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一聽季青這話,氣的很:“季青,你這個小人!你如今抱得如花美眷,就居然想恩將仇報欺負我家的。你要是敢欺負我家的,那我這個小姨子就撓的你滿臉開花!”
靈溪氣的‘啪’的一聲掛了電話,胸口起伏。
“媳婦,我要是跟季青打起來,你真撓的他滿臉開花?”突然,陸修遠的聲音鬼魅一樣在出現在身後。
靈溪嚇得猛的跳起來,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啊!我都鎖門了,你怎麼進來的!”
“我走進來的。”陸修遠點點靈溪的腦門,“這是我家,你鎖門,我有鑰匙。”
靈溪怎麼忘了這茬。
反正這傢伙動不動就在自己身後,害的她心裡都落下陰影了。
“別翻了,再翻黑眼珠就沒了。你還沒說你跟季青怎麼搞的神神秘秘的,還揹着我打電話。”陸修遠伸手捏捏靈溪的鼻子,很好奇小丫頭揹着他做什麼壞事。
提起這個靈溪就有氣,覺得真是幫了一箇中山狼。張口就想把季青求她的事說出來,但是想起兩人又是擊過掌,說好那件事就爛在心裡的。
想到這兒,靈溪也只能是恨恨一句:“其實也沒啥,就是季青不知道怎麼的把我姐姐給弄到手了。這下給他得瑟的啊,給我打電話顯擺,還說翻身農奴把歌唱。我開始還不明白這句話啥意思,現在可算是知道了,感情他追我姐就是想當你的姐夫壓你一頭呢。這能行?你可是我老公!他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陸修遠一聽媳婦兒這麼維護他,心裡那個得勁兒,抱着媳婦兒就狠狠親了一口:“還是媳婦兒好。不過季青想爬到我頭上,下輩子吧。他要是敢在我跟前叫喚,我不用你動手先給你擺平。”
“但是你要是擺平他,我姐姐心疼了,擺平你怎麼辦?你也不能跟我姐姐動手,所以,我還得上!”靈溪擼胳膊挽袖子的,那架勢,就跟現在就要打似的。
“淑女,媳婦兒咱是淑女,遇到事,能吵吵就別動手。以後就算我們四個真出現一起,產生矛盾,記得,以理服人。不能動不動就撓人,多野蠻?”陸修遠心情大好,一把抱起媳婦兒,在臉蛋子上左右開弓就是兩個香吻。“好了,咱不生氣,吃飯去。”
靈溪又嘔的的要死,想起剛纔的擼袖子的模樣,肯定粗魯極了。
可是爲什麼呢?自己沒被逼嫁給陸修遠的時候,真的是公認的小家碧玉型的淑女呢。
笑不露齒,言不大聲,察言觀色,好惡分明。
可是自從成了人婦,一切都變了。也不知道從前一切自然而然的溫婉都是裝出來的,還是環境造就了性格,現在是老公慣出來的。
不管怎麼樣,不去糾結,順其自然。
晚飯很豐盛,雖然陸修遠的手藝沒有靈溪好,但是這些飯菜裡深藏的都是濃濃的家的味道。
二人吃完晚飯,就一邊吃水果,一邊研究靈溪在喬家弄出來的一份度假村第四季度的活動計劃書。一個多小時後,計劃書完善的差不多,靈溪伸着懶腰起身:“老公,我要去碼會兒字去,我的文下週無線有推薦,編輯揮舞着小皮鞭要稿子呢。”
陸修遠不悅的伸手把媳婦兒拉的坐到自己腿上,“你編輯敢揮舞小皮鞭逼我媳婦兒?”
“呵呵……編輯的職責啊,她手下的作者推薦上去了,她也有面子不是。”靈溪說着臉皮厚的擡頭對着老公的嘴脣就裹了一下:“好了,給你一個吻,乖乖的放開我,我要去奮鬥了。”
一個吻就想讓放走,打發要飯的呢?
隨之那臉孔壓下來,抱着就是一頓法式長吻。吻到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意亂情迷的時候,陸修遠擡起頭,心口跳動的厲害,卻戳戳媳婦兒的腦門說道:“不準再寫哼哼唧唧的,如果你厲害,就也寫一本《神墓》去。如果不能,那就給我安心的上學,管理你的度假村。不準再給我想東想西的。”
“我不管,我就要寫!人做事要有始有終,不能虎頭蛇尾,沒有結尾坑文會讓讀者罵死的!”靈溪倔強的站起來,小臉上還有那一吻的暈紅,眼睛瞪得圓圓的,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貓。
炸完毛之後,靈溪突然想到什麼:“喂,你不是說不知道什麼網文電子書麼?那你怎麼會知道很有名?”
陸修遠被媳婦兒問到此,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舒展在沙發上的身體接着起來就往書房走。他纔不會說,媳婦兒在說了自己不懂的一個領域後,他爲了知道媳婦兒在幹什麼,就專門去網上搜索了媳婦兒說的幾個文,也大概瞭解了一下日新月異大發展的網絡小說背景和環境。
總體來說,良莠不齊。但是媳婦兒靠着點文字兒,一個月能有七八千的收入,雖然在他眼裡就是一個襯衫的錢,但似乎是支潛力股。只是他不支持媳婦兒把太多的經歷放在那上面,太費腦子,都少時間休息和……陪他了。
陸修遠在書房和邵軍還有度假村信得過一個業務部的主任,三人開了一個簡單的視頻會議。將靈溪的計劃書傳真給他們,要他們現在就開始着手準備。
之後又看了兩份文件,可是漸漸就有些心猿意馬看不下去,邊起身合上文件。自己安慰自己,工作放一放可以的,畢竟都兩天沒摟着媳婦兒了。
從前,陸修遠自詡是自制力非常好的人,對男女之事沒有什麼慾望。成天在警局東奔西跑也沒有時間有慾望。中間這麼些年,不是沒有女人誘惑過,而且是很多誘惑。但是陸修遠都是置身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出來了。
可是自從和媳婦兒春風一度,給自己開了包嚐了甜頭後,他覺得自己就有了一種‘癮’。幾乎是所有閒暇的時候,腦子閒下來的時候都在想小媳婦兒,想着想着,就又會想起兩人纏綿悱惻的亢奮和百般滋味。
臥室裡,媳婦兒穿着個連體的睡衣,盤着腿坐在椅子上,小圓桌上放着筆記本,就是她的工作臺。那十指噼噼啪啪在鍵盤上跳動,和專業打字員是比不了,但是比一般的文員還是速度快多了。
這些,陸修遠就是一掃而過。他看的多的是睡衣的下襬堆在椅子上,一雙茭白的大腿幾乎全露着。輕步走進,居高臨下的看下去,媳婦兒的衣服領子開的有些大,還有些低。裡面是真空狀態。一對越來越有規模的雪白在悄然努力的成長着,連帶着上面曾經青澀的嫣紅,現在也飽滿的如同一粒紅豆,等君採頡。
小腹一瞬間就升騰起火,喉嚨不舒服的輕咳兩聲:“不早了,睡吧。”
靈溪不知道老公什麼時候又在身後,但是這次沒害怕,還側開身子說了一句:“老公,歡迎檢查,這次我可沒寫哼哼唧唧哦。”
“下次也不準寫。”陸修遠自顧的轉身,已經動手脫衣服了。很快渾身就剩下底褲,露着精煉的赤膊和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不早了,過來睡覺。”
靈溪正碼到興頭上,突然不能碼了,是很殘忍的事情。但是兩天都未見老公,如今回來讓人家獨自睡覺,也很殘忍。靈溪皺着眉頭想了想,還是老公最大。於是文件收藏,關了電腦就聽話的上了牀。
然後……
小別真正勝新婚了。
被愛情滋潤的一對人兒,神清氣爽,粉面桃腮。早上一起離開家,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
中午剛放學,靈溪和慧心正說說笑笑的出教室,就接到了陸修梅的電話。
靈溪看着電話,冷笑一聲。陸修梅耐着性子等了五天,也算是不容易了。
掛了電話,跟慧心說有事出去,就到學校門口上了等在那裡的車。依然是那家酒店的包間,靈溪去的時候,陸修梅依然一身優雅的坐在那兒細細品着茶。
簡短的寒暄之後,陸修梅開始步入正題:“靈溪,這幾天你考慮的怎麼樣?決定把股份賣給我了麼?”
靈溪勾着脣淺笑,溫慧柔美。纖細白皙的手端起白瓷茶杯,輕輕抿一口,不慍不火。雖然年歲在陸修梅跟前差了一倍還多,但是面對老薑。靈溪的舉止沉着持穩,清雅素淡的眼神,又默默疏離的笑,竟然讓陸修梅突然覺得緊張。
她四十多歲,久經沙場,現在居然會在一個黃口小兒面前緊張?陸修梅強忍情緒,也帶着清淺慈愛的笑。
“你說得對,男人果真靠不住。陸修遠昨日裡睡覺說夢話竟然說的都是另一女人的名字。”靈溪放下茶杯幽幽的說着。
陸修梅的笑容便盛開起來:“是啊,所以我是過來人說的不會錯,相信男人不如相信自己。還是自己有錢,纔會覺得心裡踏實。”
靈溪挑起眉頭:“是啊,有錢才踏實。所以我這幾天也打聽了陸家股份的價格。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黑市上,陸家的股價出奇的高。而你給我的真的纔是價錢的一半。”
靈犀一句話,陸修梅就暗暗變了臉色。
想不到這臭丫頭竟然在坐地起價,趁火打劫。如果自己一點頭同意,那就是白白損失一億多,到了這死丫頭的手上!
“靈溪,你也說,那是黑市上的價格,正常市面上的價格真的沒有那麼高,我給你的就是合理的價格。”
靈溪漫不經心的用指尖摩挲着杯沿口:“合理的價格我也知道。但是我也通過一些關係知道了一些事,突然發現,我現在手上這點百分之二的股份還挺重要的。如果我現在說要賣給我老公,不知道他會給我個什麼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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