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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跳動回原來的方向,植野暗香的部隊依然處在叛變行動的最中心,時間上和空間上都是如此。最後的戰鬥主要就是陳靜對a,以及依然失明的空軍中將喬丹這邊。先一步開戰的是陳靜,她沒有辦法再浪費時間了,因爲a沒有讓步,不存在信任就只有通過強硬而沒效率的方法獲得。
一聲槍響代表戰鬥開始打響,無論a此刻在想着什麼,子彈呼嘯而過不允許他退縮。陳靜睜大眼睛打算看看這個管家的招數和對策,然而經過了幾秒種後,子彈沒有真的擊中目標。陳靜的眼睛雖然不可能追上自己子彈的速度,但是硝煙升騰後的幾秒鐘裡,a只是輕鬆地一揮手,像是對付掃除中的灰塵一樣。
這個揮手的動作沒有讓陳靜看到細節,不過又過了幾秒,陳靜似乎發現了落在角落滾下房檐的子彈殘骸。自己的子彈居然可以這麼輕易地徒手擊落?還是說陳靜的視線出現了問題,不然就是對方的運氣太好。
想到這裡,陳靜擡起手平直臂膀又是一槍,扳機扣動瞬間爆發出另一顆奪命死神般的子彈。到達a身邊的時候,管家西裝筆挺的身子又動了一下,這次他的左手微微上揚,換成了一種輕拍的姿態,像極了夏夜用蒼蠅拍擊打的路人的模樣。結果是一樣的,看得出來a是多麼的給面子,換個姿勢爲了表現自己稍微努力了一下。
無論怎麼做,陳靜都看出來了,a具備特殊的實力能夠輕鬆應對單純的子彈速度。即使是假面化的陳靜都不能看清自己子彈的彈道,爲什麼對方能夠做到。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傢伙是怎麼徒手辦到的呢?子彈本身的附魔觸碰到任何的魔法痕跡都會嘗試混亂和消除,這種事情可以在轉瞬間完成。a的手掌亦或者是任何部分碰觸到都會造成傷害。也許不會有米莎那麼嚴重,可是也會觸發可怕的後坐力的。
唯一的解釋權在管家,而年輕傲氣的管家只是撇撇嘴,優雅的微笑溢於表面:“想要知道原因,不妨再發幾槍啊。”這個管家的雙手向前攤開,開心的就像擁抱孫子的老人。陳靜遲疑了片刻,這裡到底該不該聽從呢。
看到a在笑。陳靜毫不猶豫地擡手扣動扳機。就算有陷阱也要死在陷阱的最深處。不然永遠沒辦法從敵人那裡討到所謂的zhēiàg。這份探險精神讓a笑的更加開心了,他聽見了陳靜的手槍爆發了兩聲響動,這次他的手揮舞地更加緩慢。
奇怪地是,a上擺和下搖手臂的頻率雖然很慢。但是當時間點到達關鍵的時刻,陳靜卻看不到重要的細節。究竟是什麼東西擋在陳靜的彈道上,並且將高速致命的子彈擊打的變形四散。
仔細觀察子彈的行徑距離,以及被拍飛的距離,綜合各個時間的大致速度,陳靜分析得出能夠成功阻攔的物體必然是堅硬地金屬。雖然一開始抱有懷疑管家的手部,或者是腕部可能帶有強力的護手。後來a擡起一隻手將另一隻手甩開給陳靜看,像是變魔術一樣平凡普通什麼也沒有說:“你看到了什麼,事實亦或者是zhēiàg。你們追尋的東西從一開始可能就不完整。不存在。”忽然,a眼前的身影消失了一瞬間,他迅速地後退並且成功地躲過了一次迅捷的腳踢技能。看來陳靜不能使用遠程的情況下,就只有轉化爲最真實最直白的肉搏了。對於練過的管家來說,躲避這樣的行動比躲避小巧的子彈要容易的多。a從沒有出手。也沒有意思還擊,他不斷地靈巧行動,躲閃假面狀態下的高速攻勢。
陳靜的拳腳毫無留情,每次都更加貼近a的身體,從一開始的擦邊,到後來的實實地擊打,要麼是a的反應慢下來了,要麼就是陳靜的速度更快了。在兩個人肉搏的當口,陳靜總是能夠掐準時機在懸而未決的時間點扣動扳機,子彈和拳腳同時出動的時候,a還能夠淡定地應對麼?
答案是當然的,完美的管家a不僅迅速地對陳靜的出招進行格擋和閃避,還恰到好處的避開了子彈,似乎是沒有對子彈的格擋能力。最可怕的是a這個人已經可以預測到陳靜的行動的程度,他甚至搞清楚與陳靜交手時會有的所有細節。
又是一記直拳,陳靜的拳法永遠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a繞過陳靜直直打來的左臂,然後伸出手從腹部攔截住了陳靜的右手。將緊緊握成拳的小手捏在手心,a狠狠一拉,再用另一隻手撣開陳靜最初出的拳頭,一把抓住她的上臂。這樣一來,陳靜的上肢完全被強大氣力的手掌控制住,使得她根本無法動彈。
“怎麼樣,我叫你看清楚再進攻的說。”a笑了,他距離陳靜的小臉這麼近,不過看到冷酷的表情又覺得那是很遠的。
陳靜的手臂費力的扭成麻花一樣,竭盡所能卻不能掙脫開來,拿着手槍的右手已經被轉向了別的方向。在陳靜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看到手槍因爲手臂的受力改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陰森森的槍口居然開始轉向了自己。無論人的手臂轉成什麼,都不可能做到的,但是a的強力扭曲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纖細的手臂被擰成了螺旋狀,但是陳靜並沒有明顯的痛覺。
這一定是幻術。想到這裡陳靜閉上了雙眼,她不想要看到這個不能被承認的幻術場景,這份現實中不存在的可能ìg時幻術的一部分,盯着久了或許陳靜就不得不相信自己將要挨槍子的事實。她的眼睛緊閉着,但是忽然耳根子裡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是上膛的響動,可是平時會有動作的手卻無法傳來相應地感觸。就在陳靜猶豫的時候,一聲響亮的轟鳴幾乎讓她的耳膜快要破碎,如果不是假面力量強硬的zhèyā,說不定陳靜早就嚇軟了。
禁不住yòuhuò,陳靜睜開眼,她發現眼前的情況依舊存在,不會因爲閉上眼睛不去看就消失。手臂就像是失去知覺一樣被狠狠地擒拿著,那黑洞洞的槍口依然對着自己的腦門,眼神都快要被這小洞吸引進去一般。
這是什麼意思?陳靜看看a,這個管家衝着自己調皮地笑笑,他示意陳靜看向身後的牆壁,而陳靜真的照做了。她看見遠處下方的牆壁上那清晰的彈孔,冒着青煙的空洞裡似乎還摻和着陳靜的靈壓。
剛纔不知不覺之間,也許是手指失靈了,陳靜麻木地神經開始往自己的方向扣動扳機,但是似乎那子彈巧合的擦肩而過,打中了後面的牆壁。想到這裡陳靜兩腿被嚇軟了起來,她蜷縮着身子,但是兩腳打軟,第一次感覺渾身無力。
根本就不想要反擊這個管家,陳靜甚至就要被自己的槍打中,然後還因爲害怕等等低端地理由不去正視這個問題,如果剛纔的子彈誤傷到別人,那勢必會產生更大的影響。
“你還打麼?把我的小姐治好,我們再商量別的,不然...”a前半段話說的很柔情,像是喝了酒的情人,後半段則冷酷的殘忍,他施加了一些力道,陳靜頓時感覺手頭的槍口又往腦袋上的假面方向送了一些,再加把勁自己就能用自己的槍口撞上假面然後開槍的話,那就和自殺沒有區別了。
雖然動不了,不過陳靜沒有立刻許諾什麼,她質問道:“你能保證什麼,你的主人都不能保證的事情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那就要看你怎麼去做了,基本上我這個人很公平也討厭欺壓,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就好比如你的槍口一樣。”這句話說出來頗有深意,但是陳靜立刻就明白了,大致意思應該是a的立場是混亂的,不確定究竟幫助哪邊,不知道說法該不該被信任,總之陳靜沒得選擇。
“我幫你,可以了吧,放手。”陳靜將緊握着的手槍鬆開,只有食指扣在扳機的位置,這種情況其實很容易繳械的。看到這個,a露齒一笑,他鬆開了雙手退到了幾步開外,看到陳靜將槍收了起來,他自己又往後退了一步,徑自走回小姐的位置。
陳靜來看到米莎,這個女孩很堅強,保持自身神智清醒依靠在煙囪外牆的邊上。她看到a露齒一笑,隨後看到陳靜就緊張了起來,同時似乎回憶起自己手掌上劇烈的傷痛,即使傷口部分凝固了,但是看起來潰爛的手掌依然讓人心寒不已。
“別擔心,我的小姐,這位是來幫助我們的。”a又是行禮又是解釋,作爲一個合格的家僕這個人的確不是會輕易叛變的人,不過陳靜還是決定幫助米莎,僅僅因爲這個女孩是會長曾經的朋友。
“我先說明下,即使拿出來也不能保障她馬上就能動,而且如果亂動會有危險,靈壓需要緩慢地調試。”於是陳靜開始着手做了。
.假面少女和她們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