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索銘爲博取昆兒歡心,不惜痛下殺手置貨郎於死地,從貨郎手中搶奪了九天麒麟緞的配飾——龍鳳玉。看來人們眼中的無價之寶也並非吉祥之物,不但不能幫助主人換取榮華富貴,反而使主人暴屍街頭,死於非命。唉!這究竟是寶物呢?還是穢物呢?
市井的百姓眼看貨郎被人殺害,頓時亂作了一團,更有人大喊道:“殺人啦···不得了啦···出人命啦······”
白索銘冷笑一聲:“看你小子還敢羞辱你白二爺不成,還不把玉佩給我拿來······”說完掰開那貨郎手指拿起玉佩揚長而去。
熟料白索銘不出百米迎頭撞上週璃水與黑無心二人,白索銘正爲剛纔的事耿耿於懷,火氣不小,又不想被人撞了個天翻地覆。
頭也不擡大罵道:“那個不知死活的敢當白二爺的道”說完拔出判官筆就朝周璃水二人襲擊而去。
周璃水迎面被人撞了開去,正在打量對方是什麼人,忽然對方襲擊而來,周璃水不敢怠慢隨即也拔出寶劍迎了上去,頓時“咣咣啷啷”二人交戰在了一起。
那白索銘一筆揮向周璃水要害,周璃水提劍揮舞將白索銘判官筆擋了過去,隨即又伸出左掌襲向白索銘後心,白索銘頓覺後背一陣寒風襲擊而來,借勢迅速向前跨域半步猛力躍向對面一雜貨攤,那雜貨攤主哪見過這等陣勢,捂着腦袋鑽到了雜貨深處,抖抖瑟瑟只露着整個屁在外面。
白索銘本來想躍到雜貨鋪高處,卻用力過小已是來不及,急忙一腳瞪向那雜貨攤主後背,只聽到“哎吆”一聲那攤主飛進了貨物深處,白索銘趁勢迴旋身體將判官筆置於手中劈了回來,周璃水手持寶劍愈加襲擊白索銘,卻不料白索銘這一個回馬槍威力不淺,一道火花過後二人對峙與陣前。
黑無心見狀看出白索銘功夫不淺,暗自運作內力暗助周璃水作戰,只見一道迷霧從袖中飛出,直朝白索銘而去,白索銘久居江湖身經百戰,對於暗器頗有防備,眼看那迷霧迎面射來,白索銘迅速抓起身邊一匹絲綢擋在了面前,那迷霧迅速射向絲綢,頓時那匹絲綢濃煙滾滾燃燒殆盡,一股刺鼻的氣味只嗆得白索銘倒退數步。
白索銘手唔鼻孔大聲道:“何處高人暗中相助,不防現身讓俺老白一見”
黑無心緩緩向前邁了兩步,白索銘透過迷煙遙望過去,只見一面孔奇黑無比的女子屹立在近前,雖然白索銘逢花必採,但今日見到如此面如黑炭之女子,不僅大發出了一聲驚歎,喝道:“吆喝···我說你一個燒窯的還是賣碳的,竟然多管閒事?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小心得罪了你白二爺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黑無心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手持鐵矛判官筆,面色煞白身體單薄的人冷笑道:“嘻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南溟三怪的白老二吧?怎麼採花採到揚州來了?看你也算是一條漢子我玄蠱派暫且饒你一死,你走吧”
白索銘聞聽玄蠱派三字,不僅倒吸一口冷汗道:“什麼?你是···你是玄蠱派弟子?原···原來···玄蠱派真的來中原了”慌忙收起武器抱拳:“我還有事···告辭”說完迅速逃向遠處。
卻不料將那玉佩落於地上。
周璃水撿起玉佩略加觀察大喊道:“我說白兄啊?你的東西丟了”說完將玉佩又拋給了白索銘。
白索銘躍身折回,奪過玉佩回聲道:“謝啦······”說完消失在人羣中。
周璃水黑無心二人正在回客棧路上,突然周璃水感到身後有人拍了後肩一下,慌忙回身望去,出現在眼前卻是稀稀朗朗的人羣,身後並未看到任何人等,周璃水搖了搖頭看了看身邊的黑無心依舊向前走去。
“啪啪”又是兩下,周璃水急忙再次回身依舊空空如也,周璃水扭頭看了看黑無心,只見黑無心一隻手捂着傷口一邊向前走去,並無其他動作。
周璃水湊到黑無心面前輕輕說道:“莫非姐姐在與弟弟開玩笑不成?”
黑無心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莫名問到:“義弟何出此言?”
周璃水自言自語道:“莫非我逃命逃傻了不成?出現了幻覺?”黑無心莫名的看了看周璃水搖了搖頭不予理睬。
突然身後又被人拍了一下,這次周璃水嚴加提防了,趁其不備使出一招極足移位,猛然旋轉到身後,頃刻間來到那“偷襲”之人身後,一劍頂住那人後背道:“可算逮到你了,說誰派你來的?”
眼前出現一淡綠綢杉打扮的女兒家,那女子眼前一亮捂住眼睛大哭起來:“嗚嗚···璃水哥哥有人欺負我,你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