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繃住了,那挽着丘澤的手更是緊緊的收住……
丘澤的大手不着痕跡的摟緊了安然,在之前,也許他還會惶恐,可是現在安然已經是完完全全屬於他。即使也許在她的心中他的份量不如上官睿重,但是,她在努力,而他,怎麼能不戰而說放棄。
主動的迎了上去,摟着安然。
“歡迎來參加我跟安然的婚禮,有你的祝福,我跟安然都會開心。”
沒有伸手,因爲不知道上官睿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上官睿的視線沒有停在丘澤的臉上,而是直接轉向了安然,那目光像是帶着穿透力一樣,試圖透過她的雙眼看進她的內心……
“安然,跟我走。”
上官睿的聲音很輕,不足以引起騷|動。但是卻在安然和丘澤之間扔了個炸彈,丘澤嘴角的笑容就這樣僵住了……
安然也被上官睿突然的一句話弄的臉色不好看……
“上官睿,你是準備來鬧我的婚禮嗎?讓我成爲醜聞,從此揹負賤人這兩個字的罵名嗎?”
“我們可以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帶着小澤和笑笑一家四口過的很開心。外界怎麼想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安然,我不能沒有你。跟我走,現在還來得及。”
曾經,他不能丟下的,現在他真的願意爲了安然都丟下。什麼名利,什麼面子,什麼責任。他現在只想要安然,只想給安然一個家。
他的眼神那樣專注,他的聲音那樣讓人沉醉,只是這樣的承諾如果早了四年,她會欣喜的撲進他的懷裡,爲了這個承諾而欣喜落淚,不顧一切。只是現在,她已經不能……
“我會過的很開心,但不是跟你……上官睿,我的老公名字叫丘澤,這是我跟丘澤的婚禮。現在這裡所有人都是來祝福我跟丘澤的,不要用你愛的名義,讓我難堪,讓愛我的人難堪,讓真心對我跟小澤的丘家難堪。”
“爲了所謂的不讓丘家難堪,你真要跟一個不愛的男人過一輩子?今天的婚禮之後,你就再也不能回頭了。你究竟明不明白?安然,你告訴我,你愛丘澤嗎?如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說一句愛他,我立刻離開,再也不打擾你。”
上官睿的聲音微微拔高,吸引了一些人的視線看過來。安然的臉色攸地變了變,嘴角的笑容幾乎快要掛不住了,看着上官睿的臉,眼底多了一抹怨……
丘澤的身體也繃緊了,嘴角的笑在逞強的勾着,而扣在安然腰上的手卻收緊的彷彿要把她給收進他的胸腔。
不僅是上官睿,就連丘澤也在等待安然的答案。
在等待答案當下,還敷衍的對那些好奇的視線若無其事的笑着,把那些好奇的視線都給應付過去。安然餘光看着那些好奇的目光,再這樣下去,難免這樣的局面會引起丘淵和藍苑夫婦知道。他們對她的好,她不能讓丘家有任何蒙羞。
這樣的場面,如果讓人知道了站在這裡的人是跟她有那些牽扯的男人,丘家的顏面真的不知道往哪裡放,她絕對不能允許。
“上官睿,我不需要對你證明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今天,如果你鬧了我的婚禮,讓我和丘家都成爲笑柄,讓我們顏面無存。我會帶着小澤躲的遠遠的,這輩子,你休想找得到我。我這輩子也永遠跟幸福無關。你如果想要三敗俱傷,那麼現在你大可以扯着我離開,毀了我的幸福。”
安然在賭……
毀了她的幸福,跟他離開是毀了她的幸福。
這幾個字的殺傷力着實大,上官睿只覺得胸口被人幾近揉碎,那片片落地的碎片……
“上官睿,四年前我站在你的婚禮現場,看着你們結婚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死了。你今天會後悔你當初的選擇是因爲你不是心甘情願娶慕容雪,而我不會後悔是因爲我是心甘情願嫁給丘澤的。這輩子,除非是丘澤不要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不會離開他。你說的對,我不愛他。婚姻只靠着愛這個單薄的字眼,能走多遠。愛一個人太累了,而我一個人撐的太累了。我願意停在丘澤這個港灣,讓他照顧我。而我將會用自己的一生,盡一個妻子的責任來回報這份愛。”
她的眼神很柔和,而丘澤的眼眶微微紅了。這一幕在上官睿的眼裡,無疑又是被刺了一刀。
有些傷,看不見傷口,卻疼的讓人窒息。
“然然,阿澤……”
藍苑跟丘淵正在不遠處跟着幾個人說話,藍苑走開往這邊走。沒發現這邊的異樣,亦或是說無視這邊的異樣。對上官睿點點頭,然後說道:“徐司令過來了,快過來打個招呼。”
“好。”
丘澤一邊回答,然後安然對上官睿深深看了一眼,挽着丘澤往另一邊走去。這場婚禮,人真的很多,很快上官睿便被淹沒在人羣裡,在他和安然之間阻隔了很多人。重重的甚至邊看到對方都不能,安然微笑着,跟着丘澤與一個個人打着招呼。
她已經不再是十幾歲的女生,可以爲了愛情不顧一切。可以自私的放棄所有,只爲了追求所謂的愛情。傻乎乎的年齡似乎已經離她遠去了,現在的她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肩膀上不僅有安澤這個責任,更加有丘家這個責任。
從丘家接受她,開始籌備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即將是丘家的新媳婦開始,她已經沒有後退路。她的人生,早已經不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她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她沒有辦法讓真心愛自己的丘家臉上蒙羞,因爲她而受盡別人的嘲笑成爲笑柄。
她不能……
微笑着,一直微笑着。
從婚禮的開始到結束,她沒再看到上官睿。直到手上戴上戒指,看着丘澤溫柔的雙眼,低頭吻上她的脣時,安然慢慢閉上雙眼。
掌聲四聲,是爲了這最神聖幸福的一刻,而在一個最隱蔽的角落,一道身影站在那裡,如屹立不倒一般。只是在丘澤低頭吻上安然脣的那一刻,印證最神聖的那一刻時,眼眶突然紅的厲害,滾燙的液體突然滾了出來……
“乾媽,你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好不好?我已經給叔叔打過電話了,讓叔叔明天再來接你。”
安澤靠在程涵蕾身邊,一個勁的磨着。而視線卻看着不遠處,正吃的不亦悅乎的程貝貝。
安澤再聰明,但也就是個不到五歲的孩子,那點小心眼被程涵蕾看的透透的。
程貝貝這次真的非常有原則,對於安澤偷偷離開這件事情真不是普通的記仇,也真沒見過程貝貝這個只要有吃的哄就能立刻跟別人跑的丫頭,這次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從那天來到婚禮結束,程貝貝就是不理安澤,不管安澤拿什麼好吃的給她,只是把頭一撇開,完全不搭理他。
“你都已經安排好了,乾媽豈有不同意的道理。”
捏了捏安澤的小鼻子,程涵蕾的言語中不可避免的透着寵愛。這件事情,她們都沒想到程貝貝會這麼生氣。明明這丫頭除了開始兩天還能看得出在生氣,之後玩的可開心了。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把這事情都歸到了安澤的身上。
“謝謝乾媽。”
今天婚禮上的那一幕她都看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幕還在腦海中。不知道是應該感嘆世間的輪流轉,還是感嘆造化弄人。在錯誤的時間裡遇見了錯誤的人,即使相愛也是枉然。有時候現實面前,愛情真的太薄弱。
都過了任性的年齡,每一個選擇都不僅僅是爲了自己去想。曾經可以單純的只去想愛與不愛的問題,安然可以傻到爲了不成爲上官睿的負擔而自己偷偷打掉孩子,只因爲愛。她可以甘心的成爲第三者,即使知道他屬於別人,還是無怨無悔,只因爲愛。
曾經愛的太單純,一味的只是要愛,只是想愛。可以不去想未來會如何,只是想在愛的時候去愛。
只是人都會長大,都懂得愛早已經不再是兩個人的全部。
現實與愛情之中,只能選擇對自己來說最好的。
看着安澤從身邊蹦走,向還在吃的歡的程貝貝那邊走去。
站起身,走到陽臺上。
外面的風景很是宜人,夜色籠罩間,點點繁星。今天的夜空很美……
電話幾乎是在響了一聲後便被接起……
“忙完了?”
低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程涵蕾不由的輕輕勾起脣角。
怎恐怎前。“嗯。”
“明天下午去接你。”
“好。”
“雷辰逸……”
“嗯?”
他的聲音通過電話線,更加悅耳了幾分。在滿天繁星下,似一股子暖流讓這有些寒冷的夜裡,溫暖了很多……
“我想你了。”
很輕的幾個字,如涓涓流水般的流進了雷辰逸的心裡。握着電話的手,終是緊了幾許。
面上沒有波動,心卻激盪的不可言喻。
繞是滿心煩惱,四個字便好似拔開了滿天的陰霾,讓他的心柔和似水……
終是不善於表達的男人,對於此時明顯的情話時間,那句纏綿的我也想你,竟然說不出口。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兩個大男人,那眼神掃過來,面色在夜色裡微微的赫然。
“早點睡。”
最終,還是隻說出了三個字。
說不上失望什麼的,但是還是忍不住有些小失落。
“你也是。”
說完後,電話卻沒有立刻掛掉。而是握着電話,聽着彼此在電話裡的氣息。
誰也沒再說話,如此的過了一分鐘……
程涵蕾才慢慢掛了電話,其實兩個人好似跨過了正常的戀愛,雖然現在沒有扯證,卻有一種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剛剛的那一刻,好似有一種熱戀的感覺。那種想念,與不捨得掛電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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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奈的扯扯脣角,她跟雷辰逸兩個人還真的可謂是走在不尋常的道路之上……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雷辰逸還握着電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程涵蕾跟他一樣,幾乎不曾把這些字眼放在口中。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真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除了偶爾在牀事上,會有一些情話綿綿。在其他時間裡,想要聽到對方一句情話,真有些困難度。
因爲少,所以彌足珍貴……
有些懊惱剛剛沒有回一句,我也想你。
其實,說到想,他比她想他更想她……
“年齡一大把了,還玩煲電話粥這件事情。”
雷辰逸走回客廳時,便聽到出院了的殷恪伽那冷諷聲。
大手摟着左澗寧,一點也不介意當着雷辰逸的面前秀兩個人的恩愛。現在他沒程涵蕾抱,刺刺他的眼,他也舒爽啊。他可沒忘記前兩天就是雷辰逸讓他沒有享受到左澗寧親手喂自己吃飯的福利,這樑子,結的有些大。
雷辰逸對於殷恪伽的調侃,一點也沒放心上。心思間還停在剛剛沒有回程涵蕾說句我也想人我……
她難得跟自己表白一次,自己竟然沒有迴應。
現在她的心應該很失落。
擁有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有些陌生。可是,卻覺得挺好的。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讓雷辰逸心思好像都飄遠了,直接從s市穿到了c市了……vwvp。
坐下……
一本正經的看着殷恪伽和左澗寧說道:“那邊有什麼動靜。”
“不知道在秘密進行什麼,只知道,他的家庭醫生去了他家裡一次,接着便沒有動靜,不知道是做什麼。”
“封宇森有沒有說這次來s市是爲了什麼事情?”
“沒有。”
前天封宇森直接給雷辰逸打電話,明天下午會飛到s市,只爲了見他。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是封宇森做着這一切,但是,卻始終無法找到一個動機。就連封希瑞都比他有動機,實在無法理解,封宇森四年前做的那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
如果真如柳伯說爲了他……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去哪?”
見雷辰逸突然站起身,而且是直接往外走。左澗寧不由開口問,這個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
“有事。”
淡淡兩個字,雷辰逸已經拿起外套,直接走出門。沒一會兒,便聽到外面車啓動的聲音。
“雷該不會是……”
左澗寧在聽到雷辰逸車離開的聲音時,想到剛剛雷辰逸一直心思不怎麼在的模樣。有一種被雷劈了一下的感覺,雷是變了很多,但是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毛頭小子纔會做的事情嗎?雷這竅開的也太詭異了……
“左,這個時候,你不覺得應該想想我想做什麼嗎?”
殷恪伽的聲音滿含着暗示性的氣息噴在左澗寧的耳側,那撩人的氣息緊繃的身體……
側頭,左澗寧看着殷恪伽那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嘴角微微一扯。
這個男人這個狀態,腦子想的還全是不健康的思想。
他想,也得看看他身體行不行……
“左澗寧,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殷恪伽接收到左澗寧的眼神,男人有一樣是不能被瞧不起的,那就是某方面的能力……
“殷恪伽。”
他斷的可是肋骨,他以爲自己是在哪隨便碰了一下嗎?
看着已經虎視眈眈準備開工的殷恪伽,他那眼神可一點也不像在醫院玩票性質的。
“我是醫生。”
幾個字就堵住了左澗寧那非專業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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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你不想要嗎?”
手扣在他的臀上,慢慢的往下滑。手沒有滑下去,卻已經沿着縫隙按進了那條線裡。在裡面摩挲着……
左澗寧甩了殷恪伽一個白眼,想要與不想要,也得看適合不適合要。
“我幫你。”
左澗寧眉頭微皺,如果他真的忍不住,他不介意用其他方式幫他。
那凝重的表情,看的殷恪伽無言,見左澗寧真的開始解他的拉鍊,而且大手已經熟練的往裡探去。
“不用。幾天沒洗澡了,扶我去洗澡。”
殷恪伽握住了左澗寧的手,一副已經沒有了興致的模樣。左澗寧沒說話,這個時候兩個人不做是最好,雖然他出院了,可不代表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做爲醫生的他自己,應該也很清楚。
浴室……
“你就把我丟在這裡?”
殷恪伽這個時候很知道發揮自己是病人的事實……
這幾天天天擦澡,身上的確膩歪的難受。
兩個人做都做過n次了,脫個衣服,幫洗個澡也不是個大問題。左澗寧剛轉身的身體又的回來,三下五除二,避開他的手臂,把衣服給脫了下來。最後的底.褲掉下來的時候,那高高站立的反應,可一點也不害羞。
扶着殷恪伽進了浴室,他的手臂還不至於不能自己清洗,而殷恪伽也難得沒矯情的自己用沒受傷的手在洗着。但是他那幅度有些大,左澗寧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溼了。而溼透的衣服,同樣把那高高昂起的某處印的更加清晰……
殷恪伽的視線掃過左澗寧的兩腿間,那明顯的熾烈,與他的渴望如出一轍……
“左,我要進去。”
殷恪伽把左澗寧弄進浴室,就是想做。
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殷恪伽可一點也不含蓄。
左澗寧自己也忍的夠嗆的,摸與真的做感覺完全不一樣。他看着殷恪伽那在水裡也很雄赳赳之處,身體的熱度在無限的往上升,理智與**之間,很難達到一個平衡點。
“殷恪伽。”
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眼,這個時候,他再用那麼直接火辣辣的眼神勾引他,他真的會不顧他的身體。
“我是醫生,而且我不會拿我們下半身的性福亂來,左,快,過來。”
殷恪伽的眼神火辣辣的冒泡,手扣在左澗寧的手腕上,都快融化了他的手腕。左澗寧在他的眼神下,最後還是妥協了。兩個人雖然都是龐然大物,但是容納在大浴缸裡,卻沒有任何影響。
有些急切的扯着左澗寧下半身的衣服,手指迅速的往裡探去。而左澗寧根本就不敢把自己的重量加在殷恪伽的身上,雙腿是虛空着的。而殷恪伽已經等不及的拉着他的腰,往下按。吞噬着彼此,那種親密相貼的感覺,讓彼此都同時的在極致的緊裡重重呼出一口氣。
浴室裡的溫度,一瞬間變得更高了。
凌晨十二點多,程涵蕾躺在牀上一直沒睡。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是雷辰逸,程涵蕾愣了一下。
拿起手機,立刻接起。
“怎麼這麼晚打電話來?”
“開門。”
簡單的四個字,雷辰逸站在程涵蕾的房門外,手中拿着另一個門的門卡,眼神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的深邃。
程涵蕾被這四個字給驚的一下子從牀上彈起來,他在門外?要不是她還沒睡,她真覺得自己在做夢。雷辰逸怎麼會是做這種浪漫的人……
可是……
快速的往外走,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着兩件式的睡衣,當拉開門後,真的看到雷辰逸熟悉的身影手中握着電話,站在那裡。,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眼神正熱烈而深邃的看着她。程涵蕾喉嚨有些哽咽,一個不懂得浪漫的人,卻做出這樣會讓人感動的事情。
在普通的情侶間很平凡的事情,但在雷辰逸身上,真的是另一種悸動……
程涵蕾忘記了自己睡覺是不穿內.衣的,此時當看到雷辰逸那目光直視在她胸前時,臉一紅,可是還未來得及害羞,人已經被雷辰逸突然下車拉住了手腕,摟進了懷裡,一手拉上她打開的門。
另一手直接用門卡打開了另一間酒店的房門,像是久未見面的情侶一樣。在門開的時候,人已經被按在了房門上,伴隨着一句:“我也想你。”,鋪天蓋地的吻便已經襲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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