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存欣,今天是9月10日星期三。要我說的話這是多麼讓人難過的一天,就在不久之前其實戰鬥沒開始之前一切還是這麼的好,算是一種我認爲,但是面對現在的情況我真的無能爲力,明明加奈子夫人曾經關照過我,雖然極大有可能那只是說說而已,但是她將暗香託給我照顧,我是有多麼的無能,纔會讓自己眼睜睜地看着她戰鬥到最後,我沒有能爲她做什麼事情來減緩她可能收到的傷害。然後在戰鬥結束後,我甚至一度沒看住她,她只是去看了看自己的會員,但是她本人所受的傷不會比任何一個人輕的。
眼看着來到林愛麗身邊的暗香就這麼向後倒了下去,我所能做的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立刻衝了過去把她抱到這間醫務室,路上其實我就在想如果她身上的傷痕能通過觸碰變成我的,那就再好不過了,最後的戰鬥學生會倒下一大半。
陳靜還清醒,她留下來和芙蓉等人負責回覆巨大的受創面積,很多地方已經遠遠超出了陳靜結界裡能抵抗的程度,同時甚至還要修改幾乎所有人的記憶,因爲即使大家都能保證在結界裡戰鬥,單單是我抱着暗香跑向醫務室已經沒法解釋了。當時給我們定的記憶就是學生會長植野暗香在演講過程中墜臺出現意外,身體多處骨折,其他人的傷正在被迅速回復中,但是暗香這裡因爲我的驚人舉動已經沒看見了,只有啓用最直接的最普通的方法,當然得拜託醫務室的陳老師,似乎他和陳靜有親友關係。
最後他離開醫務室時只是對我說“你不用介懷,我聽說了,掉下舞臺什麼的其實跟你無關的,你能及時將她送來就已經減少了足夠多的損失了,我們在嘗試連接她的父母,可憐的孩子好像是一個人住···”很危險呢,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我和這女孩住在一起,但是我並沒有照顧好她,可以說是沒有辦法,好吧又一次回到我無能的境地。
看着這個女孩的睡臉,讓我有點也想睡覺的感覺,因爲很寧靜的感覺,似乎不像是本來的她,醒着的時候一點也不可愛,自作主張且自以爲是,也許這就是暗香本人吧。
總的來說這場戰鬥我們贏了,對,假面的完勝。雲慈擊殺了一名敵人,除此之外的敵人都撤退了。但是原本應該出現的人卻始終沒有出現。那個人就是這個團隊的顧問,他在哪裡?
“我就在你的身後,侯存欣。”就在我的身後,幾乎就在他出聲之前我就已經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滲出的寒意,特有的那種北方乾燥冷冽的氣息,而不是帶有溼氣的涼風,這就是我對與他的全部評價,當然要增加一條那就是不負責任。
我惡狠狠地穿了個腦袋,昏睡中的暗香似乎被我迅速的舉動震得不舒服的晃動了一下,但是我現在是儘自己所能用嚴厲的聲音對他說:“你去了哪裡?你的成員正在戰鬥,不露身份就算了,可是你居然連自己的幫助都不願意給你的同伴麼?如果你在的話就不會讓暗香受傷了,可你卻偏偏不知道跑去哪了!!”
老實說我非常的氣憤,難以置信眼前的高個男子用他那萬年不變的造型繼續着他慢條斯理略帶優雅的舉動。他先是彎了下腰但是沒有直起身的意思,因爲他知道自己已經退的足夠遠的了,足夠靠他彎下的臀部貼上靠牆椅子的表面那麼遠。當他優雅的坐下之後發出了一聲似乎百年殭屍甦醒一樣沉悶而簡單的憨叫,就彷彿他真的累的不行一樣。
“你要知道,年輕人。我可不是出去玩的,而且你本來就是作爲間諜被派來的,原本你的想法應該只是完成任務就好的,不是嗎?那麼現在爲什麼會出現你責問我的情況呢?難不成是你看到眼前的公主倒在這裡開始急不可耐的想要獻上自己的吻來完成甦醒大業麼?別跟我講你跟植野暗香待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你卻開始對她抱有其他的什麼情感了,要知道雖然這孩子的父母都是極其聰明狡猾的人,但是她本人卻對感情很鈍感,長這麼大才真正開始需要友情的女孩麼?我覺得啊,侯存欣你可有好好考慮一下,別爲了她一個人把自己的未來葬送了。”
“從剛纔開始你的話題是什麼意思?我會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算我喜歡這個傢伙也不管你的事情。你以爲你是我爸還是怎麼回事。”我猛烈的針對這個沒事喜歡看熱鬧卻又不嫌事大的傢伙那番話進行吐槽,但是似乎他本人並沒有因爲我的反脣相譏而生氣,這個人非常奇怪地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我從剛剛一直在講一個不怎麼成功的笑話一樣,因爲他直到現在才笑。
“好吧,我敗給你了。”他愉快地攤開雙手似乎想要表達無力吐槽的意思,但是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纔是我本人要表達的信息,我去,被佔了先機讓我非常的不爽。“但是我的確有點小事要去處理,要聽聽麼?”他接着才故作神秘的向我表示事件的可能發展方向,同時假惺惺地還問我要不要知道,事實上憑他的本事早就沒有什麼叫知不知道的問題了,只在乎於gast本人想要讓你知道和不想的概念。
果然,幾乎不等我張開口——哪怕我只是爲了認同想說快講,他就已經開始像是說書一樣講了下面一段話:“其實呢?這次我的遠行主要有兩件事情,呵呵。瞧你那傻樣。一件是私事···”
“就是你曾經說的那把去找那把大鐮刀寶具的主人?”我試探性的補充着他的話,就好像是他本人不會說完而必須要我來插嘴一樣。
“準確來說,大鐮刀的兩個主人之一。我和另一個人做出了它,我帶着這件寶物去找另一個主人。”他又在毫無必要強調的地方說我是錯的並且還煞有借勢的說着這一切,也許從一開始我這副模樣就好像他自己剛纔說的那樣,傻樣,我很傻麼?“另一件事就是一起公事了,爲了弄清楚到底在非洲戰場上發生了什麼,於是乎我就親自抵達了那邊,你知道我除了你們假面的蘭佩爾吉之外還看見了誰?猜不出來還猜?答案是日照留美子。讓我想到各方勢力之所以會將焦點轉向非洲,果然還是跟魔界最近調動最明顯的地區有關,當然可能思維欲的事情也跟那邊有關。”
“但是,難道不是爲了來搶奪散佈在這座城市的思維欲碎片藉機變強才這麼做的麼?學生會他們也知道了此次作戰的重要性,但就是現在這麼慘烈的戰鬥你居然不在?”回到原點我又開始質問他了,被我這樣質問的gast本人大概也沒有想過會繞回原點,有點尷尬的樣子。這算是我和他的嘴遁戰爭的小小勝利麼?
“你是瞭解我的···嗯,我是沒有辦法不做選擇的,在現在的學生會我沒有別人可以指派,以前跑腿的工作都是留美子一個人搞。而現在···留美子本身出現在爭議之地的原因就讓我調查了很久。但是依然沒有足夠的進展,沒有更多的消息來證明我此次的公務遠行恰如其分,我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強大的人,畢竟我是神之代言人,不是神本人。”
連gast也會自己開始承認自己的紕漏,難以置信,也許gast本來就已經猜到了他自己的遠行可能沒有什麼結果,所以在臨行前纔會來找我,當然,我這邊依然是焦頭爛額,最近我這邊還加入了那個讓人煩神的社團,雖然都是一幫笨蛋,但是我覺得那幫傢伙的脫線計劃還是很有用的。
“那,侯存欣···”
“什麼?先生。”因爲小小的勝利我開始不那麼嚴厲,也開始變得尊敬這個人的樣子了。但是跟在下來我就已經後悔自己會好聲好氣和他說話了,因爲這個人腦子都是不着調的“我想叫你加入學生會。”
“什麼?????”gast的幾乎俏皮的用手指悄悄兜帽下的嘴脣部位,似乎他在幸災樂禍的看着面前由自己挑起的笑話,是笑話對吧?
“有異議?”
“不是異議,是根本沒有意義,而且這會讓我更加危險,間諜重點在於監視和等待時機,你這樣我怎麼跟暗香她們解釋,而且學生會一堆女生···”
“你到底在害怕哪邊啊?不必擔心會泄漏你的身份,說成是學校強行要求,即使是會長本人也沒有權力反駁,然後我這個顧問再暗渡陳倉的和你裡應外合。”裡應外合,這分明是你的詭計,你的意義何在?“意義在於可以讓你更加接近這個學生會,那豈不是更好?”
“但是···”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總是哪裡怪怪的“我還有FFA社團呢,而且我也很想知道這個社團會不會引發端陽的FFF的不滿,gast我問過你,端陽的FFF到了什麼程度了,爲什麼最近那幫傢伙連奴役惡魔都可以辦得到了?”
“噓~~~~~~”好吧,我小聲點。“侯存欣啊,你不用知道那麼多,那對你沒有一點用處。你只要知道,FFA社團不妨礙就好了,這點我也可以進行背後的指明的,校方和同學都會認同你的優等生身份而儘可能配合你的,好麼?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愉快??”我幾乎又要喊了出來,這個男人太狡猾了,還好意思說暗香的父母,他本人就是一個集合了全世界最腹黑的人的典範。
“侯存欣,看來我們得走了,臨海月久和陳靜她們來探病了。你不想被發現吧,躲到我的懷裡來,快!”別用那麼噁心的說法,我不是G啊。不要啊!!!!!!然後在門被打開的瞬間,gast用黑色的袍子罩住了我,然後華麗的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