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空晴,看着上面的大魚大肉。毫不客氣的大口享用。
已經把肚子委屈好久了,如今終於吃上一頓像樣的飯菜,怎麼說都要多吃一點啊。
酒足飯飽之後,空晴對朱楚睿致謝。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無情無義的男人,也會辦點人事兒的嘛。
轉身欲往自己的營帳去,剛拉開木門,還沒往外邁步的,湖人被朱楚睿叫住。
“將軍還有事麼?”都十二點了,她好睏呢。
“你不覺得我們有什麼事情沒有做麼?”
“啥事等明天再說吧,將軍也要早點休息,不要太累了。”空晴一時間沒有理解過來朱楚睿的意思,客套一句,繼續往營帳外面走去。
而下一秒,空晴感覺整個人被拉入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
耳邊魔音響起:“你嫁給我爲了什麼?”
“……”
瞬間,空晴明白了朱楚睿的意思!
她當然記得自己嫁給這個王爺府的大公子,爲的是給朱珀添丁生子。可當時只是爲了能夠暫時留下來而已。誰想要給他們生孩子啊?
“那個!這是大事,急不得。我今天還沒有準備好呢。”空晴咧嘴,笑的很勉強。她在計算,如果用強的話,自己能不能夠順利的逃出這個男人的鉗制。
“無礙。”朱楚睿也陪着空晴淡淡一笑,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減輕。將她打橫抱起,往牀邊走去。
“等等!”空晴在朱楚睿的懷裡撲騰着,眼珠子滴流亂轉,心中想着主意。
“夫人還有何事?”朱楚睿但問,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低頭,朝空晴的嘴巴靠了過去。
空晴忙推開他的臉,別開自己的頭:“我來月事了,現在不能做。”
心裡卻在暗暗尋思,如果朱楚睿不相信,該怎麼辦。
“無礙,今夜只是同牀共眠,增進一下夫妻感情而已。”
看來,這男人今天晚上是鐵定了非要和空晴一起睡。
她不要啊!
她還沒和除了齊非辰之外的男人睡過呢,小奶包還不算是男人,頂多算個
小男孩而已。
“由不得你。”
最後一句帶着命令的口氣,終於讓空晴絕望。
當身子接觸了硬木板牀,她更是反對的厲害。
“將軍,我睡不慣這木板牀。您要是實在想和我增進感情,咱不如等白天睡醒之後,我陪您聊天,如何?”要他們共處一室,還不如讓空晴去野外陪狼睡覺呢。
狼頂多讓她死,可這個男人,怕是會讓人生不如死。
光看那些變態的軍法就知道了。
“來人!”
就在這時,朱楚睿忽然對着帳外喊了一聲。一個士兵應聲而入。
“將軍!”
“你,去拿十牀被子過來。”
十牀?
那士兵顯然以爲自己太困以至於聽錯了。
這還沒入冬呢,將軍要十牀被子幹什麼?
空晴更是被雷的說不出話來,十牀!!他也不怕牀太軟把腰給睡斷了。
“還不快去?”朱楚睿一瞪眼,嚇得那士兵一溜煙離開了帳篷。
看着空晴,朱楚睿一挑眉,用眼神和空晴交流:這下你不會再嫌牀硬了吧?
空晴忙賠笑:“呵呵呵呵……”
心裡卻不停的在問候他老祖宗,連六百多年以前的朱允炆一起問候了。
如果朱楚睿會讀心術的話,估計空晴早該被誅九族了。
沒過一會兒,士兵領着幾個人回來,手裡各自抱着一牀被子。
“鋪好。”
將軍一聲令下,幾個人拿着被子快速在牀上鋪好。
十牀被子啊!
鋪好在牀上,比席夢思牀墊還高。
不得不說,這牀對空晴的誘惑力還是蠻大的。如果睡上去,肯定軟軟的好舒服吧。
已經好累了,她是真的想好好睡一覺。
如果只讓她自己躺在牀上,讓朱楚睿別睡在旁邊就好了。
忽然,空晴賊賊一笑,心裡想到一個主意。
“我晚上睡覺有個毛病,身邊如果有人,我就會踢人。如果踢不下去,就會睡夢中暴走,夢遊在房間裡找東西回來
傷害牀上的人。曾經我娘陪我睡覺的時候,被我踢到牀下摔斷了胳膊。還有一個丫鬟,踢她踢不動,我就從房間裡找出銀釵,把她臉劃的見不得人。而我醒來之後,卻什麼都不知道。還好當時沒有刀劍,否則,我睡夢中殺了人恐怕也不知道。”
“無礙。”
空晴說了那麼多,沒想到換來的只是朱楚睿毫不在意的兩個字。
他竟然一點都不在意?
“還有啊,我晚上睡着之後,力氣大的嚇人。曾經有個小偷半夜偷東西,爬到我的牀上,手裡還拿着刀。被我睡夢中殺死了。後來才聽說,他是江湖第一偷,衙門抓了很久都沒有抓到他人。我卻莫名其妙爲民除害,立了大功。”
“這些故事,等我們上牀之後你慢慢說給本將聽。”朱楚睿抿嘴一笑,拉着空晴的胳膊,走到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喂!”空晴後退,但這牀好軟啊。她真有點捨不得走了。
既然這個男人不信,那就別怪她不客氣。自己也不是泥捏的,就算殺不死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被傷害到。
爲了能夠睡一晚如此柔軟的牀,她只能冒險一次了。
看似乖巧的上了牀,空晴卻並沒有脫衣服,鋪着十牀被子,蓋着一牀。枕頭還有些不舒服。
空晴自作主張的拿起鋪着的一牀被子,疊成枕頭的形狀,將那十塊一樣的破枕頭丟掉。一會兒說不定還能當做武器。
這樣躺着,還真是舒服啊。
“將軍!”
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朱楚睿不悅的擰眉,顯然被打擾了好事,心裡鬱悶。
“夫人鬧着不睡覺,非要見將軍。”那士兵說話聲音帶着顫抖,這兩面爲難的差事交給他,還真是難辦。惹不好其中任何一位,自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和她說,明日把她送回珀王府,自有人陪着她。”
“可她鬧將着,說今天看不到將軍,她就去漠上喂狼。”
“那讓她去好了,只要她有那個膽子。”朱楚睿說的很輕鬆,彷彿篤定了那個女人不敢這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