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誠心栽贓

明郡王手底下的人動作快,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原來是洛氏不小心摔了杯子。

夏青這才上前一步,對明郡王道,“王爺,夏青剛剛說的那個沒有出現的人,就是夏進的跟班桂五!”

“那就趕緊把那個桂五找來。”明郡王淡淡的說。

“王爺!”夏盛上前道,“桂五,因爲犯了錯,已經被我處置了。”

明郡王一笑,“這麼說來,倒是死無對證了。”

夏進在隔壁聽到這兒也長長的舒了口氣,暗罵自己沉不住氣,剛剛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如今連桂五都已經死了,冬盈也被趕出了夏家,就算他們猜到幕後的人是自己,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他想到這兒越發得意,一擡頭正好對上洛氏慘白的視線,下意識的轉開頭去。

“這麼說……就是死無對證嘍。”明郡王慢吞吞地說。

屋子裡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明郡王看了看夏青,又看了看臉色慘白的柳如眉,冷笑一聲,“雖然還沒找到人證物證,可柳如眉未婚先孕是事實,像這等寡廉鮮恥之人根本就不配做本王的妻子,這場婚事就此作廢。”

他這麼一說,柳放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只要明郡王跟柳如眉解除了婚約,那這事朝大了說,也只是柳如眉自己行爲不檢點的事,是柳家的家務事與別人無關,只要處理好這一層就好。

婚事既然取消了,那就是說現在柳如眉究竟懷沒懷孩子,甚至懷着誰的的孩子都與明郡王無關了。

柳放趕緊上前一步扶起柳如眉,“如眉,沒事了。你怎麼樣?”

柳如眉面色慘白的看了看夏青,見夏青神色冷漠的望着自己,心底一陣寒涼,她也不是傻的,經過這一鬧,她也隱約地猜到,曾經那個與自己春風幾度的人,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夏青,只是只這樣一想,柳如眉就覺得眼前一花,眼瞅着就要暈過去。

柳放緊緊地攬着柳如眉,小聲道,“如眉。已經沒事了,哥帶你回家。”

既然與柳如眉解除了婚約,明郡王自然不會再去理會柳如眉他們,他緩緩地站起身,夏青還以爲明郡王也要離開,趕緊朝後退了幾步,不曾想,明郡王卻一步步走到夏青面前,慢慢的舉起手上的那張紙,對夏青道,“現在……可否請你仔細地跟本王解釋一下,這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夏青皺眉,暗罵張昭陰魂不散。

柳如眉看了看夏青,又回身看了看柳放,心底隱隱明白,這一次離開夏家,只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夏青了,這時候只覺得一陣腹痛如絞,柳如眉下意識地使勁兒攥住了柳放的胳膊。

“如眉,你怎麼了?”柳放察覺出不對,焦急地問道。

就聽見在一旁的晴晌突然指着柳如眉腳下道,“啊……好多血!”

柳放低頭一看,就見柳如眉的腳下,果然從裙子裡面滲出很多血來。

“快!趕快先把人抱去房間裡,再去找個大夫來。”人命要緊,夏青急忙吩咐韓翊出去找大夫。

柳放這才抱起柳如眉跟着夏青朝後院跑去。

明郡王一見夏青要走,上前一步就要攔住夏青,卻被一旁的胥盡歡攔住了步伐。張昭眯着眼看着胥盡歡,不悅地開口,“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憐夏盛在一旁進退不得,明郡王和胥盡歡都沒有走,自己也不好隨便離開,只好尷尬的站在一旁小心的陪着,心底祈禱着千萬不要再發生什麼事情了。

胥盡歡一笑,指着明郡王手中的那張紙對明郡王道,“王爺不是想知道這上面畫的是什麼嗎?恰巧胥某正好知道,不知王爺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你見過這上面畫的曼陀羅?”明郡王盯着胥盡歡的眼睛問。

胥盡歡點頭。

明郡王這才後退一步打量着胥盡歡,胥盡歡見明郡王這般,知道他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笑着對明郡王道,“王爺請坐。”

明郡王又重新坐回去,夏盛趕緊吩咐人上前爲明郡王和胥盡歡重新換了一杯熱茶,而他自己則小心翼翼的候在一旁。

就聽胥盡歡緩緩開口道,“這朵花,叫做奢香曼陀羅。”

明郡王哼了一聲,“本王還沒笨到看不出這是什麼花,本王只是好奇你在什麼地方見過?”

“王爺稍安勿躁,等下你就知道了。”胥盡歡笑着說,“胥某敢向王爺保證,這天下,最瞭解這朵曼陀羅的人只有我,除了我,王爺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比胥某更瞭解它的人了。”

“那你倒是跟本王好好說說,這朵花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這朵花沒什麼特別,特別就特別在於這朵花背後的故事。”胥盡歡淡淡地笑了。

“願聞其詳!”

胥盡歡注視着前方,好半晌兒,才自嘲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開口,“其實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他出現在了一個不該出現的地方而已。”……

“在大兆,有這麼一個神秘的家族,他們族中的人很少,且每一個人都有着一種異於常人的本領,使他們不同於別人,也正是這種本領,讓他們家族擁有了無尚的榮耀和地位;他們族裡的每一位男丁,一出生,胸前就會有一朵小小的曼陀羅,隨着年齡的增長慢慢長大,當然,這朵曼陀羅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得見,必須在人的情緒過於激動是纔會出現,比如說喜,怒,哀,樂這幾種情緒過分飽和時纔會出現,而且,依據情緒的不同,花也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

“這是這個家族的人有別於其他家族的不同之處,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這朵曼陀羅居然在族人的身上消失了,隨着一起消失的,還有他們那些異於常人的能力,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只是知道從那以後,這朵花每隔幾代纔會在族人當中出現一次,而且……帶有曼陀羅的那個人必然是家族中天賦最高的一個,漸漸地,這個家族就有了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論在什麼時候,只要是這朵曼陀羅出現,那麼,這個家族的族長的位置,一定要交由這位帶有曼陀羅的人來做。”說到這兒,胥盡歡自我解

嘲地笑了笑,無所謂地道,“不論那人想不想,結果都是一樣、逃不掉的!”

明郡王不悅地皺眉,“你跟我說這些,不會是想告訴我,本王見到的那個人正好就是你說的這個家族的人吧?可是本王見到的那個人,明明是女人,這你又怎麼解釋?”

胥盡歡一笑,“王爺莫急,聽下去你就會明白了。”

“這朵曼陀羅是隻出現在男丁的身上,可是,卻可以在一種情況下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去。”

“什麼情況?”明郡王問。

“……”胥盡歡轉頭望着明郡王,一字一頓的道,“陰---陽---調---和!”

胥盡歡的話一說完,明郡王倏地攥緊了手中的紙,“本王憑什麼相信你說的一切?”

胥盡歡不理會明郡王,接着道,“這種曼陀羅只在這個族裡出現,而且只出現在男子的身上,可是在一種情況下會出現在女人身上,那就是當這個男人成親後,曼陀羅就會在他妻子體內衍生,在她肩部出現一朵較小一些的曼陀羅,直到這個男人死去,這朵花纔會在女子的體內消失。”

‘啪!’

明郡王突然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情緒激動,“滿口胡言,本王纔不會相信你說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杜撰出來騙人的鬼話!”

“王爺息怒!”夏盛趕緊上前,卻被明郡王一把推開。

明郡王直指胥盡歡,“你憑什麼說你見過這朵花?你又憑什麼說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又拿什麼來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還是……你知道本王要找的那個人在哪裡?故意編出這些鬼話來欺騙本王,目的就是爲了阻止本王!!”

胥盡歡緩緩地站起身,面對着明郡王站定。

明郡王眯起眼睛,“怎麼?被本王說中了心事,想打架?”

胥盡歡一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冷,“王爺嚴重了,胥某,只是有些東西要給王爺看看罷了!”

“哼!”

明郡王重重的哼了一聲。

“明郡王爺!請你仔細的看清楚,胥某究竟是不是在說謊!”說着,就見胥盡歡緩緩地擡起手,緩緩地拉開了胸前的衣領。

明郡王起初還不明白胥盡歡爲什麼要這樣做,可是一等看清胥盡歡的胸口,他整個人卻好像傻了一般直直的盯着胥盡歡的胸前。那麥色的肌膚上,赫然正盛開着一朵藍色的曼陀羅,只不過比那夜自己在那個女子肩頭看見的要大很多,而且顏色也更爲妖異。

夏盛在一旁也驚得幾乎掉了下巴。

就見胥盡歡緩緩地放開手,任由衣襟開敞,對明郡王冷冷地道,“你之所以見到它是藍色的,那是因爲現在我怒了!”

此刻的胥盡歡,明明面上一片平和,可張昭卻分明覺得氣溫突然好像降了好幾度,一股涼氣倏地從腳底升起,致使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手上一鬆,那張紙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落到了胥盡歡的腳下。

任誰的妻子被窺視,都會怒吧!夏盛心道,可是一想又不對啊,他沒聽說公子胥成親啊!

就見明郡王退了幾步踉蹌的坐在椅子上,緩緩地擡頭看着胥盡歡慢慢的合起胸前的衣服。

張昭默了默,終於還是開口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是誰?”

胥盡歡伸手拾撿的動作就是一頓,續又繼續拾起地上的那張紙,仔細的摺疊了幾下,放在自己的袖子裡,這纔對明郡王道,“不管她是誰,現在對你來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明郡王盯着胥盡歡的眼睛,半晌兒後,站起身對胥盡歡道,“胥盡歡,不要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放棄,我是不會放手的!”

說完帶着小順子和一干手下們浩浩蕩蕩的走了。

夏盛這才鬆了口氣,就聽見一牆之隔的那一邊也傳來幾聲放鬆的呼吸聲,夏盛見胥盡歡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該如何安頓他,只好僵坐着陪在胥盡歡身邊。

這時候,一牆之隔的這邊,管家包乾一直等守在門口的護衛都退了下去,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下意識的伸手扯了扯已經汗溼的後背。

“咦?包管家,那是什麼?”巧兒眼睛尖,正看見從包乾袖子裡掉出來的一封信。

包乾這才一拍腦門兒,對老太太道,“瞧我這記性,今天晚麼晌兒的時候,尹京有人送了這封信來,還不等我給老爺送去,這明郡王的人馬就來了,這一慌一亂的,倒是把這事給忘了。”說着把信遞給高嬤嬤。

高嬤嬤趕緊把信打開遞給老太太,老太太匆匆看了一遍,臉上就掛了一片落落的傷感。

“老夫人,這是怎麼了?”溫月茹就陪在老太太身邊,見老太太面色不鬱趕緊問道。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溫月茹,又不悅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洛氏,開口道,“是八丫頭,莊子上來信說,八丫頭沒了!”

當初玉容生下來的時候五姨娘就沒了,本來按照規矩,這丫頭是要養在洛氏跟前的,可養了兩年,身子弱的就跟貓兒似的,連句話都不會說,洛氏藉口找人給看了看,說是這丫頭命不好,承受不了這大富貴,必須得遷出去養。

她那套鬼話老太太纔不信,可是養在洛氏身邊也不見的能活命,還不如遷出去,興許還能撿回一條命。

就這麼着,八小姐被養在了外邊。

這些年衆人都快要把這個可憐的丫頭給忘了,猛不丁接到這消息,而且又是在這敏感的時候,老太太心底難免會不好受。

“拿去給老爺看看吧!”

包乾趕緊把信遞給夏盛,夏盛心底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這些年都沒見過,再濃的親情也淡了,更何況,這裡面原本也沒什麼情分在。

可當着胥盡歡的面,夏盛就算再無所謂,也還是硬擠出幾滴老淚。

胥盡歡心底冷笑,面色不變,誠懇地說了句,“夏老爺還請節哀!”

夏盛又裝模作樣了一番,這才聽到胥盡歡道,“我去後面看看夏青。”

夏盛一愣,他以爲胥盡歡會告辭出去的,沒想到胥盡歡居然要去見夏青,這更

使夏盛高興了,剛剛跟明郡王鬧得不愉快,若是能靠上胥盡歡,想必這明郡王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這樣一想,夏盛趕緊吩咐包乾替胥盡歡領路。

韓翊帶着大夫來爲柳如眉看了看,果然是小產,柳放見柳如眉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心底痛急,二話不說對着夏青就跪了下去。

“柳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夏青朝一旁閃了閃,問道。

柳放對夏青道,“夏青,這事追根究底都是因爲你兒引起的,如今如眉都已經搞成這個樣子了,就請你看在如眉對你一片癡心的份上,你就成全瞭如眉的一片癡心吧!”

夏青一聽,猛地拉下臉。

柳放不是傻子,他現在明明已經知道柳如眉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卻仍然堅持讓自己娶她,就因爲對方是他的妹妹,他就可以罔顧別人的想法,這樣的做法,與洛氏他們沒什麼不同。

夏青雖然同情柳如眉,可也還不會爲了同情就搭上自己,想到這兒,夏青朝後退了一步,道,“柳公子,令妹變成現在這樣子我也很難過,可這事跟在下沒有半點關係,我不會娶她的,不是因爲我瞧不起她或者嫌棄她,而是因爲……我心裡根本就不喜歡她,當務之急還請柳公子先妥善安頓好柳小姐,咱們再來好好地查一查,究竟是誰在背後以夏青的名義欺騙了柳小姐,像這種大奸大惡之徒,決不能再讓他逍遙法外。”

柳放挑眉,還不等柳放說什麼,就聽見門口傳來一聲冷哼。

就見洛氏扶着桂嬤嬤的手擡腳進門,神色不悅地望着夏青,“九兒,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要推脫,你究竟想把柳小姐逼成什麼樣你才肯罷手啊!”

夏青了愣,“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洛氏走到牀前,看了看昏睡中的柳如眉,這才轉身對夏青道,“事情都已經明擺着白在眼前了,分明是你約了柳小姐出去,如今她腹中沒了的孩子,也是有你一半骨血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剛剛你不肯承認還情有可原,因爲這事情還牽扯上明郡王,一旦你認了,那就是殺頭的大罪,可是現在明郡王都已經解除了婚約了,你怎麼還能忍心致柳小姐與不顧!”

洛氏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一切都推到夏青頭上,不給夏青反駁的機會,接着道,“你故意誤導明郡王,說送信的人是桂五,不就是爲了推卸自己身上的責任,桂五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這樣一來,你就能成功的擺脫嫌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成功擺脫了嫌疑,可你叫柳小姐怎麼辦?她一個閨閣女子,你忍心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嗎?”

洛氏說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真的是爲了柳如眉好呢。

柳放一見洛氏如此說,心底氣急,這事既然扯上桂五,明擺着就和她們脫不了關係,可就目前來看,能讓夏青承認這些,娶了如眉纔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柳放選擇了忽視,他站起身,順着洛氏的話對夏青道,“夏青,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爲了如眉將來的幸福,我們柳家也不打算追究你之前私自約見如眉了,這些咱們都可以不追究,只要你點頭答應娶了如眉就好!”

“是啊!九兒,既然柳公子他們都這樣說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看看柳小姐,如今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你忍心再讓她難過嗎?”

夏青冷冷的看着他們,對柳放道,“柳公子,夏青沒有做過的事情是不會承認的,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很難過,我現在唯一能幫助你們的,就是配合你們全力找出真正害柳小姐的人,至於你們說的娶柳小姐,抱歉!請恕夏青辦不到。”

洛氏退了一步,就着桂嬤嬤的攙扶顫巍巍地望着夏青,哀聲道,“夏青,母親真想不到,你這樣孝順懂事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狠心呢?你再堅持,會害瞭如眉小姐的,你忍心讓街坊鄰里的人罵她是一個不知廉恥,水 性 楊花的賤 女人嗎?”

柳放一聽洛氏這樣說,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氏,心道如眉會變成這樣,左右也少不了你什麼事,如今你竟然還敢這樣罵她!且等搞定了夏青,再回頭收拾她也不遲。

想到這柳放也誠懇的望着夏青。

夏青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悅,道,“柳公子,話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別的要求,請恕夏青不能答應。”

洛氏誇張的嘆了一聲,“九兒,你當真要逼死柳小姐嗎?”

“誰要逼死誰?”這時候,就見老太太在溫月茹的攙扶下走進門,一臉不悅的盯着洛氏。

“母親!您怎麼來了。”洛氏訕訕的望着老太太。

老太太其實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因爲覺得跟這柳家也沒什麼交情,想說在門口站站就走,沒想到卻聽了這麼一齣兒,自己的媳婦居然連和一個外人來逼着夏青去娶一個水 性 楊花的賤 女人。這洛氏是生恐九兒出人頭地啊!九兒今天要是答應娶柳家小姐,這盆髒水就算是潑在九兒身上了,俗話說的好,褲子上沾了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到那時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回頭還不定外面的人要怎麼說他,光是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九兒,這洛氏也真夠歹毒的。

本來老太太還擔心夏青會因爲一時心軟而答應下來,見夏青一口回絕,老太太心裡還是比較安慰的,哪成想這洛氏居然敢用逼的。

老太太這才聽不下去了,擡腳進了門。

老太太看了洛氏一眼,“哼!我要是再不來,你們一個兩個就要把九兒逼死了。”

柳放臉色一變,上前道,“老夫人這是什麼話,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爲夏青引起的,如眉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你們夏家的骨肉,你不爲如眉着想,難道連你們夏家的親骨肉也不顧了嗎?”

“哼!笑話,誰知道你自己的妹妹從哪裡搞出了這麼個野種,還妄想推到九兒身上。”照以前,老太太說話也不會這麼惡毒,可是她現在一門兒心思的認爲柳放跟洛氏合起火來欺負夏青,嘴上說話也就有欠公允,顧不得這麼許多了。

柳放一聽老太太這麼說,臉上的神情就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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