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澤想要衝進去之際,他卻突然覺得後腦勺一陣疼痛。
瞬間,他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看着依舊在不停地扭動着身體的妻子,李澤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李澤還聽到了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李澤被敲暈之際,林宇南和柳咪正在邊吃邊喝便聊着。
林宇南是喝着百威啤酒,柳咪則是喝着椰汁。
切下一塊羊腿肉放進柳咪的餐盤裡後,林宇南道:“這家的味道還不錯,看來我得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了。”
那是當然,“眯着眼的柳咪道,“我這個人雖然沒有吃過什麼山珍海味,但對於一些比山珍海味還來得好吃的東西,我還是比較清楚的。當然這裡特指廈門,其他地方那種味道很好的店鋪我可不知道。”
那除了這一家,其他家在哪裡?”
下次你想請我吃飯的時候,我再和你說。”
看樣子你是準備把我當成錢罐子了。”
只是怕你孤單罷了。”
孤單?“笑出聲的林宇南道,“小咪,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孤單。”
別騙我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那種潔身自好的男人。”
我潔身自好?你在做夢吧!”
沒有在做夢,我有確定過。”
確定?怎麼確定的?”
假如你不是那種潔身自好的男人,“停頓之後,柳咪繼續道,“我先說下,我這裡所說的潔身自好特指今年,至於以前你是不是潔身自好,我就不清楚了。我告訴你我怎麼知道你潔身自好的,因爲我有偷看過你的手機。假如你不是潔身自好的男人,你工作之餘會很喜歡和妹子聊微信,甚至試圖把她們約出來過夜。可我看了你最近幾個月的聊天記錄,我發覺在聊天列表裡都沒有出現那種類似於一夜情的存在。”
你什麼時候偷看我的手機?”
週五下午,“柳咪道,“我那時有去你的辦公室,而聊了幾句後,你就跑到洗手間去了。剛好你的手機還沒有鎖屏,所以我就拿起來看了一會兒。那時候我和李澤還屬於同一陣營,還把你列入敵人的行列,所以我主要是想看下你和丁潔的聊天記錄。看了以後,我發覺你們的聊天記錄很正常,並沒什麼過激的地方。加上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話,所以我已經將你從敵對陣營中移除,放在了朋友這個陣營裡。”
你知不知道亂動別人手機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
見林宇南表情變得很冷漠,知道觸怒林宇南後,柳咪忙道:“不好意思,那時候我以爲你是壞人,所以我才那樣做的。”
我很生氣,“依舊板着臉的林宇南道,“如果你不做一件事,那我現在就走人。”
做什麼事?”
我要看你的手機。”
不要,我手機裡有很多秘密。”
既然你看過了我的手機,爲什麼我就不能看你的起身後,林宇南道,“不給我看的話,那就只能你自己買單,你還有可能會丟掉月收入破萬的工作。”
你是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和你商量罷了。”
你應該清楚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同樣站起身後,冷着臉的柳咪道,“剛剛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人,現在看來你就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你以爲我會爲了一頓飯或者一份工作卑躬屈膝的?不好意思,你猜錯了。”
看着敢和自己擡槓的柳咪,林宇南突然笑出了聲。
拿起柳咪的酒杯,林宇南倒上了一杯啤酒。
將啤酒遞給柳咪後,林宇南道:“偷看別人的手機相當於侵犯了別人的隱私權,所以不論是誰都會發火的。當然考慮到你今晚陪我出來聊天解悶,所以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再就是,如果你想在事業上如魚得水,我是建議你稍微圓滑一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就是那些在任何公司混得好的人的交際寶典。”
柳咪沒有說話,而是將一杯啤酒都咕嚕咕嚕灌進了肚子裡。
見狀,林宇南忙拿起自己的那杯啤酒。
林宇南還想和柳咪碰杯,結果柳咪已經喝完了,所以林宇南只得自顧自地喝啤酒。
喝完以後,兩個人都坐了下來。
柳咪不想喝太多啤酒,所以她直接往自己的杯子裡倒上了椰汁。
輕輕搖了搖,又品了一口的柳咪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不醉不歸。”
聽到林宇南這話,翻了下白眼的柳咪道:“看來我得做好把你拖回去的準備了。”
放心吧,我很少喝醉,“呵呵一笑的林宇南道,“只是今天我的心情真的特別不好,所以可能會稍微喝多一些。我和我爸的關係向來很緊張,緊張到都不像父子的地步。可不論我怎麼想,我都沒想到我爸會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假使他不是在北京而是在我面前,我絕對會直接把他給宰了。”
柳咪知道林宇南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但她還是有些理解不了林國棟林宇南這對父子。
因爲理解不了,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的柳咪只好端起椰汁向林宇南敬酒。
而此時,孫蘭娜依舊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已經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孫蘭娜並沒什麼異樣,所以她都不知道那藥片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就在她準備去上廁所之際,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控制不了身體,就好像身體已經不接受大腦的控制似的。在她以爲是因爲一直維持同一個動作而出現麻痹現象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聲。
不對,不是敲門聲,應該是有人在開鎖。
孫蘭娜想起身去看個究竟,但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這時,她才意識到那藥片的作用是麻醉身體!
醫生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一般會進行局部麻醉或者是全身麻醉。
麻醉的方式除了注射以外,還有吸入氣體以及口服藥品。
儘管知道了那藥片具有全身麻醉效果,但已經控制不了身體的孫蘭娜什麼事也做不了。
孫蘭娜像個木偶般躺在沙發上之際,兩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正在門外搗鼓着。
輕車熟路地打開鎖以後,負責開鎖的男人就推開了門。
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孫蘭娜,兩個男人同時朝孫蘭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