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居然爲了一己私慾,不僅花言巧語的給母親洗腦,還用藥物刺激她。不然,她也不會對溪溪那麼過分,甚至現在的腦出血也是那長期服用藥物所致!
本想着喬安在這件事也沒有落得好下場,弄得終身再也做不了母親,陸修遠不想趕盡殺絕,放他一馬,回到了美國。
但是現在,無疑喬安的罪過遠比她的下場還要罪加一等。
陸修遠鋼牙恨不能咬碎,轉身離開醫院。他不會放過喬安,至少不會就這樣讓喬安相安無事一輩子。
靈溪在辦公室看着研發部主任送上來最新的設計圖,覺得很滿意。這就是自己想要的,中國風和各種寶石的完美結合。
正想着要給研發室發多少獎金合適的時候,門忽的開了。
靈溪本來坐在椅子上,腳正高高的翹在桌子上,很隨性的姿勢。但是門開的很突然,靈溪還以爲是邵軍,或是沒有規矩的屬下。
在公司還是很講究形象的靈溪嚇得忽的從桌子上拿下腿,本來是想正襟危坐,結果碰翻了桌子上的水杯。
“啪”的一聲脆響,水花四濺。
靈溪“啊”的一聲,怕水濺到自己腿上,整個人都一下子縮在椅子上,模樣好不狼狽。
“呵呵……古恩公主你做什麼呢?哥哥就是這麼可怕麼?”戲謔的男聲忽的在頭頂響起,惹得靈溪急忙擡頭去看。
眼珠子一瞬間瞪大:“古恩!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古恩很不見外的往沙發上一坐:“怎麼我來很奇怪麼?”
“當然奇怪!你不是嬌妻在懷,又要是繁忙麼?怎麼還有時間來看看你的好妹妹了?”靈溪說着話,就跳下椅子,卻忘了地下摔碎的杯子。
一個腳滑,就要摔倒的時候,一雙手猛的夾住靈溪的胳膊,並直接給抱起,扔到了沙發上。
“古恩公主,你總是這麼不小心,不知道你的駙馬是怎麼受的了你的。”古恩復又做到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靈溪。他本來就長得無比妖孽,現在那個欠揍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麼,就越看越妖孽。
靈溪有驚無險,看着古恩得瑟的晃着小腦袋:“我的駙馬是千里汗血寶馬,怎麼受的了我是不干你的事的。”
“不甘我的事?我的公主受了傷是他保護不力,我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你居然說不干我的事?”古恩挑起眉頭,一副爲民做主的積極模樣。
靈溪冷笑一聲:“古恩,你快收起你的假好心呢吧。喬安對我老公有非分之想,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知道卻不管,在一邊看熱鬧,不就是想瞧瞧我老公是不是真的只愛我一個,會不會被喬安勾了去麼?古恩,驗證的結果是我老公是鐵噹噹的真男人,你的行爲就小人很多了。”
古恩撓撓鼻子,“我的公主,你怎麼能那麼想哥哥呢?”
靈溪斜睨着古恩:“拉倒吧,我這麼想你都是往好了想你呢。我還沒說你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嘴好呢。我都被喬安害的出車禍,受傷住院,你丫的都不來看完我。現在人家好了,你又屁顛屁顛的跑來,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替我出氣。告訴你,我老公只能我欺負欺負,你若是敢對他懂什麼歪腦筋,我準把你古恩城堡的老底給掀了,你信不信?”
雖然靈溪這番話說的是有點大,但是古恩也知道這丫頭厲害着呢。
又撓撓鼻子,突然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張設計圖紙,轉移話題:“溪溪,你們公司的最新設計啊?正好聖誕節要到了,我還尋思送她什麼禮物呢。這樣好了,就照這個款式,給我做一套首飾。”
靈溪世子大開口,再說不大開口,也對不起古恩的身份。
“雖然年聖誕節好友三個月,不過也真的快到了。這樣吧,現付點預定金,就……先七位數好了。等完事之後,補足八位數。”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靈溪是碰見凱子,不釣上一把都對不起來看熱鬧的某人。
古恩雖然不心疼錢,但是明顯人家明明宰你還非要讓你看出來的嘴臉真是太氣人。
晚上,靈溪做東,盡地主之誼請古恩用餐。地點自然是麗蘇園,肥水不流外人田。作陪自然是陸修遠,省的落人口舌。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靈溪去洗手間的時候,古恩遞給陸修遠幾張相片。
“這個女人雖然從前對你我都有過情誼和幫襯,但是欺負了靈溪的,自然是什麼情誼都是屁,不能放過。已經替你教訓了她,若是覺得不夠,你還可以去教訓她。”
陸修遠看着照片上的喬安,不經過仔細辨認幾乎已經快要認不出來了。
身着灰白相間的囚服,金色的頭髮被剪得很短很短,和重刑犯關在一起。重刑犯裡的女人們都長的五大三粗,雄性激素分泌過多的樣子。
喬安這樣的美人兒進去監獄,無異於是小鮮肉。這裡的重刑犯都是久關在監獄裡的女人,有的嫉妒她的美貌,就來揍她。而有的怎需要在她身上找刺激。
現在的喬安,看眼神呆滯,顯然是已經快要崩潰了。
陸修遠將照片推給古恩,知道他的狠辣無情,也知道他若想整一個人,可以有任何的藉口。更知道,他對靈溪有着絕對特別的心情和寵溺。
靈溪是自己的軟肋,但同樣也是古恩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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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陸修遠現在對這個人很放心。從古恩認下靈溪做古恩公主的那一刻起,就對他很放心了。
靈溪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那兩人在碰杯對飲,似乎很盡興的樣子。
靈溪一把搶過陸修遠手裡的酒杯,對着古恩就是一個瞪眼:“古恩,不是跟你說了麼,我老公胃不好,不能喝酒,只能喝茶。我一眼看不住,你就給我老公倒酒了是不?”
古恩冤枉的很:“古恩公主,你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哪隻眼睛眼見是我給你老公倒的酒?明明是你老公自己倒的酒。”
靈溪斜睨陸修遠:“是麼老公?”
陸修遠也不說話,就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古恩。
“看吧,我老公都說不是他自己倒得。”靈溪回頭又瞪滾一眼。
古恩眼角直抽:“他明明沒說話好不好!”
“可是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
古恩端起酒杯一口乾了,這兩口子是真能把人害死。而且,一個比一個腹黑!明明自己倒的酒,偏偏裝無辜的看着他!
這就是親兩口子。
如今陸修遠在靈溪的薰陶下,已經從高冷向腹黑轉型了。
午夜,是曖昧的夜場。
夜場休息時,陸修遠摟着媳婦柔軟的身子,眉頭緊鎖。
靈溪伸手撫平陸修遠的眉頭,“怎麼了?還在爲媽的情況擔心?”
因爲今天她和陸修遠回家,母親鬧着要吃冰激凌,而且還不吃就不睡覺的那種。
陸修遠沒有辦法,只能開車又出去買冰激凌。母親孩子一樣高興的吃完,去睡覺了。這兩口子也才睡覺。可是時候不大,母親就開始拉肚子。
歲數大腸胃不好,腿腳又不方便,所以弄髒了衣服和被褥。
兩個護理員和靈溪忙活了好一陣,才終於把藥給母親吃了,又關上乾淨的衣服伺候睡下。
這不,等這倆人有自己的時候,加深感情溝通溝通的時候,已經午夜了。
陸修遠手摩挲一下靈溪的後背,輕聲說道:“母親如今只有三五歲孩童的認知,能現在這樣生活,我倒是不怎麼擔心。”
“那你緊鎖着眉頭做什麼?難道……剛剛不盡興?”靈溪故意壞壞的說道。
陸修遠涼涼的看靈溪一眼,她是說話越來與不嫌害臊了。
“不是,是因爲今天得知的一些事情。”
靈溪以爲是古恩的到來給陸修遠帶來餓了什麼事,但是陸修遠說的卻是另一個人。
“我總覺得小宇的身世不一般,他的內心也遠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所以我就找人調查了小宇。”
靈溪一聽,忽的坐起身,眼神都變得不好了:“老公?你懷疑小宇是壞孩子?”
“不是,小宇一個幾歲的孩子,怎麼能用好壞之分?我就是對他的身世比較好奇而已。”陸修遠安撫靈溪,知道她很護犢子的。重新拉着靈溪到懷裡躺下了,繼續說道:“你也看見了,小宇不愛說話,大多的時候低着頭,這就說明他有心事,是不願意被我們看到的。而他智商超羣,禮貌、修養、各種禮儀,一個小小的孩子全都掌握,就說明他從小的生活環境就是如此,所以潛移默化的,他對這些只是本能。還有他對誰都挺好,唯獨和我不對頭。因爲你們都只是單純的對她好,他和你們親近。而我總是想探究他的一切,他就排斥我,甚至和我對眼神都很少。”
靈溪對陸修遠的這些分析很不以爲然:“是,我也能感覺小宇不是一般人家的普通孩子。但是他經歷了那麼多磨難,也肯定是有特別的原因的。小宇敏感,所以我並不想去探究他身上太多的東西,只要他能在我身邊安全,健康的長大。剩下的事情就是他自己的,我相信他自己能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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