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倆人還抱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想法混日子,打着找機會找找老領導劉表,給弄個調令離開西城。
現如今眼看着西城的百姓如此擁戴王文泉,倆人也就放下了自己的小心思,一門的在家裡等起了上崗通知。
也不知道爲毛,自己雖然沒有託門子走關係,可是他們卻聽到了王文泉打算讓他們一個練兵一個修城的消息。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倆人也爲王文泉同志的知人善用感慨了好一陣子,可讓他們感到納悶的事,王文泉那裡是一直光颳風不下雨,倆人的任命書,是一直都沒能拿到手裡。
在經過了反覆的商量以後,倆人終於打定了主意,到徐庶那裡探探口風。
之所以選擇徐庶,倆人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滴!在他們看來,賈詡雖然看着好說話,卻是一隻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屬於算計死人不償命的那一類人。
而徐庶就不然了,雖然人家腦子也挺活泛,可明顯的要比賈詡實在很多,最起碼,人家徐庶不管辦不辦事都不會坑人。
當然了,選擇徐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倆是被抓來的,根本就特麼的沒錢給賈老頭送禮!
既然選擇到了徐庶,倆人自然要對徐庶進行一系列的觀察研究,在觀察了好一陣子以後,倆人也漸漸摸清了徐庶的脾性。
有了足夠的準備,倆人也不耽擱,兩個肩膀扛着個頭就跑到了徐庶家裡,徐庶見這二位來了,先虎着臉把倆人打量了一圈,見沒提啥東西,這才露出了一絲很是勉強的微笑,把兩人讓到了屋裡。
深知徐庶沒什麼耐性的文聘、王威入座以後,也沒說神馬廢話,直接開口表示:
‘自己想出來工作,好爲西城的百姓也做上一點小小的事情。’
見到倆人兩手空空沒帶禮物的時候,徐庶的心裡就已經對他們倆產生了好感,這會見他們開門見山說的直接,心裡更是贊同,連忙表示:
‘願意把他們倆爭取進步向王文泉同志靠攏的想法轉達給主公,並讓他們做好準備以全新的面貌走上新的工作崗位。’
並反覆告誡他們:‘在新的工作崗位,要團結同志,要戒驕戒躁,要尊重領導,要和百姓打成一片!’
在接受了接近兩個時辰的政治思想教育以後,王威、文聘終於抱着腦袋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徐庶家的大門。
當然了,他們的苦沒有白吃,努力也沒有白費,第二天,文聘就接到了通知:
‘全面負責新西城的建設工作。’
並同時拿到了一份新西城的建設圖紙。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西城的總體設計上,有着很大的問題而起很多地方,自己壓根就特麼的看不懂。
在更好的完成工作還是就按領導說的辦的問題上進行了一番鬥爭以後,文聘終於鼓起了勇氣,拿着那份來之不易的圖紙,來到了王文泉的家裡。
此時的王文泉,正在和自己的愛妻張玉蘭探討着人生,研究着西城下一代繼承人的問題,被文聘硬生生打算,心裡自然不大高興。
他一邊隔着屋門讓人把文聘給讓進了書房,一邊悻悻然的放開了意猶未盡的張玉蘭,很是無奈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而後很是威嚴的咳嗽了兩聲,擺出了一副我很正直的模樣,邁着四方步就衝着書房走去。
文聘自打進了書房,心裡面就一個勁的哆嗦,生怕自己剛剛上崗就提意見,會觸了王文泉的黴頭,正糾結間,就聽見‘吱呀’一聲刺耳的聲響,搭眼看時,卻見自己的新主子王文泉已然來到了屋中。
見王文泉到了,文聘倒也不敢怠慢,急忙忙往前一迎,把手一拱把腰一彎口稱‘屬下見過太守大人!’先給王文泉規規矩矩的見了個禮。
聽到文聘喊自己太守,王文泉的臉色登時便陰沉了很多,有心發作吧,又覺得人家文聘雖然沒喊自己主公,可禮數卻很周全,自己發火還真沒什麼理由。
文聘見自己行完了禮,王文泉卻沒說話,還以爲是自己來的唐突,惹惱了面前這位爺,趕緊把腰使勁又彎了一彎:
“太守大人,屬下此來,是爲修城一事,來的唐突,還請大人莫要見怪!”
一看人家文聘如此講文明懂禮貌,王文泉自然也不會給二十一世紀的學子們丟臉,他使勁壓了壓心中的不滿,拿巴掌往臉上一抹,登時換上了一副如沐春風的笑臉,輕輕把頭一歪,很是和藹的問道:
“文將軍說的哪裡話!都是爲百姓服務,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快說說,啥事啊?”
“太守大人請看!”
文聘見自己說明了來意以後王文泉沒發脾氣,膽子登時也大了不少,就見他如同受到了神馬鼓勵一般,把圖紙往書桌上一攤,拿手一指白河兩岸:
“大人跨河建城,本也無有不可,可白河兩岸土質鬆軟,這些建築離河太近,萬一到了雨季碰上大水,只怕!”
白河兩岸啥模樣,王文泉自然也見過,可他卻從來沒學過神馬建築學,對哪裡能蓋房子,哪裡不能蓋房子那是一點數也沒有。
聽完了文聘的話,他眯着眼想了想岸邊的情形,立馬就做出了判斷,文聘這娃說的沒錯,那地方蓋房子,確實特麼的有點不靠譜。
想到這裡,王文泉果斷的把頭一點,而後衝着文聘投過去了一個極具鼓勵性的眼神:
“那就遠點!我光想着沿河建了水壩就沒事了,卻沒想過這條河也能發大水。”
說到這裡,王文泉眉頭一擰,把頭往圖紙上一探,看了好半晌,才若有所思反問道:
“文將軍,若有敵軍在上游攔住河水放水灌城,你打算怎麼應付啊?”
文聘聞言,微微一笑,拿手朝圖上一指,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太守大人不用擔憂,白河雖大,可新城內的河道卻有高高的堤壩,城牆兩邊也有寬廣高深的護城河,若有敵兵放水灌城,只怕下游淹了,我西城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奧!”
聽文聘說完,王文泉登時又想起了連通器的原理,他滿是憐憫的朝新野方向望了一望,低聲嘆道:
“劉皇叔,真有那麼一天,你特麼的可別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