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進去,顧總並沒有擡頭而是埋首於他的工作。
“顧總,您好!我是人聲雜誌社的,想寫一個有關你的專訪。”她直接切入正題,她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
“我似乎沒有同意你的預約。”他停下工作,把倚子往後退了退,想看看這個大膽的女人是誰。
看到彼此的模樣,兩人同時愣了一下,幾乎是不約而同喊出對方的姓名。
“顧諾,多年不見,你這張臉怎麼一點沒變,整一個萌正太,不過穿西裝,卻是有模有樣,帥氣逼人。”她不客氣地在對面坐下,怎麼也想不到傳說中的吳總就是當年自己認識的顧諾。
“夏青,你的品味變了,我記得你是打死都不肯穿裙子,更別說高跟鞋了,假小子改走淑女路線了。”頓了頓,“不過很美。”
“我可沒變,這都是被你逼的,有錢了面子也大了,見你一面比總統還難。”她毫不客氣地說道。
“如果我知道是你,就算工作再忙都得見你。”
“得,別講客氣話,現在大家的身份地位不一樣了,你不待見我是正常的。”
“夏青,咱們以前是朋友,現在也是,這不會變。”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相信你,那關於採訪的事?”她話鋒一轉,工作還得完成。
“我能不答應嗎?你都做到這分上了,就你的性子,不答應還指不定怎麼着。”他頗有些無奈。
“我怎麼聽着這麼不情願呢。”
“絕對沒有。”他連連擺手,“得,爲了賠罪,我請你吃飯。”
“我還沒采訪呢。”她搖頭。
“邊吃邊聊,咱們敘敘舊。”他起身。
“行,走吧。”雖然肚子不餓,還是答應了。
他們來到一家環境優雅的西式餐廳。顧諾舉起紅酒,“爲了我們的又一次相遇乾杯。”
她舉杯,泯一口,放下酒杯,“這些年,在國外過得怎麼樣?”
“還行,只是覺得國外只是國外,總沒有這裡自己的祖國來得親切,在這裡總覺得渾身舒暢。”
“像你這樣的愛國人士真是少見,現在的人是想盡辦法移民。”她揶揄他。
“你現在才知道啊。”他一臉的自戀。
“得,國外辣妹那麼多,怎麼沒見你帶一個回來。”對於這個她很好奇。
“咱只對咱們國家的姑娘有興趣,你看咱們國家的姑娘一個個多麼水靈。”他說的一臉誠懇。“支持國產。”
“如果每個人跟你的想法都一樣,估計中國得有多少人打光棍。你不知道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嗎?”她笑,“對了,以前你雖是品學兼優,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商界大方光彩。”
“現在知道我是多麼優秀了,要不咱們接着高中的遊戲繼續下去。”他開玩笑式地說道。
“別開玩笑了,我結婚了。”她切下一塊牛排放進嘴裡。
“怎,怎麼這麼快?,神色有些不自在,手中的切牛排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以爲他還有機會,不料還是遲了一步,只是一瞬間,隨即恢復笑臉,“是誰這麼沒眼光。”
她只顧着吃,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什麼叫沒眼光,我好歹也算得上美女一枚吧。”她不滿地反駁,“人你也認識,於澤。”
“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撿到便宜了。”他笑笑。
“這話我愛聽。”她極力贊同。
對顧諾的採訪結束後,她們彼此交換了號碼,回到雜誌社,折騰到下班,終於把一切搞定。
她沒有等於澤,直接打車回了家。
晚上,臥室裡,於澤一進來,臉色陰沉得可怕,口氣不善,“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怎麼,你去接了我,等了很久?”她無視他臉上的怒氣,無所謂地問道。
“你想多了。”他冷冷地說道,其實他在雜誌社等了許久,正是爲了接她,他早早地把工作完成。
“那你擺臉色給誰看,早上我就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真是莫名其妙,既然沒去接她,發什麼脾氣。這人的脾氣真糟糕。
“我沒答應,就不算。”這人真霸道。
“得,我不想跟你爭。”她找出睡衣,進了浴室,沒次見到這樣的於澤都讓他覺得壓抑,真懷念他以前的樣子。
她在浴室磨蹭了很久,一想到倆人晚上要共處一室,心裡就莫名緊張。她在心裡暗罵自己真沒用,吸了口氣,穿上她特意買的卡通保守睡衣。他總歸是個男的,雖然性向異於常人。慢吞吞的出了浴室上牀蓋好被子。
“一巨沒料的身材,遮遮掩掩的,放心,我對你沒性趣。”對於她的做法他嗤之以鼻。
“你。”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進了浴室,她氣急,把身上的被子往旁邊一丟,隨手拿過牀頭的雜誌,翻閱起來。
聽到開門的聲,她下意識地擡起頭,於澤只用一條浴巾圍住重要部位就大刺刺地出來了。
剛洗過的頭髮還泛着水滴,發稍上的水順着他鎖骨,一路滑落,她清楚地看見他身上的八塊腹肌,最後在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消失不見。她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這模樣真是性感撩人。
“對你看到的滿意嗎?”他看着她色咪咪的樣子,覺得好笑。
“什麼滿意不滿意。”她回過神來,有些慌張,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喂,這裡可不是你一個人,我可是女生,你這樣子是流氓行爲。”
“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流氓行爲。”說完上了牀,翻身壓住夏青。
她被他的大膽嚇得一時沒有反應,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的紅脣趁機偷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