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辰逸彎身撿起,本來淡淡的目光,在看到手中的項鍊時,目光裡明顯的閃過一抹光芒,看着躺在手心裡的項鍊,握着項鍊的手不由的緊了幾許。一時間失了些神,而封希瑞在聽到身後掉東西的聲響後,轉身,看到雷辰逸手中正拿着那條項鍊,立刻走過來說道:“麻煩雷立委了。”
“客氣。”
雷辰逸剛準備翻過項鍊看後面時,手中的項鍊已經被封希瑞拿過,快速的放進了口袋。
雷辰逸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封希瑞的背影,在聽到左澗寧的聲音時,這纔不着痕跡的收回目光,轉身走回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封希瑞回到夏若雨住的賓館,並沒有看到夏若雨。問前臺說是夏若雨還未回來,封希瑞的眉頭皺了起來,拿起手機拔打着夏若雨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聽。封希瑞一手拿着電話,眉頭也不住的皺起,轉身便往外走。
當車開到了兩個人剛剛分開的地方,果然看到夏若雨的車還停在那裡。目光在黑夜裡搜尋,在看到了蹲在草地上的一抹身影時,封希瑞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找的正專注的夏若雨完全沒的發現封希瑞已經摺回來,從封希瑞離開後的兩個小時,她已經來來回回找了很多遍,但是不管找多少遍都找不到。幾乎是有些絕望的蹲在那裡,雙手環住自己,忍不住嚶嚶的哭起來,這是兩個人在一起他送她的第一份禮物。她一直視若珍寶。
此時,彷彿丟掉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夏若雨的淚水忍不住的肆意滾出眼眶。在黑夜裡哭的傷心。
封希瑞邁步走過去,站定在夏若雨的身邊,夏若雨在感覺到身邊那強勢的壓力之時,迅速的擡起頭來,當淚眼中看到是封希瑞時。夏若雨小臉上有些僵住,封希瑞居高臨下的看着夏若雨,看着那哭的紅腫的雙眼,拳頭用力的握緊。
“很晚了。”
封希瑞怒氣在舌尖打了個轉,最後只是淡淡的吐出幾個字。夏若雨心中本來還有着一股子怨火,以前他沒有這麼小氣的。他一直都知道她有着一段忘不掉的回憶,平時她已經儘量的遮掩了,爲何,現在他佔有慾會越來越重……
沒等夏若雨反應過來,封希瑞已經直接伸出大手把夏若雨從地上拉起來,手摟上她的腰側,在夏若雨開口前,冷冷的打斷了夏若雨的話說道:“若雨,別在這個時候,惹我。”
幾個字,帶着隱藏着的怒意。
夏若雨把喉間的話給嚥了下去,靠在封希瑞的懷裡,坐進封希瑞的車裡,自己的車留在了那裡。
話覺停過。回到賓館,封希瑞幾乎是沒給夏若雨喘息的時間,直接攔腰抱起夏若雨,大踏步走到了不遠處的牀上,伸手把夏若雨拋到牀上。一手扯開自己的襯衫,然後整個人壓了下去。大手扯去夏若雨的衣服,很快就剝乾淨了夏若雨,伸手拉開了夏若雨的雙腿圈上了自己勁瘦的腰身,腰部用力,佔據那還溼着的身體。
之前一場歡.愛,身體裡的熱度還未盡散,此時再次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夏若雨忍不住尖叫出聲,手指深深的刺入封希瑞的肩膀肌肉裡,用力的扣住。雙腿從被迫纏上再到主動的纏上曖昧的呻.吟不時的在房間裡飄動着。
夏若雨呻.吟着貼近封希瑞,身體感受着封希瑞的存在。
“說,你是我的。”
用力的撞入,封希瑞低頭咬住夏若雨的脣瓣,在她的脣邊索求着。
夏若雨的身體被主宰着,汗水不停的往外滲透着,身體裡的騷動感越發的彪升着,只覺得熱力在不停的往上彪升着,難受的讓夏若雨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在封希瑞停下的時候,忍不住的嗚咽着,那軟軟噥噥的聲音彷彿是在細碎的哀求着,夏若雨只覺得難受的厲害,不時的發出哀求聲。手更加的扣緊了封希瑞,扭動着腰身,以身體的渴望暗示着。
“說,你是我的。”
封希瑞再次撞了一下,撞進去後又停下來,感覺着她身體的不停的收起,封希瑞的眼底光芒越來越甚。
“我是你的。”
夏若雨在折磨之下,忍不住的尖叫出聲。封希瑞在夏若雨開口的瞬間,腰已經加快了動作。
“夏若雨,你休想逃開我。這輩子,休想。”
封希瑞的聲音越發的低沉沙啞,在慾望的渲染下,在房間裡迷人的響起,像是一道魔咒一樣的侵蝕着夏若雨的腦海。記憶中她曾經嬌俏的靠在男人的懷裡撒嬌的說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們是彼此的。”
承諾是這個世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在被推上高點的那一刻,夏若雨不知道是爲了不能回到過去而悲傷,還是此時身體太過於愉悅而淚流。
在最後的最後,封希瑞停在她的身體裡,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瓣,攝取她的氣息,在兩個人的輕顫當中,把自己盡數的全部給了她。
“在想什麼?”
左澗寧看着坐在後車座若有所思的雷辰逸。
“沒什麼。”
雷辰逸淡淡的迴應着,以前兩個人之間幾乎是沒有秘密的,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對他開始隱瞞很多事情。很多東西他看到了,卻從來不會開口對他說。就算他問起,他也只是敷衍。不遠不近的距離,卻是讓他覺得心底會酸澀的距離。
雷辰逸的視線再次看向窗外飛逝的夜景,已經是三天。電話響過很多遍,卻沒有一次是程涵蕾的。那天在機場聽到的畫面,始終像根刺一樣在他心口。他自認爲對程涵蕾已經是退讓再退讓,他從來不會對什麼覺得無力,?只有面對程涵蕾的時候會如此。
他可以用盡手段讓她的身體屬於他,但是她的心卻讓他捉摸不透,始終有着一塊是他觸摸不到的。有時候感覺到她是在乎他的,但是有時候,卻又覺得她離自己很遠,遠的讓他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上面是不是隻刻了自己的名字。
從未對什麼有如此的執着,程涵蕾,他要。這種強烈的渴望,從身體再到想佔據她所有的一切,不管是身還是心,她的心,卻讓他沒有把握。
當聽到她口中喊出爵這個字的時候,沒看到人卻光憑着氣息叫着一個似乎已經遠離了他們之間的一個名字。一年多的時間,足以淡忘許多。一些不重要的或是曾經的些許心動都應該淡忘,只是顯然,她的心底刻上了另一個名字……
能夠脫口而出,憑氣息去感受對方的存在,究竟是有多在乎。
拳頭用力的握緊,項鍊的事情早已經被拋在腦外,此時腦中滿滿的都是程涵蕾嘴裡不停的叫着爵。
程涵蕾躺在牀上,窩在被窩裡,手機以前習慣性的靜音,因爲沒有什麼電話是非常重要的。有時候自己專心起來,就連震動她都覺得吵。從s市回來後,她白天都是打開鈴聲,晚上也只是調成震動,從來沒有過靜音的時候,就是害怕雷辰逸的電話打來,自己沒聽到或是錯過。
窩在被窩裡,第四天就這樣的過了,他還是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不時的在被子裡按亮手機,看看手機是不是有電,如此重複着,一直到十一點多,還是無法睡去。這幾天失眠的嚴重,心事重重的總是覺得缺了一些什麼般。
放下,拿起。
如此重複着。
程涵蕾有些無力自己這樣子,她不得不承認,四天已經快是極限,以前未曾覺得少了雷辰逸會怎麼樣,現在,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細微的變化着。她已經開始不適應,不適應這種超過一段時間見不到雷辰逸,聽不到他聲音的日子。tayu。
這樣的感覺,離深陷又近了一步,卻又無力的抗拒。
他對她的好,慢慢的滲透着。他霸道的宣誓,他的身體,已經漸漸的融入了她的血肉裡,以着一種強勢的攻勢,讓她措手不及間,已經完全的攻入了她的心底。在上面開始不經她同意的造着他的領域,而且是慢慢的擴大着,試圖侵蝕她的全部,攻佔她的所有。
不能變成這樣……
有些燙手的扔掉手機,睡覺。
好像是一場比賽一樣,誰先打這個電話,誰就先輸了。就是恢復了以前的關係罷了,本來就沒有強求過多的,沒有名份,他也未曾允諾過。就算知道見一個人沒有血繃關係,但是名義上,他依然是自己的哥哥。
心中知道不可以沉淪的太深。但扔在一邊的手機安靜的躺在那裡,彷彿在不時的誘惑着她,讓她伸手拿起。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的伸手,拿起手機,把那個沒有刻意記但已經刻在心裡的號碼一個個數字的按上,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拔號鍵。
還有四千字。。。紫先睡會兒,醒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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