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妺喜都快要崩潰了,帝履癸怎麼可以這麼禽獸?她現在可是懷有孩子啊!
要是孩子被帝履癸給做沒了,她該怎麼辦?
她嚇得大哭了起來。
然而,帝履癸罔若未聞,狠狠地壓着有施妺喜,一手則想將有施妺喜的褲子給死開撕開。
有施妺喜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她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果,她知道帝履癸這麼鬧騰下去,孩子肯定保不住的。
她呆呆地看着帝履癸,眼中卻無焦距,很呆滯,似乎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在帝履癸的手摸到有施妺喜的褲子的時候,她已經絕望了,閉上了眼睛。
然而,這時候她上面卻是一輕,有施妺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薄被蓋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她驚愕地睜開眼——是鷹雲!
此刻鷹雲正抱着已經被他弄暈過去的帝履癸,他不敢看有施妺喜,將帝履癸放在牀的另一邊,便拿出藥塞進帝履癸的嘴巴里。
“鷹雲,你怎麼來了?”有施妺喜驚訝地問着,她坐起身,將被子拉過來,將自己給裹住,不敢露出絲毫。
她此時被帝履癸折騰得很狼狽,頭髮是全亂了,臉上還有淚痕。
鷹雲轉過頭,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迅速地將目光給放到帝履癸的身上,他答道:“我見帝履癸匆忙去見你,想到可能是有什麼事情,便跟了過來。”
“哦!”有施妺喜鬆了口氣,便將目光放到帝履癸的身上,她問鷹雲:“帝履癸被人下了藥,現在怎麼樣了?”
“我給他餵了藥,好多了!”鷹雲說着,愣了一下,繼續道:“這解藥是我前些天做的,是用來治傷口的,恰好也能夠接觸春藥。”
有施妺喜知道了鷹雲到來的原委和帝履癸的安全,立刻感激地看着鷹雲,“還好你來了,不然我的孩子都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裡。”
她說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還好,孩子沒事。
鷹雲轉過頭,正好看見有施妺喜這個樣子,他糾結了一會兒,道:“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子。九尾狐族人的體質和一般的妖是不一樣的,她們懷了孩子的時候,除非是母體死了,否則,孩子是不會有事的。”
其實他剛纔一點都不想壞帝履癸的好事情,可是有施妺喜在那裡大喊大叫的,要崩潰的樣子,他這纔不得不過來把有施妺喜給解救了。
有施妺喜目瞪口呆,這麼說她就算是在懷孕的時候行房事也沒有事情
嘍?
可是她並沒有感覺自己就是九尾狐啊!他們都說自己是狐狸精,也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因爲鷹雲所說的這句話不得不驚歎,九尾狐族怎麼這麼神奇?這也怪不得了別人都討厭狐狸精,就算是在懷孕了也可以勾引人,是這樣子的吧?
這一點,恰恰是紫顏所忽略的,因爲在妖界人盡皆知九尾狐族的特異,所以她沒有把這個也算進去。
鷹雲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壞了帝履癸事情,帝履癸在清醒了之後,肯定會大發雷霆的。可是,他是真的不忍心有施妺喜喊成那個樣子,他原本是守在遠遠的地方給帝履癸觀察四周,以免有什麼不利的人出現,可是有施妺喜的尖叫聲遠遠地傳到他的耳邊,他真的不忍心有施妺喜那樣子,纔過來把帝履癸給敲暈的。
他現在也只能去祈福,希望帝履癸醒來的時候,不會氣憤地把他給揍死去。
鷹雲說完了,不等着看有施妺喜的反應,他便離開了。“好好照顧他,此時帝履癸服用了藥物,身體虛。”鷹雲說。
鷹雲走了之後,有施妺喜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帝履癸,他臉色的確是沒有了剛纔那樣紅得滴血,但是卻是蒼白得像是稍稍一用力,就會破掉一樣。
她臉色血紅着,鷹雲這麼說帝履癸是肯定了她絕對是九尾狐的,那麼這樣子她是不是不用再顧忌什麼了,爬牆她可以幹了,只要她自己不死,那麼孩子便沒有事情。而帝履癸也同樣可以因爲有施妺喜是九尾狐的事情,而隨時和她……
她臉上紅得滴血,她知道帝履癸慾求不滿起來,是很恐怖的,更何況帝履癸如今被下了春藥,還慾求不滿?
她有點懷疑若是帝履癸醒了,會不會把她折騰得明天起不來?
她臉色微紅着,看了旁邊的那些布條,她是不指望有衣服穿了,先睡覺吧!都很晚了。
窗外有月光照進來,有施妺喜把帝履癸給板正身軀,自己則是誰在他的一旁,她知道自己身上現在除了褻褲還在,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遮體的布料了,便用薄被把自己給蓋穩實了,便將帝履癸的腰部給蓋住,熟睡而去。
窗內溫馨安好。
站在竹稍的鷹雲深深地看了有施妺喜一眼,便轉過身去,輕輕鬆鬆地踏着竹稍離開了。
他的心情煩躁着,剛纔他將帝履癸給來起來,有施妺喜那惹人愛的酮體裸露在他的眼底,他那一瞬間幾乎是熱血給衝上了頭腦!
嚇得他立刻就拉過一旁的被子給有施妺喜蓋上
,不敢稍稍再多看一眼。
然而雖然他心裡使勁地催眠着自己,那是帝履癸的女人!不由得他肖想!
可是如今他的腦海裡面卻全都是這個,想怎麼趕都趕不走,他故意去了蘇果的房間裡。想看着蘇果那安詳睡覺的樣子來麻痹自己,可是他一看到蘇果睡在牀上的樣子,立刻就想到了有施妺喜……
他腦子裡面一夜都是這些,一夜未眠。
竹林裡,月亮風高。
帝履癸醒來的時候,就見有施妺喜正抱着他的腰部,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口。他輕笑着,有施妺喜這酣睡的樣子,像是一直可愛的貓咪一樣。
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扭扭她的臉蛋,然而有施妺喜卻叮嚀了一聲,把自己的腳縮了縮,更是往帝履癸的懷裡鑽着。
帝履癸看去,有施妺喜此時的腳上已經被她的不安分給踢掉了,腳露了出來。
帝履癸坐起身伸手過去握住她的小腳,冰冰涼涼的,夏天的夜晚,晚上總有一段時間是會冷醒人的。
他心疼地給捂熱去,再把被子拉過來蓋住有施妺喜的小腳。
他心疼有施妺喜,怕她睡不安穩,他又躺下來看着有施妺喜的睡顏。伸手把有施妺喜輕輕地抱着,有施妺喜此刻包上了被子之後並沒有上面穿衣服,被子很薄,可以輕易地勾勒出她的輪廓。
帝履癸呼吸一窒,目光看着卻移不開。他隱約可以猜到剛纔是鷹雲破話了他的好事。
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悔恨,他剛纔真的是被藥給弄得欲,火焚身,心機了,只顧着自己沒有顧到有施妺喜。不和有施妺喜解釋清楚,讓她一直擔心地反抗,還喊得那麼的悽慘。
他這時候才心疼起來,這讓他想到了紫顏,那個罪魁禍首,此刻正逍遙着呢!
說不定還跑去他牀上睡了,他心裡噁心着,總感覺自己對於紫顏已經有了潔癖,如此,紫顏碰過了他的牀,他回去要換一鋪,並且還要重重說明。
日後紫顏給的東西都是不能碰的了。帝履癸想,紫顏爲了得到他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他心裡鄙夷着,躺下身子把有施妺喜給抱住,因爲他這動作,他的妺兒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一樣,擠到他的懷裡,臉蹭了蹭他的胸口,繼續酣睡着。
看着這小女人的樣子,帝履癸嘴角給掛出一個笑來。
他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把有施妺喜給帶走,絕對不能留在這裡給成湯糟蹋了!
他抱着有施妺喜,熟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