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吩咐大規模的從醫院進行排查,我還想對方應該還不會將溫以安從醫院裡轉移。”
“對方是誰?”
楚喬平靜的某種終於有了一抹異樣的光彩。
“蔣少修又或者蘇問嵐。”
奕少衿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時,楚喬腦海中基本就已經認定,這件事絕對是蔣少修做的!
想不到兜兜轉轉這麼久,最終還是他!
溫以安在蔣少修手上,就意味着不可以大張旗鼓的對付他,不然奕輕宸會在小姨夫面前難做。
她捏着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辦公桌上來回旋轉,滿腦子盤算着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
“楚總……”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我聽着怎麼那麼彆扭。”
“這可不行,我這代理助理正做得起勁兒你可不能剝奪我的權利……”
奕少衿一拉開那喋喋不休的架勢,楚喬就怕了,忙討饒道:“好好好,聽你的,你喜歡叫啥就叫啥。”
“這還差不多,楚總,這件事要不要跟你們家那*OSS商量一下?他那兒肯定也是收到消息了的。”
“暫時不用。”既然這件事真的是蔣少修做的,那麼起碼溫以安的安全是得以保障了,蔣少修的目的肯定是衝着她來的,自然不敢傷到溫以安,那麼她也就能安心的準備好一切。
“現在以安在哪兒?”
奕少衿躊躇着小聲道:“寶島市精神病院。”
楚喬手中的鋼筆驀地一頓,半眯的眸中隱約泛出了冷色。
“我知道了,走吧,咱們先回家吃午飯吧,不然待會兒又該打電話來催了。”
辦公室門驟然被叩響。
“進。”
“楚總,樓下有位小姐自稱是您妹妹,說是要見您。”
小秘書輕聲道。
“嗯,知道了。”
小秘書恭敬的彎了彎腰,帶了門出去。
“楚允?她現在可真會套近乎,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你妹妹?真是沒羞沒臊!”
奕少衿冷哼一聲,“要不要我幫你打發了她?”
“不用。”
楚喬淺笑着起身,“走吧,看來咱們倆中午註定是沒辦法回老宅用午餐了。”
Q酒店餐廳包廂內,楚允沒好氣的盯着那一桌子琳琅滿目的菜餚,“宋婉呢?你可別告訴我你就這麼放過她了!就算你放過她了我也不能放過她!”
楚喬似乎對楚允的態度根本不以爲意,依舊顧自捏着筷子細細品菜,只聽她一個人在哪兒憤憤的說着。
“宋婉的母親呢?”她終於擱下筷子,抿了口酒。
“你明天看報紙就知道了!”
“嗯,那宋婉也一樣,你明天看報紙就知道了。”
楚喬側過臉在奕少衿耳畔也不知低語了些什麼,後者立馬起身朝門口走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喬重新拿起筷子,扯了扯脣角,“總之宋婉的事兒我管不着兒,你愛怎麼收拾她怎麼收拾她那是你的事兒,只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人家現在落魄了,但是論智商她能甩你幾條街,你不過就是運氣比她好點兒罷了。”
楚允雖然人爛,但這命卻是出奇的長,做了這麼多缺德事兒愣是讓她給活到了今天,而且還曾經活得風生水起的,也不能不說是運氣。
“這還差不多!”
手包裡,楚喬的手機一直在響。
“不接?”
“這是我的事情!”
楚喬掏出手機對着屏幕看了好一會兒,才漫不經心的接了起來。
“蔣先生倒是真跟我心有靈犀,我這兒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電話就打過來了。”
“青梅竹馬,應該的。”蔣少修言語間帶了笑意,哪怕楚喬這彆扭的話語聽得他眉頭打褶。
“你找我,有事兒?”奕少衿前腳剛把找到溫以安的消息的事情告訴她,後腳他的電話就追來了,這也未免太巧了!
“倒是也沒什麼,過幾天你小姨夫要訪問寶島,所以問問你會不會一起來。”
“去,我一定會去的,不過肯定不是跟小姨夫一起,一直聽你說寶島風光迷人,況且你還欠着我一份禮物我總得去收了吧,我猜我如果不去的話,你這個大忙人是肯定不會把禮物給我送到京都來的了。”
蔣少修輕笑了兩聲,“這倒是,最近還真的是挺忙的,那我就讓人提前做好安排,等你來了也能好好兒玩上一段時間,說不定在寶島住的舒服了你會捨不得離開這兒呢。
“嗯,那我就先謝謝你未來的款待了。”
見楚喬欲掛斷電話,蔣少修忽然又喊了一聲,“丫頭!”
“嗯?還有事兒?”
“我想,斯圖亞特先生肯定不會喜歡有別的男人送自己妻子禮物,所以……”
“其實我也很久沒有單獨出去走走了。”
“我等你。”
對方得到滿意的答案,這才道了再見掛斷了電話。
“你果然還是跟蔣少修藕斷絲連了。”
包廂裡靜,楚允能清晰的將電話那頭的聲音得聽一清二楚,一想到不久之後楚喬便要和蔣少修在寶島出雙入對她心裡就憋悶的慌,蔣少修當時差點兒拿她做了棄子兒,現在眼瞧着就要抱得美人歸,結果她卻跟只過街老鼠似的到處躲狄克,她爲他做了這麼多事情,而他卻半點兒都沒有讓她去寶島的意思,這讓她覺得很是不甘,捏着高腳杯的手指不由得愈發用力了幾分。
“我先走了。”
楚允起身出門時,奕少衿正好推門進來,狐疑的掃了眼楚喬,“你把人給氣跑了?”
後者訕笑着指指自己的太陽穴,“受刺激了。”
楚允氣急敗壞的回到自己客房內,纔剛關上門,腦後忽然猛地被捱了一棍子,眼前一黑,便直接暈了過去……
“你不打算讓楚允對付宋婉了?”
奕少衿挽着楚喬的手,出了Q酒店。
“我接下來還有點事情,爲了避免她給我惹亂子,還是讓狄克看着她比較妥當,不過如果很不幸她沒能撐到我回來,那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你不會真的打算去寶島吧!”
楚喬原本打算自己開車,奕少衿搶先一步上了駕駛座,“你喝了酒,還是我來開吧,比較安全。”
“不去能怎麼辦?我不可能丟下以安不管的,現在的蔣少修身份敏感不能跟對付尋常人一樣對付他,否則容易出亂子,而帶人去寶島搶,顯然也是不切實際的。”
“不行,那這件事去必須跟輕宸說,不然回頭他非活撕了我不可!”
“我跟你保證,我很快就會安然無恙的回來,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輕宸知道,他對蔣少修本就憋着火,如果不是看在小姨夫的面子上早就爆發了,萬一這次沒繃住,到時候小姨夫那邊肯定會多出許多頭疼的事情,其實這件事真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這麼可怕,蔣少修這個人我瞭解,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楚喬一本正經的望着她,“這樣吧,咱們做個約定,如果我兩週之內沒能帶着溫以安回來,你再告訴輕宸也不遲。”
“還兩週?”奕少衿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認爲可能嗎?就奕輕宸那離開你一秒鐘就呼吸困難血液凝固的臭德行,他會放你一個人獨自離開兩週?不管你找什麼藉口那都是不可能的!真搞不懂你了,不就是個助理嘛,值得你這麼以身犯險的?回頭你們家那醋罈子打翻了,估計得淹了咱們整個京都城!”
“你不知道,總之這趟我是必須得去的,兩週不行那就一週半,實在不行就一週,總之我必須先去到寶島才行,我一定要把以安完好無損的帶回來,至於輕宸那邊就交給你了。”
“什麼!交給我?您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離家出走兩回!”
“好吧好吧,一週就一週不能更多了。”奕少衿想着,實在不行就那跟視頻裡似的,找些安眠藥鎮定劑什麼的給奕輕宸那傢伙灌下去,用足一個月的量,肯定是可以的!
當然這些,她也只敢在腦子裡想想而已。
楚喬和奕少衿回到老宅,卻沒找到奕輕宸的蹤影,打電話問了一圈兒才知道他竟去了別墅。
極具設計感的流水別墅院落內,男人欣長的身形安靜的立在小型游泳池旁,直到對門兒那棟別墅二樓的某個拉着暗色紗簾的房間內忽然亮起了燈,他這才緩緩走向不遠處那跪坐在地上,雙手被縛口中塞着破抹布的女人面前。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纔剛經歷過一場“噩夢”的宋婉,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卻是一個比惡魔更可怕的男人!
她不敢擡眸去看他,哪怕他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淡漠,卻能在無形之中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令一切出現在他面前的生物不由自主的想要匍匐在他腳底。
他沒說話,一直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着手指上的婚戒。
奕輕宸不說話,宋婉自然也不敢出聲,儘可能的垂低腦袋,拖延這最後的平靜時間。
“先生。”
屋內,忽然走出一個男人,宋婉認得他的聲音,是蕭靳。
一隻四方的透明材質大罐子被擱到她跟前兒,宋婉忽然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那大罐子內竟盤踞着一條黑褐色的小孩兒手臂粗細的蛇,而此時,整條蛇正挑釁的弓起腦袋,嘶嘶的朝她吐着紅信子,明明隔着玻璃罐,可卻彷彿那條紅信子每一下都能準確無誤的舔到她的臉上。
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她是認得這東西的,五步蛇!
“輕宸…...”
奕輕宸忽然冷冷擡眸,宋婉嚇得當場將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一直猜測這東西到底是誰給弄到老宅裡去的,等了這麼久總算是水落石出了。”
“求您看在姑媽的份兒上放過我吧。”在奕輕宸面前無可抵賴,也不能抵賴,索性承認。
“你姑媽?牢裡那個?她跟我有關?”
宋婉一怔,這才發覺自己說了一句多麼愚蠢的話。
宋美幀之所以被關進去,就是因爲被她陷害僱人妄圖殺楚喬和奕少衿,奕輕宸恨她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看在她的面子上?
一隻白色的平板電腦被隨意丟到她膝蓋跟前的草地上,宋婉下意識的垂眸。
“這次終於輪到你上頭條了,宋小姐。”
熱搜頭條新聞中非但圖文並茂的講述了她昨晚被那三個鄉下男人輪、暴的事情,更是附帶了一條視頻資源,短短几個小時內下載量已經過千萬!
宋婉失魂落魄的跪着,渾身已經全部僵硬,從剛纔進到這個地方後恐懼便暫時壓至了她內心的噁心感,可是這會兒,微微抖動的視頻畫面再次將昨晚的那場噩夢完完整整的擺在了她面前,那三個男人一次次在她身體上留下噁心的痕跡,甚至到現在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附着在皮膚表面的已經風乾的液體正在緩緩往下淌……
“啊——”
她終於忍無可忍,精神崩潰般捂着耳朵瘋狂的叫了起來。
對面別墅二樓那間亮着燈的房間忽然拉開了窗簾,狄克舉着一把望遠鏡,玩味兒的看着這邊院子裡發生的一切。
“先生,老先生電話。”
蕭靳拿着手機低聲道。
發瘋似的宋婉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掉水裡了。”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着,似乎注意力完全就不在現在正處理着的事情上。
“是。”
只聽到“噗通”一聲,宋婉纔剛剛燃起的一點兒希望隨着這隻手機一塊兒沉到了池底。
“奕先生,您實在不應該揪着我不放!楚喬和溫以安、席亦君的關係明明這麼曖昧,您有功夫還是多多注意他們幾個吧!別到時候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宋婉整個人甩翻在地。
蕭靳狠狠的踩着她的手指,眸色中冷意盡顯。
“我們家夫人也是你這樣的人能夠造謠的?”
“是不是造謠你比我心裡有數!如果楚喬和席亦君沒關係你以爲我爲什麼要這麼不依不饒的針對她?奕輕宸,我好心勸你一句,最好抱着你倆小孩兒去做下DNA鑑定免得到時候是誰的種都不知道!”
奕輕宸垂着眸,目光一直停留在抓着扶手的手指上,忽然“咔嚓”一聲脆響,那截實木的扶手被他整個兒給掰斷。
“扔下去!”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一名穿着牛仔衣的中年男人立馬抱起地上的罐子,拔掉塞子後連蛇帶罐子拋進了小遊泳池內。
宋婉這才鬆了口氣,原本她還以爲奕輕宸是要把她給扔到水裡去的。
緊接着又是“噗通”一聲,纔剛放下心的宋婉忽然被人擡起,直接給拋進了游泳池裡,在京都二月末的大冷天兒裡,跟一條駭人的五步蛇。
那條蛇輕而易舉的就從已經打開的罐口內鑽了出來,一進到水裡就好似打了興奮劑似的不停的擺動着身子,在水底畫出一條黑色的長影子,看得人毛骨悚然。
泳池旁,已經圍上了一圈兒黑衣保鏢,差不多每隔一米就有一個人,大概的作用也就是防止宋婉或者蛇從這裡面跑出來。
水底冷,蛇和人一樣都有尋求熱源的本能,縱使宋婉離得還有些距離,那條五步蛇卻彷彿清晰的感知到她身上的熱量,正不顧一切的朝她游來。
宋婉嚇得頭皮一陣發麻,全然顧不得冰冷的池水,彷彿裝上了電動馬達似的不停的划動雙臂,撲打出猛烈的水花。
奕輕宸好整以暇的坐在岸邊,好似在看一場精彩絕倫的真人秀。
“堂哥什麼時候起也喜歡這樣刺激的遊戲了?”
不知何時,狄克已經走到院子裡,正一臉玩味兒的盯着奕輕宸。
在狄克眼裡,奕輕宸一直是個一板一眼到骨子裡的男人,好似中世紀的老貴族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兒年輕人的活力,不過今天倒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奕輕宸沒有擡眸,依舊好心情的瞧着宋婉在水裡歇斯底里的往前撲騰。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
原本大開的院門內,忽然走進來一個人。
一個身着銀灰色西裝,長相極爲俊美的年輕男人。
狄克好似忽然間反應過來什麼事情,驀地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小助理走到奕輕宸身旁,恭敬的喊了一聲“斯圖亞特先生。”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出賣了我!”
夜夜承歡在他身下的男人,口口聲聲臣服在他鞭下的男人,居然會成爲顛覆他的關鍵!
他無法想象,更是不敢置信!
“狄克先生似乎很驚訝?”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別墅豪車鉅額存款,他給了他這世上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東西,甚至比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更加寵愛,想不到他竟然會背叛他!
狄克冷冷的盯着他,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
“爲什麼?”
小助理冷笑一聲,彷彿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身爲一個男人,最最寶貴的尊嚴早就在那天晚上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踐踏得一塌糊塗!
他居然還在問爲什麼,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他恨狄克,這個世界上他最恨的人就是他!
“斯圖亞特先生,我能帶走他嗎?”
奕輕宸無所謂的攤攤手掌,“你隨意。”
眼前着小助理一步步上前,狄克忽然發作,正欲上前制服小助理卻被一旁的蕭靳一腳給踹翻在地。
很快,兩名保鏢上前,將他手腳全都縛了起來。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別墅院子,沒一會兒又緩緩駛了出去。
泳池內,宋婉已經筋疲力*本沒有半點兒動彈的力氣,不過讓她感到慶幸的是那條蛇也不知因爲太冷還是太累正蔫蔫兒的浮在水中,不再來追她,她這纔敢稍稍放鬆下來,只是輕輕甩動雙腳,開始調整呼吸儲備力氣。
不得不說,人求生的意志力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東西,哪怕這兩天連番遭受了這麼多身體和心理上的傷害,在生死麪前她還是會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努力的活下去。
“奕輕宸,我好歹還算是你爺爺名義上的姨太太,縱使他再討厭我也輪不到你來收拾我,你敢這麼對我,你爺爺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宋婉依舊記得剛纔老斯圖亞特打電話來時奕輕宸讓蕭靳把手機扔到水裡的事情。
她猜測着,奕輕宸肯定是不敢讓老斯圖亞特知道纔會這樣的,在這會兒求救無門的情況下,她只能將那個同樣冷血無情的男人給搬了出來。
“你想親口跟他說臨終遺言?”
奕輕宸勾勾手指頭,蕭靳很快便重新那了一直手機過來,撥通了老斯圖亞特的電話後,按下了擴音鍵。
電話那頭在一聲“hello”過後便再也沒了下文。
宋婉用盡全力扯着嗓子高喊道:“親愛的,救救我......”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電話裡已經傳來一陣急促的掛斷音。
“所以,現在你可以瞑目了?”
在玩遊戲時,奕輕宸一直都是個非常非常有耐心的人,是頑劣不堪和紳士風度交織在一起所產生的矛盾惡魔。
兩旁的保鏢盡數散去,整齊的在兩側排成行。
宋婉忙從泳池裡爬了起來,跪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方纔那一瞬,從生到死,深刻刻骨。
她有一種感覺,奕輕宸雖然在整她,但似乎並不打算真的要她的命,哪怕只是暫時的不打算。
“說說吧,把你怎麼設計陷害宋美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說吧,如果你說得讓我滿意,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宋婉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終於還是一五一十的將這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個清楚,從挑唆宋美幀*,再然後便是從席亦君一名副手那兒得知宋美幀的人被席亦君截獲後就以宋美幀的身份買通席亦君派來跟楚喬演戲的那幫子人......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低微的啜泣聲,似乎有些熟悉。
宋婉錯愕間回眸,正好瞧見宋美幀悲憤的臉。
奕輕宸忽然冷冷起身,俊逸的臉上滿是陰鶩,頭也不回的朝屋內走去。
從頭到尾,唯獨瞞了他那幫人原本是席亦君派來的事實,他們倆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他愛她,愛到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楚喬,你怎麼敢拿我們的孩子去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