活了下來。
每天都有新的姑娘被擄來,每天都有人不堪侮辱,而選擇自殺。那真不是人活的日子。我就這樣,在土匪窩中生活了三個月。直到羅方親自帶兵前來剿匪,我才重獲自由。事後我也曾向那個商隊打聽過,他們只說落雪和飛‘花’被一個老頭帶走了。這樣看來,那個老頭很可能就是羅神通。”
蔣驚天聞言感慨的道,“羅方前來剿匪?我看他是故意來尋你纔對。但你又是怎麼瞞過他的呢?”
秋風葉逐漸從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她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原因很簡單,因爲羅方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的真容,所以在盤問了我幾句之後,就放我離開了。他見到我的那次,其實是我易容之後的模樣。我一個‘女’流之輩,還帶着兩個孩子,若不把自己‘弄’得難看點,恐怕將寸步難行。不過沒想到,我這防範街頭‘混’‘混’的舉動,最終卻把羅方給糊‘弄’過去了。”
蔣驚天喃喃的感嘆道,“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那你此時的這張面孔,是你的真容嗎?”
秋風葉聞言一笑,也不作答。只是走到水盆前,洗了把臉,於是一張絕好的容顏,便顯現在蔣驚天的面前。這是一張絕世的容顏,滄桑而妖‘豔’,美麗不可方物。
蔣驚天今天算是領略到了,什麼叫做“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若拋卻年齡,單論相貌,秋風葉在蔣驚天見過的這些‘女’子中,能夠排入前三。不過這也難怪,師亦云爲帝都第一名妓,其貼身的婢‘女’,無論才情還是形貌,都應該是當世一絕,否則也配不上她天下第一才‘女’的身份。
蔣驚天望着這張,充其量只有二十五六的容顏,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美眸一閃,蔣驚天即刻心神一顫,論起這撩撥男人的功夫,秋風葉比那‘精’通媚術的龍兒,還要強上千倍萬倍,僅是這一個眉眼,就險些讓蔣驚天當場繳槍。
“告訴我,我美嗎?”
蔣驚天在這‘春’風般的聲音之中,如癡如醉的回答,道,“美。”
正待兩人之間的溫度持續升高,情‘欲’的火‘花’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將蔣驚天從情不自禁之中,給拉了回來。
蔣驚天害怕清風闖進屋來,看出他與秋風葉之間的曖昧,便急忙隔着‘門’道,“清風啊,你就住在旁邊的那間耳房,快去收拾房間吧。”
“是,少爺。”
經清風在中間橫‘插’一槓,蔣驚天那近乎爆發的情‘欲’,也稍稍的有些控制住了。他雖知道秋風葉是在故意勾引他,但卻再也說不出那責怪之語了,甚至對秋風葉那男‘女’之間的招式,隱隱的期待了起來。
秋風葉一生中伺候男人無數,又怎麼會對蔣驚天這個黃‘毛’小子動情。甚至可以說,自從她見過司馬蝕玄之後,就再也不會對其他男子動情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勾引蔣驚天。並非是說,她不信蔣驚天會全心全意的幫她,而是她風塵之‘女’的心理在作祟。
畢竟這些年來,她所擁有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通過取悅男人而得到了。換言之,這些全都是一種等價的‘交’換。所以像蔣驚天這種不求回報的幫助,反而讓她難以心安。
清風搬着東西,進了耳房。秋風葉便再次展開了她的攻勢。美目側盼,蓮步微移,一顰一笑,百媚叢生。舞姿再起,一股曖昧纏綿,而又充滿‘誘’‘惑’的氣息,從秋風葉的腰圍臂展中,迸發了出來。
蔣驚天雙目不錯,面容漸紅,呼吸轉而急促,全身的血液,也在秋風葉嬌軀的一起一伏之間,沸騰了起來。
隨着秋風葉由簡入繁,而又化繁爲簡的舞姿,在蔣驚天的眼前輾轉不停。讓他那強行壓制的‘‘欲’’望,隨着心臟的狂跳,突破了最後的關口。
蔣驚天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此時腦中所想的,便只有“佔有”二字。
秋風葉舞步未停,就被一股突然產生的吸力,給拽到了‘牀’邊。佳人入懷,蔣驚天就更加的控制不住了,就如一隻久未進食的餓狼一般,撲向了美味的食物。
秋風葉望着蔣驚天那泛着幽幽綠光的雙眼,嬌嗔一聲,然後伏在他的耳畔,嗲聲嗲氣的呻‘吟’道,“拿出你男人的威猛,盡情的摧殘我吧。”
秋風葉的這句話,算是徹底的將蔣驚天點燃了。只見蔣驚天一改之前扭捏之風,轉而粗魯的將她按在‘牀’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秋風葉雖然擺出一副任君採拮的樣子,但其與蔣驚天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卻‘激’烈的反抗着,並漸漸的佔據了主導地位。
兩人越‘吻’便越縱情,尤其是蔣驚天,其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此時恐怕就算是秋風葉想要‘抽’身而退,都已經不可能了。兩人由‘牀’上一直‘吻’到了地下,由地下‘吻’到了‘牀’底,又由‘牀’底‘吻’回了屋地。儘管這段‘激’情已經輾轉數地,但蔣驚天與秋風葉纏綿在一起的舌頭,和那糾纏在一起的四肢,卻一刻都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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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生響起,“清風,秋葉讓我給送一‘牀’新被褥。你快出來接我一下,這雙人的鋪蓋真是太重了。”
“來了。”
明月的說話聲剛一傳來,秋風葉的嬌軀就是一怔,然後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她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搔首‘弄’姿,與人親熱,卻惟獨不能在落雪、飛‘花’兩姐妹面前如此。她倆可以算是秋風葉一手帶大的,在秋風葉的心裡,這兩個小丫頭就如同她的親生‘女’兒一般。
試問一個母親,又怎麼可能當着‘女’兒的面,與另一個男子親熱呢?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是‘女’兒芳心暗許的如意郎君。只可惜秋風葉的掙扎不但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反而還‘激’起了蔣驚天更加劇烈的反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由心底滋生,隨着明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秋風葉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就將蔣驚天推開了。
被這一推,蔣驚天也少許清醒了一些,但他此時的狀況是箭在弦上,水壩決堤,並非是想要停下,就能停下的。望着秋風葉那乞求的目光,蔣驚天一咬牙,再次撲了上去。
在這一刻,秋風葉徹底絕望了,她現在只希望蔣驚天所‘弄’出的動靜小一些,不會將爲清風送被褥的明月引過來。
四周驟然黑暗,一種窒息之感猛然涌上,但緊跟着一縷‘精’純的能量,就順延着蔣驚天瘋狂侵略的嘴巴,傳遞了過來,將這窒息之感盡數驅逐。
周圍的變化,自然是因爲蔣驚天施展起了土遁術,秋風葉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但規避了被明月撞到的尷尬,還是讓她欣喜若狂。作爲回報,她開始瘋狂的迴應蔣驚天。使二人之間的溫度再度升高,晉升到了靈‘欲’相合、水‘乳’‘交’融的邊緣。
“滋啦”一聲,秋風葉的衣服被蔣驚天粗魯的撕開,並開始貪婪的吸食着,其嬌軀散發出的糜爛氣息。這味道與少‘女’的體香不同,它更能刺‘激’蔣驚天這早已經緊繃‘欲’斷的神經,讓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若說秋葉是一個青澀的蘋果,那秋風葉就是一個熟到快要腐爛,咬上一口都能流出滿嘴汁液的水蜜桃。兩者雖然各有千秋,但面前這個一碰就能‘蕩’起無限漣漪的‘女’人,對於蔣驚天來說,卻更有新鮮感,和征服感。
秋風葉這個風月老手,也在蔣驚天越來越‘激’烈的反應下,忘情起來。她緊緊的抱着蔣驚天,伏在其耳旁,‘迷’醉的道,“蝕玄,疼我。”
聽着秋風葉喚起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蔣驚天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反而也深陷進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婉兒,是你麼?”
四‘脣’再次相接,靈‘欲’在這一刻‘交’合,並一撥又一撥的衝擊着巔峰。蔣驚天與秋風葉在這個漆黑無比,僅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裡,縱情的征伐與呻‘吟’着。這雖然是一場純粹‘肉’‘欲’的碰撞,但在此刻,兩人的面頰之上,卻都洋溢起了幸福的神‘色’,因爲在他們的意識當中,與自己‘激’烈碰撞着的人,早就變成了那個心中的他。
是司馬蝕玄,是上官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