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又開始得意了:“那是我的功勞哦,是我讓任其發展體形的姐姐迴歸正途的。一胖毀所有,害的一個小護士差一點鑽了空子。”
陸修遠轉頭又看一眼靈溪,“醫院裡傳,停屍房的一個小護士天天哭哭啼啼,動不動還鬼叫魂似的,在裡面嚎上一嗓子,感情就是你乾的啊。”
靈溪聳聳肩膀:“沒辦法,爲了我姐姐的幸福,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別啊,入地獄那樣的差事還是我來吧。趕明兒我就跟人事部說一下,三十歲以下的護士以後不招,直接從源頭斷了季青的念想。”
陸修遠就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靈溪還當真了:“行,我看行。而且還要加上一條,醫院不歧視相貌,只拼服務,貌醜者優先錄取!”
……
“還有,爲了防患未然,陸氏以後一律用男秘書,端茶小妹要五十歲以上的。”靈溪說着說着,話題就轉到陸修遠身上了。
陸修遠更加無語,端茶小妹要五十歲的,那還是小妹麼?那不成端茶大媽了麼?
“媳婦兒……那個這些也都可以,就是前臺可不能換成大媽,影響公司形象的。”陸修遠好聲的跟媳婦兒商量。
靈溪很大方的點頭:“這個提議很合理。就好像我唐家珠寶的前臺,保安,都是清一水的帥哥一個道理。”
……
兩人一路回到陸家,瓊佩還在等着他們回來。
靈溪要去伺候婆婆睡覺,陸修遠拍拍她的肩膀:“你晚上喝了一點酒,你去休息,我伺候媽。”
靈溪抿着嘴笑,在周媽看不到的地方,翹着腳在陸修遠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公真好。”然後‘嗖嗖’的跑沒影了。
陸修遠摸摸臉,繃不住笑意的進了母親的房間。
靈溪回到房間,洗漱完畢,纔想起照片的事,於是就給高鵬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想了十幾聲沒接通。
靈溪看看時間,晚上九點多了,頓時覺得這個電話有些莽撞了。萬一人家和未婚妻在……
靈溪想到此剛要掛了電話,那邊卻也接聽了。
一接通,高鵬的聲音就有點氣急敗壞:“喬靈溪,你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最好給我個理由先!”
靈溪眨巴眨巴眼睛,問的小心翼翼:“那個……該不會你和柳馨兒真的在上演愛情動作片,被我打斷了吧?”
“喬靈溪!你還是不是女人,這樣的話都問!”
“啊?難道是真的!天啊,我罪過。這樣的時候被打斷,會留下病根的。呵呵,你繼續,我的事不忙。”
高鵬一聽靈溪這麼說,更加沒好氣的說一句,“你天天推給我一大堆事做,好幾天都忙到凌晨。還和馨兒哼唧呢,她現在都不理我,說我冷落了她了。”
這一點,靈溪承認,工作太忙的確有傷感情。
“那沒打斷你們幹好事,你跟我急什麼?”
“我怎麼不跟你急?我便秘蹲馬桶蹲的剛有感覺,你偏偏來電話。手機在牀上,我不能接。可是又怕是約好的要視頻溝通的重要客戶。只能又把感覺憋回去,誰知道還是你!”
……
靈溪忍了三秒,終於還是沒忍住,無良的“哈哈”大笑起來:“高鵬,這麼沒出息,被馨兒一冷落,就上火成這樣啦。”
“胡說,我是因爲你公司的事焦頭爛額的。這火給我上的……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蹲馬桶了!”
“那你拿着手機,咱們邊蹲邊說。”
這話怎麼說着這麼彆扭呢?
靈溪是絲毫不介意,高鵬可是難爲情的很。雖然已經是坐上去,還拿着手機,但這樣真的很難專心醞釀感覺的好不好。
“你有重要的事啊?沒事就掛了。”
“有事有事,我是想問你,你知道方菲菲身上有什麼印記麼?”靈溪急忙問一句。
高鵬一聽這話,差一點跳起來:“喬靈溪,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和方菲菲的事都是哪八百年的了,你幹嘛還問我這樣的問題!”
靈溪在這邊翻個白眼:“你別想抹去歷史,做過就是做過,幹什麼爺爺們們的做了不想承認?而且,我又不是閒來無事,隨便問這事打趣你的。我是想說,你就沒有看蘇默澤扔下的那些照片麼?今天我瞧着,和蘇默澤一起交配的女人就是方菲菲啊。”
“啊?是這樣麼?”
“我覺得是,我看到了那女人肩胛骨上的黑痦子。”
高鵬聞聽,點點頭:“那你這麼說,我倒是記得,她後背左邊的地方的確有一個黑痦子。上面還長了一根毛。”
“丫挺的,看的挺仔細啊。”
……
高鵬面對靈溪調笑,面色訕訕的說道:“呵呵……那不是年少無知,年少輕狂麼。不過,你記不記的,大概半年多前,我們幹什麼來着我忘了,我就是說,我要跟你說一件大事,然後你一打岔,後來也就沒說。那時候,我就在蘇默澤的推特上,看到他和方菲菲一起出遊的相片。我當時還覺得好玩,想說菲菲是到哪兒都不能安分,居然被我攆去了美國,還能和蘇默澤勾搭到一起。但是絕跡想不到,她會和蘇默澤拍那麼大尺度的相片,然後ps了你陷害你。”
靈溪冷笑一聲:“那些人臉都是拼接成我的,她自然不覺得什麼了。而且,高鵬你要是早早和我說這個,我就會提前防範一下,也不會事到臨頭,弄得我這麼狼狽和措手不及。”
高鵬嘆口氣:“我知道菲菲是不怎麼樣,急功好進,貪念心重,還見不得別的人比她好。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蘇默澤會這麼荒唐的。蘇默澤這個人我瞭解,你也知道,心底單純的很,有許多事也是憋在心裡,不善表達。”
靈溪點點頭:“是,我是知道蘇默澤單純。那樣的人,碰見好人會變得更好,但是碰見一個壞蛋,也會變壞很快。沒有堅定的意志,做事沒有主心骨,也是我們交往一年,我仍然不能愛他他的原因。”
“靈溪,不說了,我要繼續努力了,已經五天沒那啥了,真是憋着太難受了。”高鵬說着又要掛電話。
“高鵬,先別掛,最重要的事還沒說呢。我是想讓你幫我找找方菲菲的落腳點,找到重重有賞。”
“嗯嗯嗯,知道了,不行了,掛了!”
“注意你的菊花!”
……
陸修遠一推門進來,就聽靈溪這句壞笑的大喊。
皺皺眉頭,倒也沒說什麼。媳婦兒不是賢良淑女,不是嫺靜媳婦兒,陸修遠已經接受這個事實,學會適應,並愛屋及烏。
媳婦兒的頭髮又長長了,她從來洗完頭也不知道吹乾,總是說好麻煩,要剪掉。是陸修遠不讓剪掉,覺得長頭的靈溪能稍微成熟一些,不那麼稚氣未脫的模樣。
很自然的拿過吹風機插上電源,熟練的撩起頭髮,開始給靈溪吹頭髮。
這些事情,熟悉陸修遠的人,沒有人會想到他會這麼對一個女人,但是他從來就做的很熟練。從小時候,好像全職保姆一樣,到現在,他也是樂此不疲。
甚至還老媽子一樣唸叨着:“跟你說過多少回,頭髮要吹乾才能睡覺,不然頭疼的就是你。”
“頭髮又不是我要留起來的,所以不歸我管。你若是想放棄我頭髮的主權,我明天就去行使我剪掉它的權利。”靈溪趴在牀上上網,一邊你享受着,一邊還不忘威脅着。
“我一句‘留着吧’,你還要賴上我一輩子?”陸修遠接着收了吹風機:“不過賴就賴着吧,都賴了二十年,也不差再幾個二十年了。”
靈溪不管幹了頭髮,一個高坐起來:“對了,我還沒問你,在喬家,姐夫給你說了什麼,你直接把人揍了。你沒看見我姐姐那臉色,臉色都綠了。若不是抱着季承,準當場就幫姐夫反擊了。”
陸修遠挑起眉頭:“想聽?”
“嗯嗯嗯,想聽。”靈溪點頭如搗蒜,說的迫不及待。
陸修遠脣角勾着一抹笑,伸手拍拍靈溪的屁股說道:“季青說你屁股小,生不出兒子。”
……
“這個混蛋,居然敢笑話我屁股小!老公,你當時怎麼不踹死他!”靈溪跳起來大叫,“真是太過分了,我的屁股明明是又圓又翹又有彈性。比姐姐的雖然趕不上,但是比別人的還是好了很多好不好!”
“是麼?我看看。”陸修遠不懷好意的說着,就一把將睡衣撩了起來。
“啊呀……流氓!”
“乖,我在驗證你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那鹹豬手往哪兒摸呢?哎哎……不許脫我的小褲褲。”
“沒事,我給脫得,我還會給穿上的。”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自從兩人遲來的洞房之後,陸修遠是又嚐到甜頭,只要到了晚上,就是想盡辦法也要把某人吃到嘴。打着生娃娃的幌子,卻是做盡貪得無厭之事。
第二天,是雙休日。靈溪不用去上班,也就理所當然的不用早起。
只是睡到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靈溪拿起一看,是羅隊打的。
靈溪不知道羅隊爲什麼給自己打電話,就急忙坐起身,清清嗓子接聽:“羅隊,你好,找我有事麼?”
“陸夫人,風伯要不行了,監獄打來電話,說風伯在最後想見你一面。我覺得我應該通知你,但去不去,是陸夫人的事。”羅隊在電話裡用通知的方式跟靈溪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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