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要劫本王王妃的色啊?!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王妃?”
帶頭大哥一聽,連忙把房子啊顧小穿胸前的魔爪拿走,躲在了小弟身後。
這羣小弟真是沒腦子,就知道倆通報他發現了有錢的主,也不知道打聽打聽身份就輕舉妄動——
“是誰?站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說完,便坐在了椅子上,一邊斟着茶一邊等着對面的人站出來受死窠。
況茗軒本就一身肅寒之氣,動怒時說話的語氣更是能凍死人。
儘管帶頭大哥打家劫舍多年,依舊被況茗軒的氣場震得不輕,直接將前面的小弟推了出去——
“是他,就是他——”
本來還想往後躲,卻沒想到被老大直接出賣給推了出去,無比委屈的小弟回過頭看着自己的老大,眼裡皆是驚慌和惶恐——
“老大——”
不帶這麼玩的啊,好歹他也跟在老大身後十幾年了,卻沒想到被老大這麼輕易地推出去就做了替罪羊。
帶頭大哥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着況茗軒點頭哈腰連連道歉:
“王爺是吧,是小的管教不周,才讓手下的小弟出來爲非作歹。這不,我及時趕來將他帶回去,以免他犯錯誤麼。你看小的都這麼有誠意將他交出來了,王爺是不是能放我走了呢——”
對於帶頭大哥睜着眼編瞎話的本事,顧小穿忍不住在心裡點了3.1415926個贊。
反正也說不了話,不如就躺在這裡看好戲好了——
輕輕吹了一下滾燙的茶水,況茗軒擡眼看了一下對面的帶頭大哥,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真的很感人。”
聽到況茗軒的話,帶頭大哥的眼裡滿是欣喜,看來自己可以溜之大吉。正欲對着況茗軒三跪九叩然後倉惶逃走,卻聽況茗軒接着說道:
“只是,你當本王是傻的麼?是誰對王妃起了歹念本王都看不出來麼!”
話音未落,就見況茗軒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飛身到了帶頭大哥面前,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一雙手是廢了——
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好幾秒後,顧小穿才反應過來剛纔發生了什麼——
就因爲帶頭大哥快要碰到自己的魔爪,那雙爪子就被廢了麼?
況茗軒這也太——
殘暴了吧——
不過——
她好像還挺喜歡他這麼帥氣地保護自己的——
“啊——好痛啊——”
帶頭大哥這才反映過來,舉着已經斷掉的雙手哀嚎不已,成功地將唐糖和白芷卉吸引了過來。
但是,被剛纔那一幕震撼之後,卻沒有一個小弟趕過來,全都躲在了遠處圍觀。
特別是之前被推出來的那個小弟,更是捂着胸口,暗暗慶幸手被廢了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本王說過不會打死你的。”
避過在地上滿地打滾的人,況茗軒將接近全身癱瘓的顧小穿扶了起來
才又接着說道:
“只是你要是還在這裡打滾的話,那就滾不出這間屋子了——”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圍觀的衆小弟就一窩蜂地從門口飛奔而出,全都將老大拋在了腦後。
“你們這羣兔崽子,等等我——”
見着沒人理會自己,帶頭大哥也不敢再做停留,直接翻身起來就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間。
原本在房外看熱鬧的唐糖和白芷卉這才走了進來,唐糖完全還沒搞清楚狀況,連忙向顧小穿問道: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雙眼無奈地看着唐糖,顧小穿是欲說無能——
“小姐你倒是說話啊——”
不是她不想說,是她說不出話——
白芷卉倒是大概明白了些什麼,直接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給顧小穿聞了聞。
幾個深呼吸之後,顧小穿原本鬆軟無力的肢體總算是恢復了寫氣力,也能開口說話了——
“你看不出來你家小姐我被劫財又劫色了麼!”
剛剛恢復了說話功能,顧小穿說話還有些有氣無力。
還好況茗軒這傢伙沒有見了美女就忘了老婆,總算在危急關頭救了他——
不然——
自己真的是財色兩失了——
“呀!”
與剛剛的柔弱不同,顧小穿突然大喊一聲。
“怎麼了?”
以爲她受了傷,況茗軒是動作迅速地將她翻了個身檢查個遍。
搜尋半天也沒找到傷口,難道是內傷?
想到這,況茗軒是毫不遲疑地就要脫下顧小穿的外衣,檢查她是不是有受傷——
“你幹什麼!”
一把拍下況茗軒的魔爪,顧小穿看了看對面不自在地四處觀望的兩人,才惱聲說道:
“是老孃的銀票,你是不是沒有將銀票拿回來!”
從頭到尾,況茗軒就只顧着耍酷了,壓根就沒有拿回她辛苦掙來的五千兩。
那可是她的心頭肉啊,就這麼被人給剜了去——
想到這,顧小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直接掙扎着就要從牀上起來——
“不行,我要去搶回我的銀票!”
看着某人半死不活還要掙扎着起來的樣子,況茗軒滿是無奈地將她重重壓回了牀上:
“你就不能消停會兒,人沒事就行了,還想什麼銀票的事
——”
這話她就不愛聽了,真是富家公子不懂窮苦老百姓的苦!
“當真不是你的錢,你就不心疼——”
被況茗軒壓得太死,根本就動彈不得,顧小穿只能用語言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要錢是吧,都給你,你拿着吧——”
說完,況茗軒就將身上的所有銀票掏出來放到了顧小穿的手上——
怕況茗軒反悔,顧小穿也顧不得看一下有多少銀兩,直接就塞到了衣服裡。
反正——
肯定比她丟的要多——
“好了,你們都回去歇着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對於顧小穿貪財的行爲,況茗軒只是寵溺一笑,然後將一干閒雜人等請出了房間。
此刻,顧小穿已經恢復了氣力,又只剩下兩人,她當然,要和況茗軒好好算賬——
“之前,你都去白芷卉房間裡做什麼了?這麼晚纔回來,老孃差點就清白不保了好麼!”
相比於顧小穿的怒火,況茗軒心情可是大好,抱着顧小穿舒坦地躺在牀上,才戲謔地說道:
“愛妃這可是在興師問罪麼?其實本王去芷卉房裡,是——”
況茗軒突然湊到了她耳邊,語氣也變得曖昧至極,這說了一半的話,更是讓顧小穿怒火中燒——
她就知道,他果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想腳踏兩條船享齊人之福?
做夢!!!
“滾!”
一腳將況茗軒踢開,顧小穿翻身就要下牀,她纔不想和這個衣冠禽獸同榻而眠!
“愛妃,你聽我說完嘛——”
況茗軒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讓顧小穿走,一把就將她又拉回了自己懷裡。
“好啊,你說——”
被禁錮地不能動彈,顧小穿只能悶聲勉強答應。她倒是要聽聽,他要怎麼狡辯——
“傻瓜,你不是最近火氣大愛衝動麼?這是修習巫術所必經的階段,但是問題並不是不能解決。我去找芷卉給你開了調節內息的藥,然後大晚上地跑去給你抓藥去了,不然你以爲本王去做什麼了?”
她以爲?
她當然以爲某人醉死在溫柔鄉不肯回來了——
他的這番說辭,還是有那麼寫感人的——
只是——
“藥呢?”
顧小穿開始在況茗軒身上一頓摸索,就是沒找到那所謂的藥,連藥渣都沒看見一點——
“那麼大一包藥,本王能放在身上麼?”
颳了一下顧小穿翹挺的鼻子,況茗軒才低笑着說道:
“自然是給小二,讓他明天早些煎好送上來,你服用一劑之後我們就上路,剩下的帶着在路上喝——”
將腦袋從況茗軒胸前擡起來,顧小穿有些疑惑地看着況茗軒:
“你什麼時候變成了貼心小棉襖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溫柔細心又英俊多金,簡直是完美到連渣都不掉啊!
“本王可是一直都對你挺好,只是你這沒良心的女人老是視而不見。最主要的是,本王可不想整天都面對着喜怒無常的你——”
搞了半天,是嫌她脾氣大,顧小穿原本滿滿的感動值立馬從一百——
降爲了負——
在她賭氣撅着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況茗軒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快睡吧,明早還要趕路,下午應該就能見着溫瑜了——”
“恩——”
在況茗軒如此溫柔的攻勢和寬闊的胸膛之下,顧小穿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看着懷中熟睡的人兒,況茗軒眼中的堅定更深了幾分。
他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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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沒亮,顧小穿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將還在睡夢中的幾人給喚醒了。
雖然她只睡了幾個小時,但是也許是況茗軒的懷抱讓她睡得太舒心,她現在是精神抖
擻,活力爆表。
想到馬上要見到溫瑜了,她的心中是既忐忑又興奮。
但願,自己的那些預感都是錯的,溫瑜其實安然無恙,過得不知道有多好——
“小姐,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麼?我認牀,昨晚半天沒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就把我叫醒了——”
指了指自己如此明顯的黑眼圈,唐糖表示強烈的抗議。
“睡睡睡,還救不救溫瑜了?”
戳了戳唐糖的小腦袋瓜子,顧小穿有些恨鐵不成鋼:
“還認牀?還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前幾天在馬車上你都能睡得這麼香,昨晚有牀你還反而睡不着了是吧?”
被顧小穿一連串的數落說得無比委屈,唐糖的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眼見着就要落下來。
呃——
顧小穿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有些過激了,她幹嘛要對唐糖說這些話——
“有病就趕緊吃藥去——”
知道這是顧小穿修習巫術造成的後遺症,況茗軒拉着顧小穿就下樓吃藥去——
唐糖原本要流下來的眼淚也適時止住了——
小姐有病麼?
她怎麼不知道——
好奇心掩蓋了剛纔的悲傷,唐糖跟着兩人就下了樓。
簡單地用完早餐,喝完那一碗難喝到死的藥,顧小穿幾人終於是上路了。
大概兩個時辰之後,終於見着了寫着“嶽羅國”三個大字的城牆。
與七夜國城門的重兵把守不同,嶽羅國的城門下面,只有兩個站崗的士兵。對於來往的行人也不仔細查看,都是直接放行了的。
這就省去了顧小穿幾人進城的麻煩,況茗軒直接駕着馬車就這麼進了城。
“嶽羅國都不派兵守着城門麼?”
對於這麼鬆懈的防守,顧小穿很是奇怪。難道嶽羅國的皇帝就不怕哪天敵軍混進城將城池一舉拿下麼——
“七夜國內住的,本來就很多是外來人士。這裡歡迎從各個地方來的人,城門雖然沒人防守,但是城內卻是四處都能看見巡邏的士兵,一有什麼異動,皆能在最快的時間解決。”
本來這句話,顧小穿是問的況茗軒,但是況茗軒還沒來得及說話,白芷卉就開了口。
對於白芷卉比自己見多識廣,顧小穿很惡意地將這歸結爲——
她的年紀比自己大——
一想到這,她的內心也是平衡了不少——
“是要直接駕車去羽澤府上麼?”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況茗軒將車速降了下來。
嶽羅國他就來過一次,對於這裡的情況並不是很熟,所以其實他的想法是先打探一下這裡的情況比較好。
但畢竟顧小穿這麼在意溫瑜的情況,所以他覺得還是問問她的想想法比較好。
但是,也許是那服抑制衝動的藥終於是起了作用,顧小穿總算是冷靜了下來,想法也與況茗軒是不謀而合——
“還是先找個地方打探一下消息吧。客棧來往的人最多,找個最大的客棧,順便補充一下體力。”
“好。”
簡單了應允了聲,況茗軒便駕着馬車繼續前行。別的他不知道,但是京中最大的客棧,他還是能尋着的。
幾分鐘後,顧小穿站在古裝戲必備配件——
悅來客棧面前,細數着心中到底奔過了多少頭草泥馬——
果然,穿越的必備定律,還是有些是靠譜的——
四人找了一間居中的桌子坐了下來,方便聽見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消息。
要是依着況茗軒的喜好,肯定是不喜歡這麼嘈雜的地方,但是,若是選擇了包間,打聽消息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也許是地理位置選得太好,剛坐下顧小穿便聽見了鄰桌傳來輕輕的說話聲。
鄰桌坐的是兩個年輕的男女,聽兩人的談話,應該是兄妹二人。
男女的長相皆很標緻,談吐也很得體,看來是大戶人家的孩子。
隨意打量了一下兩人之後,顧小穿開始細心搜索着兩人話語中的有用信息。
“哥,你說說國師大人一夜白頭是怎麼回事?”
女子突然放下了筷子,嘆了口氣。
國師一夜白頭?
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一夜白頭?
要是羽澤有事,那溫瑜呢?
感覺到顧小穿的焦急,況茗軒握住了他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這才稍微冷靜了點,繼續聽兩人的談話。
“國師大人一向神秘,你我又怎會知道——”
不同於女子的八卦,男子明顯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
“哥,我好想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我們今晚潛進國師府看看好不好?”
女子開始拉着男子的衣袖撒着嬌
,眼神是既可憐又楚楚動人。
哪知,男子並不理會她的撒嬌,直接起身就要將她帶走:
“胡鬧!都說了國師不是你能有念想的男子,你怎麼就不聽呢?”
顧小穿這才恍然大悟,看來,這女子對於羽澤,那可是萬分地迷戀啊——
“哼——你不帶我去我也可以自己去,不過,你可要小心我告訴爹,你每天都去綺夢樓找胭脂姑娘的事,那可是煙花——”
女子話還沒說完,就被男子機警地捂住了嘴。
“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就行了,你可別在爹那裡亂說話——”
“亂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女子也是知趣,直接就開始對於剛纔的話題閉口不談。那是當然,自己的三腳貓功夫,要是沒有哥的掩護,那她肯定會被發現的——
“行了,天都黑了,快吃吧。吃完我們就去,看了之後早些回家,不然娘又要開始嘮叨了——”
“好!”
一聽能去看朝思暮想的羽澤大人,女子是開心地不得了,乖乖地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不多會兒,兩人就用餐完畢了。
“芷卉和唐糖留下吧,人多反而容易被發現,你們就留在客棧裡等我們回來就行。”
在兩人離開後,況茗軒簡單交代了下,就立馬結賬離開了客棧,帶着顧小穿緊緊跟在了兩人身後。
一邊緊緊跟着,一邊又要擔心被發現,兩人走得是小心翼翼。
還好有況茗軒這個跟蹤能手在,穿過了幾條街道之後,兩人來到了國師府的正門。
之前談話的兩兄妹一個飛身進了國師府,顧小穿正想跟上去,就被況茗軒拉住了。
“你幹什麼?你會飛檐走壁麼?走前門太危險了,我們繞到後門去,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
“你這麼熟練,難道沒經常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雖然顧小穿知道這麼貿然進去很容易被發現,但是羽澤應該是不會傷害她的吧——
卻沒想到,自己剛調笑完況茗軒,就聽見府內傳來了一聲大喝:
“什麼人!”
接着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不多會兒,就見兩兄妹從牆內狼狽地飛出來,開始往遠處逃散開去。
一邊逃跑男子還不忘數落自己的妹妹:“讓你不來偏要來,要是讓爹知道就死定了——”
大門很快被打開來,一小隊訓練有素的精兵追了出來。
況茗軒連忙拉着顧小穿往暗處躲去,等着精兵走遠了之後才帶着她往後門繞去。
“你還敢走正門麼?”
對於況茗軒的話,顧小穿是啞口無言。他說的都對,行了吧——
只是,國師府戒備爲什麼會這麼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溫瑜現在又怎麼樣了?
胡思亂想間,兩人已經繞到了後門。
“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先進去打探一下情況,再給你開門。一定要小心,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馬上叫我。”
簡單地交待完畢,況茗軒便輕鬆地越過了圍牆不見蹤影。
幾分鐘後,後門被輕輕地打開,顧小穿連忙溜了進去。
“你打探清楚了麼?溫瑜在哪裡?”
一進去,顧小穿就開始着急地問着況茗軒情況。
“還沒,我對這裡不熟,找了幾個地方,都沒見着人。”
兩人小心翼翼地在國師府內走着,警惕地避開偶爾經過的下人。
國師府很大,顧小穿和況茗軒兩人走了半個時辰,也只不過走完了冰山一角。
突然,顧小穿在一間屋子外停了下來。
“怎麼了?”
對於她突然停下腳步,況茗軒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感覺溫瑜在這裡。”
不知道爲什麼,她冥冥中彷彿聽見了溫瑜叫她的聲音。她強烈地感覺到,溫瑜就在這裡面。
“小心。你跟在我後面就好。”
見着顧小穿就要往裡面走去,況茗軒連忙擋在了她前面,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屋內很黑,顧小穿什麼都看不見,好在況茗軒是習武之人,視力易於常人,牽着顧小穿順利避過了各個障礙物。
“你看見什麼了麼?”
在屋內走了一圈後,顧小穿的眼睛稍微適應了屋裡的黑暗,面前能看見模糊的影像,但肯定不如況茗軒看得仔細。
“什麼都沒有。”
怕驚動了外面巡邏的人,況茗軒將聲音壓得很低,但也足夠顧小穿聽見。
什麼都沒有?可是她覺得溫瑜就在這裡,甚至她覺得自己都能感覺到溫瑜的心跳聲。
她不知道這是自己思念的太瘋狂,還是修習巫術之後感應變強了,但是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溫瑜,就在這間屋子裡面。
“你找找有沒有什麼機關密室的。”
雖然電視劇中老是有密室之內的,但顧小穿不確定古代是不是真的很多這個東西,但好歹也要一試,她可不想因爲自己的粗心,錯過了溫瑜的下落。
又在屋內巡視了一圈之後,況茗軒將視線鎖定在了牀頭的一塊凸起上。
怕有暗器飛出來,況茗軒將顧小穿嚴嚴實實地護在了身後之後,纔對着那個凸起按了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牀後的牆突然被分了開來,有光線從裡面傳了出來。
兩人將腳步放輕放慢,沿着光線溢出來的方向,一點點地往裡面移動着。
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兩人站在了一個空曠的密室之中。
一路走來太過順利,沒有暗器,也沒有人在這裡面,況茗軒反而有些不安。
“你不覺得太順利了麼?”
“就算是陷阱,也值得我進來。”
放眼望去,顧小穿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密室中間寒冰牀上的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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