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程涵蕾開口已經直接落下他的薄脣,吞噬了程涵蕾未說出的話。
美麗的婚紗若隱若現的緊緊貼在她玲瓏的身上,那每一處的線條都像是爲她量身打造的。從那天試婚紗時已經隱忍的夠辛苦了,而今天站在那裡,看着穿着婚紗盈盈走向自己的程涵蕾。每走一步都帶動着風情,撩撥着他的心,騷動着他的靈魂。
現在婚禮已經結束,已經不用擔心弄髒婚紗。他知道程涵蕾想提醒他什麼,可是他早在那天就已經想着把穿着婚紗的蕾蕾壓在身下……
未脫程涵蕾的婚紗,深深的吻着程涵蕾,吻的程涵蕾渾身軟成一片的深陷入了大牀裡。髮絲有些凌亂,嫵媚的貼在臉側。那妝點下更加精緻美麗的小臉,動人的讓人心跳。
“婚紗……”
“今天我想這樣做。”
雷辰逸薄脣移到程涵蕾的耳側,咬着她的耳朵,沙啞的開口。
“可是……”
“沒有可是。”
雷辰逸再次堵住程涵蕾想要發出反對意見的脣瓣,大手順勢往下探去。
一室的雪白綻放開來,婚紗的尾擺鋪滿在大牀上,在他的脣舌和手指間輕顫戰慄。
激情的汗水溼透了未脫的婚紗上,激情的痕跡也沾上了雪白的婚紗。激烈的動作揉亂了身上的婚紗,被撞暈了的腦子早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婚紗問題。手圈在他的脖子上,把自己整個沉入了他的世界裡,隨着他的節奏而沉淪在的世界裡。
一夜,熱情燃燒的熾烈。
倦極的兩人,以着最親密的姿勢連清理都未便沉沉的睡去。
暖暖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睡的正沉的雷辰逸突然聽到耳邊一聲尖叫。
“雷辰逸,你個渾蛋。”
眉頭微微的皺起,爲攏了清夢而有絲不悅。大手伸出,扣在程涵蕾的腰上準備把她拖回懷裡再溫存一會兒。
“走開,你看你做的好事。”
程涵蕾臉紅撲撲的,在晨曦的照耀下嬌媚的跟剛盛開的花朵一樣,不客氣的一把拍開了雷辰逸圈上她腰上的手。雷辰逸手上一疼聽出程涵蕾聲音裡真的蘊含着不悅,即使很困還是慢慢睜開雙眼。
“老婆,怎麼了?”
一手撐起自己的身子,滑下的胸膛在陽光下投射出晶亮,賣弄男色的男人。
程涵蕾的目光被那露出來的胸膛絞住了一會兒,差點真給迷了進去。立刻別開視線,不去看這男人剛醒時慵懶迷人的模樣。坐在那裡,婚紗還掛在自己身上,雖然沒有被粗魯的扯破,但是那沒脫婚紗,激情的痕跡全部都留在上面,雪白上面沾染上一塊塊的。
看到那些已經幹了的痕跡,程涵蕾臉氣的鼓鼓的,這是她的婚紗……
“你還問我怎麼了?”
程涵蕾伸手用力的捏了一下雷辰逸,臉紅着扯過婚紗上沾的那些痕跡,往雷辰逸面前一攤開。
“這樣更有紀念意義,紀念我們新婚夜的熱情如火……”
“火你個頭,我告訴你,這婚紗我要美美的掛在衣櫥裡當紀念的。現在弄成了這樣你自己負責,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給我把這褶皺給除了,把這該死的痕跡給除了,否則別怪我甩臉色給你看。”
圓溜溜的瞪着雙眼,看着雷辰逸,一點也沒開玩笑……
“老婆,你不會說真的吧。”
“你說呢?”
程涵蕾咬牙……
一副他敢不做,她真跟他拼了的架勢。
“沒問題,交給我。現在來陪我再睡會兒,好累。”
雷辰逸的眼底閃過算計的光芒,處理褶皺很痕跡太簡單了……
至於現在他是真的累了,一個婚禮再加上昨天的體力透支,他現在很想抱着已經完全是他的老婆美美的睡上一覺。
“雷辰逸,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把這個拿給別人處理,讓我丟人丟大發了,我帶着貝貝離家出走,聽到沒有。”
一眼就看穿了雷辰逸的老神在在,程涵蕾直接毀了他的計劃。想要找人幫忙,他舒服了她丟人了,他休想。讓他昨晚要在婚紗上面做,讓他做的快活,做的。堅決的不承認自己也很,反正不在婚紗上也一樣的。
雷辰逸的表情微微僵着,瞌睡蟲已經被滅的乾淨了,眯着雙眼看着坐在那裡背對着光的程涵蕾,那露出的肩膀,那昨晚胸貼都被扯掉了的柔軟,光條條的包裹在那層雪白裡。眼神慢慢的變得黝暗,總是要處理的,那麼在處理前不再行行兇怎麼說的過去……
“老婆……”
“不許!”
一個眼神一句話已經讓程涵蕾尖叫出聲了,在雷辰逸撲過來的時候就想往牀下跑,可是婚紗太不利落了,剛起身,婚紗的裙襬還被雷辰逸壓在雙腿下,而腰身已經被雷辰逸摟住,整個人就這樣被壓在了他的身下。
“總是要親自動手,那麼先讓我把勞工費賺回來……”w3f7。
邪笑着堵住程涵蕾支吾的小嘴,大手再次往下滑。還有些溼意的身體很輕易的就被他給掠奪了,而抗拒漸漸的變得鬆軟,身體主動的迎了上去。在他的身.下,她永遠無法真正的說出一個不字……
在每一個深深的埋入間,嬌喘聲軟軟噥噥的從不要再到求饒的輕點……
激情,在晨曦的光芒裡再次拉開帷幕,婚紗的繚繞,上面又增添了一些痕跡,證明着他對她的熱情……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客房服務送來兩套嶄新的衣服,換上後包裝好婚紗坐進車裡。
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在坐進車裡後打開手機,程涵蕾給安然打了個電話,丘澤正在開車來的路上,她正在家裡等着他們。
車開到住的地方,雖然新家已經準備就緒可以立刻入住,但還有一些東西需要搬過去,雷辰逸便安排婚後再搬家。車剛停下,便看到安然牽一手牽着安澤,另一手牽着程貝貝站在那裡等着。
程貝貝在看到車停下時,程涵蕾剛推開車門,程貝貝便迎了上去。
“媽媽。”
在程涵蕾的臉上親了親,看着雷辰逸推開車門下車,繞到這邊來。立刻從程涵蕾的懷裡伸出手迎向雷辰逸,雷辰逸順勢抱過程貝貝。
程貝貝手摟住雷辰逸的脖子,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雷辰逸,眼珠滴溜溜的轉着。
“爸爸。”
吧唧一口,重重的在雷辰逸的左邊臉上親了一口。
“爸爸。”
又在雷辰逸的右邊臉上親了一口。
“爸爸,爸爸,爸爸。”
一聲伴隨着一口,不停的親着雷辰逸,程貝貝親的完全沒有收斂。
雷辰逸在聽到第一聲爸爸的時候愣了一下,再聽着程貝貝一聲聲叫爸爸的時候,那嚴肅的臉慢慢的漾起一抹好柔和的光芒。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像是一團溫暖的火焰照耀着程貝貝。
程涵蕾側頭,在聽到程貝貝叫爸爸的時候,她條件反射的看向雷辰逸。
當看到雷辰逸臉上表情變化的時候,那抹由心而散發出來的喜悅和開心讓程涵蕾嘴角不由的微微有些僵,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不是他親生的貝貝叫一聲爸爸他都能夠開心成這樣,而沒有親生孩子叫他爸爸的遺憾,她該怎麼彌補……
沒有孩子,將會是他一生的遺憾,而她怎麼忍心……
敏感的察覺到程涵蕾情緒變化,表面上不動聲色,然後親了一下程貝貝放下程貝貝交給安澤。安澤臉臭臭的,看着程貝貝不停的親雷辰逸,面色越發的臭。
安然也感覺到了氛圍有些不對勁,拉着安澤和程貝貝往裡走說道:“進屋裡,外面好冷。”
雷辰逸看着程涵蕾有些僵的笑容,大手伸出把程涵蕾垂放在一邊冰冷的小手握住,慢慢的收緊。眼神深邃的看向程涵蕾擡起的眸子,眼底已經無聲的給了她話語,回握住雷辰逸的大手,兩個人一起往裡走。
第二天,送走了安然。回來便是安排搬家,收拾,整整忙碌了一天。
因爲婚禮安排的時間比較緊湊,所以婚紗照安排在了婚後。
已經重新擬定了旅行計劃的殷恪伽和左澗寧,是夜……
苦涵處已。左澗寧剛掛了電話,明天是影樓開張的日子,也是雷辰逸和程涵蕾拍婚紗照的日子。
答應明天會去影樓後便掛了電話,正好兩個人飛去巴厘島還有兩天。
掛了電話,轉身便看到殷恪伽一副騷包的模樣靠在那裡,睡衣勾搭人的扯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膛,更是一直延續至下,露出下面的濃密,隱隱都能看到那正在雄赳赳的某處。
“明天雷拍婚紗照。”
“嗯。”
殷恪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眼裡卻透着一股子邪火。在左澗寧靠近牀邊坐下時,殷恪伽已經直接伸手拉住了左澗寧摟進懷裡直接貼近了他結實的胸膛。
“明天拍婚紗照?”
“嗯。”
左澗寧點點頭,以爲殷恪伽問的是雷辰逸和程涵蕾。
“同意了?”
“嗯。”
左澗寧有些困,雷的婚禮他做爲好友也着實忙的疲累。新婚夜雷倒是抱得美人睡的香噴噴,而他喝了不少酒,而後酒後亂性沒少折騰。細數來,還真有些累。閉着雙眼任殷恪伽摟着自己,神思已經開始飄忽了……
“男人一言九鼎,別言而無信。”
殷恪伽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上次兩個人結婚只是簡單的在教堂裡宣誓,連親朋好友都未通知。他讓左澗寧拍結婚照,左澗寧都沒同意,這次藉着雷辰逸和程涵蕾的拍婚紗照,他說的可是拍婚紗照。
左澗寧已經快睡着了,在聽到殷恪伽那止不住興奮的聲音時,大腦在混沌當中思考着。
在腦中閃過一念頭後,疲倦的雙眼攸地睜開,微側身看向殷恪伽,眉宇鎖成了一道山峰……
“別告訴我你反悔了?”
殷恪伽食指邪惡的滑過左澗寧那光滑的下額,眼神裡透着一抹期待以及不懷好意。想到左澗寧上次穿女裝時的模樣,不知道穿上婚紗是怎樣的美麗。
“反悔,怎麼會?”
左澗寧不怒反笑,就着自己的身體壓在殷恪伽的胸口,薄脣貼近殷恪伽,那邪肆的模樣讓殷恪伽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感覺呼吸都被纏進了左澗寧那妖媚的模樣裡。
“不過撮紗的人是你,不是我。”
手順勢的壓住殷恪伽,整個人壓制着殷恪伽。低頭,直接啃咬他那早已經騷包拉開的胸前的紅點,把握的剛剛好的力道在咬上的時候,立刻讓一道電流席捲至全身,那疼痛中帶着陣陣快感的酥麻感讓殷恪伽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撕吼聲。
幾乎在一瞬間點燃了身體裡的熱情,像是濃烈的火焰一般在燃燒。
雙腿夾上了左澗寧的腰身,借力便準備把左澗寧給反身壓下。左澗寧卻在他雙腿夾上他腰身的時候,嘴上的力道更是用力了一下,接着薄脣快速遊移的向上,在他頸子一側用力的一咬。
“撕……”
跟個吸血鬼一樣咬在頸側,可那該死的爽。這是殷恪伽別與其他人的敏感點,而殷恪伽翻身沒把左澗寧壓下。喘息着,只覺得一團火在胸口裡燃燒着。
“老規矩。”
“好。”
左澗寧也不含糊,婚禮的時候輸了,今天他可不會輸,現在佔主導位置的人是他。一場牀上搏擊戰再次拉開帷幕,夜還很漫長,牀上兩具身體正在熱火朝天的打着架。熱情延續,一夜未曾停歇。
從s市回到c市,沒有第一時間回兩個人住的地方,而是先去了丘家大宅。
車停下時,丘澤似乎是感覺到了安然的緊張,伸手握住了安然的手指,一個眼神給安然無形的安撫。
牽着小澤往裡走,剛走進客廳沒看到藍苑。
“少爺,少奶奶,太太在花園裡。”
管家在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然。她是藍苑的心腹,自然知道安然避孕的事情。本來也挺喜歡安然的,但是對於安然避孕這事兒,心底甩有意見。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人究竟在想什麼,孩子要趁早生……
安然看了一眼丘澤,丘澤點點頭,然後她低頭看着安澤說道:“小澤,跟丘爸爸在客廳,媽媽去找奶奶。”
“好。”
點點頭,安然往花園裡走去。
藍苑聽到聲響沒轉頭,手還在拿着小剪刀在那裡剪着,完全沒有要搭理安然的意思。安然走近,看着藍苑的背影。從進了丘家的門這還是第一次藍苑對自己擺臉色,心知自己不對,安然低姿態的說道:“媽,對不起。”
藍苑不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而且往前走了幾步,明顯的不想理安然。
“媽,我知道我避孕的事兒你生氣。我也知道你們很想抱孫子,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安然像是女兒一樣拉了拉藍苑的衣袖,有些撒嬌的味道。丘澤說藍苑從小就想要個閨女,可是因爲生了他後,身體當時並不好,等調養好身體後,再沒受孕。媽媽在她嫁入丘家前就告訴她,只有把婆婆當成自己的親媽對待,這才能真正的讓婆婆從心底裡接受喜歡你。
藍苑冷着的臉有些鬆動,放下手中的小剪刀看着安然。其實在這一週多的時間裡,丘澤也跟她關於這個問題談過。她不是不講道理的婆婆,也不是要逼着媳婦強迫媳婦要生孩子。她就算再迫切的希望,如果商量她也不是沒有商量。
“然然,你自己說我們丘家待你如何?待小澤如何?”
“媽,在這個家裡,你們待我跟小澤都很好。”
“然然,媽不是不知道你心裡的考量,我以爲你們做的已經能讓你放心。既然當初能接受你帶着小澤嫁進丘家裡,我們就有把小澤當成了我們的親孫子看待。我知道你愛小澤心切,害怕如果生了丘家的孩子小澤會被差別待遇,媽可以向你保證,不管是小澤還是你以後生的丘家的孫子,媽都能一事同仁,當成親生的對待。”
“當初丘澤娶你,大部分原因是丘澤對你的死心眼,加上我們也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媳婦和小澤這個孫子。我跟你爸就丘澤這一個兒子,我們怎麼會讓他難做。他那麼疼你,我們要是爲難了你,爲難了小澤,他怎麼會旁觀。”
安然嘴角微微癟着,頭靠在藍苑的肩膀上蹭了一下說道:“媽,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我跟你保證不會再吃藥了。”
“然然,你倆剛新婚,像丘澤說的想過過兩人世界,媽給你們一年時間做準備適應。丘澤自己也沒有過於成熟,讓你倆適應了婚姻生活再考慮孩子的問題,到時候我希望……”
“媽,我保證不會。”
“媽,你放心,我們後年一定努力讓你抱上大胖孫子,安然對不對?”
“嗯。”
安然重重的點點頭,然後藍苑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丘澤對安然使了個眼色,安然立刻說道:“媽,我給你買了禮物,你進屋看看?”
藍苑沒說話,但是順着安然挽着一起往客廳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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