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非辰吻的霸道,吻的狂烈。弄的空晴嘴脣生疼,瞬間紅腫。
空晴忍着痛,忍着淚。她明白,齊非辰這是在報復!
“他親過你這裡麼?”齊非辰忽然停下了動作,咬牙問了一句。
沒等空晴說話的,便再次咬着她的下脣。嘴裡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空晴卻不閃躲。
齊非辰大手襲上空晴的胸,用力的揉捏着。嘴裡說出來的話,仍舊不好聽。
“他摸你這裡的時候,舒服麼?”
空晴緊咬牙關,不說痛。
倔強的樣子讓人心疼。
齊非辰氣的猛然間推開空晴。
“你幹嘛要這幅受了委屈的樣子?你哭啊,叫啊??”咆哮聲響徹在機場的大廳裡,幸好這裡是殘疾人休息區,和外面想候機廳相隔。所以沒有多少人關注這邊。
空晴再也忍不住,雖然沒出聲,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順着臉頰滑下。
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爲什麼每次都怪她?
她想這樣麼,她想被人欺負麼?
“是齊雅城!”這時候,一直趴在穆景言身上的柳瀟煙,忽然開口說話了。
穆景言因爲難受和疼痛,已經昏倒在輪椅上,今天的機票是作廢了,她要先把穆景言送到醫院去再說。
齊非辰和空晴,一起看向柳瀟煙。有些不理解她剛纔說的話。
“我承認我有錯,我想讓你嫁給穆景言!所以齊雅城纔會利用這一點,說好會讓你乖乖的嫁給穆景言。但我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會用這麼卑鄙的招數。”柳瀟煙心疼的將穆景言的頭抱在懷裡,看到他難受,她的心裡更難受。
如果早知道會傷害穆景言,她說什麼都不會答應齊雅城所謂的幫助。
齊非辰環顧了四周,偌大的候機廳,人不少。
但他犀利的眸子,仍舊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看到了齊熙柏的身影瞬間消失。
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
“辰少,言是無辜的。他和空晴,還有我,都是被利用的!求你饒了言吧,他已經夠可憐的了。”柳瀟煙眼中帶淚,乞求着齊非辰的寬恕。
空晴卻
忽然想起來:“我兒子呢?”
“他……”柳瀟煙一驚,隨即往剛纔坐過的地方看去。連同空晴,也追隨着她的目光,朝那邊看去。
齊雅城!!
那個女人竟然抱着小奶包的身子,快步離開了候機廳。
“想死!”齊非辰冷眼一眯,抓住空晴的手就往候機廳外面跑。
只是,還沒有跑出去門口的,再次停下腳步,回頭看着穆景言。
“管好你男人,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證讓他永世不舉!”最輕的懲罰,也是切了他JJ。讓他再也沒辦法到處做壞事。
不管他願不願意,欺負奶包的媽咪,就是他的不對。
其實,到現在爲止,齊非辰都沒有發現。雖然自己失去了記憶,但是很多事情,卻全都是下意識反應。
比如爲空晴剛纔的事情生氣,比如此刻這麼擔心小奶包的安危。
齊雅城,你這次真的玩大了!
空晴自然比齊非辰更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全,跑的不比齊非辰慢。
當他們除了候機廳之後才發現,齊雅城被門口的兩個女孩子堵住了。
這倆女孩兒,正關切的詢問奶包爲何會睡着呢。
齊雅城回頭看到齊非辰追出來,也顧不了這麼多。猛的將兩個女孩推開,往前跑去。
“把孩子還給我!!”空晴在身後大叫。
那兩個女孩子似乎懂了什麼,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接着,拔腿往齊雅城追去。
她們可是中京市跆拳道隊的佼佼者,腳下功夫一流。
只是瞬間,兩個女孩就攔在了齊雅城的面前。
一回頭,見齊非辰已經堵在了她的身後。
兩個女孩不禁感嘆,這男人的速度好快啊!剛纔還離的那麼遠,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追了上來。
不過,看他的長相,再來看小奶包,倆女孩再次泛起了花癡。
他們是父子?
怪不得長的這麼像。
看他剛纔那冰冷的面孔,估計是因爲知道兒子出事了吧。有個這麼好的爸爸,真是小帥哥的福氣啊。
她們剛纔對齊非辰的偏見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
蹤。
前後夾擊,齊雅城無處可逃。
空晴最後跟着追了過來,微微有些喘粗氣。
“把我兒子還給我!”雖然跑的有些累,但空晴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堅定的。
“呦,剛纔還和青梅竹馬玩的火熱,這老公一來,就知道要兒子了?早幹什麼去了?”齊雅城笑的如花般燦爛,緊抱着奶包的手,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
空晴,我就要表哥討厭你,憎恨你!
越是想得到他,我越要讓表哥厭煩。恨到骨子裡去。
她玩過很多男人,自然知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是什麼。
如今沒想到被柳瀟煙那個死女人出賣,反正也不指望齊非辰再對她有什麼好印象。不如就拼個魚死網破。
她齊雅城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
誰都別想!!
“把孩子放下。”齊非辰冷着臉,恢復了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閻羅面孔。眸子帶着一抹陰鷙的光,聲音冰冷的能夠凍死人。
這段時間,並不是齊非辰真的變了。而是他的身邊並沒有發生令他憤怒到極點的事情。
媽咪從意大利回來之後,好事接連不斷。現在他和齊靈的血咒都解了,按理說,應該高興的很。
今天本來又有一件開心的事情要和空晴分享,只可惜,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
他在乎小奶包!儘管這小子現在對爹地的態度不怎麼友好。可他從心底在乎他。
齊雅城仍舊抱着沉睡中的小奶包,哈哈大笑。笑的有些誇張。
“表哥,他是我的侄兒。你不會怕我會傷害他吧?”
“說實話,我還真擔心你會傷害他。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齊非辰身子一閃,迅速上前,尖尖的車鑰匙抵在齊雅城的脖頸處,陷進她的皮肉,幾近將喉嚨刺穿。
如果真惹急了,這東西是可以殺死人的。
“表哥,爲了一個外人,你至於和自己的親人爲敵麼?再怎麼說,咱身體裡都留着爺爺奶奶傳下來的血。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這又是何苦?”
她不怕齊非辰會刺穿她的喉嚨。因爲潛意識裡,她覺得這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