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弄了個蜘蛛俠模型,活活~~~
用一具身體,交換一個皇位,這樣的誘惑,能有幾人可以漠視?但是,這個誘惑實在太大,大到讓朱明溪感覺到不真實,感到了良心和道德的震顫。他驚詫得跳離座位,身體搖晃了一下,右手指向痞子朱,臉色煞白地竟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蘇蘇立刻扶住他有些酒醉的身體,愕然發現,朱明溪,竟是在顫抖。
“你腦殘啊!!”四個字,從朱明溪的嘴裡脫口而出,“你真TMD的腦殘了!把你的白癡話給我收回去!快收回去!”
蘇蘇面露疑惑,腦殘是何意?但應該是與白癡相近的意思。但顯然,朱重八聽得懂,就像他常年被罵作腦殘。
“不!明溪!我是認真的!”第一次,朱重八朝朱明溪大喝出聲,挺拔地站在朱明溪的面前,“我感激你爲我所做的一切,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或許,我就適合做一個無賴,一個痞子,一個一輩子沒有出息的人。但是,我很開心!
你說我能做皇帝,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除了吃喝嫖賭,吹牛說笑,什麼都不會!但是你,你是做皇帝的料,而且,我相信,一定是個好皇帝。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出賣你,如果你怕我出賣,你可以殺我滅口,我的命本來就是你救的,你隨時可以收回!”朱重八急切地大步跨前一步,驚得朱明溪急急後退。
他驚恐地圓睜着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捂住自己的雙耳,往外就跑:“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蘇蘇,扶我回營。你!今晚不準回來,在我們交換身體前,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就宰了你!”他無法對視那雙真誠無垢地眼睛,無法控制自己心底的貪念。
他被誘惑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無視這個巨大的誘惑,所以,他只有逃。他無法相信,當今世上,還會有朱重八這種人!就算在遙遠的未來,也沒有!如此簡單,如此單純,如此真誠。甚至,願意用皇位來報答他,用自己的性命,來守住這個秘密!
自嘲地笑。從心底而起。他曾經嘲笑古人地愚忠。而如今。他被一個自己看不起地無賴愚忠着。他卻是如此感動。感動地想哭。
他甩門而出。他無法狠心奪走原本屬於朱重八地皇位。他培養他。輔佐他。教他識字。教他兵法。雖然他總是逃跑。但是。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如同親兄弟一般地深厚情誼。這份如山地義氣。不能因爲一個皇位。而徹底崩潰。
朱重八頹喪地坐回圓凳。他知道朱明溪狠不下心。幾年地相處。他自然瞭解他。除了脾氣有些暴躁。朱明溪是大家地好老大。他地好大哥。所以。他更覺得自己地決定。對誰都有好處。他開始撓頭。腦袋瓜子就是想不出如何讓朱明溪改變主意地方法。
就在這時。【逍遙樓】地媽媽怯生生地走了進來。問他還有何吩咐。
他懵了一會。立刻嬉笑起來。既然暫時想不出。還是趕快及時行樂。朱明溪也說了。這兩天他不想看到他。那就在想出辦法前。先逍遙快活一下。
立刻。他大模大樣說道:“讓人進來整理一下。”
“是!”
“還有,本大爺要洗澡,派兩個美人~~伺候着。”
“是!”
他笑得很是得意,可是在心底卻多了一分落寞。這分落寞他捉摸不清,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好似少了什麼。
不過他地煩惱在兩位美人進屋後,便煙消雲散。人生苦短,所以更要開心去享受每一天。做不做皇帝,得不得天下,對他這個痞子來說,還不如一頓酒肉,兩個美人來得幸福,自在。這便是朱重八的,人生哲理。
蘇蘇扶着朱明溪出了逍遙樓,與其說走,不如說是跟,朱明溪走得飛快,就像在逃離什麼。出了城,進入樹林,蘇蘇在朱明溪身後,平靜地說道:“明溪,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或許,這是天意。”
朱明溪的腳步,出現了停頓,沉悶地說:“不要再說了!”隨即,他再次疾步前行。
蘇蘇停下了腳步,擰緊雙眉看着朱明溪地背影,原本清澈的雙眸中,卻多了一分殺氣,和一絲深沉。有些事,必須有人去做,而這個人,就是她:蘇蘇。
似是察覺到蘇蘇沒有跟上,朱明溪停下了腳步,轉身,卻見她獨自站在樹林的陰影中,白色的裙衫有如一縷孤魂。自覺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善,想上前道歉,卻見蘇蘇已經朝他而來,笑道:“表哥,這一次相聚不知幾時才能再見,這幾天,你可願陪我四處遊覽一下?”
“好。”朱明溪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這個字。在帶着蘇蘇遊玩的同時,
自己地打算,就是想勸服蘇蘇留下來,相助大軍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朱明溪,可沒有那男尊女卑地思想。
兩人依舊一前一後地朝營地而去,夜色籠罩了整個大營,多少顯得有些晦澀和黯淡,這場仗,應該結束了。
【逍遙樓】裡再次恢復了正常,此時正是明月東昇,夜市繁盛之刻。別看蘇州剛剛經歷戰事,但因爲是將元狗趕出,所以整個蘇州城都沉浸在有如節日的氣氛中。
很多商家開始新地盤算,這變天后,他們的生意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一名龜公端着酒菜急急走上通往二樓地樓梯,然後在樓梯口左拐,進入一個走廊,走廊很長,很深,盡頭,又出現了一排包間,他走進其中一間,將酒菜匆匆放下,便急急離開。
包間裡,沒有陪酒的女人,只有兩名中年男子,一身穿錦衣華袍,顯然身份顯貴。另一人身穿白衣青紗,有幾分道家的風範。
而他們隔壁的包間,也被一人訂去,這個人,就是夜熙蕾。
她靜靜地坐在包間西側牆邊的客椅上,邊上的茶几放有一壺清茶,幾碟小品,芬芳四溢,閒情雅緻。突然,一對毛茸茸的銀白色的狐狸耳朵,從她的短髮裡鑽出,在橘黃的燭光下,閃現出絲綢一般的光澤。
“一切都準備好了。”夜孤恆那隻老狐狸的話,進入了她的耳朵,她眯了眯眼睛,拿起身邊的茶杯,慢慢品嚐。就像是隔着牆壁,聽故事。
“不不不,請容貧道再想想。”這人的聲音她不認識,但並不重要。
“那好,這幾日我便住在此處,掌門若是想好了,可隨時來此找我。”
這是要住下?她放下茶杯,看來,自己也要在這裡住上幾日。以她那微弱的第六感推測,老狐狸肯定有陰謀。而她,夜熙蕾,絕對會挫敗他的任何陰謀。璇璣被負情的仇,就讓她這個女兒來報。反正她不是什麼君子。
她這次,跟老狐狸絕對是對上了!
誰也沒想到,這兩日,會是如此地平靜。
朱重八在【逍遙樓】胡混了兩日,他倒是真的沒讓任何一位姑娘陪夜,害得【逍遙樓】的媽媽以爲他喜歡孌童,差點就把店裡年紀最小,最漂亮的男孩找來伺候他。
而夜熙蕾,就住在老狐狸的隔壁,日夜監視。她知道朱重八就住在【逍遙樓】裡,所以對他並不擔心。而這兩日,那天的那個以貧道自稱的人,也再沒出現。不過老狐狸不走,她夜熙蕾,也不會走。
反倒是朱明溪和蘇蘇,這兩日四處遊覽,將蘇州美景盡收眼底。小滄浪,小飛虹,香洲,綴雲峰等等等等,山山水水,幽繡園林,處處都體現出精緻、典雅二詞。
有一次,他們再次路過【逍遙樓】,朱明溪站了一會,考慮是不是叫上那個白癡,但是,他很快就被蘇蘇拉走,他知道,蘇蘇不喜歡朱重八,便嘆了口氣,繼續陪着蘇蘇遊玩。
眨眼間,便是七月初一。
這一天,天還沒亮,朱重八就醒了。很奇怪,很迷惘,心撲撲撲地跳,但是,之前卻沒做任何夢魘,這心又是爲何而悸?
他坐起身,上半身赤裸着,朱明溪的身體本就白淨,因兒時一直生長在貴族家庭,故而營養很好,一頭烏髮直垂腰間。這也是朱重八,最羨慕的。
他的頭髮在朱明溪找到他之前,癩斑禿,枯黃無光。之後,纔在朱明溪的調養下,漸漸纔有了幾分光澤。
他不自主地摸上朱明溪,現在屬於他的身體,捨不得地掃過自己目光所及之處,重重嘆了口氣:“哎……不還就好了……可是……怎麼才能不還呢?”他開始撓頭,手上還帶着昨晚雞腿上的油漬。忽然,他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燦燦生輝。欠債不還唯一的方法,就是逃跑。
他覺得自己的主意棒極了,不由得洋洋得意。正好這幾日大仙也不知道去向,他乾脆來個開溜,誰都找不到他,那他就徹底成了朱明溪,朱明溪就能坐上皇帝。
他樂喲喲地坐了一會,發現今天自己竟是無心做任何事。他找人服侍自己洗了一個澡,特別吩咐他們多放些花瓣,將自己從頭到腳洗得香噴噴的,然後,結了這兩天帳,出了門。這將是他在蘇州的最後一天。
是啊,的確是最後一天。
《食—色》寧馨兒19199書號:11501411
沒錢沒貌沒本事好吃懶做有毒舌的一代毒舌女要橫掃八方廚神,荼毒天下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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