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叫妒忌的東西充斥着周新的內心。
而他自己還渾然不覺,否則不會在蘇尋晚回了十分鐘而這麼大動干戈。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樣,你自己的心已經骯髒透頂,纔會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蘇尋擡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淚平靜的說道,“我說過,我跟文澤是清白的。”說完蘇尋便擡着步子朝屋裡走去。
她不想跟這個男人交談了,她說什麼他都不會明白的。
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了,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毀滅的。
在蘇尋經過周新的身側時,男人一下子伸出手臂將她拉住了,他用的力很大,再次將女人推回了車子上。
周新俯下身來腦袋便往女人頸脖處湊,薄脣開始在她耳根處廝磨。
“你要幹什麼?”蘇尋雙手被他擒住緊張的問道。
“說自己是乾淨的,總得我檢查一下才知道。”男人聞言頓住動作,擡起頭來朝女人邪魅的說道。
說完便開始動手扯女人的衣服。
蘇尋外面的羽絨服被他扔掉,一股寒氣侵蝕而來。
“你瘋了是不是,你放開我。”蘇尋開始掙扎,雙腿不斷的踢騰。
這裡是外面,來來往往的還有車輛,這男人是成心不讓她活了。
“你說的對,我就是瘋了。”男人含着女人的脖子開始吮吸,他就是被這個女人逼瘋的。
“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蘇尋開始尖叫,“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折磨死你纔開心,周新你變態,你爲什麼不去死?”蘇尋的聲音裡帶着哭求與恐懼,可無論她怎麼折騰男人都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男人眼裡已染上情慾色情,化身爲狼一般開始撥蘇尋的褲子。
女人牛仔褲的扣子被他解開,大手順着後腰處便插了進去。
“別叫了,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周新額頭抵着她喘着粗氣,“留點力氣一會再叫。”
“你個王八蛋,你是個沒有心的魔鬼。”蘇尋的聲音變的歇斯底里,除了哭喊,她別無他法,在男人面前她永遠都沒有勝算的可能。
牛仔褲別男人粗魯的扒下,男人粗糙的手指已經放到了女人最私密的位置。
男人進去的時候蘇尋疼的皺眉,可她緊緊咬着下脣沒有叫出聲來。
周新熟悉蘇尋的身體,他知道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簡單的兩三個動作女人的身軀開始放軟。
“很好,沒被人碰過。”他抽回手貼上女人的臉頰說道。
蘇尋只覺臉上一片涼意,她知道那是什麼,內心羞憤不已,同時男人的話也讓她絕望。
“我求求你放開我。”再開口時聲音裡沒有憤怒,而是一片冷意,好似秋風中一片凋零的落葉不住的打轉。
“放你,我爲什麼要放你?”周新說着便將女人的身體擡高,釋放出自己危險的源頭,“你是我的女人你不知道麼,你只能跟我做。”說完便將自己放進已經準備好的女人身體內。
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到底讓女人忍不住輕呼了聲,男人的感覺讓她熟悉而害怕。
此刻的姿勢讓她相當的不舒服,後背抵着硬硬的車廂,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倚在男人身上。
她自己想要站立,可是雙腳挨不了地。
男人抱着她動了一會兒,她喉間的聲響都變成了破碎的嗚咽。
等到第一撥難耐的感覺過去,男人才緩緩的退出自己將蘇尋放下。
蘇尋覺得自己站都站不穩,勉強穿好衣服後順着車廂滑了下去,腦袋深深的埋在膝蓋處,一動不動。
周新整理好自己後便看見女人頹喪的樣子。
“起來,進屋去。”在女人身上發泄了一通他也恢復了些理智。
蘇尋聞言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動也不動。
“讓你起來,進屋去。”周新又說了遍,音調比之前拔高,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車廂上。
女人聽見聲響後緩緩的擡頭,看着男人猩紅的雙眼,她突然站起身來開始往外跑,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拼命前跑。
周新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蘇尋會有如此舉動。
這女人又在發什麼神經,他嘴裡低罵了一句便擡腿開始追女人。
女人逃跑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快,沿着昏黃的街燈蘇尋努力的往前跑,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什麼地方,此時此刻她就是不想見到周新那張臉。
“笨女人,你跑什麼。”周新在後邊一面追一面喊,“你給我站住。”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能逃到什麼地方去。
蘇尋置若罔聞,好似從未聽到那聲音一般繼續瘋跑,迎面來了一輛出租車,蘇尋朝那車揮手。
明明亮着的是空車的牌子,可那車就是不停。
好巧不巧,那車就是周新剛剛扔了一百塊那車,那司機可是不敢再招惹蘇尋了,他自然不知道蘇尋跟周新什麼關係,可他不想吃不了兜着走。
直到那車離去,蘇尋才慢慢停下自己腳步,上天註定她是逃離不了周新了。
周新這會也趕了過來,站在女人背後幽幽說道:“跑啊,你不是很喜歡跑麼,怎麼不跑了?”語氣是他一貫的清冷,甚至聽不出任何情緒。
蘇尋沒理她,走到街邊一處路燈下便坐了下來。
女人單薄的身影在路燈下顯得尤爲可憐,心疼的情緒慢慢在周新心中升騰起來。
再怎麼倔強,再怎麼張牙舞爪到底還是個女人。
“起來,地下涼。”他站在女人身邊用腳踢了踢她的小腿,用的力不大。
可是現在才覺心疼會不會太遲,女人的心被他早就傷透了。
蘇尋雙手支着頭微微喘氣,方纔那一陣跑不累是不可能的,她體力本來就不好。
蘇尋挪了挪自己雙腿還是沒有說話,她覺得周新很煩,不過就是想清靜一點而已。
“起來,回家去。”男人見着女人沒反應不禁彎下腰去伸手拉她。
手臂猛然間的就被女人拂開,蘇尋突的一下站起身來朝着男人吼道:“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話語裡帶着壓抑的憤怒。
“不想看到我,你可真得失望了。”周新被女人吼的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牽着女人的手就往回走。
蘇尋手一拂,再次拂掉了男人的手自己大步的往前走,真鬧心。
周新神情有些無奈,亦步亦趨的跟在女人身後。
這女人今天確實不對勁。
蘇尋越走越快,突然間一個不小心腳崴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撲在了地上。
在她剛準備爬起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腰上一緊,然後整個人變的輕了起來。
周新走近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放手,放我下來。”蘇尋在男人懷裡掙扎了兩下,依舊一臉鐵青。
“放手你確定你能走?”男人不屑的看了女人一眼,覺得她很白癡。
“能不能不關你的事。”蘇尋冰冷的說道,內心只覺壓抑。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再動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蛇窩去。”周新將懷裡的女人換了個姿勢,抱的更舒服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冬天衣服穿的多的緣故,最近感覺女人重了一些。
“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麼,你不知道冬天蛇都冬眠了麼?”蘇尋只覺氣結,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
這男人除了會用霸道的手段逼迫人之外,還會什麼?蘇尋只覺看他一眼都眼睛疼。
這話一說,輪到男人氣結了,他黑着一張臉沒有說話,直接將女人抱到了別墅裡。
冬天蛇都冬眠了虧她想得出。
鬧脾氣歸鬧,蘇尋知道自己鬧的再厲害也無濟於事。當初差點摔死都沒能讓那男人半點心軟,更何況現在自己只是摔了一跤。
長時間的冷戰只會讓自己更累,既然都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中間的過程何不讓自己好過一點。
回到房裡,蘇尋自顧自的解開衣衫。
肩膀處被男人重重咬了一口,齊整的一排牙印,有的地方已經見血了。
這男人八成是屬狗的,蘇尋在心裡低罵了一聲。然後拿着棉籤跟酒精慢慢擦拭,明天應該上醫院打狂犬疫苗,免得自己發病死了。
酒精沾上傷口,絲絲的疼。跟周新在一起之後,她似乎總是遍體鱗傷。
內衣被她高高擼起,腰上撞在後視鏡,也是青紫一片。蘇尋用手按了按,酸酸漲漲的疼。
男人沐浴完一出來便看到這樣一幅撩人的圖片,方纔在車前那一段,他自己還沒有盡興,
圍着浴巾走過去,男人火熱的手掌便貼上了女人的腰際,俯下身去隨即含住了女人白皙的耳垂。
“小乖,還想要麼?”他的大手在女人腰上挑逗性的摸着,熱熱的氣息吐在女人耳邊。
蘇尋現在覺得全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尤其是方纔被男人碰過的地方跟腰際。
“我身上有傷,伺候不了你了。”她伸手將男人手臂拿開冷冷說道。
女人的皮膚本就白皙,那青紫的痕跡很是顯眼,男人一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只不過心思被另外一種叫慾望的東西支配着。
“怎麼弄的?”他一個巧勁便將女人推到了牀上,低下頭去細細查看她的傷勢。
這男人還有臉問,蘇尋傷成這樣他不是罪魁禍首麼?
“疼死了,你不知道輕點。”蘇尋被男人弄的嗷嗷直叫,那裡面都是淤血,要淤血散盡傷才能好。
周新又重重的揉了兩下,“活該。”兩個幸災樂禍的字眼從他嘴裡冒出,隨即他便脫了女人的貼身內衣跟胸衣。
這樣會比較好操作。
蘇尋半趴在牀上,將腦袋深深埋在枕頭底下,回來這一遭,她覺得累極,此刻自己更是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攤在牀上任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