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幫你也可以啊！除非……”程斯年拉長尾音。
“除非怎樣！”這樣隔着門跟他說話，好像和被他看見一樣難堪。
“討好我呀。”程斯年得意地把衣服勾在指尖輕甩着。
“你做……”夢，顧語萱深吸口氣。“程斯年，你這樣乘人之危有意思嗎？”
“我怎麼趁你之危了？”他不以爲然。“既然你不需要那算了。”他嘆息一聲。“你在裡邊呆着吧，我去躺一會兒。”
“你！”顧語萱氣結。“程斯年，你到底要不要給我！”
啊呀！程斯年回身，這個時候她還敢發火。看着她露在外的手臂，程斯年一把抓住。
“叫老公！”平時也就算了，這個時候還治不了她。
“你做夢!”顧語萱掙扎。
“是嗎？”他說着就去推門。“來，你看着我說一次！”
“別！程斯年！”她慌亂地叫着。“老公。”她不情不願地開口。“把衣服給我，好不好？”
聽着她略帶討好的語調，程斯年竟然覺得有些小失落，但還是把衣服給她。收回手臂，她迅速的關門，生怕他真的破門而入一樣。
顧語萱迅速的把衣服身上，這是她平時在家穿的寬鬆T恤，剛好能蓋住臀部。
“就只有這個嗎？”
“那難道你還要我幫你拿內.衣。”
“程斯年你流.氓！”顧語萱臉頰一紅，打開門，本想給她一個憤怒的眼神，可剛出去便被抓住手臂，按在牆上。
咚——
靠！又來！
“程斯年……”
“程太太，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嗯？”他抓住她的手臂按在牆上笑得曖.昧。
“誰欠你人情，你給放開！”她掙扎，他的胸膛卻直接壓過來。
清涼、細膩的觸感從手心裡一點點的蔓延，T恤下沒有任何束縛，她的柔.軟直接貼在胸口，柔柔的接觸令他有些心猿意馬，比她喝醉那晚的感覺……還要舒服。
沐浴之後，她身上都是浴液的清新味道。這也是他第一次認真看她素顏的模樣，沒有刻意的妝容，看起來竟有幾分清純的味道。
空氣，漸漸變得稀薄……
“程斯年，你放開我！”這樣的姿勢令她又羞又惱。尤其是下.身，沒有衣服她全身都不自在。
“剛剛不是叫老公的嗎？”他在她的耳邊輕呵。
“我答應你，我答應！”顧語萱認命地點頭。“不就是一個人情嗎！多大點事兒！”她躲避着他的氣息。
看着她那緊張的模樣，程斯年的脣角挑起，然後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脣上咬一下,本來真的只是想咬，後來卻一發不可收拾，手慢慢的滑進她的T恤，顧語萱受驚一般推開她。
“流.氓！”她罵了一句，扯着衣服下襬，一溜煙的跑進衣帽間。聽着滑道門關閉的聲音，程斯年笑笑。
“流.氓嗎？”他舔舔脣，他好像是合法的誒。其實，他還可以更流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