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心兒去凌扈天家準備晚餐時,發現竈臺旁已經準備好了茄子、玉米、黃瓜、豆角、烏雞之類的食材,心兒詫異地看了會兒這些開始洗菜了。
聽到聲響,心兒回身一看,凌扈天正拿着幾個胡蘿蔔從廚房通向後院的另一個門走了進來。
“凌少爺,是你準備的這些?”心兒驚奇的問道。
“恩,我來洗菜,你先生火熬藥吧。”凌扈天張羅着就要開始洗。
“凌少爺,我來洗吧,你在外面坐一會兒,我先沏壺茶給你。”心兒急忙要去接凌扈天手裡的菜。
“你去做你的就好,”凌扈天繼續張羅着要開洗,他瞟到心兒還站在他旁邊後突然邪笑道,“還是~你根本就想離近點偷看我。”凌扈天一本正經的邪笑着說,他的臉色比早上好了很多,也不似早上的清冷了。
心兒聞言趕緊收回眼眸去給竈臺生火了。
心兒生好火在倆個竈臺上分別燒了水、燉了藥,見凌少爺還沒洗了一個,就要去接手菜盆,“凌少爺,你去休息會兒吧,這些我來做就好。”
“不必拘謹,以後你叫我扈天就好,我叫你言心,彼此都聽得親近。”凌扈天看着心兒道。
“恩,好,扈~天。”心兒怯怯的叫着。
好一陣後,“你看,我可會洗菜呢,你瞧我洗的多幹淨呢,”凌扈天興沖沖的拿起手裡洗了快二十分鐘的胡蘿蔔給心兒看。
“凌少……”
“叫我扈天。”凌扈天立馬更正道。
“是,扈~天~”心兒忙生硬的改口道,“那…那葉子上還有條蟲。”心兒不好意思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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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凌扈天被一驚嚇把蘿蔔扔的好遠,想到還有一個女孩子在旁邊,就只好硬着頭皮帶着滿臉的嫌棄去揪掉有蟲的那片葉子重新洗,“我可不是害怕啊,我只是太突然被驚到那麼一下而已。”凌扈天板着臉的狡辯着,看來他也是個愛面子的人。
心兒忍住笑贊同的直點頭,“你好像跟其他少爺不太一樣。”心兒又偷看了會兒旁邊認真洗菜的凌扈天輕輕問道。
凌扈天聞言有人誇他立馬放下手裡的胡蘿蔔,撩了撩剛纔受驚亂掉的頭髮,用嘴吹了吹額際清逸的留海才道,“因爲我比其他少爺更好看、更招人待見。”凌扈天看了一眼心兒咧嘴邪笑着。
心兒咬了咬下嘴脣被噎的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來以後夸人還需慎重呀。
“好了,你把洗好的菜拿去切吧。”凌扈天終於洗完道。
於是心兒拿着凌少爺用一個小時洗的倆個胡蘿蔔去切了。
一切準備好時,心兒開始炒菜,凌扈天在旁邊想幫忙遞個調料之類的,可心兒把菜剛放入油鍋,一陣嗆鼻油煙散開,凌扈天禁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心兒扔下活計趕緊把凌扈天扶到客廳。
“好點沒?”心兒爲凌扈天揉着背爲他緩解着。
“好多了,是那個油煙味太嗆了。”凌扈天虛弱地笑着說道,可臉泛起了冷白。
“你的身體是不是不太好?”心兒擔心的問着。
“恩,從小就體虛些。”凌扈天平靜的說着。
“扈天,先前我有見過你一次的,”心兒頓了頓繼續道,“那次我在老城廂見到你在車裡,那天你似乎很不舒服。”
凌扈天靜了靜,“哦,那次是初到上海,路上奔波太勞累了。好了,你去做飯吧,我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恩,”心兒見凌扈天面色稍緩和了些就去廚房了,原來是身體虛弱才這樣的補營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