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紅包跑車裡,車飛速之後,停了下來。夏若雨一路上臉色都緊繃着,程涵蕾的情緒也有些緊繃,倒不是爲了因爲夏若雨的關係,而是在沉思着一些事情。
車,終於停了下來。
“爲什麼要回來,既然沒死卻消失了四年,爲什麼四年後你要回來。”
單刀直入,這似乎是夏若雨一路上想了很久的開場白。有客氣的,有寒暄的,最後,卻選擇了最單刀直入的。直接明瞭的表達她對程涵蕾回來的不解和不滿,一切的平靜,爲什麼要回來打亂……
聽着夏若雨的直接,比自己想的要直接許多。其實對夏若雨,無所謂的恨和怨。這些都是命,她會和夏若雨有些許相似,這隻能說命中註定的。註定了這樣的相似讓她和雷辰逸扯在一起,也因爲這樣的相似而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疼。也明白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作愛。
在知道夏若雨當年離開的理由時,她是同情她的。曾經她不愛雷辰逸,都能夠覺得那樣不舒服受辱,更何況是夏若雨。一直以來,她就是正牌,而夏若雨回來了,她讓位也是理所當然。
時間,也許是忘記的最好良藥。但有些感情卻不是說忘便可以忘,特別是像雷辰逸這樣的男人,他就像是鴨片一樣,本身就是一種誘惑的存在。一旦着了迷,上了癮,再想戒掉,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她理解,也不怨恨。卻不代表她會默默的承受夏若雨這接近於指控的言語,s市不是她和雷辰逸的,她想回來就回來,何需向她夏若雨交待。uikp。
心中不悅,臉上卻沒有一點情緒的泄露。在夏若雨指控下轉過視線看向她,目光平靜卻帶着一抹無形的壓力。近朱者赤,近距離的親密跟在雷辰逸身邊一年多學會的,加上跟在王雅藍身邊自然而然學會的,她雖然只是二十出頭,卻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在安然面前她也許還是以前那個程涵蕾,但是,在外面,她已經懂得如何喜怒不形於色,完美的僞裝自己。在商場上,只有讓別人猜不透,纔是贏家。輕易讓我猜透的人,註定會失敗。
不知道爲何夏若雨跟在雷辰逸身邊又快四年了,如果以前說是太小,現在……
跟在雷辰逸那樣的男人身邊,怎麼還能夠這樣沉不住氣,只是看到一個曾經雷辰逸的女人,便能夠如此的失控……
“就算雷辰逸是s市的副市長,就算你是雷辰逸的女人。但是他也不過是個副市長,s市還不是你們的,我回來有問題嗎?還是回來s市應該向你報備一下才可?”
程涵蕾的字咬的很清楚,語氣很是平穩,就因爲太過於平靜,那眼神太過於無波動,相形而下,她的失控和害怕,不言而喻。
因爲看到程涵蕾,因爲這四年來的愛而不得,因爲雷辰逸的距離感。以前還不害怕,因爲離他最近的人就是她。而現在,程涵蕾回來了,這種威脅感讓夏若雨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是她不夠冷靜,而是在看到程涵蕾後,她因爲害怕,已經無法冷靜。
“他已經是我的未婚夫。”
這似乎是她唯一的籌碼。
“報紙有看到。”
“你就算回來,也改變不了他心裡只有我的事實。程涵蕾,離開s市,行嗎?別出現在他的面前,別破壞我們。”
夏若雨見程涵蕾一直那麼平靜,言詞間又太不露痕跡。導致她完全捉摸不透程涵蕾回來的目的是什麼,更加不安如果程涵蕾找雷辰逸的話,結果,會是如何……
“我不能答應你。”
程涵蕾的話音剛落,夏若雨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情緒又再次起伏,聲音微微拔高……
“程涵蕾,你究竟想做什麼?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未婚夫,以前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我無法過問,但是現在,辰逸是我的,你難道想做個人見人惡的小三嗎?”
那表情眼底的慌亂已經遮掩不及,程涵蕾看着夏若雨一副怕雷辰逸被她搶走的模樣。她實在太不自信,也太高估了她在雷辰逸心中的位置。愛情,的確會讓人不安。
“我是susie。”
在夏若雨情緒激動的起伏間,程涵蕾已經伸手推着車門,在邁步下車之時,看着夏若雨那滿是怨的眼神。回頭,盈盈一笑,只是一句話,便已經讓夏若雨整個僵在那裡。
沒有空欣賞夏若雨的表情,程涵蕾邁步緩慢的離開。
susie這個名字,足以讓夏若雨知道,明天她是必然會見到雷辰逸,而也清楚的告訴她。她回來並不是爲了搶雷辰逸,她不用那麼惶恐不安。
在程涵蕾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後,夏若雨有些崩潰的靠在方向盤上,閉上雙眼……
程涵蕾是susie,明天飯局分公司負責人。明天的飯局早就已經預約好,如果知道susie是程涵蕾,那麼,她絕對會想盡方法,不讓雷辰逸去。官商本就是互相依靠的,王雅藍的集團即使主力在美國,但是分公司在s市的地位也舉足輕重。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堅持的婚姻。”
慕容雪在走病房,把地方讓給了上官睿和上官萱。突然間有些迷茫,不知道這四年的婚姻自己究竟得到了什麼。也有些困惑自己的堅持是不是對的,但是如果自己離婚,安然未死,要是回來了,上官睿不是又會跟安然在一起嗎?
她怎麼允許……
以那人你。“你什麼時候下班。”
看着站在那裡的蕭易,慕容雪知道自己這句話的開口,就是又走錯了一步。但是此時,她想找到一絲溫暖,能夠讓她能夠再堅持下去。
“有事?”
蕭易眼神深邃……
“去你家。”
慕容雪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蕭易的耳裡,看向慕容雪,沉默了片刻。
“去哪?”
慕容雪在蕭易未開口,便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話,她究竟是在做什麼。她就算是心情不好,就算是想要尋求溫暖。也不應該把自己走錯的一步,又再次錯一次……
剛轉身準備離開,蕭易的猶豫,無疑是給了她一個好的理由把自己剛剛的一時大腦發熱的話給收回。但卻沒走兩步,手腕卻被扣住了。手一緊,想拒絕,蕭易已經直接開口說道:“我現在就可以走。”
慕容雪垂下眼瞼,這個時候她還可以轉身離開,可是手被扣在蕭易的大手裡,卻怎麼也不想掙脫。幾乎是這樣順應着被蕭易帶離醫院,坐進他的車裡。車停下,蕭易拉着慕容雪腳步匆忙的往前走,推開的門,蕭易已經一手扣住慕容雪的下額,低頭,吻了上去。
慕容雪的呼吸一窒,那不算陌生的氣息,在吻住她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推開。但是手在碰到蕭易的胸口時,感受着那劇烈的心跳。那是爲她在心跳,曾經她也是風靡着很多人,曾經她也是別人心目中的美好存在,曾經她也是那樣想過全心全意的跟着上官睿……
曾經,她在犯了一次錯後,還想要躲開那份溫暖。想要爲自己的婚姻再繼續爭取,即使好面子的她,總是對自己說她跟上官睿不離婚,就是這樣耗着。其實她是太愛,其實她是捨不得。其實,她就是想守着上官睿。想要讓他忘記安然,讓他可以有了上官萱後,因爲女兒的關係,可以改善兩個人的關係……
可是,她的努力……
被摧毀的一點也不剩……
撐下去,很累。
只是片刻的猶豫,蕭易的舌尖已經挑開了她的牙關,闖了了進來,那火辣辣的熱度,像是要燃燒了她一般。那一晚,即使有着酒精的催使,讓她有了婚後的第一次放縱。但是慕容雪自己心裡知道,她的腦子是清醒的。所謂的醉,只是想爲自己找一個理由開脫而已……
抵在蕭易胸前的手,從一開始想要推拒,再慢慢的纏繞而過,最後圈上了蕭易的脖子。頭微微的上揚,仰起,把自己迎了上去。打開的牙關,過渡過來的氣息。那滿含着情y的撩b,纏住她的舌尖,辣的吻着。
身體被按在門上,脣被有力的吻着。那恨不得吸乾了她肺部裡的氧氣的兇猛力道,每一次的埋入都恨不得把他整個氣息都過渡過去。捨不得放開,越來越深的吻,舌尖都恨不得探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氣息,被火辣辣的佔據了。慕容雪微微睜開雙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蕭易。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在蕭易的大手順着衣襬探進自己的衣服裡時,慕容雪的手也從蕭易的脖子上慢慢的滑下,開始幫蕭易解着衣服。
扯着襯衫,一顆顆鈕釦的解開。太久未解男人的衣服,慕容雪的手有些生澀,在一顆顆的解開時,蕭易的脣舌已經滑下,落在了她的頸間,在頸間上落着溼熱的吻,微微的疼痛從頸子處傳來。慕容雪手上的動作一頓,立刻伸手推了一下蕭易,聲音染上了情y的性感,抗拒的說道:“別留印子。”
“他不會注意。”
蕭易牙齒的力道未聽從的變輕,反而是變重的咬了一口。那力道重的讓慕容雪疼的瑟縮了一下,頸間敏.的肌膚立刻有一道電流迅速的席捲全身,在頸間的疼痛催使下,身體的快意瘋狂的凌駕了大腦的意識。
蕭易的話很殘忍,但也是事實。
的確,上官睿怎麼會在乎。
他不會在乎,從來不同牀,更加不可能會注意到她身體上有什麼樣的變化。
“能注意你的美好的人只有我,雪兒。”
蕭易的情話在耳邊,是不爭的事實。抗拒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沉淪在這樣的溫暖裡。他的大手帶着有力的力度遊走在自己的身上,他每一個動作都能夠讓她的身體起顫慄來。
身體顫抖的厲害,不時的會發出讓人心悸的嬌媚聲。衣衫盡褪,雙腿早就已經纏上了蕭易的腰身。滾燙的熱度,那曾經帶給自己快樂的東西此時已經直接的抵在上面,回對好似已經來不及。想回頭已經太難,慕容雪在腦中閃過一抹退縮之時閉上雙眼。
圈的更緊的雙腿,把自己更加嚴實的貼向蕭易的熾熱。蕭易喘息着扣着慕容雪的腰身,力道大的在慕容雪的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掐痕。而那滾燙的熱度,以訊不及耳的速度,狂肆的攻佔……
曖昧的交纏在一起,每一個力道都好似要弄碎了慕容雪一般。帶着粗魯之感,卻讓身體舒適的每個毛細孔都在綻放着。從門轉戰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只沉在情y當中,忘記了一切不快,只是這一刻的沉淪……
第二天
下午三點,分公司的幾名高層開車到s市最有名的酒店,包廂秘書早已經訂好,飯局是四點。
今天的程涵蕾不似在公司裡穿着套裝,也不似在平時一個人或是跟安然在一起時,只穿着簡單的衣服。今天的程涵蕾爲自己挑選了一件枚紅色的洋裝,這幾天高層們見到程涵蕾的時候,都是穿着套裝,這還是這幾天以來,第一次看到程涵蕾這樣的穿着。
早已經有秘書等在了酒店門口,在程涵蕾隨着秘書一起走到包廂的時候,推開的門,衆人在看到站在包廂門口的程涵蕾時,不得不說,驚豔四座。大家都知道這個被指派過來的欽差長的很漂亮,卻沒想到漂亮……
看到衆人驚豔的目光,程涵蕾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不似平時在公司的嚴肅,而是扯出一抹笑容,調侃的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跟王雅藍學的,工作是工作,應酬是應酬。不用一直都是緊繃的距離感那麼甚,適當的親切會更加讓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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