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炫鈺側身道:“龍大哥小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要感謝龍四哥出手相助不然我早就沒命了”說完感激的看了一眼龍老四。
龍老四急忙接話道:“呃,這小子確實命大,沒想到中了我大哥的隔日逍遙丸竟然沒去閻王爺哪報道,肯定是大哥手下留情,將那逍遙丸的藥力減小了,不然就憑他這三腳貓的功力早就被惡犬吃了”
那龍老大看了一眼劉炫鈺道:“小子,你快快把那虎嘯劍的秘密給大爺講來,大爺饒你不死,不然讓你嚐嚐我二弟的毒蛇的威力”
龍老二得意的看着劉炫鈺,響尾蛇從袖筒裡發出“莎莎”聲音。
龍老四急忙道:“相信這小子也撐不了多久,再說大家也累了,我看這樣吧,不如讓這小子先考慮一宿,等到明天再來審問也不遲啊”
龍老大看着奄奄一息的劉炫鈺道:“小子,等明天啊我再找你算賬,嘿嘿”說完走了出去。
龍老三怪笑着看了看劉炫鈺道:“這小子也沒有那麼討厭”說完跟在龍老大身後。
龍老五扭着屁股勾魂的眼神看了看劉炫鈺,伸出手來拍了拍劉炫鈺的臉膛道:“看看把這孩子折騰的,唉!怪可惜的”說完跟在龍老三走了出去。
龍老二正在迫不及待的準備給劉炫鈺使毒,看到大家都走了出去,失望的撫摸了一下袖中的響尾蛇道:“唉!彆着急我的寶貝,明日啊我就讓你顯示一下威風,今日就別鬧了啊!”那袖中“莎莎”聲音頓時消失,龍老二扭動着屁股得意的走了出去。
龍老四朝劉炫鈺點了點頭道:“小兄弟放心吧,他們不會殺了你的,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劉炫鈺道:“我死不足惜,可惜我現在成了幽蘭派的叛徒,讓我有何面目去見師父啊?有朝一日我一定查出幽蘭派的叛徒給師傅師叔一個交代”
龍老四看着眼前這個忠厚但是又傻得可愛的傢伙說道:“傻小子,江湖險惡,以後啊你就慢慢學着吧······”劉炫鈺聽着龍老四的話摸着後腦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龍老四苦笑一聲看着屋內桌上的燃燒的蠟燭,黑暗中的飛蛾不時的撲向燃燒的火焰頃刻間化爲灰燼,龍老四搖搖頭端起酒杯深深的喝了進去······
夜空中的二郎山恢復了往常的寧靜,籠中的公獅死死盯着遠處倒在地上的惡犬,完全沒有睡意。
幾隻耗子躡手躡腳竄了出來,東瞅西看來到倒在地上的惡犬屍體前,也許是飢餓的緣故,張嘴就咬了上去,不到一會功夫那幾只耗子四腳朝天,蹬了幾下腿就見了閻王。
那隻飛走的夜貓子在空中盤旋了一陣,不知道是吃飽的緣故還是察覺有毒,觀察了一番惡犬以及耗子的屍體,片刻後飛回樹幹沒有了動靜,龍老四屋內透出微弱的燭光直至天亮······
······
幽蘭派陳步爲獨自在房中眉頭緊鎖,好似思索着什麼,門外傳來了徒弟武正的扣門聲:“師傅,您睡了嗎?徒弟有事稟報”
陳步爲聞聽道:“呃,我沒睡進來吧”
武正推開房門討好似的說道:“師傅,大師兄······呃!是劉炫鈺那叛徒,竟然背叛師門勾結龍門荒漠的大漠五毒毒害我同門,現在徒兒受師傅所託已經查出劉炫鈺所在之處了”
陳步爲聞聽迫不及待的說道:“他在哪裡?”
“他現在被那幾個老毒物救走了,就藏身在二郎山”武正說道。
陳步爲說道:“好你個叛徒竟然藏在二郎山,等掌門師兄出關一定稟報師兄請他定奪”
武正偷偷看了一眼陳步爲,向前側耳說道:“師傅,何不現在就將他除了以絕後患呢?要不這事情就由徒兒去辦如何?”
陳步爲面露喜色道:“啊,徒兒果然有計謀,這事啊就由你去辦吧,如果辦成我一定給你記上一功,幽蘭派定當委託你重任······爲師已經老了,以後這幽蘭派還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你是我的親傳弟子這幽蘭派的掌門人之位嗎,師傅一定幫你周旋的”
那武正信以爲真,激動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急忙雙膝下跪感激的說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徒兒一定忠心於師傅”說完只磕的地板“咚咚”作響。
陳步爲扶起武正關心的說道:“好了正兒,天色已晚你先去安息吧,累壞了身體師傅會心疼的”
武正再三感謝陳步爲後,激動的走了出去。
陳步爲看着武正的背影暗自說道:“這武正倒是一顆好棋子”眼角露出奸邪的目光。
雞叫三遍,天微微亮,二郎山寨院中負責打掃庭院的嘍嘍兵,正打掃間突然感覺那裡不對勁,擡頭望去只見關押劉炫鈺的籠子彎曲變了形,籠子裡的人販也沒了蹤影,再向遠處看去,原本關押在籠子裡的惡犬面目全非倒在地上,周邊還有幾隻僵硬的耗子躺在那裡。
那嘍嘍兵被那惡犬恐怖的死相嚇得尿了一褲子,連滾帶爬跑到龍老大房間大聲呼喊道:“大當家的,不···不···好啦,死···,死了···大當家的···死了···”
經過半夜的折騰龍老大精神疲憊,正躺在牀上打着呼嚕睡得正香,突然被這小嘍嘍吵醒,猛然起身只見他佈滿血絲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坐在牀前稍作鎮定,拿起大砍刀一個箭步衝到門外。
大聲罵道:“他奶奶的,老子活的好好的怎麼死了呢?你個小兔崽子不想活啦?”
話沒說完,舉起砍刀闢向那報信的小嘍嘍,可憐那小嘍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做了刀下亡魂。