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教官一直在想,如果把位置調換一下,把她放在藍擇,或者童顏的位置會選擇什麼樣的方法把現在的局面給扭轉過來,然後在一一的堵上,讓她絕對沒有翻身之地--對於童顏這個把她害成現在模樣的女人,教官簡直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讓她臭名遠揚,千夫所指不過是第一步。
明明她的計策計策就要成功了,現在童顏要是走在大街上,不做任何的裝扮掩飾的話,肯定會被認出來,她或許不會被扔臭雞蛋,但是難堪是一定有的。
人嘛,總是容易把嫉妒轉換成憤怒,而被憤怒控制的人總是缺少理智這種東西的,尤其是有人帶頭,在刺激一下的時候,總是會做出連自己的都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算是真的闖出了什麼貨,最後的結局也不會是法不責衆,小懲大誡罷了。
她做過藍擇的秘書有過很長的一段時間,而這個身份讓她輕易的瞭解到藍擇的一些習慣跟禁忌,討厭讓自己曝光在衆人面前就是其中最不能碰觸的一點。
甚至在早些年裡,有一些不長眼的記者試圖以偷拍藍擇達到自己名聲大增,讓報紙雜誌大賣的目的,這些人被發現之後落得什麼結果她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她是再也沒有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消息。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現在卻爲了童顏自願的從幕後走到臺前,還做出如此霸氣側漏的宣言。
教官承認自己不能釋懷,也無法釋懷,那麼已經是過了這麼多年了。因爲她怎麼都不明白憑什麼,憑什麼童顏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可以留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女人,而美麗優秀的她卻要被棄如敝履,還落到現在的下場。
憑什麼?
憑什麼?!
她到底哪裡不如童顏?
她又哪裡比她強?!
所以,她不服!
死都不服!
就教官的思緒因爲陳年的往事劇烈起伏的時候,她尖尖的下巴忽然被人用力的掐住那巨大的力道讓她的頭不受控制的扭了過去,收到侷限的視線只能看着眼前男人那張有些扭曲的臉龐。
男人的視線緊鎖着教官那張美豔的,恨聲說道,“這是又想起老情人了嗎?”
教官皺了皺眉,“你在瞎說什麼?”
“我在瞎說?”男人冷笑着反問,“那你告訴我,剛纔是誰目不轉睛的望着野男人的!”
男人的聲音在最後的時候忍不住拔高,他的手勁也忍不住的加大,她的下巴有種幾乎要被掐掉的感覺,教官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好在這麼些年裡她已經是習慣了男人的陰晴不定,對於他這種反應的處理辦法早已經瞭若指掌。
她沒有呼痛,只是擡眸回視着男人,即使因爲下巴受到控制說話的時候並不是很方便,她也努力讓從自己口中吐出來的每一個詞語都能夠被聽的清清楚楚。
教官說,“我發誓,我對藍擇除了恨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一絲感情!”
這話一出,在傳進男人的耳朵之後成功的讓男人的臉色稍緩,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真的?”
“真的!”教官回答的斬釘截鐵。
男人聽到教官如此的保證,神色這才徹底的緩了下來,不過在剛纔的時候教官的反應真的是刺激到了她,所以他在鬆開掐着教官下巴的手之後並沒有如同之前一般去安撫她,而是直接伸手抱起教官,快走兩步直接把她放在窗戶旁邊的護欄上,然後蠻力的把教官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讓那一具有着成熟女人的誘=惑,也有着因爲雙臂殘疾而略帶一些詭異的胴=體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男人先是用指尖以膜拜的情緒拂過她的肌膚,描繪她身上屬於女性的曲線,一直等到了已經變得細瘦無比的大腿部之後,雙手用力,猛地向外掰她的大腿,然後放出自己已經蓄勢待發的男性驕傲,沒有任何前=戲的闖了進去了。
教官的體內還很乾澀,男人這樣生生的闖進去其實誰都不好過,但是卻正是因爲這份不好過卻讓男人的臉龐上露出一種舒爽的感覺。
他強壓着衝刺的衝動,放在教官赤=裸後背的手用力的一壓,讓她的身體靠在他的肩膀上,“既然你說,對他只有是恨,那麼我一槍打死他,讓藍擇這個名字代表的那個男人成爲一具死屍,想來你也是期待已久了吧。”
說起來教官其實習慣了男人在這檔子事上的粗暴的,可是這不代表她不覺得疼,不過她太清楚男人的逆鱗了,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對頂撞他,所以她輕微的吸着氣,說道,“當然,我是最恨不得他死的,要不是因爲他,我也不會沒有擁抱你的資格。”
教官的這句話,成功的讓男人的神色一軟,他說,“霜霜你放心,我這就爲你報仇。”男人說着話,直接把架在一旁的狙擊槍拿過來,他推開窗子,街外的喧囂立刻傳來,若是垂頭去看,一定是一副車水馬龍忙碌異常的景象。
不過他們此時是誰都沒有心思去顧的,男人感覺了一下狙擊槍的重量之後,就直接把這散發着寒意的金屬東西架在教官赤=裸的肩膀。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她身體一抖,雞皮疙瘩蹭蹭的冒出來,男人手臂更加用力的擁緊教官,不過在她身後給狙擊槍上膛的手並沒有停。
如果忽略手裡那把在太陽光下閃着寒光的狙擊槍的話,這絕對是一個最是親密不過的擁抱姿勢,男人感覺着肩頭傳來的沉甸甸的屬於教官交付的全部力道,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從某方面來講我還是很感謝藍擇的,要不是他傷了你的手腳,你也不會這樣全身心的依賴着我。”
教官的迴應只是微弱的扯了扯脣角,不是她不想多說什麼,而在耳邊傳來的咔噠,咔噠的聲音讓教官的身體有些緊繃,不過她到底多麼的機智百出,可也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槍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