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在客廳裡休息了一會,文末也將自己整理好了。
衣服行李是她之前準備好了,換身衣服就能出門。
出門之前文末深深的朝自己公寓看了幾眼,似有不捨,離別的情緒總是複雜的。
“這個就給你了,以後你就替我看着這裡。”文末上車的時候就把公寓的鑰匙交給蘇尋了。她走後這公寓基本上就閒置了,蘇尋想住進來也可以,沒事去打掃一下也可以。
“你自己先留着吧!”蘇尋不想拿鑰匙,只覺得心情沉重,“萬一以後回來要進去呢?”還是說以後都不回來了。
文末聞言噗的一聲笑了,“阿尋,你傻啊,回來了我肯定要找你的。”
文末說的極對,回不回來不一定,但回國了必定會找蘇尋的,跟她親近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了。
最終那鑰匙還是被蘇尋收了起來。
到機場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文澤經常出國開會,所以他有經驗。
登機的時候蘇尋發現文末在四處張望,好似在找什麼人一般。
路徵根本就不知道文末會離開,她在張望那人的身影,看他會不會追來麼?
蘇尋心底嘆了口氣,她能看懂末末的心思。都已經要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了,其他的一切,都讓時間淡忘好了。
索性的是轉身離去的一刻,大家都是微笑的,只是蘇尋知道自己的心情並不好。
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天空竟下起了小雨,方纔去吃飯的時候天空就陰沉沉的,雨終於還是滴下了。
溼冷的天氣讓人心情越發的不好。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文澤看着站在角落裡發呆的女人淡淡的說道。
蘇尋聞言轉頭看了男人一眼,“不用麻煩你了,我打車回去就好了。”說罷便朝前走去攔出租車了。
文澤覺得頭疼,貌似叫蘇尋的這個女人真的很彆扭。
“蘇小姐。”他尾隨前去一把拉起了蘇尋的胳膊,“你不覺得你的行爲讓一個上司很沒有風度麼?”文澤雙目灼灼的看着蘇尋。
蘇尋動了動手,縮回了自己的手臂,“風度只是對淑女,很抱歉,我不是。”她淡淡的說道,聲音裡有些疲憊。
“牙尖嘴利可不怎麼好。”文澤沒再跟女人廢話,抓着她的胳膊直接塞到了車裡。
蘇尋縱使不太情願,可也沒怎麼反抗。反正都已經這麼晚了,老闆送自己回家也沒什麼說不過去,況且老闆還是自己好友的哥哥。
然蘇尋不知道的是,她跟文澤拉扯的這一幕恰好被一個人看到。
好巧不巧,那個人是周新。
蘇尋那日給周新打了電話之後周新便飛到歐洲開會去了,歐洲沒有春節,所以並沒有照常工作。
這個點剛下飛機,黑色的奧迪還未開遠,便看到一個機場的某處站着一個女人,極像蘇尋。周新覺得好奇,拿出手機給女人撥了個號。
可惜蘇尋的手機沒電關機了,周新沒有打通。
一直到文澤出現,兩人在那交談,然後文澤拉着蘇尋將她推上了車。周新確定了,那個女人就是蘇尋。
看着那兩人前後上車的身影,周新眼神變得陰沉,眼神裡面藏着熊熊的怒火。
那女人可真夠大膽,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能幹什麼?
男人的車跟男人的牀一樣,不能隨便上的。
看着那輛深灰的卡宴緩緩開走,周新油門一踩r8哄的一聲跑了出去。
那女人今晚若是不回家,就別怪他下狠手了。
蘇尋下班回來已經是很晚了,屋子裡一片漆黑,空蕩寂靜的讓人害怕。她估計着周新今晚又不會在家的。
放好包後蘇尋直接拐進了房間,按開了燈,然她沒有想到的是周新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
那人漆黑的雙眸定定的盯着蘇尋看,“你還知道回來?”周新發問的語氣有些不善。
蘇尋有些失神,“下班有些晚,工作很忙。”她小聲的回答着,說着就拿了幾件衣服準備洗澡,她注意到了周新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一直沒見周新露面,怎麼突然間的就出現了?
“以後不準這麼晚回來。”周新聞言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她訥訥的回了一句,周新該不是因爲她這麼晚回家才這麼生氣的吧!
那男人看樣子情緒並不好,再者說了,他情緒什麼時候好過。
她徑自的進了浴室,浴室外面沒有動靜,蘇尋不知道周新在幹嘛,大概半個小時候她才洗好,裹着浴巾幽幽出門。
只希望男人一會不要找她的茬就好,她真的很累了,好想休息。
然剛一出去一雙有力的大手便伸了過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扔到了牀上。
激烈,顛覆,掙扎……
“不要,唔……”蘇尋來不及呼救便被身上的人堵住了雙脣。
男人火熱的大掌在她身軀遊走,一把扯下了裹在她身上的浴巾。蘇尋擡眼便能看見他精緻的眉眼,微黃的燈光下帶着點點魅惑的笑意,銳利的雙眸宛如魔鬼。
“看着我的眼睛,小乖,記住這一刻的感覺……”男人如同一個帝王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說罷便挺身長入。
蘇尋躬起身軀被迫承受,火熱的侵蝕,身體似被撕開了一般,熟悉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來。
壓抑的喘息,絕望的沉淪,蝕骨的感覺深深刻進蘇尋心裡,叫她終身難忘。
就在一股熟悉的熱流從身體涌出的時候,她暈了過去,蘇尋實在太累了。
周新又是將近一個星期沒碰過蘇尋了,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他慢慢的起身從酒櫃裡倒了杯酒。
他含着一口酒對着女人的嘴慢慢的餵了進去。
蘇尋只是短暫的暈厥,男人喂酒的時候她立刻就被嗆醒了。辛辣的液體灌進喉嚨,她難受的咳了兩聲,聲音悶悶的從胸腔傳來。
然而周新沒有送開蘇尋的嘴,而是逼着她將那口烈酒吞了進去。
蘇尋被憋的快要透不過氣來,感覺腸子都要被燒穿了一般。
她重重的推了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奪回了呼吸,“你要幹什麼?”她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一般有氣無力的說道。
男人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擡手摸了摸她發紅的臉,似神情一般的看着她。
“小乖,好喝麼?”男人情慾迷離的時候,連聲音也是這麼動聽。
蘇尋神情有些恍惚,覺得自己都要醉了。
“不好喝,太烈了。”蘇尋望着男人好看的眉眼輕聲說道。
周新要是能一直這麼溫柔會有多好,只可惜他身體裡流着野狼一般的血,收起爪子的時候總會讓人忘記了他的本來面目。
“坐別的男人的車舒服麼,嗯?”男人隨即又問了一句,說罷低下頭去在蘇尋額頭上輕吻一記。
輕柔的話語卻讓蘇尋立即緊張起來。
“你……你說什麼?”她動了動身姿小聲的問道,看着男人的目光有些閃爍。
周新的話,總是話裡有話,他到底都知道了些什麼。
“今天,在機場,不是文澤送你回來的麼?”周新繼續發問,語調不變。
蘇尋心裡卻是一驚,周新怎麼會知道。
“你今天去機場了?”她疑惑的問道,心裡卻有些發虛。上一次男人不就是因爲文澤的原因纔到她家去折騰?
“先回答我是不是?”周新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蘇尋,微微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臉頰上四處遊移,漸漸的滑到了她頸脖的位置,好似不經意就能捏斷她的脖子。
“末末要去國外了,今天走,都去送了她的。”蘇尋依言答道,在周新面前,最好不要有所隱瞞。“出來的時候天氣不好,文澤就送我回來了。”
蘇尋簡單的說道,也沒有解釋什麼。越解釋,越顯得無力,反而更會惹人懷疑。
周新的手掌漸漸的沿着女人的脖子下滑,在她飽滿柔軟的酥胸上留連。男人的手掌微微用力,女人便控制不住的輕哼出來。
“跟你的上司相處的好麼?”周新的腦袋俯了下去,緊貼着蘇尋的脖子發問,熱熱的氣息拂在耳際,酥酥麻麻的癢。
蘇尋的心裡疑惑更甚,原來周新一早就知道她在文澤的公司上班而已。
“沒什麼不好的,不過是打工還債而已。”男人發問之後她快速的回道,聲音裡染上了些冷意。
這一切,不都是周新做的好事麼。
“你欠人多少錢?”打工還債一說不禁挑起男人的興趣,他的女人可真有本事,總喜歡欠男人錢。
“沒跟人做交易麼?”男人說着大手又在女人身上游走起來,“不過,你這身體估計也不值錢了。”他說罷便冷笑一聲,聲音裡是濃濃的不屑。
那些話就像針一般深深扎進蘇尋心裡。
爲什麼這個男人時不時總是喜歡刺激她一下,那些傷人的話說出來他的心裡就很好受麼,還是說折磨人就是她的樂趣所在。
她重重推了一把纏着她的男人低低說道:“我沒你說的那麼下賤,也只有你纔會用那麼下作的手段。”威脅女人,逼迫人籤協議。
蘇尋推了一把周新卻沒推開,周新一手卡着蘇尋的腰,又一手擡起了她的腿,找着一個合適的位置便衝了進去。
蘇尋低呼了一聲,掙扎了一下卻不得逃脫。
“下作?”男人輕笑着反問一句,“別把自己說的多高尚,你忘記了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樣了?”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慢條斯理的動着。
蘇尋被那磨人的感覺逼出了一層一層的汗。
“你也不用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蘇尋咬着牙,艱難而又緩慢的說着。
“蘇原視頻那一件事,我已經跟文澤坦白了,你再也威脅不了我了。”蘇尋緊接着又說道,嘴角上似乎還有一抹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