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居然敢殺我這麼多手下,真是反了你!嫌命太長是吧……老孃成全你……”月媽媽站在籠子外面看着籠子裡面的人,“給老孃好好調教!”怒火沖天的月媽媽已經顧不上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厲王的女人,她眼裡只有那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敢殺死她那麼多兄弟就要付出代價。
且就算真是厲王的女人只要自己咬死說不知道此事,把人關在堀室裡外面就是翻遍天也找不出來,等折磨夠了調教乖了送去獸人室接客,鬼才能認出誰是誰。
再說了他們花裡樓也是有背景有後臺的,真撕破臉有後臺大老闆頂着,進來就不準出去的規矩是他定的可怪不到她這下面的人。
而且,在她心裡也是多偏於那小丫頭片子說謊的事實,因爲厲王的名號確實好用,搬出來藉機逃跑也不是不可能,這個年代比的就是誰膽兒肥膽兒大。
“骨頭夠硬啊挨這麼多鞭子都不哼一聲兒,這他孃的還是不是女人?”壯漢揮舞着鞭子的同時也給自己擦把汗,“把老子手都給打酸了!”在這裡面能扛的女人他可見過不少,但也不至於像這種連哼都不哼一聲兒的不是,況且這小丫頭片子的皮肉還真不是一般的水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不行了月媽媽,我得歇會兒了先!”大漢連着甩出數十鞭子後靠着牆面哈氣擺手,打得累不說連個叫兒都聽不見,真的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那他還忙活個甚還不如好好歇一把。
月媽媽拍拍手,“換人!”她就不信沒有她治不了的人,儘管她也被這死丫頭片子給驚訝到,啞巴都知道哼唧兩聲兒何況這還不是啞巴,要不是見着眼珠子還在轉手腳還在動她肯定以爲那已經是個死人。
很快過來另外一大漢,拿過牆上的鞭子對着籠子裡的人繼續‘啪啪’抽個不停。
可南玥身上除了鞭痕上多重疊鞭痕以外,她人還和剛纔一樣,能躲得過就躲,躲不過就受着,閉着嘴靜靜的受着。
這和邊上不遠處一個受調教的女娃相比行成了鮮明對比,那個不停的哭泣不停的求饒,可迴應她的不是放過反而是更加嚴重的羞辱折磨。
反觀南玥這邊,除了鞭子聲兒之外根本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
別人這樣欺負她她不是不想還擊,而是找不到還擊的機會。
即便她先前殺出一條血路跑出很遠,可照樣被人給抓了回來。
既來之則安之現下真是她最好的選折,她很清楚這些人有多殘暴,若是她再搞事兒,就不是挨鞭子這麼簡單,很有可能連小命兒都保不住。
好死不如賴活着,反正有麻醉藥的幫襯她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現在慢慢耗着時間等着老公來救自己。
他那麼聰明一個人,還有人精一樣的爹跟着,相信他們很快便能找到她將她救出去。
月媽媽漸漸的失了耐性,她從未見過如此能扛鞭打的嬌嫩女子,“別打了,把女春紅給她多灌幾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今天這個‘邪’她必須要拿下。
“幾瓶?”光膀子大漢將鞭子掛在牆上後抹下自己大腦門兒上的汗水往地上一甩,“幾瓶的話她能受得住嘛!”
“身上都被打得稀巴爛了都不哼一聲兒的人,老孃怕量少了還真拿不下她!”月媽媽用手絹輕輕拭乾自己額上的薄汗,“先灌上個三瓶兒,若是沒用的話再繼續加!等藥效發作了多早幾個男人幾條狼狗來陪她!”
平時幾滴都能把淑女變成蕩婦,現在這三瓶下去不要了她命纔怪,大漢一邊嘀咕一邊回頭看幾乎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
說實在的,他打心底佩服這女人,這樣的鞭刑或許連他這樣的七尺大漢都受不住,可她一個小女子卻一聲不哼,連沒下限的求饒都不曾有過。
“在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見他三步兩回頭磨磨蹭蹭的樣子,月媽媽怒吼。
將藥拿回來後,月媽媽示意給南玥灌進嘴裡,“一滴都不能剩!”量足效才大。
“不要!”南玥看着光膀子大漢手裡的藥,不停的往後退,“你們可以繼續打我折磨我,但請不要給我喝這個!”在他扒開蓋子的那一剎那她就掃描過,那是烈性春藥,顯示屏上並排閃爍的五個加號不斷的告知她那藥性有多猛。
雖然命重要,但她絕對不能失身,她不能給她老公帶綠帽,儘管此事一發生也不能怪她,她是鐵板上釘釘子的受害者。
“不要?進來這裡面就由不得你要不要,不怕實話告訴你這女春紅還只是個開胃菜,大戲都還沒上演呢!”月媽媽很滿意,終於從這臭丫頭眼裡看到了害怕,還當真以爲她是個天不怕地怕油鹽不進的小怪物來着,看來,也不過如此。
“灌下去,你還在猶豫什麼!”月媽媽不滿這手下一而再的磨磨蹭蹭,一揮手便再招來倆大漢,“你們三個一起把這女春紅給她喝了,快點!”
“不要……不……”南玥被關在這個奇怪的籠子裡完全躲不開,再加上剛纔爲了不受皮肉之苦給自己吃了麻醉丸手腳就更加僵硬,想要躲過這三雙魔抓簡直是不可能。
先前抽鞭子的光膀子大漢索性將自己調頭對着籠子外面的人,“月媽媽,跟你商量個事兒?”
“怎麼着,給她喂藥過後你想先享用她?”人雖站在自己跟前可眼睛卻瞥向籠子裡的人,月媽媽便猜到個八九不離十,“可以,看在你揮鞭子這麼賣力的份兒上,就先給你好了!”
“不是……是我想……我想要她想幫她贖身……月媽媽能不能賣我黑三兒個人情……”在花裡樓這樣的地方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但他還是想試一試。
還沒等月媽媽發話,邊上剛被招來喂藥的倆大漢之一便起了反對之聲兒,“三兒,你他孃的想獨佔這可就不仗義了啊!”
“就是,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贖身?你錢多嫌咬手?”另一個也跟着‘抗議’,且手快的抓着南玥下巴將其嘴捏開把手裡的女春紅給灌進去。
邊上的看已經被灌進去一瓶,便緊跟而上的灌下第二三瓶,等光膀子大漢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月媽媽?”他得爲那女人爭取時間,那藥可不是鬧着玩兒的,“月媽媽,黑三兒求你!”
月媽媽看着全身血肉模糊的的南玥,全身爛成這樣要想全好也得休息不少時日,不然客人看着她這一身八成也提不起興頭。
儘管這裡面有大把的玩得過分的客人也會把姑娘整得渾身是傷,但被自己弄出來的和一送過去就帶着傷的完全是兩碼事,與其這樣幹放着還不如賣他個人情,只是,“她揚言她是厲王的女人,所以不是月媽媽不答應你,但爲以防萬一她還是不能出這個籠子這道門兒。而且她這不但身上無一片好肉,漂亮的小臉兒也算是毀了,即便好了也是個醜人,你要去還真沒什麼意思。還有啊,她的性子那麼烈之前她可是殺了不少人,這你也是知道的,你就不怕她把你也一刀解決了!”這是她善意的提醒,確實不得不防。
“不怕!”光膀子大漢咬咬牙點頭道,“我相信我能感化她讓她大心底接受我!若是不能讓我帶走她也成,那就讓她呆在這裡,只希望月媽媽不要再把她給別人就好!”緩兵之計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現在只想保住這丫頭的清白。
南玥在知道自己躲不過那女什麼紅的春藥過後,便抱着僥倖的心理想自己是吃了麻醉丸的人,那玩意兒既是把神經麻痹了那麼春藥對她產生的刺激是不是也能一點都感覺不到,就如剛纔挨鞭子一樣。
只是她似乎想錯了她好像低估了這藥的藥效,連着吞下三瓶冰冷的液體後她原本麻木的身子慢慢的有了發熱的跡象,且全身各處漸漸起了似有若無的針扎感。
不知道是不是這藥跟她的麻醉劑起了衝突,等身上那股燥熱跟針扎消失後,由內而外的同瀰漫了她全身,“啊……痛……”
光膀子大漢看她血糊糊的身體以爲她是在叫着身上的傷痕痛,“姑娘你再忍忍,我馬上去給你叫大夫!這裡的大夫很厲害,他們對看傷很有一手!”
能不有一手嗎,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被買進這活死人窟的姑娘有幾個能是沒傷的,‘老公啊你到底什麼時候纔來,你老婆快堅持不住了!’南玥心中大聲哀嚎。
楚厲寒帶着一身殺氣走進花裡樓時,就看見人聲鼎沸的大廳裡一羣人正圍着個鐵籠子在競價,“讓開!”杜平趙剛拿着劍柄刀把動作粗魯的把前面擋路的人砸開,帶看清籠子裡那張臉的時候,“王爺,那不是娘娘!”
“把大門窗戶全部關起來,這裡面的人一個也不準走!”楚厲寒冷眼環視着周圍的同時心口突然抽搐一下,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