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東方懦夫,虧他們自喻義士。”西方男人捂着自己的左肩,臉色差的要命。
潺潺而流的鮮血順着他的指縫流出,赫然是一個透心涼的大洞,他這條胳膊除非騎士長大人或者紅衣大主教用聖光治癒,否則非要廢了不可。
“夠了科林,那些小老鼠除了會以一敵多之外也就會這些小把戲。”韋恩掃了眼他那聳落的胳膊,臉色也是難看。
他渾身上下也沒少傷痕,對付他的那傢伙一手飛刀相當沒有騎士精神,而且還上毒,他現在還是用聖光壓制這毒素呢。
“夠了,拿回西山草堂後騎士長大人自認會出手治療你們。”老年騎士睜開眼睛,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亂無比。
“是,文森特騎士大人。”韋恩和科林立馬行了個騎士禮,重傷導致平日裡一板一眼的禮難看無比。
羅伯特心中慶幸,還好自己剛剛的敵人不識那麼的棘手。
科林暗暗記住那個手持長槍的東方武者,本以爲他槍厲害,誰知道近身後拳法更厲害!
尤其是哪招貼到自己身上的瞬間爆發,明明只是個垃圾的東方武修,卻爆發出了自身兩倍的力量,瞬間便把他蒙了,這才中了一槍。
就在這時,警界的羅伯特發出了一聲驚呼,正在處理傷口的韋恩和科林刷的便起身,文森特也緩緩地起身。
“是目標!那個拿着西山草堂的東方武者!”
老態龍鍾般的文森特瞬間便腳下發力,等到羅伯特反應過來時已經聽到了文森特的囑咐。
“照顧好他們兩個,我一個人去。”
便是瞬間,徐發轉身拔刀,豎擋在身前。
極大地力道瞬間從刀上傳來,只是一刀,他清晰的聽到自己朴刀發出清脆的崩裂聲。
“碰!”一聲悶響,徐發從來沒有想過人類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一擊便把他擊飛,重重的撞到土牆。
“哇!”徐發的臉色扭曲,全身的疼痛如同活拆了他一般。
“咳咳,咳咳。”最終吐出的小塊肉塊已經讓他來不及感慨,生死中的直覺早已救過他無數次!
“碰!”
徐發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落下,好可啪,如果剛剛自己滿了一秒,小腹絕對被踹出一個洞。
“東方人,交出你懷裡的花,我可以放了你。”
塵煙中,文森特那蒼老的聲音傳出,蹩腳的中文讓徐發聽得難受極了。
文森特不留痕跡的打量着周圍,爲了逃跑方便,目標不大,他們一行人一直走的都是郊區山上,四周只是破敗的土坯房,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就算是想要埋伏這裡也不是好地方。
放心下來的他仔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東方人,希望能夠再說出什麼能夠打動他的話。
一身的衣服已經如同乞丐一般,但是一個被他保護極好的長卷軸背在懷裡,就連剛剛被擊飛也只是背撞牆,而沒有傷到卷軸。
“嘿嘿,有本事的話,就從我屍體上拿啊。”徐發彎着腰,極度的狼狽,可是依舊惡狠狠的擡着頭,如同那隻在山上被他殺了的野狼一般。
文森特面無表情,依舊還是那副冷漠的眼神,表情,但是心中卻卻已經對這個東方人宣判了死刑。
下一秒,文森特動了,不再廢話,右手突然出現的騎士劍鎖定咽喉,如同利箭脫弦,直刺而出。
徐發瞳孔一縮,好快!
但是右腳一搓,一根麻繩被他從土中搓出,腳尖一拉,繩子蹦的一聲被他拉動。
“刷!”“刷!”
文森特臉色一變,機括的響聲!
文森特身子一轉,向上一蹦,就這一個動作零點幾秒的時間救了他!
剛剛的地方已經插滿了弩支!
“我就不信你還能跑!”
文色特臉色一變,這個男人是之前重傷韋恩的飛刀東方人!
“唐兄!”徐發失聲驚呼,生死之搏生死轉瞬即逝!
“滿天飛花!”
聲音還未擴散開來,唐興手中的飛鏢、飛刀、三棱釘、柳葉鏢等等脫手而出,鋪天蓋地般的飛出。
文森特渾濁的雙眼一變,絲毫看不出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者,手上動作飛快,聖光化鎧,騎士劍如開屏孔雀,瞬間變護及全身。
“不好!快撤!”唐興眼神一變,這人就是個變太!
說話間,一手抄起徐發就跑,落地的文色特正欲擡腿追擊,但是左腿一麻,一根極細的鋼針已經插在了他的左腿。
“有毒。”
文森特想也不想,騎士劍一腕,連肉帶針的腕下!
這老頭果然夠狠!
聖光護住左腿,壓制住毒素後便立即追上。
可是剛剛追擊十幾米,腳下咔噠的踩碎一個土塊,他的眼神難以掩埋的慌亂。
“碰!”
“哈哈,老鬼,唐門的轟天雷借鑑手雷的改良版味道如何啊?!”
文森特聽着着囂張放肆的叫聲,連更加的黑了,一把把手中的的騎士劍甩出。
唐興頭一側,騎士劍噗呲一聲插入身後土牆,玩暗器的祖宗可是他們姓唐的,哪裡輪得到自己中暗器?
“還有這個!”
文森特臉色一變,周圍煙塵瀰漫,哪裡還看得到人。
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唐興一掌打在他的後背,如體三分的暗勁卻被他的聖光鎧足足擋了八成力道!
文色特喉嚨一甜,轉身便是一腳,煙霧中一個人影瞬間飛兒出去。
正是偷襲的唐興!
“叫你不要偷襲,你速度沒那個老鬼快。”徐發恨鐵不成鋼的揹着唐興再次逃去。
唐興哇的一下,口中的鮮血咳出,擦乾嘴角和鼻子裡流出的鮮血,遺憾的說道“可惜,那老狗實力太強,即便是偷襲也難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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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傢伙不懂得唐門的作戰手段,他連偷襲都難。
換個熟知的武林行家來,分分鐘避開唐家的小手段。
“得了吧你,沾光就跑啊,那傢伙化勁都打不過,你我兩個傷員,能夠佔便宜都夠吹得了。”
徐發跑了一千多米,終於加下一軟,跌爬到地上,實在是懶得跑了,就這樣翻了身,以免壓壞胸下的西山草堂,仰面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是啊,就是不知道老王他們怎麼樣,有沒有得手。”
唐興笑的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